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兩人便在李含恨的掩護下暫時安定了下來,雖然柳逸尋在到處尋找醉心,想要那雪醉寒被她殘害的錄影帶來威脅她,但最近殺手組織一天也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她隻能暫時先放棄這個念頭,專心招兵買馬來鞏固自己的勢力。所以這兩天對於雪醉寒來說,還真的是比較平靜的。


    上午十點,李寒恨一身職業製服裝,銀灰色的小西裝,黑色短裙,肉絲長靴,將她包裹的極度成熟誘惑,別具一番滋味。頭頂一大簷帽,很小心的關掉一切監控設備,飛快的上了天台。輕輕的敲了敲門。醉心很驚覺的抽出刀問:“誰?”


    “恩人,我,含恨,給你們送飯來了。”


    說著推開門,醉心江刀收了起來說:“麻煩你了。”


    含恨道:“恩人,我的第二次生命是你給的,你就如同我的衣食父母,怎麽能跟我說這樣的話,人活著,如果不知道感恩,那就是個禽獸,我隻是不想做禽獸而已。好了,給你們帶來幾樣小菜,一壺酒,我偷了個懶,將切好的脫骨肉拿了上來。”她說著話,疑惑的看著雪醉寒,因為昨夜醉心說他失憶很久了,看來他連自己也不會認識了。


    雪醉寒看著她看自己的表情,心中不由猜疑道:難道她也曾經認識我嗎?沒想多久,一個人坐在粉白色的鴛鴦沙發上,醉心冷冷看了李含恨一樣,含恨頓時知道自己失禮了,忙微笑說:“對不起,我昨天沒休息好,看誰都是兩個人的樣子,所以要盯著看一會,大俠你不要介意啊。”


    “大俠”兩個字一出口,雪醉寒的腦神經嘣的一聲,好像突然間扭曲的線被拉直了一根一樣。頓時,腦子種似乎記憶起了有那麽幾個熟悉的聲音,曾經也在不停的叫自己大俠,自己是個大俠還是個殺手呢。


    不敢再想了,因為腦袋裏麵還有很多扭曲的神經之線,越想就會越迷亂的,自己要一根一根的把它們拉直。


    李含恨為兩人倒上酒說:“恩人,最近柳當家的發了瘋似的在找你,估計沒安好心,你可一定要小心,那樣的男人什麽都做的出來的。”


    醉心冷笑道:“你還以為她是個男人啊,真服了你們了,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是個女人了,沒事的,她現在還威脅不到我們,隻是我的組織有幾個比較棘手的人物,我怕會連累你,所以我會盡快安排船隻過江,去國外找個好地方隱居。”


    “嗬嗬,好寫意的願望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一切小心啊,我會默默為你們祈禱的。我先走了啊,快中午了,下麵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


    醉心點頭示意了她的離去,看著沉默的雪醉寒,他那冷靜傳神的樣子,和端著酒杯的樣子,讓她不由的想起了一首歌的意境,那首歌叫做《英雄淚》。


    李含恨下了樓,一個人站在大門外,今天要迎接市委總書記的到來,所以一大早,所有員工都在興奮的忙碌著。


    市委書記啊,說不定他能跟自己握握手,自己以後的生活就可以改變了啊,那些忙碌的工人們幻想著,議論者,似乎自己的人生馬上就要有轉折了一樣。


    人性就是這樣,總是會去幻想一些不勞而獲的東西,久了,得不到的時候,就會變得沒有人性了。


    所以說做人要有度,無論是對國家還是對人生活著的定義,沒有度的生活,那隻能激化國家的頹廢與滅亡,如果人與人之間都沒有正確立場了,那麽暴亂似乎是早晚的事情。就像邊江的內部紛爭一樣,令人擔憂。


    憂國憂民者,現如今寥寥無幾,也許是和平不用擔憂,但更多的人是在腐蝕這種難得的和平,把寧靜的東西渲成了一種混亂,把幹淨的氣氛放大成了一種迷亂,故,生命就顯得勞苦而漫長,但,人們依然惜命如金,為了活著的欲望,人寧可不惜一起代價。做人要有度,無論什麽,沒有度,隻會像一匹沒有眼睛的野馬,到了懸崖邊上時,想拉住時,可能已經為時已晚。


    中午十一點三十分,前麵警車為了營造一種大場麵,空前絕後的像是大閱兵一樣,保護著一輛豪華紅旗轎車,緩緩開來。看來這位書記還是比較有愛國之心的,不然許多高官早已擁有名貴進口車,而他依然支持國產。


    一行車隊停在“天下第一炒”的大門之外,從警衛先下車畢恭畢敬的開出一條路來,跟著是那紅旗轎車上,下來一位五十多歲的臉色蒼白的老者,正是邊江市市委書記穀九山。


    身後跟著一位貌美如花的棕色頭發女子,看樣子不像是他的秘書,果然一下車,那女子興奮說:“爸爸,這裏真的有傳說中的三刀脫骨術嗎?今天一定要一睹為快。”


    穀九山笑道:“慕桃,難得我執政三年來,今天第一次帶你出來玩,今天你是壽星,一切你說了算。”


    穀九山之女穀慕桃,現年二十二歲,正直成熟季節,既沒有少女的浮誇,又沒有少婦的騷韻,更多的是成熟季節的嫩誘。白皙的皮膚,會放電的單眼皮大眼睛,高高的鼻梁加上那薄薄的嘴唇,給人一種混血美女的感覺。不錯,她的母親正是來自與純種法國的美女,所以才會生下這令人意想的絕世尤物。


    一起陪同的有副市長羅新命,其實無論那裏的副局大多都跟後勤主管差不多,說白了,就是跟著招呼的人,另外一個公安局長章雲城,再有就是幾個秘書長了,市長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名叫雅丹,由於身份問題,很少跟他們這些男人一起應酬。所以她隻能負責參考一切大事,然後交給穀九山來辦。


    一行八個人進入飯店,李含恨恭維的將眾人引進一樓貴賓大廳,這是做服務行業的悲哀,因為麵對顧客,就必須低聲下氣的俯首稱臣了。說白了,都是為了利益而已。推開金色大門,映入眼前的一章白色大圓桌,大理石切割而成的,看著一陣冷氣,卻透著一絲高貴。穀九山被讓在上位,有女兒宮慕桃陪在身邊。一切安頓之後,門外一個男子道:“可以上菜了,各位。”


    李含恨親自將全豬推了進來,從餐車之下抽出一把鋼鐵長刀說:“各位,獻醜了啊。”說著便開始表演自己每天都要練習的“脫骨術”,穀慕桃是剛從美國大學回來的博士生,自小出生在高科技先進的城市,那裏見過刀劍之類的東西,即便是有,也是電視上看到的,沒想到今天自己可以親眼見到隻是那麽簡單的三刀,一頭一百多斤的肉豬,已經骨肉分離了。


    表演完畢,穀慕桃站起身子拍手道:“哇,好厲害啊,你是怎麽做到的。”


    李含恨微笑說:“隻要肯努力,任何人都會做到的。我不打擾你們了,請各位慢用,有需要,請直接按我們的服務器,每人桌子上麵都有一個類似手機的觸摸小屏,上麵有我們飯店的一切服務,你們需要什麽盡管按下去,就會有專業的人過來為大家服務。”


    李含恨微笑著出了門,鬆了一口氣,剛站在門口想要透透氣,沒想到卻看到了柳逸尋,帶著癡瑤與千幻走了進來。


    柳逸尋看著她那吃驚的樣子笑道:“怎麽了,不歡迎我們嗎?”


    “不不,不是,隻是好久沒見到你們,有些想念,一時有點驚喜,二樓上座吧。”


    “老子,今天要吃快餐,就在一樓隨便找個靠近窗口的地方,讓我們靜觀其變,準備好酒好菜去。”


    李含恨無奈,通知後廚做了幾道家鄉風味小吃端了過來,由於大領導來訪,除了柳逸尋這樣的惡霸之外,其它貧民一縷不會進來顯擺自己的。所以順勢做了下來道:“柳當家的,最近都忙些什麽呢?”


    “這個你到不必知道,唉,聽說最近你那該死的男朋友卷走了你幾百萬的存款一個人跑到外國去了,怎麽樣,有沒有興趣出錢,我來替你出出氣。”


    李含恨一陣心痛,沒想到這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傳的這麽快,佯裝笑道:“區區幾個錢,我含恨就當是投資賠了進去,無妨,謝謝你的好意。”


    一時無話,門外,忽然聽到一聲巨響,兩部警車被炸飛了起來,足足懸空十米之高,巨大的氣流讓燃燒的警車停留在空中三秒鍾後,才重重的甩了下來,其殘片將大門右側玻璃劃開一道口子,一個女服務員不幸遇到飛進來的殘片,刺進胸口,當場昏死了過去。


    李含恨一下子跳了起來,想要去看個久經,卻被柳逸尋一把拉進懷中道:“美人,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更不要多管閑事,我知道你有點手段,但是你現在如果不想嚐到極度欲死的滋味,就不要亂動。”


    柳逸尋感覺到了那雙細滑的手,分別按在自己背後和肚臍上的兩個穴位上,不再說話,也不再亂動。眼看大火之中跑進來兩對男女,各自手持兵器,有槍有刀,看來這次柳當家的是玩大了,居然請來這麽多形形色色的角色。


    書記穀九山一行人聽到爆炸聲的時候,都爬在了桌子下麵等待著自己的命運,整個過程隻有章雲城是最清楚的,因為他也正是幕後的一份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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