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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延慶道:“有情有義,即是如此,那我便成全了你的兄弟義氣,嘿嘿,嘿嘿!”他本就用腹語發音,沒有絲毫的語調,是以笑起來,更加令人可怖,說完了,他將手杖緩緩抬起,停放在風波惡的心窩之上,正要運勁之時,旁邊國字臉的公冶乾立刻出聲大叫道:“等等。”


    段延慶凝杖不動,微微側臉看著對方,公冶乾說道:“莫要殺我四弟,若殺,先殺我也就是了。”段延慶聽罷,又是說道:“嘿嘿,你若說出慕容複的下落,我便饒他一命。”


    公冶乾大叫道:“何來廢話?我等是萬萬不會說出公子之下落的,你有本事便現將我殺了。”說著橫眉立目的,仿佛能將段延慶瞪死在當場。


    段延慶道:“當真是忠誠無比,我偏偏要先殺他,你若不說,我便殺完了他,再殺鄧百川。”


    這時一旁的鄧百川喝道說道:“你這怪人,究竟我們如何得罪了你,你要下這等毒手?”


    段延慶說道:“這其中緣由你們不必知曉,且說到底慕容複在那裏?”說著話,他杖上運勁,那杖頭已經如長槍般,刺破了風波惡的皮膚,鮮血立刻滲透了出來。風波惡閉目等死,可旁邊的公冶乾卻麵色漲得通紅,大叫道:“你且等一等。”


    鄧百川也厲聲道:“莫要傷我四弟,來來來,你快快過來將我殺了。”


    聞言段延慶停下勁力,但杖頭依然戳在風波惡的胸膛之上,再次微微側頭看著公冶乾道:“怎麽了?還不說麽?”可還不等公冶乾答話,風波惡卻大叫道:“大哥二哥,莫要如此!兄弟為公子盡忠,實乃隨了我之心願,你等萬萬不可阻攔。”


    段延慶哼哼了兩聲,道:“我隻再問你們一便,慕容複在哪?若是還不說出他的下落,我立時便戳死了他。”


    可就在這個時候。從大路之上,騎馬跑來了一個人,這人穿著鑲著飛邊的白色公子衫,足登薄底快靴。手中握著一把寶劍,長得也是極好,麵如冠玉,目若朗星,隻是他好似時時刻刻都有心事。眉頭皺在一塊永遠不會分開似的。


    這人轉瞬便到了近前,叫道:“慕容複到了,你快快放開他們。”


    周遭觀戰之人聞言,立刻看了看他,有認識他的紛紛說道:“是慕容公子到了,這個人要完了。”“嘿嘿,你道那人是誰麽?便是慕容公子也未必就能將他勝了。”“小弟初出江湖,還望這位大哥告之,那雙腿殘疾之人是誰?”之前那人略顯得意神色,道:“那人便是自稱天下第一惡人的惡貫滿盈。段老大。”這人說的不錯,可尋常江湖中人,隻知道段延慶乃是天下第一惡人,可卻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連段延慶這三個字也是不知道的,是以隻是知道他是段老大。


    段延慶聞言,果然將細鐵杖收了回來,支在地上,轉身看了看對方,隻見這慕容複。從馬上飄身落地,站在路邊,首先朝著周遭的眾江湖客抱了抱拳,道:“在下姑蘇慕容複。”而後朝著段延慶。道:“你無辜殺害我包三哥作甚?莫說我慕容複沒有做過什麽害你之事,便是做了,你也不應該禍及他人。”他說的無比凜然,旁邊的江湖客們聽了自是紛紛叫好。


    段延慶說道:“嘿嘿,嘿嘿,你虛張聲勢的本事倒也不小。你隻需告訴我你父……”他本想說你父親慕容博在那裏,我便將其餘三個人放了。可慕容複卻立刻出言打斷,道:“你莫說他事,隻要先放了我的幾位兄弟,便是一百件事我也答應了。”


    段延慶道:“好極。”說著對旁邊一直瞪著小豆眼,卻一直忍著沒開口的嶽老三,說道:“你將他們兩個放了。”說著,用細鐵杖指了指公冶乾與鄧百川。


    嶽老三說道:“老大,小心對方有詐。”


    段延慶道:“我省的,你放人就是。”


    嶽老三也不給對方解穴,首先用手抓住鄧百川的腰帶,往上一提,而後伸腿往前一踢,正中對方的臀部,直接便將鄧百川踢的飛了過去。而後他用同樣的方法,又將公冶乾踢了過去。


    段延慶道:“你將你的鱷嘴剪取出來,架到對方的脖子上,若是對方要搶人的話,你便‘卡擦’一聲將他的腦袋剪了下來。”


    嶽老三大笑道:“好,好,我便隨時準備將對方的腦袋剪掉。”說著再次從後背抽出鱷嘴剪雙手一分,那巨大的剪刀立刻猶如鱷魚的大嘴,張了開來,而後他往前一叉,用裏麵滿是猶如利齒的鋒刃,架在了對方的勃頸之上。


    慕容複左手探出,將鄧百川抄在了手裏,然後輕輕的放於地上,跟著在同樣接住了公冶乾,而後低聲道:“兩位兄弟中了什麽穴道?”


    鄧百川與公冶乾低低的聲音對他說了,慕容複用手連點,可幾指下去,鄧百川與公冶乾卻悶哼了一聲,麵露痛苦之色,慕容複再次伸手探了探兩人的內息,發現對方的手法確實厲害,不過自己若是強行給對方推血過宮,必然耗費自己的內力,心道:“現在大敵當前,卻是不易耗費功力的。”他正在躊躇間,鄧百川說道:“公子且住,我們無妨,先專心對付敵人再說。”公冶乾也道:“沒錯,便是不解穴道,幾個時辰後,那也是無妨的。”慕容複點頭拍了拍兩人,說道:“我必然將風四哥救出。”


    而後,慕容複站了起來,道:“你這是何意,我方才都說了答允你的要求,風四哥你為何不放?”


    段延慶說道:“我的要求很簡單,便是你說出你父親慕容博的下落。”


    周遭人一聽,紛紛大奇不已,因為慕容博畢竟是上一代的武林名宿,是以沒聽過他名頭的武林中人幾乎沒有。是以場麵登時變得鴉雀無聲。


    慕容複卻大怒不已,道:“我父已然先去多年,你竟如此辱我?”他隻說這一句,便不再說,是以立刻“嚓”的一聲,將寶劍拔了出了,身法立時展開。躍到了段延慶身前,一招仙人指路便攻了過去。段延慶見對方劍勢甚急,細鐵杖往外一挑,另一杖往下點地。身子立刻騰空飛起,而後另一杖朝著慕容複胸腹點去。


    可慕容複急急變招,他之前這一撲隻是虛張聲勢,一撲即收,往後退了半步。而後左手探出,朝著側麵虛點兩下。


    此時,那嶽老三用鱷嘴剪正夾在風波惡的脖項中,見慕容複盛怒之下撲向了段老大,便做好了準備,隻等段延慶一聲令下,便將風波惡的頭顱取了。可不成想慕容乃是詐招,突然朝自己虛點兩指。


    隻聽“鐺”的一聲,鱷嘴剪上一股大力傳來,朝上飛了二尺。跟著手上一熱,急忙運勁抵禦,他本反應極快,但慕容複卻比他更快,再加上有心算無心,連續兩指,嶽老三登時感覺手臂一麻,半邊身子也跟著酸軟無力“當啷”一聲,鱷嘴剪便掉在了地上,而後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摔倒在地。他本想立刻起身,將鱷嘴剪重新拿起,之後也不再等段老大開聲,直接先風波惡的腦袋剪下再說。可剛剛一起身,這口氣卻說什麽也提不上來,反而“咕咚”一聲,躺了下去。


    他心知對方將自己穴道用特殊手法封住,是以,口中大罵道:“你這小白臉子。當真氣煞你嶽二爺了,一會我衝開穴道,必然將你的四肢先行剪斷,最後隻剩下身子與你的小白臉,我卻偏偏要治好你,然後叫你此生都如此的活著。”


    嶽老三罵得惡毒無比,但慕容複卻充耳不聞,因為段延慶上了一次當,出手更加淩厲,雙掌翻飛,眨眼間刺、撥、撩、砸四招,已經到了眼前。


    慕容複手中劍上下連劃,跟著竟是口中大喝一聲:“著”手中的寶劍脫手飛了出去。要知道,武林中人,但凡用兵器的,除了暗器以外,以自己的兵刃拋擲敵人,那可是大忌中的大忌,一旦撒手便會立刻落在下風。


    可慕容複在江湖之上名頭極大,而且段延慶雖然隻是和他交手不長時間,也知對方武藝高強,不可能會犯如此大忌,是以不敢怠慢,運足功力,細鐵杖往下一輪“當啷啷”一聲響,便將對方的寶劍砸於地上。可是段延慶杖頭剛剛接觸上對方的這一劍,感覺別看來勢好似迅猛無比,但手中卻全無分量,心知自己竟是又在上當,不由得大怒,杖交左手,右手探出,用大指猛地捺了出去。


    慕容複見對方朝自己虛點,哪敢怠慢?以大指輕搭食指的第二個關節,朝前點出。


    兩個人的上半身同時晃了晃,可段延慶畢竟身有殘疾,他單杖點地已然不易,是以感覺對方的指力竟是不遜於自己,立刻杖頭往下輕點,朝後飄了幾步。


    慕容複上身一晃,見段延慶往後飄去,立刻身子打斜竄出,直接便撲到了的嶽老三的麵前,左手抄起風波惡,一把拋了出去,對方在空中劃了條弧線,摔倒了鄧百川等人的身側,但卻一點事也沒有;


    原來,慕容複這一拋極為講究,用的乃是柔勁,使人遠遠的送出,卻距離地麵不高之時,勁道方才消散,是以風波惡自然半點傷害也無。跟著他左手一把拿住嶽老三的勃項,已掌貼在對方大椎穴上,此時他隻要內勁一吐,便可立時要了嶽老三的命,喝道:“還不住手麽?”


    段延慶卻是沒有想到慕容複武藝竟是如此高強,確實有些不可思議,若不然也不可能連續著了對方的道。不過他跟本不懼,因為段延慶之前就已經算計好了,見對方製住嶽老三,段延慶鐵杖一點,早已飄在了鄧百川幾人的身側,口中道:“嘿嘿,嘿嘿!你有一個人,我卻有三個。”說著用杖往下一點,功力到處,隻聽“噗”的一聲,杖頭奇準無比的複又紮進風波惡之前的那處傷口之上,而且直直的便讓他釘透了心房,連哼都沒哼一聲,頭一歪,便死了。


    段延慶道:“現在我手中還有兩個人,嘿嘿,嘿嘿。”


    嶽老三仿佛沒有被人製止,而是旁邊的看熱鬧之人,不怕事大一般,大笑道:“哈哈。哈哈!怎麽樣?小娃娃,還要與我們鬥麽,想我嶽老二武功天下第……第那個,也鬥不過老大。便更何況是你了。”說罷又在哈哈的大笑了幾聲。旁觀的一眾江湖客聽他如此一說,雖然場麵如此刺激,卻感覺滑稽無比,有些人甚至笑出了聲。


    喬三槐也微微翹起了嘴角,道:“師兄。這嶽老三實乃一個混不吝。”


    謝孤鴻說道:“不錯,這人雖然凶橫霸道,可是卻極重承諾,也算得惡人中的典範了。”幾人聽了謝孤鴻的點評,笑的更開。


    慕容複怒目圓睜,道:“段先生,究竟我慕容複與你有何冤仇,你且講來就是。”


    段延慶道:“你父慕容博究竟在哪?”


    慕容複心道:“聽他幾次三番問我父親下落,必然是知道了我父沒死之事,但我卻應謹記時刻以複國為第一要務。”心中打定了主意後。抬頭說道:“段先生,我父早已先去多年,這事在江湖之上,那個又不知道了?不過父債子償,你且對付我一個人也就是了,萬萬末對我的幾位兄弟出手。”


    見他如此凜然,旁邊的一眾江湖客心中不由得叫好,均心道:“這慕容複極有擔當,不愧為南慕容了。”


    段延慶卻不管那些,用杖迅疾的點在公冶乾眉心之上。道:“你說是不說?”見他如此,不但是慕容複凜然,便是其他眾人也是還駭然無比,雖然慕容複此時手中人質較少。但畢竟聽那人叫這個活死人老大,必然也是其兄弟,可這活死人卻如此狠辣,渾然沒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簡直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慕容複道:“段先生,你且慢動手。”說著頓了頓。道:“我將嶽老三還了給你,你也先將我的幾位兄弟放了,有何誤會,段先生你便當場說了,周遭這許多英雄在此,也能為我等做個見證,若是你說出,究竟我慕容家有何對不住你的,不用你動手,我慕容複便立刻自裁在你麵前又能如何?”


    他這話一講完,眾武林人士心中更加欽佩不已,都想,這慕容複大仁大義,雖然此時落了下風,卻不失是一個人物。


    段延慶卻冷笑了兩聲,道:“嘿嘿,嘿嘿!你無須惺惺作態,我再問你一便,你父慕容博究竟在哪?若是說半句廢話,我立時便取了他的命。”


    身下的公冶乾此時麵色早已漲的通紅,他雖然被段延慶以一陽指的功夫點住了穴道,但依然能夠聽見和看見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早已激蕩不已,心道:“這人用我如此逼迫公子,我公冶乾還有何臉麵活在人間?罷了,罷了,今日我便是死在了此地,又能如何?”想到這裏,他強運內勁想要衝開穴道,但段延慶用的乃是一陽指的點穴手法,豈能讓他自行解開?


    他連衝了三衝,竟是都無功而反,此時又聽段延慶如此一說,心下一橫,內力源源不斷的運出。


    現下,段延慶隻要聽了慕容複說了半句無關慕容博的話,便立刻就要一杖刺死了他,是以杖頭已經放在了了公冶乾眉心的肌膚上,可突然之間,他感覺身下之人猛地一動,他大驚之下,猛運內功“哢”的一聲點碎了公冶乾的天靈蓋。可飄在空中的胯部,竟是也受了一掌。他急忙忙為了化解掌力,用杖連續點地,往側麵飄出了三、四步遠,內息搬運暗中調息,知道自己無事這才放下了心。


    原來,公冶乾心中激蕩之下,竟然強行震斷自己的心脈,將穴道解了開來,而且拚死一掌擊向段延慶小腹氣海穴,想將他的功力破掉,但段延慶武功委實太過高強,他隻是一動便立刻一杖擊殺了他,所以他的掌力自是打到半途就卸了勁道,隻是他畢竟拚死一擊,因此這一掌借助慣力才勉強沾到了段延慶的胯部,但段延慶離得他如此之近,身為武學高手,必然要躲,這才連忙飄身往側麵閃了出去。其實他就算不閃,連內力都不用運出,任公冶乾一掌打在身上,也是全無勁力的。


    慕容複這些年在慕容博的督導之下,苦練武藝,此時功力可是極高的,是以反應飛快,見公冶乾拚死一擊不能得手,用手抄起嶽老三用力擲了過去,而右手連續虛點五指,用的乃是慕容家的家傳絕學三合指的功夫,內功到處威力極其強橫。他方一發完指力,身子跟著便竄了過去。


    段延慶本想立刻回轉再次製住鄧百川,可那嶽老三不偏不倚正飛到了他與鄧百川的中間,是以一時之下,隻能暫時不理,再加上見到慕容複朝自己連續發指,也立刻運出一陽指力連點而出,跟著杖頭點地,再次斜著飄出三尺。


    注:“兄弟們幫忙訂閱正版唄!鯊魚估計都要吃不上飯了!嗚嗚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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