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男人似是對這種很受用,話一出口,她就感覺到他的雙臂已攬上她的後膝蓋,說時遲那時快,沐童抓緊時機,就在他將她放到他的大腿上的時候,沐童往前一個甩勁,她就那樣毫無分差地,準確無誤地坐到了他那兒...···


    沐童感覺到男人的身體那一刻像是被定了型般僵了一刻,倒吸了口冷氣,隨後,他低啞的嗓音難耐地響起,“沐童。”


    “嗯?”察覺到他的變化,沐童心裏開心地簡直要上天,可明麵上卻隻是懵懵地應了他一句。


    一副純真無害的模樣,卻讓南櫛溫莫名更加振奮,身體一股暗湧往下湧去。


    沐童感覺到那抵著臀部的堅硬突然發生了質變,她知道或許發生了什麽,臉不知覺染上意思紅暈,此刻又聽到他沉啞的聲音難耐地喚她,


    “沐童,你坐著我的那個了。”說完,聲音又啞了幾度。


    聞言,沐童心一窒後又加速跳動,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顏色,但是,戲還是要演的。


    “什麽?”沐童一副純真無知地左看看右瞅瞅,偏偏不往下看。


    南櫛溫眼眸微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捕捉到女人的閃躲眼神後的得意,南櫛溫瞬間了然。清了清嗓子,道,“沒事。”


    “哦~”沐童說完,往他的胸前靠了靠。


    頓時,原本逞強的男人,眉頭一皺,身體難受地往前一樣,一聲悶哼從他的口中溢出。


    沐童覺得胸膛越發灼熱的溫度燙的她貼著他胸膛的耳根頓時都熟了幾分,斜眸看了眼他擰在一起的五官,覺得玩夠了,沐童趕緊下來逃離火源。坐到他一旁,關切地詢問著他。男人悶哼著聲回了句沒事。


    沐童吐了吐舌,心裏欣然,至少扳回一城。


    整個上午,南櫛溫一直搗鼓著一堆沐童看不是很懂的數據,偶爾幫她安撫她受傷的腳


    ,偶爾抬眸看看跟他並肩坐在沙發上準備商嬌比賽的女人。


    兩人各自專注自己的事,卻也能在某一個時刻,似是能感覺到的彼此的聲息,偶一抬眸,她的眼裏映著他的身影,他的眸裏亦存著她的柔。


    沒有肢體上的碰觸,隻是相視,火花似是觸了電,曖昧電流一觸即發。饒是羞了她的臉,勾了他的魂。


    中午準備午飯的時候,見南櫛溫從冰箱裏將李阿姨昨晚弄好的菜一一搬出,看他臉色毫無波動。


    沐童旁敲側擊地問了起來。


    “李阿姨是哪裏人啊?”她手裏搗鼓著比賽資料,眼神卻像是黏在男人的身上一丁點都離開過。


    “本地人。”他臉色依舊清冽。看不出情緒。


    “她在哪工作呢?”她明知故問。


    他或許也是知道她是知道的,依舊忙活著手裏的活兒,淡淡地說,“上市。”


    “哦~”


    她知道李阿姨是在大院工作,上市,那麽應該就是大院的地址。


    她也來這個城市差不多四年了,也不算孤陋寡聞。上市,是整個國家軍隊演練的基地也是實訓中心,在這個城市的北麵。想起他原本的職業,沐童稍稍細想,了然。


    她看著他,以為他還有下文,結果等他擺弄好,將她抱到餐桌後,她也沒等到。


    她攪拌著碗裏的飯菜,不吃,看著他。


    她覺得他是不反感談到李阿姨,表情淡淡,但也沒有興趣深入。


    “她在上市工作了多久呢?”她歪著頭問。


    “30幾年。”說著,給她碗裏添了些她喜愛的菜。


    示意她吃,沐童卻也領悟到了他的另一層意思,止了嘴,不再問。


    午飯過後,南櫛溫帶她到了門前那片花海。


    這是沐童第一次靠近這篇花海,也是第一次發覺花海的後邊竟有一條娟娟流水的小溪。溪裏的水澄得見底,也澈得見他們的影。溪旁還砌著幾張泛藍泛白的石椅。好一副詩情畫意。


    她坐在他旁,靠在他肩,握著他的手,暖暖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紛紛花香飄逸縈繞,澄澄溪水緩緩流過,愜意極了。


    他眼眸微垂,碎發隨風輕起,不知是在看她,還是看她身前的溪。看得出神。


    似想起什麽,男人輕捏了一把女人的纖腰。他很愛撫她的腰,很細,可腰間的肉感卻很好。


    沐童覺得被他捏過的地方似是螞蟻輕輕爬過啃咬,癢極了,在他懷裏扭了扭。


    “你今天怎麽了?”語氣很輕,沐童卻聽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意味。


    沐童一頓,卻也立刻明白過來,她今天確實反常地厲害,多次主動暗示過那方麵的事...他察覺不出來才怪。


    沐童大概給他說了她這麽做的目的。


    添加魅力?沒有**?聽完,南櫛溫勾唇,輕笑。真是...分分鍾都沒感覺到他的欲望埃你就是魅力本身埃


    “我很喜歡。”南櫛溫輕笑出聲,英俊的臉頰蹭了蹭她的發頂。


    聞言,沐童臉一紅。他的意思是讓她以後也這樣麽...又想起今早上她的直接越軌,沐童將臉埋進他的肩膀,得遮羞,降熱...


    “早上怎麽不知羞了。”瞅見到肩上的女人,埋著臉用頭點了點他,他又接著說,“我最喜歡直接的人了,特別是,早上的你,在浴室將我擠進你的...”


    “停1聽著他露骨的話,沐童也顧不得害羞,猛地抬頭,望了四周,心裏慶幸,沒人。


    可是他隻隱著笑意,直勾勾地盯著她,清晰無比地說著,“腿間的時...”


    沐童羞赧,直接上手捂著他的嘴,現在他說一個字,她都覺得燙人···


    卻沒料到,男人意味深長地眨了一眼後,竟就著著她的手說出了,“候”字。


    沐童頓覺一股熱氣噴灑在細嫩的手心,又麻又酥又癢,沒有絲毫猶豫,就移開了她的手。


    望見南櫛溫得逞的笑意,沐童又羞又惱。哼,小人!心裏暗罵。


    “我雖不是什麽君子,但也不至於小人吧。”南櫛溫突然悠悠地這麽說了句,笑得詭異地看著她。


    對就是詭異。明著挖了個坑,然後親眼看了她跳。還不覺有愧。


    聽聞,沐童一僵。皺了皺鼻子。


    看來他非但長了三個眼睛,嗯,還會讀心術。嗯,她還是不言、不語,不猜好了。


    看她這般模樣,南櫛溫低頭了她一眼,捏了捏她的腰肢,又攬緊了點。


    她沒看到,他低眸看她時,眸裏的柔啊,眼裏的情啊,那麽清晰地倒映在水裏,與之融為一體,隨而輕輕流過,支在花叢中的鳥兒彼時翩翩飛過,一聲鳴叫驚起一絲漣漪,終究是融化了誰的心,驚動了誰的情。


    暖洋洋的午後陽光,愜意的氛圍以及溫厚的肩膀,沐童覺得整個身心都變得慵懶起來了。


    一片倦意席卷而來,打了個哈欠,沐童懶洋洋地說,“我睡會兒埃”


    男人從胸腔伊始至鼻腔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嗯。”,隨後環過她的肩膀,將她整個攬進懷裏。


    ······


    南櫛溫聽著身旁漸漸均勻的呼吸聲,心中的躁動竟也隨著她的呼吸,一下一下漸漸平息下來。


    陽光從他們的身後鋪灑過來,南櫛溫甚至能看到她闔著眸而剪影出來的睫毛倒影在溪水裏,一顫一動,吸引著他往那片領域探去。


    南櫛溫想,一個人的睫毛怎能細成這樣,長成這樣,不用卷毛器也似卷過般彎俏,偶爾輕輕一顫,似是在輕聲像他訴語,心中一動,像是被催眠般,不受控製地南櫛溫一步一步湊近知道微涼的雙唇輕觸那片細嫩的肌膚。


    唇膚相觸的一瞬,女人微顫的睫毛像是被驚醒了的樹懶,翻身滾動了一番後又漸漸歸於平靜。似是從未被驚醒般。


    南櫛溫全然已將這一幕收進眼底,輕聲失笑。


    視線似乎是黏在了她的身上,睫毛完了之後,流連翻轉的是她嬌俏的鼻翼。俏挺挺的鼻翼正對著他,正是在呼喚著什麽,南櫛溫這樣想,然後,他就湊身過去,雙唇在她鼻尖上輕輕一點。見女人沒有被驚醒的動靜,南櫛溫暗自滿意。


    鼻翼之下吸引他的是那微張的紅唇。


    南櫛溫愛死她那自然的淡血紅色嘴唇了,為她原本就過分白皙的膚色增添了幾分嫵媚,俏生生地給他展示了什麽是嬌豔欲滴。當然,每次嬌豔的都是她,欲滴的全是他。


    幾乎是情不自禁地,看著它,他欲親吻它的欲念就下意識牽引著他往那片引去。不止是輕碰,欲意支配者他更深入地用他火燙的唇舌來釋放。


    睡夢中的沐童安穩祥和,夢到了她和南櫛溫的以往,偶爾輕輕粗眉,偶偶莞爾勾唇,可是不知什麽時候,她感覺到她臉上的不平靜,起初她隻以為是自然的幹擾,夢裏太甜蜜,她舍不得醒來。可後來,她臉上的不平靜漸漸礦大,從伊始的微癢到後來的難以呼吸。


    終究是抵不過“花式騷擾”,沐童迷糊地掙開了眼,未看清什麽,首先感覺到的是一條靈活熟悉的舌頭此刻正在她嘴內瘋狂地活動著。


    沐童心一驚,睜大雙眼,一入眼的便是男人垂著雙眸沉醉的男人。


    含住她舌頭的男人情到深處的時候突然用力吸允,沐童呼痛,往後仰。


    察覺到女人的動作,南櫛溫慢條斯理地緩緩地掀起他那好看的丹鳳眼,看到她吃驚的神情,他也不急,非將她的舌含了又含,舔了又舔之後才緩緩從她的嘴內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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