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公家吃完晚飯回來,天才剛黑不久。拒絕了外公外婆派車的好意,夏雪和妞妞牽著手兒緩行,胡鬧則是背著手散步。吃飯的時候,胡鬧能夠很明顯的看出來,妞妞和夏雪這倆丫頭都很討外公外婆的喜歡。雖然兩個丫頭的性子完全不同,卻是各有各的討喜之處。


    看著兩個丫頭如同一對姐妹花兒般的牽著手兒竊竊私語,胡鬧微笑著點頭,忽然想起在書房裏外公跟自己說過的話,不由起了心思,忽然頓住了腳步。


    “你怎麽不走了啊?”妞妞問道。


    夏雪也奇怪的看著胡鬧問:“鬧鬧,怎麽了?”


    胡鬧擺擺手,臉上忽然劃過一道詭異的笑意,接著瞳孔一縮,似乎是對著空氣喊道:“出來吧。”


    妞妞和夏雪皆是一臉不解的對視了一眼,正待發問,卻突然聽到身後響起了兩個粗獷的男音,“老板。”


    倆丫頭同時回過頭去,看見身後忽然冒出的兩個成年男人,都是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朝胡鬧的身後縮去。胡鬧早已轉過了身,笑看著倆人說道:“沒想到你們還真的一直在暗中跟著我呢。”


    出現胡鬧三人身後的正是張瀾和徐斌,兩人竟然各穿著一身黑色的龍牌運動,蹬著白色的運動鞋,精悍的短發,看上去倒是儀表堂堂。雖然這種突然出現的方式會嚇人一跳,但也無法掩蓋他們身上的那一股子正氣,倒也讓人心安不少。


    “老板,我們本來就是你的保鏢,自然得負責你的安全。”張瀾說道,徐斌則是補充似的點了點頭。


    胡鬧雖然經過外公的解釋,對於被人暗中保護亦或是監視的行為已經不是那麽的不滿,但總歸心裏還是有點不舒服。當然,他也知道張瀾和徐斌隻是執行命令的人,再大地怨氣也不應該波及到他們的身上去。想了想。胡鬧笑著說:“既然你們都說了,是我的保鏢,那正好,我有一件事情想委托你們去辦。”


    張瀾和徐斌同時點頭說:“老板,我們一定完成任務。”


    胡鬧暗自搖頭苦笑。這倆人終歸是褪不去身上那股子地軍人氣息。他便將人參窩地事情跟他們說了一說。末了不忘記交代說:“山林中多有危險。你們要注意安全。如果實在不行就算了。”


    而張瀾和徐斌還是那句話:“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胡鬧笑了笑。說:“那好。你們也不必躲著藏著了。隨我一起回去。我將記載地詳細路線拿給你們。”


    妞妞和夏雪一直驚疑不定地看著胡鬧和兩人地對話。夏雪要好一點。因為當初胡鬧從英國回來地時候。帶著地就是他們倆人。剛剛乍眼沒能認出來。但是仔細一瞧。還是認出了兩人就是當日胡鬧所說地保鏢。所以當妞妞問她知不知道這倆人是誰地時候。妞妞便道出了兩人地身份。


    “鬧鬧。你說地那個人參窩是不是我們當初發現地那個啊?”妞妞悄悄地打量著身後地兩個保鏢。湊近胡鬧身邊神秘兮兮地問道。


    胡鬧點頭笑道:“就是那個。”


    “真地啊,那不如咱們抽個時間一起回去看看,順便挖人參你看怎麽樣。我都已經好久沒去過勝利農場了呢。”妞妞有些興奮的說道。


    胡鬧搖頭苦笑道:“我們現在哪有時間啊,再說就算有時間,那地方也太危險了,憑咱們倆的身手要是貿然進山。遇上什麽危險可不得了。你啊,可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稀裏糊塗的。”胡鬧笑著伸手,在妞妞的鼻子上擰了一下。


    妞妞有些不樂意的皺皺鼻子,打掉胡鬧的手,故作嚴肅的說道:“幹嘛啊,沒大沒小,我可是你姐呢。嗨,好吧。就算你說的對,那你也不能讓別人去冒險啊。對了,你小子怎麽還有保鏢啊,你該不會是什麽地下黨吧?”


    “地你個頭啊,不明白地就別問,問了你也不知道。”胡鬧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跨前幾步與妞妞拉開了距離,也算是為了躲避她的語言轟炸。其實安排張瀾和徐斌回去,他也並非是拿他們的性命開玩笑。他很清楚這兩個人的伸手。若是連區區小小山林都抗不過去,還有什麽資格身為最高等級的衛士呢?況且。這樣的事情交給他們來辦,胡鬧還是比較放心,這些人參雖然不能說是他的,但是畢竟是他發現的,他不想被人知道以後大肆采伐,破壞了原來地平衡。就這樣讓它們自然的生長,需要的時候才采上幾株,也算是給它們一個清淨的空間吧。


    妞妞顯然對徐斌和張瀾這倆位保鏢十分的好奇,直到他們拿著胡鬧交給他們的路線圖離開的時候,她依然好奇心甚重的問個不停。胡鬧幹脆來個顧左右而言他,可把妞妞這丫頭給氣了個半死。這時候夏雪就偷樂,心想你就算以前和鬧鬧再好有什麽用,那時候畢竟還小,就算發生什麽,也能說成是童言無忌或者是童行無忌。而現在,我對鬧鬧的了解可比多地去了。


    “咦,鬧鬧,你們家地電視機好奇怪啊。”洗完澡後的妞妞更顯出一副原始狀態下地純美,輕輕的擦拭著濕潤的頭發,潔白的肌膚,以及稍許暴露的光潔圓潤的肩膀,都讓人怦然心動。


    昨天這丫頭因為搬家的原因,很疲倦,所以也沒有功夫仔細的打量胡鬧他們家。這會兒,才終於發現了胡鬧他們家的電視機與別人有些不太一樣。


    “那才是電視機呢,這是電腦。”一旁的夏雪指了指電視機抿嘴笑道。胡鬧正在看報紙,聽著妞妞的話,也不由的搖頭一笑。


    妞妞臉紅了紅,不過這丫頭本來臉皮就比較厚實,很快就似乎把這一茬給忘了,興致勃勃的打量著電腦說道:“小雪,什麽叫電腦啊?”


    夏雪平常不是一個喜愛賣弄的人,但是在妞妞的麵前,她卻不自覺的想顯示自己的優勢,把自己表現的比妞妞懂得更多一些。這會兒她自然是覺得機會來了。於是跟個小老師似地,不厭其煩的回答著妞妞的問題,跟她解釋什麽是電腦,又教她怎麽開機關機,如何使用以及應該注意些什麽。


    妞妞聽著聽著,忽然扭頭說道:“小雪。你懂得真多啊。”


    夏雪有些得意,不過這丫頭斯文慣了,即便是得意也依舊是那副文靜的樣子,隻有緊盯著她的眸子,才能發現深處那隱藏的極深地得意之情。


    因為現在國內還沒有互聯網這項業務,胡鬧家的這台電腦隻能充作電腦使用入門的工具,當然,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打打最初的幾個經典單機遊戲。這些遊戲盤都是陳一非帶過來的,平常沒事的時候。胡鬧也會和夏雪一起玩。


    不過現在有妞妞陪著夏雪,顯然已經不需要胡鬧了,夏雪教導了妞妞基本的玩遊戲的方法。直到妞妞點頭說會了之後。兩人就有滋有味的玩了起來,可惜以妞妞地水平隻有被夏雪欺負的命。妞妞這丫頭本來就是有點好強的性子,被夏雪一局局地虐待,自然是起了好勝的念頭,可惜這樣的結果隻能被對電腦極為具有天賦的夏雪虐的更慘。


    倆個丫頭卯足勁一直玩到十一點多鍾才在胡鬧的催促聲中戀戀不舍的罷休,胡鬧看著倆個丫頭一副精神十足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其實很多時候都是這樣,當你投入了某件事情,特別是出現競爭者的時候,精神就會特別地充足。妞妞想報仇。而夏雪則是勝得歡心,兩人一點瞌睡的狀態都沒有。


    玩罷遊戲的夏雪似乎特別的開心,一解心裏某處的不滿,竟然哼著澎湖灣走進了房間。妞妞則是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麽,然後又可愛的揮著小拳頭,似乎在為自己打氣。


    “鬧鬧,什麽認識這麽一位漂亮的花姑娘啊,該不會是你大學同學啊。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說什麽也得考上大學。別地不為,就為這些個漂亮的花姑娘。”國慶節的時候,胡鬧他們那幫哥們兒照例是要聚集在一起,溜達北京城的,國之慶典,普天同慶嘛。不過因為妞妞的出現,他們這幫隊伍裏麵顯然就要多了一人,若是男性或許大家還不怎麽關注,突然多了這麽一位漂亮的女孩兒。不僅是李朝陽。其他的幾個哥們兒也都是一臉眼巴巴的看著。


    “有點出息好不好,學啥不行。學什麽二鬼子。”胡鬧沒好氣的白了李朝陽一眼,“那是我小時候地玩伴,一個農場地,兩家人關係特好。他爸媽現在又和我爸媽在一起工作,正好她也考到了北大,我媽圖個相互照應,就讓她暫時住在我們家。”


    李朝陽壞笑道:“那你小子可不能抱著什麽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心思啊,否則你對不起夏雪。我看呐,這回兒我得努力努力,希望還是很大地。”說著,朝胡鬧擠擠眼睛,便朝妞妞那邊靠了過去。


    胡鬧見狀,哭笑不得。


    妞妞是天生的自來熟,很快的就和胡鬧這幫哥們兒達成一片,熟悉的仿佛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當然這中間也有看妞妞不順眼的,那自然就是和夏雪是死黨的沈娜了。


    “小雪,這是怎麽回事呢?胡鬧把這麽一個青梅竹馬的漂亮姑娘弄回家是什麽意思啊?”沈娜通過妞妞的自我介紹已經大約知道了妞妞和胡鬧的關係,自然是替夏雪打抱不平。


    夏雪扁扁小嘴,有些委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也不能怪鬧鬧,是阿姨的意思,妞妞和鬧鬧他們兩家大人的關係本來就特別好。這次妞妞來北京讀書,阿姨怕妞妞一個人在北京沒個照應,就安排來家裏住了。”


    沈娜拿胳膊捅捅夏雪說:“喂,小雪,跟我說實話,這狐狸精有沒有勾搭鬧鬧的意思,要是有的話,我替你教訓教訓她。”


    夏雪連忙拉住沈娜說:“你可別胡來,沒聽她一直都說是鬧鬧的姐姐嘛。”


    沈娜白了夏雪一眼,說:“那你不還是胡鬧的妹妹嘛,又是親生的,哪來什麽姐姐妹妹的啊。再說姐姐就是比妹妹吃香。沒聽古話說嘛,女大三抱金磚。也沒聽說女小三,抱金磚啊。所以啊,你得小心提防著,我覺得這狐媚子騷的很呢。你看看,才一會兒功夫就把李朝陽他們迷得團團轉了。”


    夏雪對於沈娜評價妞妞的話也不免皺了皺眉頭。雖然她很嫉妒妞妞和胡鬧有著美好的童年記憶,但是用騷形容在一個女孩地身上還是有點過了吧。


    “走,我們去飯米粒吧,今兒我請。”李朝陽拍拍胸脯,忽然想到了胡鬧,又急忙改口道:“不對,有胡鬧這家夥在,還用得著花錢嘛,哥幾個。咱們上,吃霸王餐去。”


    胡鬧搖頭苦笑,不過聽到李朝陽提起飯米粒。他也不由有些興奮,飯米粒這個詞匯在北京的年輕人中間已經成為一種流行。吃飯米粒已經成為年輕人趕赴潮流的一種習慣,況且,飯米粒的東西也的確是好吃,幾乎吃過的人都成了活廣告。


    或許是因為國慶節地緣故,飯米粒門前的隊伍排出了六條長龍,一直延伸到門外數十米遠。店內的六個店員雖然忙碌,卻是有條不紊,臉上也始終保持著親切的笑容。店內的所有工作人員都穿著統一的服飾。一色明快的黃色,服裝則是全部從唐裝公司定製。


    胡鬧的目光在店內的工作人員身上溜達了一圈兒,顯得十分滿意,鄭寶華這人地確是有才,店內一切,從布置到工作安排,以及規章製度,再到人員培訓都顯得井井有條,一絲不苟。在這裏。胡鬧相信每個人都能感覺到有別於國企的輕快有效的工作態度。


    “胡鬧,哥們兒路是帶到了,接下來就靠你了。”李朝陽朝胡鬧使了個眼色,顯然是想讓胡鬧走後門,不然這麽長地隊伍,想買到東西,得等到什麽時候啊。再說位置早已經被占滿了,總的擠出一個位置給大家坐下吧。


    胡鬧看著店內的熱鬧氣氛,卻是搖搖頭說:“你看大家都是守著規矩排隊。咱們還是不要破壞秩序的好。再說。辛苦過了才能體會出來之不易嘛,我看啊。咱們哥幾個還是老老實實的排隊去。”


    李朝陽撇撇嘴無奈的說道:“哥哥哎,你就算想做聖人也得看看什麽時候啊。你瞧著人龍排的,哥們兒可不想把熱情在這人龍中耗光了啊。”


    妞妞忽然說:“鬧鬧,我陪你去排隊吧。”夏雪也跟著說道:“鬧鬧,我也去。”


    胡鬧一笑,看向李重陽以及其他的幾個人,果然這幾個人都老老實實的住了口,乖乖地去排隊。胡鬧卻是攔住他們說:“你們去候著,看看能不能等到個位置,我一個人去排隊就行了。”


    說著,胡鬧將夏雪和妞妞也推了回去,自己一個人跑到了隊伍的末端,靜靜的等候。


    其實人龍雖然很長,但是因為大家都遵守秩序,而且店員的操作也算是有條不紊,時間耗費的也不是很多。在胡鬧招呼李朝陽他們來幫著拿食物的時候,才不過花去了二十分鍾。不過此時,胡鬧的身後又出現了一條新的長龍。


    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特別好,在胡鬧他們拿著食物過來的時候,夏雪和妞妞兩人還真地占到了位置,讓座的是幾個年輕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妞妞和夏雪的美色迷暈了,吃完了就主動把位置讓了出來。末了還彬彬有禮的詢問夏雪和妞妞的名字,妞妞帶頭編了個假名字,夏雪也緊接著胡編了一個名字,打發走了這一批小年輕。


    相互落座以後,李朝陽就湊到了胡鬧的身邊,不會這回兒不是和胡鬧說些亂七八糟的話,而是跟他說正事。


    李朝陽悄悄的說:“哥們兒,我那個倒賣鋼材票證的生意被老爺子發現了,老爺子把我臭罵了一頓,不讓我再幹了。”


    “哦,錢也被沒收了。”胡鬧笑看著一臉委屈地李朝陽。


    李朝陽搖頭說:“那倒沒有,不過還真別說,就幹了這麽不長地時間我就弄了好幾百萬,你說我手裏這麽多錢,該繼續幹些什麽才好呢。對了,我打聽到不少人在搞走私,你覺得這個我能不能幹?”


    胡鬧詫異的說道:“你不是說你們家老爺子不讓幹麽?”


    李朝陽擺擺手說:“老爺子隻是讓我不許倒賣鋼材。又沒讓我不許搞走私,倒是他明說了,大不了我再收手就是咯。”


    胡鬧說:“那你既然想通了就去幹咯,反正這一行來錢都特別快。”


    李朝陽愁眉苦臉地說:“關鍵問題是幹這些終究是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這手裏的錢也不幹淨,總的想辦法讓他們變得正當一點吧。老爺子也說了。這些錢他不動我的,但是讓我自己想辦法弄幹淨。”


    胡鬧不由一樂,這小子倒是進化地快,這麽快就懂得洗錢了。


    敲敲桌子,胡鬧琢磨了一下,說道:“要真想洗錢有倆個法子,一個是拿出去投資,另一個就是放到股票市場上去。”


    “股票?”此時國內還沒有股票這樣的概念,李朝陽對此自然是陌生的很。胡鬧見狀就簡單的跟他解釋了一下。末了也不忘說,“股票這東西風險太大,初入者很可能輸的一敗塗地。要想穩妥點還是搞投資。”


    李朝陽苦著臉求教道:“你說的倒是容易。可是投資些什麽好呢。再說了,在國內投資地話,若是做出點什麽還好,若是做不出什麽被人查出是洗錢用的,恐怕我這麻煩也不小啊。”


    胡鬧琢磨了一下說道:“你手上的錢還是太少了,不如在蓄積一點,我指點你一條路子。保管是一條穩妥升值的好路子。”


    “哦。”李朝陽來了勁,連忙追問道:“什麽路子。”


    胡鬧苦笑道:“你這麽急幹什麽,就憑你現在手頭上的那點人民幣恐怕還幹不出什麽。得想辦法在多蓄積一些。路子嘛,如你所說也不在國內,在新西蘭。”


    “新西蘭?”李朝陽愣了一下。


    胡鬧笑道:“蜂蜜你應該知道吧?”


    李朝陽無奈道:“哥們兒,你拿我開玩笑呢,這破玩意兒誰不知道啊。小時候喜歡當糖水喝,現在讓我喝我都不喝。”


    胡鬧微笑道:“你別激動,我讓你去新西蘭投資的正是蜂蜜這一行。”


    李朝陽瞪著眼說:“哥們兒,你可不帶這樣啊,要投資蜂蜜。我在國內就行了,何必跑去新西蘭。再說,這麽點破蜂蜜能賺幾個錢啊,我就算洗錢也用不著跑那麽遠吧。”


    胡鬧笑著搖搖頭說:“你沒有聽懂我的意思,我要是真的拿你開玩笑,就不會跟你說的這麽認真了。是地,沒錯,蜂蜜的確是值不了幾個錢。但是你也得看什麽蜂蜜,還要看你如何去晶瑩。你覺得那些動輒上千的皮爾卡丹穿在身上有什麽?還不是一樣地當衣服。照你的理解和幾塊錢的衣服有什麽區別?”


    李朝陽擺手道:“那怎麽能放在一起比較呢。皮爾卡丹是國際品牌,而且用的是全球知名的設計師設計出來的。怎麽能和地攤上三四塊錢一件的衣服作比較呢。”


    “你看。你也明白這一點嘛。”胡鬧笑著說:“沒錯,牌子以及其中所蘊含的成分會讓一件物品的身價倍增,我所說地新西蘭的蜂蜜也是這樣的道理。在新西蘭有一種樹,叫做嘜奴卡(manka)樹,出產一種叫做嘜奴卡蜂蜜。這種蜂蜜被稱作細菌殺手,具有很好的保健作用,而現在它的價值還沒有被發揮出來。如果你這時候進入這個市場搶占資源,那麽幾年亦或是十幾年後,隻要你用心操作,必然能給你帶來大筆的財富。”


    幾十年後,在國內市場上,普通蜂蜜每瓶的售價是十幾元到幾十元不等,而有著“mgo”以及不同數字等級標識的新西蘭嘜奴卡蜂蜜,每瓶的售價最高可以達到800元,價格整整相差幾十倍。稀有、純天然、獨一無二地醫療殺菌作用是它成為世界上最昂貴蜂蜜的法寶。


    這些身價不凡的蜂蜜,全部來自新西蘭的嘜奴卡(manka)樹。嘜奴卡是新西蘭獨有的桃金娘科灌木,它的樹葉曾被當年發現新西蘭的庫克船長用來當做茶葉使用,因此它也被稱為“茶樹”。


    19世紀中期,歐洲人來到新西蘭,他們帶來了意大利蜂,從此,新西蘭有了養蜂業。也有了嘜奴卡蜂蜜。但是,當時沒有人意識到嘜奴卡蜂蜜有多麽珍貴,由於它比別地蜂蜜顏色更深並含有一種奇特的藥香,人們最初並不喜歡它。很多嘜奴卡蜂蜜被當做廢品直接丟棄;有些被以低價賣給牧場主,作為奶牛在擠奶後補充營養地“紅糖水”(新西蘭牧場有給奶牛喂食紅糖水地習俗)。


    但是不久之後,一些牧場主注意到。飲用嘜奴卡蜂蜜使奶牛更加健康,直到這時候,嘜奴卡蜂蜜的獨特之處才開始被一些人關注和研究。經過多年努力,新西蘭地科學家終於發現,某些嘜奴卡蜂蜜具有一種獨特地抗菌活性;換句話說,嘜奴卡蜂蜜不是普通的蜂蜜,而是一種口味甜美、人見人愛的“細菌殺手”。


    但是,上述發現並沒有使新西蘭的嘜奴卡蜂蜜在國際市場上獲得應有的地位。由於當時人們不明白嘜奴卡蜂蜜的抗菌活性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的,更不明白這種活性應該如何計量。因此出現了許多不同的描述嘜奴卡蜂蜜活性的版本,嘜奴卡蜂蜜地市場反而陷入混亂。


    在一片混亂之中,養蜂世家出身的kerrypau看到了嘜奴卡蜂蜜市場所蘊涵的巨大商機。他認為。奢侈食品作為食品和奢侈品地一種交集,前景無限;而具有獨一無二抗菌活性、珍貴稀有的嘜奴卡蜂蜜,完全有條件成為一種奢侈食品。


    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嘜奴卡蜂蜜都有抗菌活性,有些嘜奴卡蜂蜜完全沒有這種活性;更重要的是,即使都有,不同的嘜奴卡蜂蜜,其抗菌活性也可能差異很大。為了打造一個經得起考驗的奢侈食品品牌,他必須弄清楚究竟是什麽因素使嘜奴卡蜂蜜具備抗菌活性。更重要的是,他必須建立一套清晰的“數字化”品質分級體係。


    正是基於這一思路,他開始同國際食品化學界的權威、德國德累斯頓大學合作。後者最終於2006年準確地找到了使嘜奴卡蜂蜜具有抗菌活性地因素,這種因素被命名為mgo(中文譯作“嘜奴卡素”)。與此同時,德累斯頓大學與蜜鈕康公司共同創建了嘜奴卡蜂蜜的數字化分級體係。


    這一數字化分級體係,使嘜奴卡蜂蜜有了自己的質量標準,特別是高等級的mgo嘜奴卡蜂蜜,終於有了自己的身份證明。正是在這一科學的數字化分級體係的支持下,蜜鈕康的mgo嘜奴卡蜂蜜迅速得到了世界各國高端消費者的認同。蜜鈕康地拳頭產品mgo550+嘜奴卡蜂蜜更是一躍成為蜂蜜業界的“王者”。


    其實胡鬧冒出的這個想法也是因為他上輩子喝過這種蜂蜜水,當時他就對小小的一瓶蜂蜜能夠售到高達八百元的價格感到不可思議。盡管如此,那些追求小資的,亦或是手頭闊綽卻又懂得享受生活的人依然趨之若鶩。而後胡鬧了解到關於嘜奴卡蜂蜜以及隨之出名的mgo標誌品牌的資料,對這個奢侈品牌有了一定地了解。對於數字化地創意,胡鬧也是佩服的緊。想想現在嘜奴卡蜂蜜地市場正處於一片混亂之中,這時候,李朝陽若是插進去投資,有自己重生的理念作為基礎。自然會事半功倍。


    胡鬧自然不會和李朝陽很清楚的解釋自己所了解的一切。因為這些必然將涉及到他重生的秘密,他隻能簡單概括的說明了一下這些蜂蜜潛在的價值。希望以此勾起李朝陽的興趣。


    “這個什麽嘜奴卡蜂蜜真的這麽能賺錢?”李朝陽顯然還有些不太相信。


    胡鬧笑著說:“操作的好,賺錢是不難的。就算操作不好,有這些資源在手裏,你終歸還是不會虧本。當然,這些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上,你的手裏必須有錢。”


    李朝陽摸摸下巴道:“這麽說,我還必須去闖闖走私這個行當了。”


    胡鬧拍拍他的肩膀歎道:“一切小心吧。當然,為了你的足球俱樂部計劃,我從精神上支持你。”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說些什麽呢?”妞妞有些不滿的看了兩人一眼,敲敲桌子讓他們老老實實的進餐。李朝陽這才趕忙一笑。說:“對,吃吃吃,飯米粒的味道就是好。”


    胡鬧看著李朝陽涎著臉笑地模樣,不由心想,要是讓李朝陽這小子去給飯米粒做廣告倒是不用拍戲的,就他這個表情拉上去就能用。


    張瀾和徐斌倆人在國慶節的第二天就趕回來。兩人的速度倒是讓胡鬧一喜,不過事後胡鬧才知道,原來去的隻有張瀾一人,徐斌依舊在暗中負責保護胡鬧的工作。


    胡鬧看著用紅布抱起來地八株野參,不由暗讚這倆人心細,還知道按規矩用紅布包著。妞妞則是指著人參和小雪說著當年她和胡鬧上山發現人參的事情,末了不忘說胡鬧這小子從小就貪錢,把人參賣了,換了錢和糧票。


    看的出來。這八株粗壯的野參估計都有上百年的參齡,胡鬧取出兩株,瞅著下午沒課。便招呼小雪和妞妞說:“有沒有興趣去拜訪一下我的師叔,就是楊姐她爸。”


    妞妞就有些好奇的問:“楊姐他爸怎麽成了你的師叔了啊?”


    夏雪就搶著將胡鬧和司徒揚劍學武的事情說了一遍,這是在妞妞離開農場之後地事情,而那時候,陪伴胡鬧的人已經不是妞妞而是換成了小雪。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描述一下自己和鬧鬧童年時的情景,夏雪自然不會放過。也不知道這個平時文靜地小丫頭,這時候拿來的靈巧的嘴皮子,愣是將當年胡鬧學武以及後麵的事情說的活靈活現,讓妞妞暗自嫉妒不已。心裏不由的想,哼,要不是當初我離開了農場,哪輪的上你陪著鬧鬧啊。


    在路上,胡鬧又去商店買了一些水果餅幹之類的物品,就這麽提著去了全聚德。在全聚德裏,胡鬧找到了楊姐,國慶已過,全聚德的生意已經沒有前幾日那般地火爆。楊姐也算是清閑了不少。看見胡鬧領著小雪以及一個漂亮女孩兒走了進來,楊姐連忙笑著招呼道:“喲,這是打哪兒來的風,把我們鬧鬧大老板給吹來了啊。”


    胡鬧苦笑道:“楊姐,你就別寒磣我了吧,我這回來,是想去看看師叔呢。順便把這兩株上百年的野參給師叔送去。”


    “上百年的野參?”楊姐的眼睛過來亮了一下,急切的說道:“讓我瞧瞧。”


    胡鬧便將紅布包著的野參遞了過去,楊姐接過野參。激動的看著。連連點頭說道:“果然是上年份的好參,鬧鬧真是太謝謝你了。”


    胡鬧笑著擺手說:“謝什麽。我是送給師叔地,用的著說謝嘛。”


    “就你嘴皮子甜。”楊姐笑著將野參包好遞給胡鬧,目光觸及到妞妞的身上,見著女孩笑吟吟的望著自己,不由有些奇怪,這女孩兒怎麽看上去有些眼熟呢。


    “楊姐,我前陣子來這裏吃過呢。”妞妞笑嘻嘻的說道。


    “難怪呢,我說怎麽看上去有些眼熟。”楊姐顯然是誤會了自己的眼光,以為看的眼熟是因為前陣子遇見過。


    可是妞妞卻有些竊喜的笑道:“楊姐姐,你真的不認識我了?”


    “你是?”楊姐明顯被問地一愣,疑惑地看著妞妞,見妞妞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也不說話,目光不由地轉向胡鬧,誰知道這家夥也裝傻充愣。便又將目光移了回來,仔細的盯了半天,一拍大腿說:“哎呀,你該不是妞妞吧?”


    妞妞笑嘻嘻的撲了上去,抱住楊姐說道:“楊姐姐,討厭呢,這麽長時間才想起來。”


    楊姐驚奇的打量著妞妞,上上下下看了好幾遍,才搖頭苦笑道:“這變化也太大了,你要是不提醒我,大街上撞見了,我絕對認不出來。”


    妞妞顯然也是高興的緊,笑著說:“楊姐,我可想你和蘇姐姐呢,自從你們離開農場以後,咱們可是有好些年沒見過了。”


    “是啊是啊。”楊姐顯然也是回想起了當年的知青歲月,不由有些感歎。


    胡鬧不得不在一旁出聲提醒道:“楊姐,這裏可是你的店麵呢,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師叔,再慢慢敘舊情吧。”


    “對對對,我差點都給忘了。”楊姐摸摸妞妞的腦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笑著說:“都不知道什麽時候長成個漂亮大姑娘了,恩,跟小雪不相上下。我可是還記得當年你為鬧鬧哭鼻子的事情呢。”


    “楊姐。”妞妞見被戳破心事,頓時撒嬌不依。楊姐也連忙笑著擺手,說:“好了好了,我去交代一下,馬上就出來和你們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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