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冷風襲來的原因,沐童捋好裙子後頓覺一席涼意襲向腰側處,覺的不舒服起身壓了壓腰側的被子,剛欲躺下,浴室門突然打開,隨後那抹健碩的身影隨之而現。


    沐童第一反應是低眸看了眼自己的胸前,察覺自己先前所做的都是無用功後,猛然向後躺下,被子裏的手將被子拽緊拉向自己。


    南櫛溫揚了下眉,顯然不知道她到底在玩什麽花樣。


    “怎麽了?”將自己裹得幾乎隻剩一張臉的沐童,骨碌碌地眨著眼睛問。


    哼,有身材了不起啊,也不怕凍感冒了。目光落在在那肌理分明的肉體上,沐童心裏誹腹。


    “你怎麽了?”南櫛溫揉著他那粗糲堅硬的頭發緩緩走向她,反問。


    “沒,沒什麽。”眼看著南櫛溫就要跨上床,沐童趕緊應。


    床前,南櫛溫止了步,銳利的眼神卻從未止滯與對她的探索,以及自己的好奇。


    “你要幹嘛?1見南櫛溫彎腰欲被上床,沐童突然提高了嗓門,一臉防禦。


    聞言南櫛溫失笑,“能幹嘛,這個被角快要和地板來個異性相吸了。”說著的時候,拉起被角,往床尾走去“難不成你被子底下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南櫛溫掀眸看了眼眼神慌亂的沐童,玩笑道。手裏拉著被子的兩角欲往上翻一翻。


    “你別······”沐童還沒說完,南櫛溫就已經先她一步把被子掀起了。由於沐童一直在底下用手拽著被子,所以當南櫛溫用力往上翻得時候,因為阻力的原因,又由於沐童這縛雞之力,被子沒有被整理好,反而更歪,大半個麵積和地板來了個結結實實的相吸。


    頓時,整個房間悄無聲息,靜的隻剩沐童有些不安的呼吸聲以及某人連連的吞咽聲。


    大眼看小眼,最終沐童敗下陣來。扯著一旁的被子,糯糯細語,“看,叫你別的了。”拽了幾番,卻始終沒有拽動正在和大地打得親熱的被子,沐童瞬間惱怒,用力一扯,看了眼原本就布有水霧的墨眸,“最後還不是你自己吃苦。”


    這麽一用力,原本欲遮欲露的玉體演變得更隱晦誘惑。


    這時,南櫛溫才了然沐童剛才的所作所為的緣由。輕咬了下下唇,下一刻失笑出聲。她隻負責撩撥,他隻負責被撩撥,確實算是吃苦。


    定睛看了眼有些急眼的沐童,南櫛溫彎腰靠近她,原本還在搗弄著被子的手因為漸漸放大的臉龐不知什麽時候停了下來,水靈的雙眸也一眨一眨地鎖定眼前如神雕刻過般的五官,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就在沐童以為南櫛溫的熱火就要傾盤而下的時候,眼前的人卻隻是輕輕地替她撥開了貼在臉上的發絲,隨手輕輕一扯將隔壁的被子覆在她身上。原本細嫩如玉的肉體瞬間被暗淡無趣的被子取而代之。


    第一次,南櫛溫覺得他慣用的這係列顏色這麽礙人眼。雖然這般想著,可是南櫛溫卻是捧住她的臉,在她額前留下輕輕一吻,“我還沒有禽獸到上一秒還說過幾天下一秒就對你動手動腳吧。”南櫛溫佯裝不滿道。


    南櫛溫這麽一說,沐童更不好意思了。她剛才確實是像防小人那般防著他了。可是要怪也是也怪他那無處安放的荷爾蒙總是不分時間不分場合就肆無忌憚地釋放埃


    看著臉蛋通紅的沐童,南櫛溫終是情難自禁,在她臉上輕啄了下,匆匆然道了句晚安便直身往外走了。


    一踏出門外,南櫛溫就靠在轉彎處的牆壁上,深深吐了口氣。此時,腦海閃過沐童剛才那“欲擒故縱”的身姿。果真是尤物埃沐童的雙峰算不上傲人,可是她的身段加上她白皙嫩滑的膚色卻是讓人呼吸一窒的程度,絲綢貼身睡意的肩帶滑落一旁,酥胸悄然而出,原本膝蓋稍上的裙子滑至盤骨處,加上她略微帶著些慌亂的急促,想到這,南櫛溫的呼吸不自主地快了起來。最後,認命走向客房的浴室去了。


    次日清晨,沐童是被腳背的一股清涼感弄醒的。


    杏眸微睜,落入眸中的是內搭白色襯衫外著黑色西裝的南櫛溫正半蹲著給她敷藥。透過落地窗洋灑進來的晨光耀在南櫛溫身上,配上剪裁得體的西裝套,真是好看極了。沐童這般想著。


    沐童每次都會被南櫛溫穿正裝的時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凜然和不威自厲所震撼。就好像,西裝這種東西就是為這種人誕生般。


    別人是西裝襯人,到他這卻成了人襯西裝了。


    “還沒看夠呢。”一直低著頭的南櫛溫突然冒出一句打斷了沐童的遐想。


    沐童不止一次懷疑過南櫛溫是不是腦門處長了第三隻眼睛,否則他怎麽就知道她在打量他了。


    “怪你目光太過熱情。”擰緊了扭蓋,南櫛溫看了眼睡眼惺忪的沐童,輕笑。


    沐童半起身,撇了撇嘴,“你要出門?”


    “嗯。處理點事。”南櫛溫將藥瓶放到床頭櫃上後,坐到床邊,環著雙手,“怎麽,不舍得?”勾著薄唇,“你要說舍不得,我就不走了。”


    “走,走,快走。”沐童輕推著他。她可不想成為他裘馬聲色的源泉。


    “真是狠心呐。”南櫛溫拍了拍大腿欲起身。


    看著南櫛溫心口不一的動作,沐童很清楚他要的是什麽。二話不說抓住他的衣袖湊上前在他微涼的唇上留下輕輕一吻。


    當南櫛溫反被動為主動的時候,沐童就應該料到他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的。終究是抵不過南櫛溫的強勢攻略,沐童的牙關輕易就被打開,靈活的長舌大有肆意為快的決心。


    “我,我還沒···刷牙呢。”沐童推搡南櫛溫的胸膛,口齒不清地道。


    “沒事,我刷了。”


    沒想到南櫛溫並沒有因為她所說的而放開她,反而來了這麽一句堵得沐童再也不好說些什麽。再說,就顯得她矯情了。畢竟,她從來抵不住南櫛溫強烈的攻勢。


    狠狠輕舔深啄了一番,南櫛溫才作罷。


    額頭相抵,印著細微繭子的拇指在她的唇上撫壓著,南額前的碎發撓的沐童光潔的額頭微微發癢,內心的呼嘯也一浪高過一浪。


    “我走了。”若不是季風棱告訴他老頭子來公司了,他還真不想走了。


    “嗯。”


    細長的睫毛輕輕一閉,似是掃過了男人臉上的肌膚,一股如被小貓輕撓的酥軟瞬間侵襲著他的神經。


    “記得吃藥。”


    “嗯。”


    “一會兒李阿姨會來,午餐想吃什麽可以跟她講。”


    “好。”


    “有什麽事打我電話。”


    “好的。”


    “······”


    “要想我。”


    “額,好。”他不就上個班麽,怎麽搞得生離死別一般難舍難分。


    沐童也忘了最後離開前南櫛溫究竟說了一句什麽,他那幽怨的小眼神倒倒是深深刻刻銘在腦海裏了。


    “我走了。”若不是季風棱告訴他老爺子來公司了,他還真不想走了。


    “嗯。”


    細長的睫毛輕輕一閉,似是掃過了男人臉上的肌膚,一股如被小貓輕撓的酥軟瞬間侵襲著他的神經。


    “記得吃藥。”


    “嗯。”


    “一會兒李阿姨會來,午餐想吃什麽可以跟她講。”


    “好。”


    “要是覺得不便的話就叫李阿姨攙著你。”


    “······”一想到被一個與媽媽般年齡相仿的阿姨上樓下樓都攙扶著,沐童怎麽想都覺得別扭,但是眼前這尊大神也不是好敷衍的,隻得狠狠地點了點頭。


    “有什麽事打我電話。”


    “好的。”


    “······”


    “要想我。”


    “額,好。”他不就上個班麽,怎麽搞得生離死別一般難舍難分。


    沐童也忘了最後離開前南櫛溫究竟說了一句什麽,他那幽怨的小眼神倒倒是深深刻刻銘在腦海裏了。


    南櫛溫走後沐童又躺在床上賴了一會兒,直到樓下響起的引擎聲漸漸聞不可聞時,才霍然起身。


    打量著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房間,沐童喟歎,她跟他真的同居了!這是雨後見彩虹了吧,可是這彩虹會不會現得有點急切了??


    沐童甩了甩頭,將這些顧慮置之腦後。沐浴在透過落地窗褶成曦光的暖陽中,沐童心想她真是自找沒趣,這彩虹可是來之不易的埃


    目光落在腳背上,可能是應為護的周到,勤敷藥的原因肉眼看已經消腫了不少,至此,首先映入眼前的是南櫛溫剛才替她塗藥膏的柔情,心裏一股暖流流過,真好。


    簡單地洗漱了一番,沐童一瘸一瘸地走到樓下。


    走到樓下,餐桌上擺放著一份瘦肉粥,沐童低身一摸,還是溫的。腦海中南櫛溫俊毅的臉以及頎長的身影又飄散而過。男友長得帥又體貼,果然不是件好事,動不動就睹物思人。


    吃粥吃到一半的時候,門鈴響起來了。剛欲起身時,門已經被打開了。


    “是沐小姐吧。我是李阿姨,大少爺管我來的。”在玄關處換著拖鞋的女人兩手提著慢慢的菜,柔聲說道。沐童想,這般慈祥模樣當真是像極了媽媽。


    “哎,你坐著就行了”。見沐童想要上前迎接,李阿姨忙上前將菜放到桌上接過她的手,“大少爺都說了你的情況,當心點。”末了,看了眼她受傷的腳。一臉關切。


    “沒事,不過崴了腳。”感受到李阿姨的關心,沐童回握了她的手,笑著回答。


    “大少爺連王醫生都驚動了,那可不是小事。”邊說著邊扶著沐童,“來,快坐下。”


    沐童心想,其實真沒那麽誇張,連樓梯她都能下了。


    或許是因為李阿姨太過親切,沐童並沒有感覺到隔閡,反而有點貪戀這種母親般的關切。


    “怎麽來那麽早?我以為中午才到呢。”南櫛溫跟她說的時候,她以為至少11點多才到呢。


    聞言,李阿姨笑了笑。


    “大少爺原先是說11點的,可是今早又突然改了。”李阿姨一臉什麽都了然的模樣,“估計是放心不下你。”


    沐童低眸,羞赧一笑。這倒是南櫛溫會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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