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卷七百十


    柴田沒有理會柴民,柴民卻嬉笑著恬了臉,湊到柴田的跟前道:“哥,你也在這兒吃飯啊。〞百度搜索:〞\\綠^色^小^說//〞和誰呢?”


    柴田不耐煩地看著柴民道:“我跟誰吃飯還要給你匯報一下啊?我給你說,你不要整天沒事幹老纏著素琴不放。你也不撒泡nà照照你那熊樣,你配得上人家嗎?”


    柴田如此連罵帶刺,柴民卻也不惱,還一副恬不知恥的樣嘿嘿笑道:“哥說的是,我也知道我配不上素琴。可是……”柴民說了半截就掐住了,不知道再往下說什麽。


    柴田慍怒道:“既然知道,就放聰明點,少給我丟人現眼。在村裏正正經經地找個女孩結婚算了。你也是三十的人了,整天遊來dàn去的,也沒個家,像個什麽樣啊。”


    柴民也是仰仗著柴文山父當上現在這個所長的,對柴田的教訓那裏敢放半個屁。無論柴田罵的多難聽,都是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嘻嘻哈哈地看著柴田。


    柴田罵了兩句也覺得沒什麽意思了,就看了一下站在南素琴身旁的原小生,轉身對南素琴笑了笑問道:“素琴,這位是誰呢。也不見你給姐夫介紹一下啊。”


    南素琴這極不情願,幹巴巴地介紹道:“這是我一個鄉鎮的同事,叫原小生。”也沒有介紹原小生的職務。


    不想柴田一聽之下,馬上哈哈笑道:“哦,知道,知道,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原小生同誌嗎,趙學東的通訊員啊。小夥了不起,了不起啊。”話語中的諷刺、挖苦和挑釁是不言而喻的。說著還算客氣地將手伸了過來。


    原小生也不想再惹是非,得罪一個柴民已經影響到了自己的仕途,今天再要是連柴田也一塊得罪了,那自己在河灣縣就別想再un了,雖然心中暗罵不已,卻也在不斷警告自己,一定要忍耐,淡淡地笑了笑伸手跟柴田握在一起道:“柴鎮長,你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柴田卻並沒有放過原小生的意思,握了一下手,馬上就把手o了回來嘿嘿輕笑了兩聲道:“原主人嚴重了,我可不敢關照你啊,我倒是求原主人以後手下留情。我這身骨,可經不起你折騰啊。”一下就把矛頭暗指在原小生打柴民的事兒上。


    原小生心中怒火一下就竄了上來,自己一忍再忍,想不到換來的卻是他們的變本加厲,一再諷刺,正欲發作,卻被南素琴擋在了身後。


    “姐夫,你有完沒完啊?”南素琴實在看不下去了,也不管剛開始自己發下的誓言了,衝柴田道:“小生打人是不對,可是人家已經來給你們道歉了,你們還想怎麽樣?”


    柴田見自己的小姨明顯是在護著原小生,心中自然妒火中燒,卻也不好再說什麽,假意嗬嗬笑道:“我說素琴,你這是發的哪én火啊,我也不過是跟小生開個玩笑。再說了,道歉也要有個說法,總不能說句對不起就算道歉了吧。”


    原小生隻好沉住氣道:“柴鎮長,我今天專én從尉南鄉趕過來,就是想請柴所長吃個便飯,順便道歉的。想不到在這兒碰到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就給我們做個見證吧。”


    “好”柴田馬上大聲讚同道:“不過,光吃飯可不行,你也得拿出點誠意啊。”


    原小生明白柴田的意思,不就是喝酒嗎。原小生盡管過去沒有多喝過酒,但自己的身體素質起碼應該比麵前的這兩位草包要強不知道多少倍,料也無妨,就欣然答應道:“這一點請柴鎮長放心,今天我一定陪好二位領導。”


    南素琴似有不允,馬上轉臉道:“小生,你可不能答應他們。你可知道,他們兩個都是酒甕、酒桶,你又很少喝酒,怎麽可能喝得過他們呢?”說著話,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裏的淚水似乎都要出來了。


    原小生的心頭不禁一顫,看來這姑娘對自己還真上心了,就在南素琴的胳膊上輕輕地拍了拍道:“沒事的,你就放心吧。再說了,柴鎮長和柴所長二位領導,怎麽會讓我喝趴下呢。”心中的怒火卻早已燃燒了起來,暗道,不管你們兩個是什麽“千杯翁”還是“萬杯鱉”,今天不不把你們兩個喝趴下,老這個原就是土原(土元)了。


    見此情景,柴民自然不免一陣不,隻是有柴田在場,也不好發作,估計也憋著今天把原小生灌趴下。


    麵上雖然不說什麽,但是二柴目光中lu出的凶光,南素琴也不會看不出來,急中生智對柴田道:“姐夫,你不是還有客人嗎,就不必過來了。”心中肯定也是在想,少一個人原小生就少喝一杯酒,也少一分危險。


    不想柴田卻不以為然道:“沒事的,都是縣裏的幾個小官僚,要不是他們硬拉我過來,我也懶得理他們,現在正好推掉,跟原主人好好喝兩杯。”說著眯著眼睛笑問道:“素琴,還沒有開始喝酒,你就心疼了啊?”說著又哈哈笑了起來


    南素琴的臉一下紅到了脖跟上,啐了一口慍怒道:“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小心我告訴我姐姐,收拾你。”


    柴田不屑地笑了一下,也沒有再說什麽。


    柴田作為河灣三少之一,行動自然受到特別的關注,從柴田和三個人開始說話,服務員就早已在旁邊候著了。見幾個人不說話了,就做了個請的動作道:“幾位這邊請”帶著四個人往一個包間內走去。


    河灣大酒店作為全縣豪華的四星級酒店,各類設施在河灣縣自然算得上是頂尖的了,沿著大紅的地毯一路前行,過大廳,再進一條寬敞明亮的走廊,行十米左右,眼前豁然開朗,又是一個大廳。不過這個大廳要比剛進én時的大廳又要大了許多,大廳中間是假山噴泉,噴泉周圍是各色的āā草草,雖是深冬卻有爭奇鬥yàn的氣勢,想必也是經過特殊保養的。


    噴泉右邊是谘詢服務台,高高的桌後麵站著一位身著旗袍,高挑可人,膚色白皙,一臉微笑的女服務員。見柴田進來,遠遠地就從服務台後麵走出來,彎腰鞠躬道:“柴鎮長好”


    柴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那女服務員就又重回到了服務台內。


    單憑這一點,也足見柴家,以及柴家這位被稱為河灣三少之一的柴田在河灣縣的勢力是多麽的非同凡響。


    同時,原小生也暗暗慶幸,自己並沒有輕舉妄動。憑自己一個人的實力,要說把柴家人全部打趴下,那絕對沒問題,但是要徹底製服柴家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唯一的辦法就是能讓自己再往上走一步,甚至兩步。要走好這一步,參加市裏的幹訓班,無疑是一條好的捷徑了。


    在噴泉前麵傲然一頭狂奔的公牛雕像,那公牛昂首邁步,氣勢如虹,大有一躍千裏的氣魄;後麵是一個半旋式的樓梯,樓梯盤繞一次,直通二樓。噴泉正好坐落在大廳的中央,上麵便是一掛估計足有千餘斤重的ā式吊燈,隻是不知道比中石化的百萬吊燈如何。左邊是一溜的屏風,隔屏風隱約可見後麵坐在大沙發上敲著二郎ti休息的客人。往裏走,便是一排兩個電梯。


    服務員帶著柴田、柴民、原小生、南素琴四人,繞過噴泉,直上二樓,二樓又是另一番鏡像,站在外伸的走廊上,俯首下看,大廳中的情景一覽無餘。走廊的左手是一個大拱én,應該是個大餐廳,跟一層的情景幾乎相近,走廊內卻又是一個個的單én,應該屬於小套間了。每個小套間的én楣上麵都有一個名字,用的卻是《紅樓夢》中大觀園的名字,飄天文學網、稻香村、瀟湘館、蘅蕪苑、暖香塢、藕香榭、蘆雪庵、凸碧山莊、凹晶館。


    站在樓梯口,服務員恭恭敬敬地問柴田道:“柴鎮長,你還要飄天文學網嗎?”


    原小生雖說對《紅樓夢》隻讀過一遍,卻也知道,這飄天文學網是賈寶欲在大觀園中的居所。柴民選這麽一個地方,而且聽服務員的口氣,好像是每次都選這個房間,會是一種什麽樣的用意呢。難道是他想做賈寶欲,左擁右抱,連丫鬟(晴雯、襲人)、妹(史湘雲、林黛欲、薛寶釵)、兄弟媳婦(秦可卿)都不放過嗎?還是柴民壓根就不懂這些呢。想到此處也不由覺得暗暗好笑。


    柴田停頓了一下冷冷道:“蘆雪庵吧。”


    蘆雪庵?原小生心中不由又是一震,記得《紅樓夢》第四十九回中,探un邀寶欲到此地來yin詩作對,讓賈寶欲“棹雪而來”,似有逗玩戲耍的意思,讓賈寶欲從蘆葦叢中劃船過來,渾身沾滿蘆絮,如同蓋了一層雪一樣,故而叫“棹雪而來”。南素琴也能算是柴田的妹妹了,難道說柴田對南素琴有什麽想法,故意試探南素琴的。


    然而看南素琴懵懵懂懂的樣,別說《紅樓夢》這本書了,就是電視劇估計都沒有看完,哪裏會明白柴田如此深奧的用意,這真真是“瞎點燈白費蠟,對牛彈琴妄動情”,隻不過柴田想對自己的小姨動歪情而已。如若果真如此,柴田就不是不懂,而是對《紅樓夢》深有研究了。


    進套間,右手是衛生間,迎麵靠牆角的地方是一溜三個非常時尚的衣架,衣架呈少女跳舞形狀,頭部、胳膊、ti等每個部位可掛一件衣服。én口是雙層可旋轉的大圓桌,周圍總共十把椅。服務員首先進去,問柴田還有沒有其他客人。柴田說沒有了,服務員就o調了其中六把椅,一溜擺放在牆角。往裏靠牆繞了兩排沙發,沙發前麵一個玻璃鋼的茶幾。


    柴田進去後,就把自己的衣服掛在了一個衣架上的少女頭上,靠在了沙發上。柴民、原小生和南素琴也把外衣掛在了上麵。隻不過三個衣架,柴田占了一個,柴民又占了一個,南素琴後就把自己的衣服和原小生的衣服掛在了一起。


    服務員站在柴田的跟前,雙手遞上菜譜,又拿了一個點菜的單,問道:“柴鎮長,是不是照舊?”


    柴民就把菜譜翻了翻,送到了南素琴的手中,也不理服務員,嗬嗬笑道:“女士優先吧,素琴,你想吃點什麽就隨便點吧。”


    南素琴又把菜譜往原小生的手裏塞,道:“還是你做主吧,我吃什麽都行。”


    原小生雖知道南素琴一片真情,但也不好做這個主,今天是給柴家兄弟賠禮道歉的,自己怎麽能在形式上搶這二位的風頭呢,又轉手把菜譜送到了柴田的手中,笑了笑道:“柴鎮長,還是你來吧。我這個土老冒,怎麽會點菜呢。”


    柴田從鼻孔中發出一聲笑聲,沒有再說什麽,轉身問了一下柴民,道:“你要點什麽嗎?”


    柴民一直端端正正地坐在柴田的身旁,見柴田竟然問自己,急忙受寵若驚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這牛皮肚豬胃口,吃什麽都行。你拿主意吧。”


    柴田罵了一句:“賤皮”也不知道是在說柴民,還是在說原小生,將菜單還給服務員道:“那就照舊吧。”服務員接過菜單,對柴田微微一笑,轉身正欲離開,卻又被柴田叫住了道:“酒……就不要五糧液了,換成*牛欄山二鍋頭吧。我這兄弟喜歡喝兩口夠味的。”說著衝原小生輕蔑地笑了笑,估計心中在想,今天不把你小整死怪。


    原小生豈能不知柴田的用意,雖沒有喝過什麽*牛欄山二鍋頭,但上大學的時候,也喝過高度的二鍋頭,知道那種酒起碼在六十度以上,一不小心就會醉的不省人事。但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也不能退卻,裝了個糊塗,對柴田笑了笑道:“謝謝柴鎮長關照。”


    不一時功夫,服務員先上了四個涼菜,兩瓶*牛欄山二鍋頭。幾個人都已經洗了手。柴田正欲去抓酒瓶,卻被原小生搶先抓在了手中,笑了笑道:“今天是我給二位領導賠禮道歉的,柴鎮長給我個麵,讓我先敬二位領導三杯。”


    柴田微微一笑,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心中也想,你一個小á孩能搞出什麽ā樣來,先由你折騰折騰,要你好看的時候還在後麵呢。


    這時服務員已經把四個一兩的高腳杯分別放在了四個人的麵前。原小生卻轉身對服務員笑問道:“小姐,有沒有大點的杯?”


    那服務員先是一愣,隨從櫃裏取出四個喝啤酒的杯,每個起碼能倒四兩酒。原小生從中取出三個,放在麵前,全部倒滿,雙手端起,恭恭敬敬地送到柴田和柴民的麵前,道:“柴鎮長,柴所長,咱們三個男人喝酒,素琴就免了吧。”


    柴氏兄弟見原小生給每人倒了這麽一杯高度*牛欄山二鍋頭白酒,心頭早就是一震,原小生說南素琴免了,他們當然也沒有什麽意見。不過柴田剛的囂張氣焰,早就矮了大半截。


    原小生的臉上一直掛著微笑,站起來,端起酒杯,首先麵向柴民道:“柴所長,那天在尉南街是我不對,請你多多原諒。我先幹為敬。”說著一仰脖,滿滿的一杯高度*牛欄山二鍋頭就倒進了嘴裏,咕咚一口咽了下去,順手在嘴上o了一把。


    柴民一看這陣勢,也有點被唬住了。他們本來還打算文火燉小激,一點點把原小生放到桌下麵,想不到原小生上來就給他們來這一手,端起杯,臉上的笑容就有些不自然了。


    南素琴見原小生喝了下去,哪兒肯饒過柴民,故意用輕視的目光看著柴民道:“柴民,怎麽,是不是慫包了,不敢喝了啊。”


    柴民一看南素琴灼熱的目光,豈肯輕易認輸,端起杯也灌了下去,肚裏馬上開始翻江倒海的一陣灼燒感。但是柴民的“千杯翁”的名號也不是吃素的。坐下來,夾了幾口菜,壓了壓,很就沒事了。


    不想原小生卻不想就此罷休,又將酒杯給柴民倒滿了,端起來笑了笑道:“柴所長,說好了連幹三杯的,咱們一塊喝了,來個痛,你看怎麽樣。”見柴民似有為難之意,就故意用話激道:“柴所長,我可知道你有個雅號叫‘千杯翁’,肯定不會作難。”說著又將一杯倒進了肚中。


    柴民一看原小生這架勢,生平還是頭一次遇到,心中早有了打退堂鼓的意思,看了一眼柴田,想向柴民求救。柴田卻點了點頭,意思是讓他跟著喝,也隻好又灌了一杯。


    接著第三杯也沒什麽說的了。空腹連幹了三杯,就是一斤二兩高度牛欄山二鍋頭,原小生早感覺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腦袋也是一陣陣天旋地轉,隻是憑借堅強的意誌力強忍著,也不聲張,微微一笑,好像跟沒事人一樣。柴民卻早就不行了,嘴裏開始哩哩啦啦地胡說八道:“原主任好酒量,原主任天……下無敵,我柴……民……佩服……佩服……嘿嘿……”說著眼睛又開始在南素琴的身上瞄來瞄去,瞄幾眼就嘿嘿笑幾聲,心中之鬼,不言而喻。


    南素琴早被柴民看的渾身不自在,啐了一口道:“灌夠了就tin屍去,有什麽好看的。那麽大人了,也不嫌害臊。”柴民還是一味地嘿嘿直笑,道:“素琴罵的好……我……愛聽……素琴罵人……越罵……我這心裏就越舒服……嘿嘿……罵……接著罵……”


    南素琴見他已經làn了xin,也沒辦法繼續跟他計較,隻好扭過臉,自顧自地吃菜,也不跟他說話了。


    跟柴民喝完了,柴田就把酒杯端了起來,道:“原主任,咱可是說好了的,每人三杯,你不能光敬民,把我放在一邊吧。這也太不給麵了。來來來,咱哥倆也連幹三杯。”


    這是明顯的車輪戰。不過原小生事先也早就預料到了。這兄弟二人本來就來者不善,使出什麽ā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沒有打算能全身而退,正準備端酒杯。南素琴卻不願意了,將柴田的酒杯推了回去道:“姐夫,你們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哪兒有一個喝兩個的。”低頭沉默了一下,又抬起頭咬了咬牙,一副巾幗不讓須眉的樣道:“要喝,我跟你喝。”


    柴田哈哈笑道:“素琴,你這還沒過én呢,就開始護小女婿了啊。這én婚事,咱爸同意了嗎?”


    南素琴冷若冰霜道:“這是我家的事兒,用不著你管。今天就說喝酒的事兒。你喝還是不喝?給個痛話。要喝我陪你喝,不喝就拉倒。”


    柴田見南素琴執意要替原小生出頭,又聽南素琴不把自己當自家人,心中就狠狠的,暗自一陣冷笑,估計也是想南素琴一個女孩能喝多少酒呢,她大概是不知道這種*二鍋頭的厲害,估計用不了半杯就能把她灌的爬到桌底下,嘿嘿笑了兩聲道:“好好好,既然妹非要喝,那我就舍命陪陪咱們的ā木蘭。不過我這當姐夫的,也不以大欺小。這樣,我喝一杯,你喝半杯。你看怎麽樣?”


    三杯*牛欄山二鍋頭已經把柴民灌趴下了,柴田估o著,原小生應該也差不多了,南素琴既然出頭找死,也不用客氣,這種烈xin酒,頂多一杯,肯定也把她放倒了,到時候再收拾原小生,料無大礙。不過也不能跟南素琴平吹,要不然萬一老婆海琴問起此事,也不好jā差。自己這樣做起碼能落個讓著素琴的口實,讓南海琴也無話可說。再說了,喝酒是南素琴提出來的,也不是自己要灌她。


    柴民暗自得意,又問服務員要了一個四兩的啤酒杯,倒了半杯推到南素琴的麵前,道:“素琴,請吧。”


    今天之事全因自己而起,原小生豈能讓南素琴喝酒,正欲搶過杯自己喝下去,不想已經手腳不聽使喚,速度早就慢了半拍,還是被南素琴搶了過去,咕嘟一口喝了下去。


    “好,痛”柴民說著一隻手豎起大拇指,另一隻手端了酒杯,一仰脖就喝幹了。


    女人的酒量往往是難以估量的,一旦開喝,南素琴也不甘示弱,還沒等柴田倒酒,早抓起酒瓶,給柴田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半杯,也不說話,咕嘟一口又喝了下去。柴田也不含糊,再次喝完了,將酒杯朝下,表示了一下。


    柴田以為南素琴肯定不行了,不想南素琴並未停留半刻,又要去倒酒。柴田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急忙抓了酒瓶道:“素琴,你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南素琴卻猛地一下從柴田的手中o出酒瓶,邊往杯中添酒邊道:“你還是先招呼好自己吧。”說著向柴田示意一下,又喝了半杯。


    再喝一杯就三杯了。柴田的酒量也就是三杯的樣,一下為難了。現在明顯原小生還跟沒事人一樣,自己這杯酒下去估計就玩完了,還如何整治原小生,心想打退堂鼓,又礙於麵,剛已經放出了狠話,現在不喝麵上肯定下不來,未免會讓原小生小看,隻好硬著頭皮,再喝了一杯,馬上感覺腦就像被什麽東西裹了起來一樣,使勁地拉扯,漸漸意識也開始模糊了起來。


    不過柴田的意誌力,肯定遠非柴民能比,還是強撐了下來,再次向南素琴豎起大拇指道:“素琴好酒量”手卻不聽使喚地向南素琴那雙如蔥白欲簫一樣的手伸了過來。


    再看酒後的南素琴,臉飛彩霞,*起伏,一雙清澈如水的杏眼,i離恍惚,lu出一截如雪如脂的的俏麗脖頸,憨容可掬,嬌媚萬千,顯出了一段*難當的身姿。豈能不讓人想入非非。


    南素琴急忙將手縮了回去,也看出了柴田已經喝多了,也不好說他什麽,冷冷地笑了兩聲道:“姐夫,是不是再上一瓶啊?”


    柴民往桌上看了一眼,發現已經擺了四個瓶了,再看原小生,雖然端坐如初,卻明顯坐的有些死板,肯定也差不多了,估計也是憑內心堅強的意誌力硬撐著,心中暗暗佩服的同時,也不願意服輸,大聲對服務員吼道:“再來一瓶”


    那服務員估計不是想巴結柴田,就是跟柴田關係曖昧,聽柴田說再來一瓶,就稍微停頓了一下,低頭勸解道:“柴鎮長,你醉了,還是不要再喝了吧。”


    柴田此時豈能聽進去半句勸,一甩手就在那服務員臉上打了一個耳光,隻聽啪的一聲,那服務員還算姣好的臉上馬上冒出五根紅指印。


    大家都有些喝多了,也沒大在意。那服務員就愣在那裏狠狠地看了柴田半天,一轉身捂著臉嗚嗚地哭著跑了出去。


    不一會功夫,換了一個服務員,用托盤又端來了一瓶*牛欄山二鍋頭,送了進來。


    柴田命服務員將酒瓶打開了,就往原小生的杯中倒了一杯,手腳也開始不聽使喚了,溢了一桌也不在乎,又把自己的杯倒滿,端起來道:“小生……妹夫……現在該咱……哥倆了,來……幹”說著又痛痛地喝了一杯。


    原小生正欲端起來喝幹,卻被南素琴壓住了杯,搖了搖頭。原小生跟柴田的情況差不多,也實在有些撐不住了,隻是不想在這兄弟二人麵前認輸,見南素琴壓住了杯,也沒有搶奪,看了一眼南素琴。


    南素琴就給他使了個眼色,再看柴田,一杯酒下去,哼哼哈哈了兩聲,就一頭栽倒在桌上不醒人事了。那裏還管得了原小生到底有沒有喝酒。


    柴家兄弟二人,就這樣光榮地倒下了,不一時功夫便鼾聲如雷。原小生強撐著,在服務員的幫助下,將二人拉到沙發上躺下,二人嘴裏雖然哩哩啦啦地還在胡言làn語,卻也已經老實了。


    服務員就問原小生,是否將還沒有上齊的菜端上來。原小生看了一下桌上的幾盤涼菜,也不知道柴田所謂的“照舊”是個什麽陣勢,反正不上也làn費了,就讓服務員全端上來。


    不想,接下來三五個服務員來回穿梭了三四趟,將剩下的菜上齊了,滿滿當當地擺了一桌。原小生一下就有些傻眼了,這麽多菜哪兒吃的完呢。就看了一下南素琴。南素琴是南振海的千金小姐,這樣的場麵見多了,一桌菜吃不了幾口就全部倒掉,也是常事。原小生出身農家弟,哪兒舍得如此làn費,就在一大桌菜中挑出來幾樣,對服務員道:“剩下的這些就打包吧。”


    服務員可能也是頭一次在如此高等的飯店中聽人要求打包,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南素琴也覺得原小生的做法實在有些丟人,狠狠地挖了原小生一眼,也不好說什麽。那服務員半天不動,原小生也是酒激n作祟,口氣就不那麽好聽了,教訓道:“這麽多菜,我們兩個人吃的完嗎?不是人民的血汗嗎?倒掉不làn費了嗎?讓你打包你就打包,沒聽懂嗎?”


    服務員這真正聽明白了,哦哦哦地急忙應了幾聲,出去找塑料袋去了。


    原小生幾句話也讓南素琴感到一陣汗顏。她也是在鄉鎮上工作的,經常看到一些經濟條件不好的家庭,飯桌上的菜常年四季都是一碟辣椒,一罐酒ā,兩顆蔥,幾頭蒜。那種日讓人看了就覺得心酸。相比之下,四個人的一頓飯上二三十道菜,實在是罪孽深重。


    原小生雖然喝多了,有些神誌不清,還是跟南素琴將桌上剩下的菜吃了個一幹二淨,大有劉姥姥進大觀園的氣勢。兩個服務員就站在一旁嗤笑個不停。原小生也不跟他們計較。隻是南素琴的臉上有些擱不住,紅了一陣,見原小生並不在意,也跟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吃完飯,原小生掏出趙學東給自己的金卡,讓服務員去刷卡,服務員的眼睛馬上一愣。要知道,這種金卡在河灣大酒店一般是不多發行的,隻有縣裏少數一些跟酒店來往密切的領導有。刷完卡,服務員的態度馬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滿臉堆笑,殷勤問原小生要不要幫忙。原小生雖然有些難受,也還沒有到要人幫忙的份兒,擺了擺手道:“不用了。”


    南素琴喝的少一些,但畢竟是女孩,也差不多了,昏昏沉沉的,兩個人就互相扶持著,提著服務員給包好的飯菜,走出了求鳳酒樓。也不用去管柴家兄弟。柴田應該是這裏的常客,沒有人敢把他們怎麽樣。


    兩個服務員卻還是一路護持著,將原小生和南素琴送到了原小生的房間,又給倒了兩杯水,放在茶幾上,緩緩退了出去,將én輕輕地關了起來。


    南素琴喝了三半杯酒,少說也有六兩了,剛開始還算能撐得住,時間一長,後勁上來,就開始i糊了,其實跟原小生的狀況差不了多少,兩個人都有些神誌不清。進了房間兩個人就互相擁抱在一起,滾在了沙發上。


    原小生的眼前就恍恍惚惚地不斷往外冒著影,一會是馬悅,一會是南素琴,一會竟然是劉悅的身影,渾身一陣陣的臊熱,再加上房間裏暖烘烘的暖氣,就想把外衣脫掉,可是脫了幾次,卻找不到拉鎖在哪兒。


    南素琴就將手伸過來幫忙,使勁一拉,拉鎖也給拉壞了,嘿嘿笑了兩聲,不好意道:“壞了”


    原小生道:“壞了……就壞了…著使勁將外套從身上生拽了下來,扔在另一條沙發上。南素琴說自己也熱,也要*服,又撒嬌要原小生給她脫。原小生不脫,南素琴就扭住原小生的耳朵道:“我剛……給你……脫了……你為什麽……不給我脫。”


    原小生沒有辦法,隻好伸手給南素琴脫。南素琴穿的也不知道什麽衣服,找了半天竟然找不見拉鎖。其實並不是沒有拉鎖,而是人家的衣服比較時尚,拉鎖裝在側麵,原小生就幹脆直接把南素琴的衣服從頭頂像脫á衣一樣拉了出來,用的勁又有些大了,連帶著把裏麵的保暖也拉了起來,lu出一截細膩如雪的腰身。


    原小生就感覺喉嚨裏一陣的幹渴,不知道是酒激n在作祟還是心裏麵在燒火,抓起茶幾上的水杯,一口氣喝了下去,還是無濟於事。


    擁抱著、纏綿著、拉扯著,醉意朦朧中,已不知所為,為讓原小生給自己*服,南素琴不知不覺地騎在了原小生的肚上,那段白皙的腰身和圓圓的肚臍眼,躍然在原小生的眼簾。


    各種幻象不斷出現原小生的腦海中,那兩個un實堅tin的*,襯托在黑色的保暖衣裏,淺淺地顫抖著,高傲地掛在半空。酒激n的作用,灼燒著南素琴身上的每一塊肌膚,讓她已經無法忍受內心的煎熬,像公激打鳴一樣,仰起腦袋,烏黑的長發也散落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趴伏在原小生的身上。那長發就如同絲緞一樣,將原小生整個人幾乎都包圍了起來。


    “小生……小生……小生……”南素琴喃喃自語,叫著原小生的名字,好像一種渴望,馬上就要衝破後的藩籬,在荒野上肆虐,嬌嫩的臉龐,顫抖的紅un,火辣辣的眼睛……一切都已經到了崩潰的極限,一切似乎都已經忍耐到了後的邊緣。


    原小生再也無法忍受丹田中就要噴薄而出的烈火,一伸手抱住南素琴的腦袋,嘴就向那火辣辣的紅un壓了過去。柔軟、細膩、芳香……jā織的*,吸允的陶醉,磕碰的瘋狂……沉醉——沉醉——再次沉醉——比酒激n的沉醉能讓人沉醉。


    模糊的意識中,已經完全失去了後的底線,那薄薄的保暖衣已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南素琴的身上跑到了另外一條沙發之上,也根本不清楚,到底是南素琴自己幹的,還是原小生幹的,豐滿、xin感、無與倫比的藝術,*、紅暈、處……原小生已無暇顧及。


    原小生的意識雖然是模糊的,但也並未完全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占有,該不該讓身下的嬌娘滿足,該不該讓這一切結束。


    然而他無法控製自己,手還是不由自主地在那嬌嫩如雪,光滑如絲的身上遊走著,撫慰著,脊背,腰際,xon前……他想將這整個身的每一寸肌膚都撫o上一遍。


    南素琴也在撫o中,漸漸閉上了雙眼,享受著生命帶給自己的樂和舒暢。她是那麽的安靜,安靜的像*月盛開的玫瑰,等待人們的賞玩和愛慕。她有資本如此享受,她也完全可以把自己想象成火辣辣的玫瑰ā。她的一切都是那麽的完美。她甚至連含苞欲放的過程都省略了,直接開始怒放。她那讓女人妒忌的要命的*,他那俏麗的香臀,他那白皙如雪的肌膚,她那潑辣美麗的容顏,如同鬼斧神工一般,總是給人一種極度的渴望和妒忌,甚至是占有的**。


    用原小生的話來講,她——就是一個天生的*專én用來俘虜男人的*。


    焦躁不安、不知所措、手忙腳làn,從來沒有過男女之事的原小生,在關鍵時刻,在就要衝破南素琴後一道防線的時候,顯得有些慌làn不堪。此時他想起,大學時候不應該那麽的封建,那麽的靦腆,應該選修一én愛情心理學,或者是lu骨一些的xin心理學,即便是關於這方麵的人體學也是不錯的。然而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他依然慌làn,依然i離,依然不知該如何完成作為一個男人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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