“超哥。”惠能看見超哥受傷了,喊了一聲。


    “沒事兒,開火啊。”超哥簡單明了。


    “噠噠噠”“噠噠”惠能抱著機槍,朝著奔過來的鬼子開火了,發狂的鬼子也不管不顧地朝前衝,由於鬼子們不斷向這邊開槍,惠能隻能打幾槍躲一下,開了好幾槍,才幹掉一個鬼子。


    “超哥,鬼子們這是發瘋了啊。”惠能說。


    “別硬拚,注意保護自己。”超哥對身邊的兄弟們說。


    最苦的是鳴鶴和五娃,他們倆距離發狂的鬼子們最近。


    “嘟嘟”打一槍就得跑,五娃對鳴鶴說:“快跑啊,受傷了還得我到處去挖草藥。”


    “嘟嘟”鳴鶴膽兒大,居然正麵站立向鬼子精確射擊,一槍打倒了一個鬼子,“噠噠噠噠”兩個鬼子機槍手的子彈向飛蟲一樣密集飛過來。


    鳴鶴趕緊躲到竹子後麵,竹子被密集的子彈打斷了,鳴鶴又趕緊趴在地上。


    “狗日的,還挺瘋。”鳴鶴側身匍匐著換位置。


    “趕緊撤吧,剩下的鬼子可是不惜子彈的,讓瘋狗咬了,草藥更難找的。”五娃邊匍匐前進,邊對鳴鶴說。


    “走囉。”鳴鶴脫離了鬼子機槍手子彈覆蓋的範圍之後,起身貓著腰,提著衝峰槍就跑。


    “呯”的一聲槍響,月鬆已經趕到鬼子身後了,二話不說,先一槍弄死了一個鬼子機槍手再說。


    吉田聽到後麵的槍聲,看見機槍手倒地了,馬上指揮另一個機槍手轉身向月鬆射擊。


    “噠噠噠噠”鬼子的歪把子火力確實很猛,在發狂的鬼子手上,就更猛了。


    “叭叭”兩槍,彪子也過來了,加蘭德連續兩槍點射,鬼子的機槍啞火了,機槍手頭一歪,倒在地上,連棺材板都沒混到一塊。


    “衝啊。”鬼子的機槍停火了,三哥激動不已,快速向前衝過去,兩支鏡麵匣子“叭叭叭叭”連續開槍,一個鬼子連中數槍,被打死了。


    “噠噠噠噠”孫排長抱著胡軍的捷克式機槍邊走邊開火,子彈打得毛竹都渾身發顫,一個鬼子身體劇烈地抖動著,被打成馬蜂窩了。


    “殺啊——”孫排長還不甘心,又“噠噠噠”地大喊著向鬼子們開槍。


    “嘟嘟嘟”“嘟嘟”喜子和世紅生怕搶不到肉,充分發揮衝峰槍的機動靈活的優勢,快速奔跑著開火射擊,兩人各弄死一個鬼子。


    鳴鶴和五娃聽到身後的槍聲和喊殺聲,也不跑了,回頭折返回來,兩把湯普森再次吐出了火舌,精明十足的鬼子軍曹一支三八步槍哪裏是兩把打字機的對手啊,可憐的鬼子軍曹想盡了一切辦法活下來,可最終還是被兩支衝峰槍給打成了篩子。


    等兄弟們從四麵包圍過來時,就隻剩下吉田正一一個老鬼子了,這還是月鬆事先聲明了的,老鬼子得留著隊長單挑取樂呢。


    看著端著各式槍支從四麵走過來的中國偵察隊的戰士們,吉田正一丟掉了手中的步槍,丟掉了伴隨了他十幾年征戰的王吧盒子,抽出了武士刀,從褲兜裏掏出一塊白色的手帕,仔細地擦拭著這把老父親留給自己的軍刀。


    “要不要投降?”月鬆把狙擊步槍交給雷航,抽出腰中的短劍,拿在手中,用日語問吉田正一。


    “不要高興得太早,整個緬甸都被皇軍占領了,你們的重慶政府的頑抗就快要因為缺少物資補給而徹底失敗了。”吉田正一沒有人任何的慌張,抬眼看著眼前這位叫做羅月鬆的懂日本話拿著帝國生產的九七式狙擊步槍的中國偵察隊隊長。


    “你錯了,中國的抗戰是缺少戰略物資,但是你不覺得日本更缺嗎?”月鬆瞪著吉田反問道。


    “大日本不缺什麽戰略物資,大半個亞洲都是帝國的領地了,鋼鐵、煤炭、石油,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吉田正一振振有詞地說。


    “是,明治維新,小日本走在了亞洲前列,飛機大炮輕重機槍都不說,僅僅航空母艦你們就有十幾艘,偷襲珍珠港卑鄙是卑鄙了點,但小日本還是有那個實力去偷襲,我們中國積貧積弱了一百多年,的確連偷襲珍珠港的資本都沒有,但是小日本就是小日本,我就問你一條。”月鬆點上了一支煙。


    “請講。”吉田正一居然還在假紳士真虛偽。


    “你們小日本有幾個男人?”月鬆抽了一口,抬眼望著吉田正一問。


    “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不說整個亞洲了,就我大中國,把你們還活著的日本男人分布到整個中國大地上,平均一平方公裏能有幾個男人?一平方公裏內有多少個中國男人!”月鬆語氣突然加重,近乎怒吼著。


    吉田正一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是啊,戰爭比拚的是綜合國力,吉田正一也是支持山本大將的,偷襲珍珠港是不明智的,現在聽羅月鬆這麽一說,侵略中國也是不明智,中國隻是暫時的內亂和發展停滯,但是,人不正是戰爭最大的資源嗎?


    “哼。”吉田正一還是努力地給自己尋找著理由,“東亞病夫,人數再多,也打不過大和的天皇勇士。”


    “放你媽的狗屁。”鳴鶴聽不下去了,抽出大刀,“來吧,老子跟你單挑,看看是你狗嘴裏的‘東亞病夫’厲害,還是你這個羅圈腿的天皇勇士厲害?”


    吉田正一雙手握著武士刀的刀柄,擺好了架勢,準備接受這個中國人的挑戰。


    “你給我退下。”月鬆嚴厲地說。


    “隊長,讓我砍了這老鬼子吧,太氣人了,不講理嘛。”鳴鶴說。


    “沒大沒小的,老子在打擊鬼子的囂張氣焰呢,有你什麽事兒,一邊站著去。”


    “哦。”看著隊長那麽嚴厲,鳴鶴隻好提著大刀,站到一邊去了。


    “嘿,老子不殺無名之輩,報上姓名來。”月鬆轉身用日語對吉田正一說。


    “吉田正一。”吉田一字一頓地說。


    月鬆連抽了幾口,把煙交到雷航手上,說:“拿好了,完事了老子還要抽兩口。”


    “好嘞。”雷航相信隊長的能力,穩穩地幫隊長拿著香煙。


    於是乎羅月鬆的短劍跟吉田正一的武士刀來了一番對戰,刀光劍影之後,月鬆劃傷了吉田的手腕,武士刀落地之後,月鬆飛起一腳把吉田踹倒在地,短劍迅疾架在了吉田的脖子口。


    吉田不動了,一副大義領然的樣子。


    “老鬼子,輸了就是輸了,還裝什麽大尾巴狼啊。”月鬆又踹了吉田一腳,收起短劍,“鳴鶴,把老鬼子捆起來來,老子還有用。”


    “是。”鳴鶴和惠能上去,把老鬼子五花大綁起來。


    打掃了戰場之後,誰都沒有想到,羅月鬆竟然讓兄弟們給鬼子們挖了一個大墓穴,在距離營地四裏地之外的一個岔路口邊,還大老遠讓兄弟們把死鬼子的屍體都給運過來,丟盡坑裏。


    在就要開始覆土的時候,羅月鬆過來了,雷航懷裏抱著一個大木板,上麵還刻著字。鳴鶴和惠能押著老鬼子過來了。


    “吉田正一是吧,雷航,把墓碑給立起來。”羅月鬆抽著煙說。


    “是。”雷航和五娃拿著鐵鍬,把木塊墓碑給立起來了。


    “吉田少佐,請看這上麵我親手給你們刻的字,我念給你聽。”月鬆對著被鳴鶴按著跪在墓碑前的吉田說,“倭塚,就是小日子的墳墓的意思,明白不?”


    月鬆回頭看時,兄弟們都笑了。


    “在接下來的小字,吉田正一等51名日軍士兵,就是你和你那些被我們屠宰了的倭豬,知道了?”月鬆在調戲吉田,吉田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最下麵這行字,中國遠征軍,就是中國遠征軍殺光了你們,給你們挖了墳,立了碑,讓後世的中國子孫們來到這裏驕傲,讓後世的小日本孫子來這裏下跪。”月鬆朝著吉田吐了一口煙。


    吉田扭過頭,緊閉雙唇,羞辱難當,無地自容。


    “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你也去過南京,屠殺過中國老百姓,現在我讓你此生也嚐嚐被砍頭的滋味。”月鬆說著,伸出右手,鳴鶴把自己的大刀遞給隊長。


    月鬆雙手握著大刀,對著東方高聲喊:“同胞們,今天我在這裏看鬼子的頭,給你們報仇啦——”


    喊完之後,手起刀落,吉田的腦袋被大刀砍下,噴濺出一股黑血後,吉田的頭顱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月鬆抬腳把吉田的頭踢進了墓坑裏,說:“鳴鶴,扔進去,封土,壓上打石板,讓這些鬼子永世不得翻身。”


    “是。”鳴鶴和惠能把老鬼子吉田正一的半截屍體抬著扔進了墓坑裏,其他兄弟拿著工兵鏟給鬼子大墓塚封上了土,孫排長帶著胡軍、喜子、世紅抬著一大塊石板,“嘭”的一聲甩在了封土上。


    胡軍還覺得不夠解氣,蹦上石板,在石板上蹦蹦跳跳的,踩了又踩,嘴巴裏還念叨著:“永不翻身,永不翻身。”


    “好了,好了。”月鬆說著,從雷航手裏接過香煙和狙擊步槍,抽了兩口煙,把步槍背在背上,“超哥,你帶十幾個兄弟過去,往那邊踩些腳印,完了回去的時候,把往營地方向的痕跡認真清掃一下。”、


    “是。”超哥答應了一聲。


    “其他人,跟我回去,王洪的傷勢得好好商議一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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