錮在後腦上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滑向沐童濕滑的後背上,大掌輕輕柔柔地畫著圈圈。而胸前原本緊著浴巾的手不知不覺中也罷了工,潛入水中在她的纖腰上撫摸著。


    手心的觸感若如一把催情劑,南櫛溫的呼吸頓時重了幾分。手上的力度也大幾許。厚糲的手掌遊移在女人光裸的背上,輕輕扣住將她抵在自己襯衫半褪的胸膛上,肌膚抵著肌膚,沐童想要地更多。似是極不滿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浴缸,南櫛溫忘記了沐童受傷的事,雙手停在她的腋下欲將她提上來。下一秒,隻聽沐童痛呼一聲。頭頂著南櫛溫的胸膛,霧水直在眼眶內打轉。


    起身的時候,她崴到的腳撞到浴缸壁上了!


    真他媽···疼。


    聞聲,南櫛溫低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沐童圓溜溜的頭,再而是,一絲不掛的···背影。


    “怎麽了?”情欲餘韻的嗓音沉沉想起。


    “疼。”沐童低頭呢喃。


    這麽一撞,沐童完全意識到現在境況,低眸一看便看到自己一絲不著的胴體。“omg!”頓時,衝動這種東西煙消雲散。


    “我看看?”說罷,南櫛溫握住沐童扣住他脖子的手。


    “不!不用了1沐童始終低頭抵著他的胸膛,緊了緊位於他後頸上的手,沒底氣地說,“沒事了。”一想到她這般站立著,她的整個後背是他可視及的,沐童後背頓時遍布了雞皮疙瘩。


    尷尬埃


    沐童正思考著要怎麽安全脫身的時候,水眸卻下意識地流連在男人金屬皮帶下方頂起的帳篷。


    “真的沒事?”男人扣住她的腰柔聲問。


    “嗯嗯。”


    “那我們繼續吧1說著,已經扣著她欲席卷重來。


    “疼,疼,疼。”沐童靈眸水汪汪地抬眸看著南櫛溫。求饒。


    既有演戲的成分,也真是疼。


    臉上的猙獰映入南櫛溫的星眸,一句不語,這次南櫛溫未詢問沐童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當沐童絲縷不著的模樣映入眼瞼的時候,男人埋著霧的褶眸頓了頓後,便抬起頭徑直往外走。


    往後的朝朝暮暮,不急一時。


    遮得住上麵檔不住下麵,沐童索性不掩了,雙手輕附在男人的臂上。側眸看著他柔和了些許的側臉,下一秒隻見男人滾了滾喉結。


    “別這樣看著我。”男人目視著前方,低沉的嗓音明顯有些隱忍的輕顫。


    意會到南櫛溫的言外之意,沐童悠悠地轉移了視線。心裏卻納悶,若不是南櫛溫有三隻眼,那就是,他簡直神了。她不就側眸看了一眼麽,就一眼。


    納悶歸納悶,話還是要聽。視線從他冷毅的側臉轉移,下意識地眼簾下垂,丫的,她還沒勇氣看著自己赤身被他抱著的樣子,落下不到一秒,那無處安放的目光隻能左瞟瞟,右瞄瞄。


    身姿筆挺的男人步伐分毫不急亂,步步穩當前行著。可唇角唇始終掛著一縷似有似無的的笑容。


    雖然南櫛溫始終直視著前方,可餘光中沐童那惱然羞澀的模樣他可一絲一毫沒有錯過。


    因為浴室就是在主臥裏的,所以不過幾步,南櫛溫就已經走到了床沿邊。將沐童輕放到床上,南櫛溫起身拿起床邊衣櫃麵上的藥膏作勢蹲下。


    等等···就這樣給她上藥了???她現在可是什麽都沒穿···


    “那個”低若蚊聲,沐童恍惚著,錯開南櫛溫的目光,“衣服。”


    在藥膏上作業著的手一頓,炯炯的墨眸隨之一點點往下流連注目。了然。這才察覺到這事。轉身拿衣前心裏撼然,真是一具誘人的胴體。


    看著他傲岸挺立的背影,沐童低首吐了一口氣,臉驀地一紅。剛才那灼人的視線那樣熾熱。


    或是為了趕時間,南櫛溫從衣櫥間僅拿了一件毯子便欺身披在沐童身前。自個兒蹲低身子為她上藥。


    有衣料蔽體沐童整個自在多了。然而某人卻不淡定了。雖然該擋的地方都擋住了,可是柔滑細嫩的長腿幾乎整個晃蕩在他跟前。目光所到處都是她細嫩的肉體。難耐。


    南櫛溫神色喑了喑,舔了舔薄唇,因唾液的吞咽,性感的喉結顫了顫。最後掀眉,看了眼神色緩和不少的沐童,這麽一看,握著她腳踝的手收緊了些。最後,卻隻是頷首,專注於藥膏的塗抹。


    一股清涼感席卷而來,沐童心裏舒坦了許多。然而腳上舒適的按壓感並沒有隨著疼痛的舒緩而蕩然無存。低眸一瞧,隻見南櫛溫垂著眸十分專注地揉捏著受傷的地方。


    昏暗的視線下,即使被她擋住,可南櫛溫那俊逸的五官以及那節骨分明的五指仍舊燁燁生輝耀顯。南櫛溫一手握住她的腳踝另一隻手四指托著她皙嫩淨白的腳板,修糲的拇指輕輕柔柔地撫壓著受傷部位。很輕,很柔。沐童甚至能感受他每一次按壓前的柔情。


    不知過了多久,蹲著的人才罷了手上的動作。起身時,或許是因為腳麻了,曲著身子緩衝著。


    見狀,沐童下意識地伸出手握住他的大手,似是為了給予他一點支撐力。卻不料隻是披著的毯子隨著她的動作漸漸滑落。眼疾手快,沐童連忙用空著的手抓住,然而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抓的了一邊,另一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掉落了。


    最終的結果是,胸前一涼,沐童低眉卻見自己半邊胸已跟眼前的人打了個照應。俏臉瞬間憋紅,立馬甩掉南櫛溫的手蓋起毯子遮住另一邊,語氣極其不自然,吞吐道,“時,時,時間不早了。快點洗澡去吧。”


    “腳麻1


    不知是不是沐童聽錯了。語氣裏竟含有少有的埋怨。


    “那就等腳不麻了再去。”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瞪了眼沐童,南櫛溫似是杠上了,輕聲說了句,“白眼狼。”


    這麽一句話說的沐童找不著北,立馬反駁,“你才白眼狼呢。”


    “難道剛才發出陣陣舒服的喟歎的是我嗎?”南櫛溫戲謔般上挑眉目。


    “·····”


    舒服地喟歎···,如果不知道是按摩那事,還以為是那事呢。


    “好,好,是我可以了吧。”沐童抿著唇,掀眸憤然看了眼南櫛溫。


    “那你要怎麽補償我。”南櫛溫直起身,說的理所當然。


    補償,原來如此。


    “那你要什麽補償。”沐童圍緊了脖子上的毯子。


    好看的丹鳳眉朝她眨了眨,娓娓道,“我要你。你比賽完那晚。”那時候腳傷好了,比賽也完了。完美。


    沐童一愣。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對上他烈焰的目光,隻做稍稍思忖沐童就點了點頭。其實也隻是差了幾天。原本以為這事是令人恐懼,可今天這種荷爾蒙冒出的時候,她竟發現她有點期待。隻是說出話去也收不回來,她就算期待但也沒到餓狼習性的地步。


    點頭的動作即使很輕,可是南櫛溫還是捕捉到了。之前微簇的眉目也舒展開來,揚起一抹粲然的笑容。剛才拌嘴的挑釁也不複存在了,腳也不麻了,上前就搭在她的肩上在她額前留下輕輕一吻。


    他真是沒想到她會答應。至少不會這麽輕易就答應了。


    “洗澡了。”做完那一係列動作。南櫛溫意氣風發地轉身了。


    “等等。”已經走了幾步的人突然轉身直奔衣櫥。


    搗鼓了一會兒,走到她跟前,將手上幾件薄薄的衣料遞給她,“你自己可以麽?”


    看著他手上整整齊齊堆著黑色真絲綢料的淺v吊帶睡衣以及黑色蕾絲低腰內褲,驀然想起南櫛溫先前說的,“摸了那麽多次,什麽size都有個大概了”,沐童極不自在地朝床的另一邊揚了揚,“可以。你放那裏就得了。”


    見眼前的男人將衣物放下後卻遲遲未挪步,沐童疑問,抬頭,男人懷疑的眼神全數落入她眸中。


    沐童單手拽進毯子,伸出手推了推他。“快去洗澡啦1她好像隻是歪了個腳而不是手腳殘廢了吧。搞得好像她若有一絲猶豫他就會手把手幫她穿一樣,設想了一下那場麵,滲人。


    南櫛溫上下掃了眼沐童,似是確定了她無大礙,最後才利索轉身。


    聽著浴室裏“嘩啦”作響的沐浴聲,沐童才安然放下毯子。目光落在一側的睡衣上,幾番確定浴室的門是緊鎖後才快速將衣服套入穿上。


    當整個人俏生生地映在壁掛鏡子上時,沐童這才真真切切地領悟到南櫛溫那句“什麽size都有個大概了”並非假話。或許是因為材料的不同,竟比自己買的還要貼身舒適。舒適歸舒適,可是看著鏡子裏深深的一條**,沐童默默地爬上床服服帖帖嚴嚴實實地蓋好了被子。


    剛才裙子折疊著的時候除了材質一看就是高檔之外根本看不出來這條v這麽套路的。被子底下,聽著浴室裏的聲音漸消漸逝,沐童將裙子往上捋了捋。防賊防狼不如防南櫛溫可是她現在的箴言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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