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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這死胖子,笨得像豬,還抖什麽威風,笑死我了!”白桓鬆本來還被三掌櫃的這一聲怒喝嚇了一跳,畢竟可不是什麽人都敢對著幾十支槍口如此的牛叉,可是後麵三掌櫃的表現,卻是將白桓鬆心中的那點兒驚詫頓時衝擊得無影無蹤,尤其是此時三掌櫃的形象,痛得直跳腳,半個頭還包裹著厚厚的紗布,哪裏像個令人忌憚的主兒?


    三掌櫃江湖混跡這麽多年,倒也光棍,聞聽白桓鬆的嘲笑,卻是一伸左手,“噌”地一下子,將插在右手掌心的湯匙直接拔了下來,然後隨手從桌上撕下一塊餐巾紙,將那傷口堵住,臉上汗珠滾滾而下,臉龐都有些扭曲了,再加上那頭上有血漬滲出的紗布,一張臉變得異常猙獰:“姓白的,你敢罵我是豬?便是你老子來也不敢跟我如此說話,你莫非不要小命了?”


    白桓鬆卻是哪裏會被他威脅,冷冷一笑道:“哼!本少爺可不是嚇大的,再說了,這是我和那姓吳的之間的事情,你們三人又是什麽人,在西秦省的地盤上,敢架我的梁子,活膩了嗎?還敢提我白家,你可知道我父親是什麽人嗎?”


    三掌櫃聞言,勃然變色,正要接著說話,王丁一旁卻是緩緩開口了:“白公子,令父白國相白副書記身體還不錯吧?”


    “呃?”白桓鬆聽了王丁這麽不緊不慢的一句,卻是微微有些發愣了,他以為對方這樣的狂妄,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才這樣膽大妄為,可是現在看來,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底細,知道自己底細卻是還這樣的傲慢,那這其中隻怕是就有些值得推敲的地方了!


    白桓鬆紈絝是紈絝了些,可並不笨,他見這個王丁說話不緊不慢,氣宇軒昂,卻是也不敢像罵三掌櫃那樣口不擇言,而是帶著幾分慎重地說道:“家父身體一向很好,你又是何人?難道認得我老爸!”


    “倒是見過幾麵!”王丁微微點了點頭回答道,神色很是矜持,那口氣也很是平淡,似乎根本就不像是在談一名位高權重的省部級官員。


    白桓鬆有些吃不準對方的來路了,他的目標是吳賴以及那三位美女,此時倒也不想多生枝節,尤其是對方還認識自己的父親,而且談起來也是不卑不亢,說不定和自己父親還有著幾分淵源!


    想到這裏,白桓鬆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這樣,那還請不要摻和我和姓吳的之間的事情了,看在我父親的麵子上,今天的事情可以不和你們計較,現在趕緊離開這裏吧!”


    王丁聽得一陣鬱悶,這姓白的小子感覺也太良好了,就是他父親來了,也不敢和自己這般居高臨下的說話,真是豈有此理?


    王丁正欲發火,一旁的吳賴卻是聽得有趣,笑嘻嘻地發話了:“嗬嗬,王大掌櫃啊,人家白公子可是給你留麵子了,你識相的話,還是帶著二掌櫃、三掌櫃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不然的話,那白副書記可不是擺設啊!”


    王丁自然能夠聽得出來,吳賴話中的調侃,不由苦笑一聲說道:“吳哥你就不要打趣了,省委副書記很了不起嗎?在我看來,給吳哥提鞋都不配!”


    一旁的白桓鬆聞言,卻是氣衝鬥牛,這個家夥竟然敢這樣說自己的父親,真是叔叔可忍嬸子也忍不了啊,頓時勃然大怒道:“好,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就統統留下好了!姓吳的,今天不管你是什麽人,擺在你麵前的隻有兩條路了!”


    “哦?哪兩條路,不妨說說!”吳賴眉毛微微一挑,饒有興趣地問道,“最近貌似一直有人給我指路,我都不知道走那條路好了!”


    吳賴此言一出,一旁還在痛得倒吸涼氣的三掌櫃卻頓時是老臉赧然,畢竟自己之前可是也給吳賴指過路,當然結果是人家不走尋常路,而自己反倒是弄得很悲催!


    白桓鬆卻是不知道給吳賴指路的下場,反而是大大咧咧地拉過一把椅子,大模大樣地坐下來,嘴裏得意洋洋地說道:“姓吳的,我知道你很能打,不過你身手再好,能快得過槍嗎?”


    “快不過!”吳賴一臉的笑意,很是“老實”地回答道。


    一旁的二掌櫃卻是不由地撇了撇嘴,這吳哥又開始忽悠了,還快不過,尼瑪我手下那麽多身經百戰的雇傭兵,一彈未發就都被繳了械,這也叫快不過嗎?這吳哥可是真正的大忽悠啊!二掌櫃感歎著,看向那一臉狂妄的白桓鬆,目光不由地帶出了幾分憐憫。


    自我感覺無比良好的白大公子自然沒有注意到二掌櫃那憐憫的目光,見之前還將自己痛揍的姓吳的小子,如今在自己強大力量的威懾下,變得突然“乖巧”起來,心中那份得意勁兒就別提了,所以自然也就開始為吳賴指起路來了:“第一條路,就是乖乖地追隨本公子,做本公子的打手,你的那三位美女保鏢,自然也交出來,以後做本公子的美女保鏢,這樣的話,之前你對本公子的不敬本公子可以大人大量,一筆勾銷,怎麽樣,本公子夠大度了吧?”


    白桓鬆說完,得意洋洋地等著對方的感激涕零,心中卻是已經暗暗拿定主意,先不要逼得對方狗急跳牆了,先招納過來再說,至於之前對自己的不敬,那如果不算賬的話,豈不是對不起白公子自己睚眥必報的大名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自己揉捏!


    吳賴卻是依舊是一副淡淡的笑容,接著問道:“那敢問白公子,這第二條路又是什麽路呢?”


    “死路!”白桓鬆聞言,心中不由有些不悅,很是幹脆地回答道,“你將會死在亂槍之下,然後本公子會將你的屍體跑到附近的終南山上,那上麵據說還有不少狼,你會最後被野狼啃得幹幹淨淨,連骨頭渣子也不剩!怎麽樣,還是選第一條路吧!”


    吳賴看那白桓鬆已然不住地將賊溜溜的眼神投向身旁的三女,眼睛微微眯起,淡淡地笑道:“嗬嗬,白大公子,還好,我麵前還有兩條路,隻可惜擺在你白公子麵前的,隻怕就剩下一條絕路了,本來我是懶得與你這等沒用的貨色計較的,不過,你這玩意兒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那隻能說你是自找絕路,倒也怪不得我了!”


    白桓鬆聞言頓時霍然一驚,他可是知道吳賴以及三女的身手,生怕吳賴突然發難,見吳賴拋出那麽硬邦邦的話之後,頓時趕緊從椅子上站起朝後連退了幾步,隻可惜退得太過著急,差點兒被椅子帶倒,不是身後一名士兵趕緊上前扶住,隻怕已經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馬勒戈壁,姓吳的,你行,你還敢嘴硬,老子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白桓鬆狠狠地罵道,已然是從懷裏掏出了一枚綠色的哨子,作勢欲吹,口中冷冷一笑道,“姓吳的,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可別自誤啊,還有你們幾個美人,以及你們幾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多管閑事的家夥,一旦這個哨子吹響,你們可都算是完蛋了!”


    “吹吧,尼瑪看你能吹出什麽花兒來!”三掌櫃此時已然在二掌櫃的幫助下,扯下了一截衣襟包紮好了手掌,隻是這包紮的手法貌似不怎麽樣,本來就胖乎乎的手掌更是裹成了厚厚的熊掌,和那用白紗布包了的半個腦袋相映成輝,如今見那白桓鬆出言威脅,還囊括了自己三人,說不得火冒三丈,出言罵道。


    白桓鬆卻是已然看了出來,在座這些人中,地位最低的便是這個死胖子了,頓時冷冷地說道:“死胖子,剛才的酒菜你可也都用過了吧?”


    三掌櫃早就知道了事情的首尾,見對方拿這個說是,頓時冷冷地哼了一聲道:“哼!老子就是都吃了,老子身體好,吃嘛嘛香,這裏的酒菜老子吃的最多,怎麽,還能吃出問題來?”


    “吃出問題?哈哈,死胖子,你等著,看看你會吃出什麽問題來!”白桓鬆狂笑一聲,卻是已然將那綠色的口哨放在嘴裏,狠狠地吹了一下!


    這哨聲無比的尖銳,直刺在座眾人的耳鼓膜,隻是持續了半分鍾之後,白桓鬆那本來獰笑的神色漸漸凝固起來,終於拿下口裏的哨子,有些狐疑地問道:“呃?這個……你們都沒什麽反應嗎?”


    三女掩嘴而笑,吳賴和王丁、二掌櫃也都是搖頭微笑不語,唯獨三掌櫃哈哈大笑起來,想要拍拍桌子,卻是恍然悟起自己手掌受傷了,不過這也不影響三掌櫃臉上那燦爛的笑容,雖然在腦袋上紗布的映襯下,那笑容有些恐怖!


    “呃?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藥失效了?不可能啊,前不久才從非洲帶回來的,而且還用人試驗了一下,很有效果啊!難道是哨子出了問題?”白桓鬆大惑不解,將手中的哨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卻是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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