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歧江沒想到守備司令劉士元會扣留了上尉記者周潔,而他扣留的理由就是周潔長的太漂亮了,他要扣押她納為偏房。


    氣急敗壞的趙歧江找到劉士元說:“劉司令,你這麽做不好吧。扣押中央社的記者那是要捅大婁子的,弄不好這事要弄到委員長那邊去的。”


    劉士元則不慌不忙的說:“弄到委員長那裏去,老子也不怕。他們跑到台灣去的那些大官們都能三妻四妾的,我就納這麽一個偏房有何罪過啊?再說了,誰讓他媽的這個周美人長的這麽俊的那,闖到了老子跟前我能讓這塊肥肉便宜了別人去嗎,歧江老弟你說是不是啊。”


    趙歧江文化不高,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了,他隻得說:“這個周潔記者,可是毛局長送了受奸鞋的,她得先歸毛局長調查,等弄清楚了她的來曆,您再娶她也不遲嘛。”


    劉士元臉一板道:“放屁!毛局長送鞋人就得歸他啊,這是他媽那家的道理啊?他送鞋,老子還送大衣那,那你說該歸誰啊。再者說,你們的毛局長你還能不了解嗎,象周潔這樣的俊秀妞兒到了他那裏,他能那麽老實嗎?等他‘調查’完了,估計周上尉的肚子裏早有了他的種了,我還怎麽納成偏房那?”


    “嗬嗬,司令息怒,我也就是這麽一說。還是您說的更有道理啊,那我負責向毛局長說明好了。”


    趙歧江也很無奈的說道。畢竟劉士元現在的肩負的責任重大,級別也高,這樣的人他是輕易不敢與之翻臉的。


    趙歧江說:“不過,我們已經發展周小姐為陸軍部情報處的特工了,你把她扣下來,這讓我們不大好向陸軍部匯報啊。”


    “嗬嗬,這個還是由我來匯報吧。”


    劉士元說:“我的七十七師不就是陸軍部的嗎,我們自己內部的事情我來協調,就不勞你們毛局長他老人家的大駕了。對了,別忘了和毛局長說一聲,等我和周小姐辦事的那天,請他有空務必光臨雷江島喝一杯喜酒啊。”


    見劉士元這麽說了,趙歧江也隻得悻悻而去,向他的主子毛人鳳做匯報去了。


    毛人鳳接到趙歧江的電報是又喜又氣又擔憂。


    他喜的是劉士元有如此淫心,那一定不會和**合作。氣的是劉士元竟然敢搶自己的風頭自己的人,而擔憂的是周潔是不是在故伎重演,想搞徐州策反王金虎的那一幕老把戲。


    他直接給劉士元發來電報提醒他:注意周潔的詭計多端,以身相許王金虎,成功後又和他離了婚。現在是否又想在你劉士元身上來這手,提請你提高警惕,謹防上當。


    同時,他還電告趙歧江,嚴密監視周潔的一舉一動,一有異常立即逮捕押送台灣。


    劉士元拿著毛人鳳的電報遞給了安置在自己司令部裏的周潔看。


    “看來你周小姐的策反能力連毛大局長都很有忌諱的那,他還真以為我要娶你做小那,哈哈…..。”


    周潔也笑道:“那就讓他等著喝喜酒吧,到時候雷江島早回到人民的懷抱裏了。”


    劉士元又試探著問周潔,是否真的是因為當時為了策反王金虎,才和他結婚的。


    周潔坦誠的告訴劉士元,自己並不是那樣的,隻是當時被王金虎對自己的真摯感情所打動,因此才決定嫁給他的。


    “我要真是虛情假意的話,我會為他生下個兒子來嗎?這都是毛人鳳故意在你麵前挑撥是非而已。”


    周潔說:“我們之間主要是年齡上的差距引發的對很多事物的認識問題。我和老王是友好分手的,我想這點老王他是理解我的。”


    “恩,這個我明白。”


    劉士元說:“你一說到這裏,我倒是想起了我們家的萍萍來了,現在她被安排和曹勝遠一起假扮夫妻工作,這對她太危險了。曹勝元這個人我沒見過,但有關他的傳聞不少,這家夥和老王不一樣,他可是個投機分子,我怕我們家萍萍經驗不足,要吃他的虧的。”


    周潔對劉萍的情況不是那麽清楚,但對曹勝元卻很了解。劉司令的話讓她也不得不跟著擔心起來。


    也的確,曹勝元知道一旦真的走回到人民當家作主的時代去的話,自己再想找個合適的老婆就不容易了。眼前的貌美俊秀的劉萍將會是他有幸接觸到最後的大美女了,一旦過了這個階段,他就再無法獲得如此好的機會了。


    因此,他帶著劉萍從煙白坳返回到安理之後,對劉萍始終的精心嗬護,想引起劉萍對自己的一絲好感。


    而劉萍因為重任在身,也不得不在公開的場合下,表示出自己已經在煙白坳被曹勝元占了身子,因此不得不委身於他的樣子來。


    而八十九師的副師長兼安理警備副司令管大頭看到劉萍回來卻氣不打一處來,帶著管家黃自魁等找上了曹勝元的門來問罪了。


    原來,被管大頭霸占的湘西軍分區文工隊的報幕員桑晨,被他多次奸淫後懷上了孕,這對一名女軍人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桑晨是無論無何也不能接受這樣的現實的。


    她本想到了結束自己的生命,來洗刷這樣的恥辱,但被劉萍給耐心勸解住了。劉萍告訴她自己從小就跟著軍醫阿姨上山采藥草,知道那些藥草是可以墮胎的,她讓桑晨不要著急,她會設法采到那些藥草,幫她將腹中未成型的胎兒打掉的。後來,果真劉萍找到了以觀賞山區風景為名,采到了那種藥草,又借機偷了衛生室裏的麝香,劉萍將其研磨製成了藥丸,給桑晨悄悄服下後,真的把胎兒順利的打了下來。


    等管大頭發現桑晨沒了肚子後,一切都已經晚了。氣的他打了桑晨一頓耳光後,要殺了劉萍解氣。但正好,劉萍被李柱子帶到煙白坳見曹勝元去了,他沒找著人。現在劉萍又回來了,他自然是要來興師問罪了。


    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劉萍來抵擋這樣的場麵了,曹勝元肯定是不能容忍管大頭的這種放肆的行為的。


    “老管,你他娘的想幹嗎?俗話說的好打狗還要看看主人那,劉萍現在是我夫人了,有什麽話你衝我說好了。”


    見曹勝元直接出麵了,管文輝真的以為他已經成功霸占了劉萍了,雖說語氣變的軟了點,但氣頭還依舊是不小。


    “我說特派員,既然現在劉萍是你夫人了,那就更得說說這個理了。憑什麽你夫人要把我夫人肚子裏的孩子打掉啊?想叫我管文輝斷子絕孫不是,你說這事兒該怎麽辦吧?”


    曹勝元說:“哎,這事你老管可得先消消氣才行。那劉萍那時還不是我的人那,當時是頑固的女共軍嗎。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向你保證她不會再做同樣的錯事了,另外我也給您老賠個不是,再賠你一千大洋如何?”


    管大頭沒盧守望和薑成茂、單來根那麽狡猾,見曹勝元始終賠著笑臉,而劉萍又的確和他住在了一起。再一想這孩子已經打掉了,再追究也沒法追究回來了,便接受了曹勝元的那一千大洋,此事才算做了罷。不過,他叮囑家人馬弁,今後不許劉萍再靠近桑晨了。


    這時候的盧守望的大隊人馬還有三天就要抵達安理了。管大頭便留下單來根和黃自魁守衛安理,自己帶著馬隊趕去接應他們了。


    盧守望最近這兩天極端的鬱悶,因為前幾天裏他始終堅持每天奸汙一次鄭敏的腳和靴子,因此實際上等於是在和皮革過不去。這正是鄭敏聰明的地方,她預料的一旦自己被俘,腳肯定是土匪攻擊的主要目標之一,因此她選擇了穿靴子。這樣一來,無論敵人怎麽玩弄她的腳,也觸碰不到她的**部分。


    而她腳上的靴子因為天天的行軍,皮麵上沾染細菌汙染物不少。有時候盧守望忍不住抓住了鄭敏的腳,僅僅是草草一擦就把老二掏出來頂了上去,這樣就感染上了細菌。以後的幾天裏盧守望的陰囊皮開始瘙癢,接著紅白了一塊,癢的他忍受不了拚命的抓弄,結果抓破了陰囊皮,又感染發炎疼痛難耐了的。


    沒辦法,盧守望喊來了隨隊的王軍醫看,王軍醫告訴他這是得了頑固性皮炎,時間久了不加治療的話,就算是好了也得落下牛皮癬來,以後就別想再治愈了。


    盧守望很沮喪,因為王軍醫告訴他這種皮炎是傳染性的,尤其是在有性生活的時候,極易傳播給對方。


    盧守望問王軍醫治療好這樣的病需要多長的時間。


    “這可不好說了,快的話半個月就成。慢的一年半載的也很難說。不過,在治療期間不能再有性發泄了,否則潮氣會影響到藥物的藥性的。”


    王軍醫準備用草藥給盧守望治療這種皮炎。


    盧守望本想是一到安理就當著鄭敏的麵把她丈夫梁文化給放了,然後就可以瘋狂的奸汙鄭敏了。但是現在一出來這毛病,他自然不想把皮炎再傳染給了鄭敏了,畢竟他占有鄭敏的最終目的是想讓鄭敏懷上自己的孩子,而不是隻是拿她發泄那些簡單,所以他不能不感到自己的暫時的失落,隻能是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王軍醫的身上了。


    王軍醫平時和鄭敏的關係不錯,也一直很佩服鄭敏這麽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能有這麽堅強。因此兩人常常會說上幾句真心話,並且相互之間還是很信任的。


    這次,去采草藥,王軍醫就是帶著鄭敏去的。


    在采藥的路上,王軍醫把盧守望得了陰囊皮炎的事情告訴了鄭敏,因為鄭敏在山洞被盧守望糟蹋了的事情周圍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了。所以王軍醫側麵的告戒鄭敏要防止盧守望在帶病的情況再次和她硬來。


    鄭敏紅了臉,她又不願意承認自己遭遇到了這樣的不幸,隻好含糊其辭的說自己不會讓盧守望胡來的。不過此刻聽王軍醫一講,她心裏還是挺害怕的,萬一盧守望真要是不管不顧的再胡來,自己的抵抗不了的。那樣,自己的下身肯定也要被染上皮炎,一癢起來自己去抓捏的話,肯定非常尷尬,這是她無論無何也不願意見到的事情。但是她也判斷了盧守望的心理,斷定他對自己不僅僅是要侵占那麽簡單,看上去為了長期霸占自己,他真是要想強娶自己做他的姨太太,為他生孩子了。因此,他肯定不會在皮炎未好的情況再次奸汙自己的。


    這時候的鄭敏真該感謝自己當初的想法,就是穿著靴子進行的敵後活動,以後又拒穿毛人鳳送來的“受奸鞋”,這樣使得盧守望對自己的腳進行侵害時,根本無法觸碰到自己的肌膚,並且還因不潔的性行為給他自己帶去了皮膚疾病。而這樣的皮膚疾病還使得他不得不推遲了對鄭敏的正式侵占。


    果然,鄭敏的判斷是準確的,盧守望由於不得不整天在下身裹上王軍醫采來的草藥,因此他暫時失去了對鄭敏的侵害機會,幹脆他又讓鄭敏和梁蘇一起行軍了。


    再次和鄭敏在一起,梁蘇也不敢問她是否遭到了盧守望的毒手,隻能根據鄭敏的言談舉止判斷她可能受到了侵害。但是梁蘇很奇怪,按理象鄭敏這樣的美不勝收的美人一旦被壞人占有了,那就不可能僅僅幾天就滿足了,而盧守望卻偏偏放鬆了她。


    這點鄭敏也不好向梁蘇去解釋,畢竟這是一個年輕女人羞於啟齒的事情。


    不管是怎樣,總之現在的鄭敏心態是十分好的,看到這點梁蘇也就放心了,他告訴鄭敏,很快就可以到達安理了。


    她倆談話沒多久,安理的管大頭就帶著一隊騎兵來接應八十九師的主力了。


    見到盧守望後,管大頭分外高興。他不喜歡曹勝元這樣類型的人,感覺曹勝元的眼光後麵總是帶有讓人摸不透的神秘和詭異。而盧守望倒更象是個江湖好漢,敢作敢為,也好說話。


    他和盧守望熱情擁抱後,告訴盧守望安理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停當了,就是糧食問題還有困難,目前征集到的糧食隻夠全體人員吃半個月不到的時間。


    “這裏到處都是山和樹木,根本種不了莊稼,所有的糧食都要通過三合運進安理來。要不就是從緬甸那邊過來,不過緬甸的糧食價格很貴,我們的資金要吃不消了。”


    管大頭不無憂慮的說道。


    “那為什麽不從三合多弄些糧食過來那?”


    盧守望詫異的問道。


    “司令,你不知道,前天盧漢在昆明正式通電全國宣布雲南和平起義了,還扣押了曾養甫、沈醉等黨國的高官。馬上三合的賀天朝、陳占彪就起義響應了。我們不但從三合再也進不到一粒糧食,他還扣押了我們去那裏征口糧的人和錢物。還有煙白坳的那些蠻子們也設立了卡口,專打我們八十九師的人,要我們向起義部隊投降。”


    管大頭懊喪的說道。


    “他娘的,這些黨國的敗類,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拉稀!”


    盧守望憤憤的講:“看老子安頓好了怎麽收拾他們,我要讓毛局長和蔣委員長看看我盧守望是怎麽效忠黨國的!對了,老曹那,他對堅持在安理於共軍周旋有什麽好的計劃安排沒有?”


    “這,嗬嗬,司令,你也知道曹特派員一向看不上我,我和他說不上話的。最近他又把共軍劉萍那個俊娘們給幹了,現在天天摟著她快活那,哪兒還顧得上黨國的大事啊。”


    管大頭帶有點嫉妒的口氣說道。


    “哦?那劉萍可是個倔強的美人啊,她能甘願就這樣被老曹占了?”


    盧守望經過了毛人鳳的指教和薑成茂的點撥,已經對自己這個曾經的鐵哥們感到了懷疑。他相信當時盧漢和賀天朝的家眷都是曹勝元協助許軼初營救出來的,這樣才造成了雲南和平起義的背景環境。現在盧守望很懷疑曹勝元跑回到安理的居心,擔心他是否已經背叛了國民黨,為許軼初所用了。現在聽說劉萍竟然和平的和曹勝元住在了一起,他的疑心再次的升騰了起來。


    為此他把參謀長薑成茂喊了過來,和管大頭一起商議起了到安理後的各項事物的安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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