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白大公子,可能是你吹得不夠響,你再使勁吹吹,應該就有效了!”三掌櫃哈哈大笑道,看到白桓鬆那大惑不解的樣子,心中的那份快意就別提了!


    白桓鬆當然聽得出來這個死胖子是在嘲笑自己,看自己的笑話,他自己是不可能再費力吹哨了,便擺了擺手,召過一位年輕的士兵,口裏吩咐道:“來,你吹幾下!”


    那名士兵實在是大惑不解,他可弄不明白這個場合幹嘛要吹哨,不過既然白大公子有令,他可不敢違背,他們來的時候,上司就已經吩咐了,要唯白大公子之命是從,既然讓吹哨,那就吹吧!


    那名士兵結果綠色的口哨,放在嘴裏便賣力地吹了起來,而且不愧是當兵的,吹出來的竟然是“一二一”行進的口令,隻是這麽整齊的口哨聲,根本就無濟於事,吳賴等人端坐在那裏半點兒反應也沒有,惹得三掌櫃再次捧腹大笑。可憐那位士兵這力氣使得,臉都漲紅了,卻是沒有白桓鬆的吩咐,不敢停下來!


    白桓鬆這下已經確定了,氣急敗壞地大吼道:“好了,少丟人現眼了,停下,不要吹了!”


    那名士兵聞言,趕緊停了下來,心裏別提多鬱悶了,讓吹的是你,不讓吹的還是你,你吹沒反應不要緊,我吹人家還沒反應,你就說是丟人現眼,這也太欺負人了吧?


    不過那名士兵鬱悶歸鬱悶,臉色卻是不敢表露出來半點兒,將哨子從口中拿下,就勢在身上的迷彩服上擦了擦,雙手捧著遞還給了白桓鬆,怏怏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白桓鬆卻是依舊納悶,將那哨子拿在手中,又是翻來覆去的看,想要弄清楚為何失效的原因,那幾個男的倒無所謂,一會兒亂槍打死就行,若是能將那三個大美人控製在手裏,任自己為所欲為,那該多好啊,沒了這口哨的控製,萬一這三個大美人都想不開,要和自己拚命,卻也大大的不妙!


    二掌櫃終於冷冷地發話了:“白大公子,你還是不要弄這些玄虛了,不就是非洲毒寡婦嗎?對我們來說根本就沒什麽用,還是收起你這一套吧!”


    “啊?”白桓鬆聞言,頓時大大地吃了一驚,他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言就說出了自己的手段,而且竟然也知道自己要用的是非洲毒寡婦,這卻是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自己從非洲弄回來這些東西,除了自己的幾個心腹,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啊,如今被人識破,那結論就有一個了,就是在座的人中,有人認識這非洲毒寡婦!


    白桓鬆這下真的有些坐蠟了,他可是清楚的很,能夠認識非洲毒寡婦的人,絕非普通人,也就是說,自己今天碰到的這些人都是硬茬子,這也是白桓鬆家裏曾經專門吩咐他,不要去招惹漱玉坊的人,所以從來沒有去過那地方,不然的話,剛才就應該認出來,嘲笑自己的那個死胖子就是漱玉坊的三掌櫃的!


    “你們到底是誰?怎麽會認識這非洲毒寡婦的?而且既然認識非洲毒寡婦,就應該知道這非洲毒寡婦的厲害,莫非你們剛才就沒有用酒菜?”白桓鬆麵色凝重地沉聲問道,很明顯,白大公子終於意識到,雖然自己這方占了絕對的優勢,但是麵前的這些人必須慎重對待。


    三掌櫃嘿然一笑道:“哈哈,我們的厲害你一會兒就知道了,不過這非洲毒寡婦,倒不是我們沒用,郝總經理早就知道你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願意和你同流合汙,所以壓根兒就沒放進酒菜中去!”、


    郝銀賢躲在吳賴後麵的牆角邊,一聽見三掌櫃提到自己,頓時一張臉苦了下來,我的祖宗啊,你們鬥就鬥好了,拉扯出來我+幹嘛,這下倒好,那白桓鬆的矛頭隻怕直接要對準我了!


    果然,白桓鬆臉色一變,將手中的口哨往地上一扔,淩厲的目光投向了郝銀賢,一字一頓地問道:“郝銀賢,你竟然敢背叛我?”


    郝銀賢聞言,心一顫,頭皮一麻,心裏麵那個鬱悶啊,知道自己怎麽也躲不過了,硬著頭皮站了出來,他知道這樣一來,自己和那白桓鬆之間再無回寰的餘地,現在開始說軟話也無濟於事,所以將腰一挺,索性大聲地說道:“白大公子這說得是哪裏話?我郝銀賢本來就不是你白大公子的手下,我自己做什麽,自然是由著我自己,哪裏有什麽背叛不背叛的說法?”


    白桓鬆自己也沒有想到,一向在自己麵前唯唯諾諾像條哈巴狗一樣的郝銀賢,竟然會說出這麽一番話來,頓時氣得是七竅生煙,大怒道:“尼瑪戈壁,郝銀賢,你膽敢這樣跟我說話,你們郝家是不是覺得在藍田縣混的不錯了,想要跟我們白家別一別苗頭了,這會有什麽後果,你小子莫非不清楚嗎?”


    郝銀賢聽到白桓鬆這赤+裸裸的威脅,心中著實也直打鼓,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自己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就不能再收回去了,不然的話,白桓鬆這邊肯定是得罪的狠了,再給這位神秘的“吳哥”和漱玉坊的三位掌櫃一個不好的印象,那自己可是褲襠放屁,兩頭受氣,上吊前喝砒霜,沒治了!


    想到這裏,郝銀賢也不顧地此事的後果了,指著白桓鬆口中罵道:“白桓鬆,你也不要猖狂,你小子不就是生在一個好家庭嗎?你若是敢欺負我,吳哥他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吳賴幾人聽得不由啞然失笑,很明顯,這個郝銀賢是怕自己等人拋下他不管,這才扯起自己等人,實則是在提醒自己幾人,我郝銀賢可是為了你們得罪了白家,你們可不能不管啊!


    白桓鬆聞言,不由冷冷一笑道:“哦,我說你小子膽子這麽肥,原來是覺得傍上厲害人物了,實話告訴你吧,你口中的吳哥,還有死胖子這幾個人,他們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在西秦省這塊地盤上,我白桓鬆還沒怕過什麽人,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白桓鬆怎麽玩殘你們郝家吧?記住,郝家很快降臨的家破人亡,就是你小子一人造成的!”


    郝銀賢聞言,還真的有幾分忐忑,大聲地辯解道:“白桓鬆,一切是我郝銀賢一個人做的,你可不要禍及家人,那不是英雄好漢所為!”


    白桓鬆見郝銀賢害怕了,不由仰天狂笑道:“哈哈,郝銀賢,我白桓鬆本來就是睚眥必報的小人,幾時說要做英雄好漢了?”


    吳賴聽到這裏,不由微微喟歎一聲:“唉,這便是省級幹部家裏的子弟嗎?怎麽這副德行?我說老王,這個你以前就沒想著管管嗎?”


    王丁聞言,不由一陣苦笑,手一攤解釋道:“吳哥,咱們的職能你又不是不知道,一般不會幹涉到地方的政務,除非涉及到華夏的社稷安危,或者一些非常現象,方才會出麵幹涉,這種官二代橫行的現象,如今已經是屢見不鮮,我們即便想管,又哪裏能夠管的過來呢?”


    吳賴其實問完這個問題就後悔了,想起漱玉坊的做派,隻怕龍組辦事處本身就不怎麽幹淨,自己讓他管理這些現象,那還真的就是問道於盲了!


    吳賴不再多說,而白桓鬆卻是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是真真切切,心中大驚,很明顯,這二人的口氣著實不小,貌似還有權力幹涉省級官員的事情,不由地沉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郝銀賢見白桓鬆那微微變了的臉色,心中大為快意,聽得發問,也沒等吳賴等人回答,自己便搶著得意洋洋地說道:“哼!白公子,強中更有強中手,這幾位便是漱玉坊的幾位掌櫃,你剛才罵的那個死胖……啊,胖大爺,就是漱玉坊的三掌櫃!”


    郝銀賢差點兒失口說出死胖子三個字,匆忙間改了口,說完瞥了一眼三掌櫃,卻見那個“死胖子”貌似並沒有在意,這才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漱玉坊?”而白桓鬆這次是真真切切地吃了一大驚,他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是漱玉坊的人,一般的人都以為漱玉坊是專門賣玉石的地方,而在西秦省稍微混的差不多的人,都以為漱玉坊是西秦省極為神秘的勢力,似乎黑白兩道都混的不錯,但是真正在西秦省權力頂峰的人,卻是清楚得很,漱玉坊的背後便是華夏龍組駐西秦省的辦事處,是淩駕於體製和規則的強大實力!


    而白桓鬆的父親白副書記自然也是知道這些,而且知子莫若父,對於自己兒子的德性也是清楚得很,所以不止一次暗地裏吩咐白桓鬆,千萬不要招惹漱玉坊,意思很明顯,你在西秦省這塊地盤上,想怎麽紈絝,就紈絝吧,反正一般的事情白副書記總是有辦法給你擦屁股的,但是白副書記自己也招惹不起漱玉坊,你小子自然也趁早躲得遠遠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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