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猜想到丁硯陷害她的重大可能。*


    丁硯與她第一次相見,是在一次市政府舉辦的大型活動上。


    倆人相距兩米左右,對視而立。


    “你好,蘇婧女士,我是偉利集團總裁丁硯。”他略仰著臉,笑咪咪的眼裏掩飾不住色的眼神。


    “你好,丁總裁。”蘇婧不卑不亢地應酬。


    “蘇女士,儀態端莊,秀美大方,不知在哪裏高就啊。”丁硯一雙鼠眼雖然是笑著,卻給她一種賊溜溜的厭惡感。眼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特別留意她的身子。


    他不像隻好鳥。


    “哦,剛剛辭去一家公司職務,準備加盟到億香潭集團。”蘇婧落落大方地回答,“最近,就要去上班了。”


    “啊,蘇女士到我公司怎麽樣?不管是哪個公司,我給你的薪金都會是它的三倍。”丁硯聽到億香潭集團字眼,眯縫著的眼激靈地睜大了許多,像被尖尖的鋼針猛然紮了一下。


    事後,丁硯派人摸清了蘇婧的來龍去脈,知道她是個才女,個公司難得的策劃高手。他迫切想把她弄到偉利集團工作,弄到她身邊去。紅顏養眼,找個機會再把她弄到手。


    丁硯兩次約她相見都被她拒絕,送她世界上有名的昂貴鑽石被他拒收。


    想到這兒,蘇婧覺得心裏敞亮了許多。


    蘇婧想應付一段時間再說,可以給丁硯製造一個好的形象。看起來好像她蘇婧挺感激丁硯的救難之恩,挺滿意這裏的薪水之高,想在他這裏長久幹下去。實際上,蘇婧要徹底搞明白她被陷害的謎底。還她一個清白,懲治惡人。


    她時刻想到韓月冰身邊工作,和她曾經相濡以沫過的冰姐姐身邊做事。她覺得韓月冰是她世界上最知心的人。又有什麽能勝過和知心人在一起的快樂!


    蘇婧一方麵時時琢磨著被陷害的事,另一方麵防備著丁硯,擔心他會耍出什麽新的花招。


    一天,天氣晴朗,陽光明媚,接近中午時分。


    “丁總裁。有什麽指示?”蘇婧被喚到總裁辦公室,站在丁硯的老板台對麵。


    “哦,這一段時間,辛苦了。”丁硯笑眯眯地盯著蘇婧。眼光從她臉上滑到胸前,又滑回她的一雙明亮的眸子上。


    “份內的的事都是是應該忙的,請丁總裁指示工作。”蘇婧利落地說,不想和他虛於應付,直奔工作主題。


    “哦。請坐,請坐。我想聽聽你說一下策劃部的情況,最近,都正常吧。”丁硯拖著長腔。


    蘇婧聽出他這是沒話找話。一時猜不出丁硯腦子裏裝著什麽壞點子,就並腿坐在沙發上。


    丁硯拽開老板台抽屜。拿出兩塊糖。轉過老板台,剝去一塊糖的外皮。帶著內層皮遞給蘇婧。


    “這可是美國進口的高級巧克力,來,吃一塊。”丁硯湊近蘇婧身前,眼光掃了一下她白皙的腿。


    “謝謝總裁,我不吃糖的。”蘇婧推辭道,他擔心糖裏麵有催眠劑。她知道,惡人、小人常在吃的食物裏加入催眠劑,因此,不得不防。他總覺得丁硯鬼鬼祟祟的,不像個好人。


    “哦,我也是不喜歡吃塘的,不過,這種巧克力真是難得的好吃。”說著把剝好的一塊去掉內皮,放入口中。這種舉動,無非是證明給蘇婧看。瞧,原打算送出去的巧克力,他吃了,絕對沒問題。


    “到我辦公室裏來的人,都要品嚐的。”這話既是勸,又是在威脅了。把另一塊強力催情朱古力剝去外皮,帶著內皮,遞給蘇婧。


    “那就隻好謝謝丁總裁了。”蘇婧兩手剝去它的內皮,一隻手把它捂入口中。


    丁硯笑咪咪的,眼睛的縫更小了,嘴也咧開了。


    他在感覺身體的熱脹。他在等待她臉上的紅雲騰起。


    他的腦袋熱脹起來,身體熱脹起來,所有的都熱脹起來。


    他等不及了,他感覺蘇婧一定跟他一樣受不住了。


    “沒什麽事,總裁,我就回去了。”蘇婧看著他的怪樣,轉身,要去開門。


    “喔有事,我的寶貝。”說著,丁硯撲到蘇婧的後背上,臉貼住她的柔韌的身子,兩手就繞過去亂抓亂摸。


    他想要撕下她的bra,他想要收藏它,他想要他的鼻子常常湊近它嗅個夠。


    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他的左臉和右臉上。


    他熱脹,他熱暈,他的眼前星光閃爍。


    蘇婧帶上門走了。


    丁硯覺得她右巴掌落在他臉上時,牙咯得生疼,就去揉。低頭往轉椅挪步時,腳下踩上了小玻璃球樣東西。


    他彎腰從鞋底扣下來,竟然是一粒朱古力。


    好聰明難弄的女人啊!


    你等著!


    丁硯要報複蘇婧,要想方設法把這顆黑珍珠牢牢地握在他丁硯手中。她的反抗更激起了丁硯內心的占有欲。


    他坐在老板台前,臉漲得紅裏帶紫,身上脹得難受。


    他拽開抽屜,在一堆攪纏在一起的胸衣中,隨手拎起一條深紫色肥大的。


    丁硯把它拎在鼻子前,讓它緊貼著鼻子眼,嗅著,嗅著,和別的不同的是它散發著一種怪怪的汗味,混著刺鼻的香水味。丁硯卻像是在品味一件難得的佳肴,臉上堆滿了壞笑。


    他的那根神經被刺激的更加興致勃勃,腦海裏又浮現陶佳麗的*中燒的樣子。


    雖說陶佳麗長的不怎麽樣,但在床上還挺會玩兒的。丁硯現在想的不是養眼。而是本能的刺激。他有一種衝動想要迫不及待的釋放出去,不然的話,他覺得一天都會坐臥不寧。


    就找陶佳麗!正巧,陶佳麗昨天下午還給丁硯打電話求他借錢。他當時故意推脫說過幾天會給她辦的。


    他要在陶佳麗那裏,找到一種特別的刺激。


    丁硯打通了陶佳麗的手機。


    “喂,佳麗啊,聽出我是誰了嗎?”丁硯耐著性子故意逗弄陶佳麗,手裏隨意搖動著那條乳罩。


    “啊,丁大總裁的聲音那麽動聽,小妹哪能聽不出來呢。”陶佳麗粗啞著嗓音,鼻子像是有些不通氣。“丁大總裁。肯賞麵子借錢了吧?那我可得好好謝謝你吆。”


    “小妹,就是鬼精靈!啥時我答應過借給你錢了呢?”丁硯吊她的胃口。


    “唉吆,都說丁大總裁是個場麵人,仗義。總不能。看著小妹沒米下鍋見死不救吧?”陶佳麗拿話刺激他。


    “有你那個市長老爸,還能有我顯擺的份?”丁硯想打探她的家裏私情。


    “唉吆,我說,丁大總裁,是你不知道。還是我不知道?虱子光頭上明擺著,場麵上人誰不知道他一本正啊!”陶佳麗有些不滿的口氣。“丁大總裁,這世道求人難哪,求人借錢更難呢。”


    丁硯真是撐不住了。他多想火箭一般竄到陶佳麗那裏。


    十分鍾後,佳麗娛樂城。


    自打和關陽離婚後。陶佳麗賣掉了她和關陽曾經生活過的房子,就住在娛樂城。


    丁硯碎步疾走。來到陶佳麗二樓的臥室,他太熟悉這裏了。


    門開著一條小縫,大概是陶佳麗知道他要來特意給他留的。丁硯閃身進去,帶上門,擰鎖上。


    “唉吆吆,小妹啊!這都啥時辰了還懶在床上?”丁硯邊說邊走近陶佳麗的床前,伸手在她的毛巾被下胡亂摸弄。


    “打了一夜麻將,這還沒睡夠呢。要不是你打電話吵醒人家,可得好好睡上一大覺呢。”陶佳麗伸出兩隻肥胖的胳膊,使足勁打了個哈欠,噴出的滿嘴煙味都打在丁硯鼻子前。


    “呀,胸衣不帶,三角褲不穿,還開著門。不怕遭**害?”丁硯一手在她的胸前亂摸,一手就去抓弄她最敏感的神經。


    “窮啊,胸衣不是讓你給搶走了,買不起了。遭**害,誰禍害誰呀?我還不知道禍害誰呢?”陶佳麗粗著嗓子說道。


    丁硯就麻利地*了身上的衣服,赤條條地鑽進毛巾被裏。


    “寶貝,那個柳逃小姐怎麽沒陪你睡?”丁硯身子貼著陶佳麗的側麵,一手抓摸著她的肩膀,一手逗弄她中碗般的鬆鬆的柔峰。


    “丁大總裁,身子骨壯啊!吃著鍋裏的還想著碗裏的。”陶佳麗說著伸過一隻手擰了他鼻子一把,嗬嗬,大嘴裂開笑起來。“要不給你喊上來?”


    丁硯沒有表態,他知道陶佳麗在逗他開心。


    猛然,他等不及就翻到陶佳麗身上去。


    “困哪,我還沒睡夠勁呢?做夢都想著你那比錢。”陶佳麗故作不滿,沒忘記趁機提借錢的事。


    “錢,我已經給你帶來了。”丁硯不想掃興,邊蠕動著身體趕緊回答。


    陶佳麗不再說什麽,她像是在找一點感覺,配合著丁硯故作嬌柔。


    麵對她肉墩墩的身子,丁硯忙了一身汗,最後,軟在那裏,心裏歎著氣。


    “吆,我剛才是跟你說著玩兒呢,柳桃回老家了。要不哪能不讓她上來,和我一起陪你高興。”陶佳麗憑女人的敏感,覺得丁硯這次很不滿意。她怕節骨眼上,影響了她借錢。“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她就回來。”


    丁硯無精打采地去浴室裏衝澡,沒有喊上陶佳麗一起湊趣。


    他總覺得身子裏有一種火沒有熄滅,慢慢燃燒著他的那根神經,把能量聚集在他心裏,釋放不出去。


    倆人先後洗過澡,穿著浴衣,懶散地坐靠在沙發上。


    “弄點粉兒,乏啊!”丁硯打了個哈欠,眼睛瞄了一下陶佳麗。


    “哪有錢?就等你的米下鍋了。”陶佳麗話雖然這麽說。還是滿足了丁硯的要求,她也跟著享受起來。


    跟不怎麽樣的人交往密切的往往是不怎麽樣的人,想的也往往是不怎麽樣的人。


    “是跟馬六子打麻將嗎?還敢跟他賭!還想撈回輸給他的二十萬,那可是跟做夢差不多。”丁硯精神頭足了起來。話就多了。


    “那是你把兄弟嗎?真不像。昨天夜裏,牌桌上,我欠他五萬元,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哪有一點兒你這樣男人的勁頭。”陶佳麗跟他訴苦,又借機提錢。


    “這樣吧,佳麗,這二十五萬元包在我身上。你就當沒這回事,我來平它。”丁硯眯了一下眼睛看著陶佳麗。


    “唉吆,我說嘛,丁大總裁辦事就是敞亮。”嗬嗬。陶佳麗笑著站起來。轉了一圈,站在丁硯麵前,凸起的肚子對著他。一隻手拖著下巴,另隻手抱在胸前。


    嗬嗬,嗬嗬。


    丁硯想說什麽。想了想卻沒有說。就打量她,猜她想說什麽。


    嗬嗬,嗬嗬。


    “丁大總裁,有什麽要我做的。盡管開口。不過,有一件事還請免開尊口。”陶佳麗一副得意的樣子。


    丁硯蒙了一下。不會吧,她一下就能猜到。不可能!


    “我倒想知道那是哪一件事,讓你這麽開心。”丁硯疑惑地望著陶佳麗。


    嗬嗬,嗬嗬。


    “那就請恕我直言,柳桃是不可能讓你包下來的,我就這麽一個貼心人,你就不要再打她的主意。”陶佳麗笑著,嗬嗬,嗬嗬,斜著眼睛看著丁硯。


    陶佳麗的意思是說,怎麽樣,說到心裏去了吧?


    嘿嘿,嘿嘿。丁硯伸手抓摸了一把陶佳麗的鬆軟的胸前,把身子又靠在沙發上,仰臉幹笑。


    “你可真會猜,你怎麽不猜,我想把你倆都包下來?”丁硯把兩手手指交叉在一起,墊在腦後。


    丁硯的幹笑止住了陶佳麗的的笑,卻讓陶佳麗一時摸不清他又想出了什麽鬼點子。


    陶佳麗擠了一下眼睛,猶豫了一下,就把矮胖的身子緊挨丁硯坐下。


    “包我倆,你口氣不小啊,我還不知道包誰呢?”他陶佳麗說話的習慣是不示弱,不管針眼大的事還是搞不明白的事。


    嘿嘿,嘿嘿。丁硯微閉著眼睛看起來有些得意。


    “你包誰?你包那個女人味十足的柳桃啊,包人家一個楊柳細腰的小女子不少花錢,對不對?該不是,為這個也欠了錢氣跑了她?”丁硯故意拖起長腔,中間還頓了一下。


    “嗯,你胡說什麽?”陶佳麗激靈挺直了腰身,又猛然側斜身子,探手進丁硯的浴衣裏掐了一把。


    “看看,挺不住了不是?掐壞了那東西,你可沒法陪。”丁硯依然微閉著眼睛,故意歎了一口氣。


    “誰讓你亂說,我隨手劃拉了一把,就能裝一塑料袋,誰稀罕你那破東西。”陶佳麗氣又未散。


    “亂說?”丁硯坐直身掃了陶佳麗一眼,緊接著站起來,兩手疊在背後。


    “我親愛的陶佳麗女士,我們來看一本碟,放鬆放鬆我們的神經。”丁硯踱步走到他的西服前,從上衣衣袋裏掏出一張碟。


    陶佳麗擠了擠眼睛,搞不明白丁硯竟有這份閑心,跑她這裏來看碟片。


    丁硯轉身踱到家庭影院前,接好電源,裝好碟片,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場景。


    丁硯看著陶佳麗的反應,手拿遙控器,笑眯眯地坐回到沙發上。


    陶佳麗看明白,屏幕上的背景是她的臥室,眼睛就瞪大了許多。


    “噥,怎麽樣?我給你快進一下。”丁硯點動遙控器,屏幕鏡像跳躍著,能看出床上兩個赤條的女人糾纏著。


    陶佳麗明白了怎麽回事,臉漲得紅紫起來。


    “瞧瞧這裏,精華!”丁硯控製屏幕恢複正常播放。


    一清二楚,柳桃兩手環抱陶佳麗的身子,微微搖擺著頭,伸出的舌尖舔舐著陶佳麗的敏感。


    陶佳麗呻吟起來。


    “停,停。不要再播放!”陶佳麗聲嘶力竭地喊著,疾步走到家庭影院前,按掉了總電源。


    陶佳麗轉身氣哼哼地走到丁硯身前,胳膊交叉在前胸。


    “丁大總裁。你這是什麽意思?*啊,可以告你侵害公民**權!”陶佳麗盯著丁硯,看他的反應。


    丁硯站起來,也把胳膊交叉在胸前。


    “侵犯**權,罪名可真不小。隻是這本碟是別人交易給我的,花去了我一大筆銀子。我這麽做還不都是為你好。”丁硯眯了眯眼睛。“那人說是韓月冰的手下,要為她出出氣。看來你是把人得罪的太厲害,把人家逼的。”


    丁硯挑撥的話。想既擺脫他自己,又激怒陶佳麗。


    “韓月冰?我是找過她不少麻煩,不過,那都是前一段時間的事。她還能這樣?”陶佳麗既生氣,對丁硯的說法半信半疑。


    “找你的麻煩,就是找我的麻煩,我給你出口氣怎麽樣?”丁硯趁機買好。


    “怎麽出氣?”陶佳麗口氣緩和下來,用疑惑的眼神望著丁硯。


    她恨韓月冰和林甜甜。她覺得她和關陽的解散,和她倆搗鬼分不開。她太迷戀陽剛魁偉的關陽了,以至於,有一回她摟著柳桃入夢。覺得摟著的是關陽,夢囈大喊著關陽的名字。翻到柳桃身上,嚇得柳桃驚叫起身。她想一有機會就找她倆的麻煩。不讓她倆安靜。


    “你可以以其人之道還至於其人之身。”丁硯陰狠地出主意,


    “你是說,拍她的*,哪有機會?”陶佳麗同意了丁硯的陰險心計。


    “不怕賊偷,就怕賊想。我可以幫你提供錢,你可以雇人把她抓起來,不就成了嗎?”丁硯慢聲說道。


    “風險有點太大,是不是可以想個別的法子。”陶佳麗有些猶豫。嗬嗬,陶佳麗突然笑了起來,“丁大總裁想要那個美人的*,讓我去當替罪羊?”


    她哪裏知道丁硯的真正心思,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去幹擾關陽,幹擾關陽出口汽車的談判準備,以便進一步擠垮億香潭集團,做這個市的汽車銷售霸主。她韓月冰可是億香潭集團的四梁八柱。


    “瞧你說的,為你出氣,你還不領情。這樣,我給你二十五萬元。”丁硯不敢多說什麽,使出他的殺手鐧。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既然丁大總裁肯出錢,我又何嚐怕出力,再給我加上五萬,沒看人家現在都揭不開鍋?”


    陶佳麗著急需要錢,她的娛樂城名聲越來越壞,來的顧客越來越少,進入負債經營狀態。


    “好,三十萬,一言為定。”丁硯怕她繼續開口要錢,趕緊說道。“給你平了二十五萬,又給你三十萬,你可肥了起來。”


    一筆肮髒的交易就這樣達成。


    陶佳麗雇人綁架了韓月冰,隻是她雇的人聽說了韓月冰的身份後,背著她開始了勒索的勾當。


    關陽總裁不知道韓月冰正被綁架在一個遮擋嚴密的樓房裏。


    他守在林甜甜身邊,外表鎮靜,心急如焚。


    “關哥哥,我的傷已經好利落了,不要總是惦念我,快想辦法找冰姐姐。”林甜甜心急地催促關陽。


    她斜著身子倚在臥室的床上,眼神焦慮,兩手握著關陽總裁的手。


    “關哥哥,你為人一向爽快、樂施好善,不會結仇家。這一段時間發生這麽多詭異的事,我總覺得有人把你當成了對手,敵視你,為難你,甚至*你。”林甜甜抽出一隻手,中指在前額上,優雅地理了一下青青的發絲放在耳後。


    “是啊,我現在也在琢磨這個問題。”關陽總裁的眼神凝重,臉上透著英氣。


    鈴鈴鈴,關陽總裁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喂,哦,我這就趕過去。”關陽總裁掛斷電話。


    億香潭集團的人匯報,關陽總裁辦公室的窗玻璃被打出一個小洞。


    “公司有事?”林甜甜含情的雙眼望著關陽總裁。


    林甜甜有個好習慣,從來不直接打聽別人的談話。免得會惹人尷尬。


    “公司有點事,我趕回去處理一下。”關陽口氣鎮定,輕描淡寫地說,他不想讓林甜甜為他擔憂。


    他探身把林甜甜摟入懷裏。親她的前額、鼻子,吻住林甜甜的雙唇,用舌尖點動她柔軟嫩滑的舌床。


    林甜甜小鳥依人,伏在關陽總裁的懷中,微閉雙眼,像是在感受春天陽光的溫暖。


    關陽總裁又揚起臉,摟緊林甜甜的身子,任她微微紅暈的麵頰輕輕貼在他的脖頸上。


    每次。關陽總裁都會以這種柔情的方式和林甜甜說再見。


    關陽總裁穩步走出別墅的房門,回頭擺擺手,衝著樓上窗前的林甜甜微笑,就邁進他的奔馳跑車。


    “喂。公安局嗎?我是億香潭集團總裁關陽,我要報案。”關陽把玻璃被打穿的大致經過說了說。


    他趕到億香潭集團總部時,公安人員正巧也趕到了。


    他們一起來到關陽總裁的辦公室裏。在牆邊,關陽總裁發現了一枚小子彈頭,把它遞給公安人員。


    “是一枚口徑槍子彈頭。口徑槍是明令禁止個人持有的,我們會盡早查明這件事。”公安人員眉頭皺了一下,“關總裁平日裏是否與人結仇或者有你的員工對你很不滿?”


    “絕對沒有!”關陽總裁回答得斬釘截鐵。


    公安人員勘查現場、了解情況、做過筆錄,離開了億香潭集團總部。


    “有人跟咱們處處搗亂。來勢洶洶,我們得狠狠地反擊他!”峰仔十分氣憤。“我覺惡人的目標是咱們億香潭集團。”


    關陽總裁意識到是誰在幕後指使著這些陰險的勾當,但是。得抓到強有力的證據才行。他要找出敵人,絕不會放過敵人。


    鈴鈴鈴,關陽總裁辦公桌上的電話機鈴響起來。


    “喂,關總裁嗎?”電話裏傳來陰沉低啞的嗓音。


    “我是關陽,你是誰?”關陽總裁十分警覺。


    “我是誰,用不著你關心,隻要你是關陽總裁就好辦。”對方是想首先確認了關陽總裁的身份,“如果你不想見到韓月冰屍首的話,按我說的地點,給我送來五十萬元。記住,別報警,否則,你就等著給她出靈,機會隻有這一次。錢包好,明天夜裏十點,放在佳麗娛樂城東側的五十米垃圾箱背後。”對方陰沉沉有些結巴,不等關陽總裁答話,就掛斷電話。


    “峰仔,我們所有的事先放一放,現在是想方設法,在今天夜裏抓住那個綁架韓月冰的歹徒。他剛才是在電話亭打的電話,不好查找線索。為了防止這個家夥聲東擊西,暫時不報警。”關陽思考著,分析著。


    “總裁,我馬上去想想辦法找找線索,一有消息就告訴你,可不可以?”峰仔望著關陽總裁凝重的臉急切地說。


    “好,所有的事,你都不必操心,專查這件事!”關陽總裁同意峰仔的提議,命令道。


    “是的,總裁。我這就去辦。”峰仔轉身走向辦公室門口。


    “等等。”關陽總裁想起了什麽。


    “總裁?”峰仔轉回身,剛毅的眼神望著關陽總裁。


    “你通知思非思先放下手裏的事,和你一同去辦。”關陽總裁補充命令。


    “是,總裁。”峰仔利落地回答,轉身走到門前,帶上門,出去了。


    峰仔給思非思打電話,竟然關機,心裏驚疑起來。


    她為什麽關機,是因為手機電池沒電,忘記了帶替換電池。不可能,昨天晚上倆人在一起時,見她換過充好的新電。


    峰仔隱約有種不祥的感覺。這幾天,她也在為韓月冰的消息四處奔跑打探。她說過想找朱幫環探聽一下虛實,看是否是他幹的。不是他幹的,或許從他那裏能找到蛛絲馬跡。


    峰仔想著,緊張起來。


    他駕車首先趕到朱幫環的成人保健品公司,沒有見到思非思,也沒有見到朱幫環。


    他靈機一動,給朱幫環打電話,關機?


    峰仔更加緊張,立即駕車直奔朱幫環的海邊別墅,他聽思非思說過他家的位置。


    這些天。工作之外,峰仔和思非思形影不離,恍若情侶。


    思非思迷戀峰仔,峰仔迷戀思非思。她身上有著無限溫柔和浪漫等待他去激發。


    倆人無話不談成為知音。


    車停在朱幫環的別墅門前。峰仔下車,急匆匆往裏衝。


    “先生,請等一下。”門前保安攔住他的去路。


    “我是胡小迪的哥哥,她讓我來接她回去。讓我過去。”峰仔激靈地撒謊,探聽思非思是否在這裏。


    “接她可以,但是你進去,必須經過朱經理同意。”保安腰掛警棍,擋在峰仔身前。


    峰仔顧不了許多。開始行動。兩手猛然抓住保安的一隻手,反旋轉,壓在他的後背。


    “唉呀”保安疼得直咧嘴,嘴被峰仔用手絹牢牢塞滿。兩手在後背用他的領帶捆個結實。


    “老實點,不然,我就打暈你。給我老實在車裏呆著。”峰仔說著把保安推進他車的後座,鎖上車門。


    他進到別墅裏麵,掃視了一圈。就奔上二樓。


    就聽到一個屋裏有低低的音樂聲,峰仔順聲音來到門前。


    “哈哈,美人兒,想死我了。這麽些天不理我,見了麵還裝正經。”隱約一個男人斷斷續續的念叨著。


    接著沒有了說呼聲。


    峰仔伸手擰門。門從裏麵鎖上了。他向後退了一步,運足氣。猛然飛起一腳揣在暗色玻璃上。


    嘩,門玻璃碎了一地。


    峰仔衝了進去,臥室門大開著。


    一個男人赤條地轉過身,是朱幫環,大概是被門玻璃的破裂聲嚇破了膽,目瞪口呆,身體前麵就對著衝過去的峰仔。


    一個女人隻著一條*的三點式,仰麵躺在床上,迷人的白皙身子一無遮蓋。


    女人正是思非思,對於發生的一切,沒有一點反應。


    “你,你,你想幹什麽?”朱幫環被峰仔的舉動,嚇得結結巴巴。


    峰仔沒去理會他的話,突然抬起腳,踢在毫無準備的朱幫環隱秘處。


    朱幫環疼得兩手捂住下身,彎下腰,臉部又著峰仔重重的一拳。他的腦子嗡嗡直響,宛如直升飛機在頭頂上著路,倒在地上翻滾。


    峰仔抓過思非思在床上的衣物,拽過毛巾被包裹上思非思的溫柔身子,兩隻胳膊把她平舉在他的胸前,衝到走廊。


    一個拎著警棍著裝的保安,聽見聲響,趕過來,想擋住峰仔去路。


    沒有言語,峰仔猛然一腳,踢在保安腹部。保安疼得扔掉警棍,兩手捂住腹部,蹲下身子。


    峰仔懷抱思非思,趕到樓下,沒去搭理一個正欲上了年紀的女傭,衝出別墅門去。


    峰仔用遙控利落地點開車門,推下那個保安,把氣息微弱昏迷的思非思平放在後座上。


    車子箭一般地向醫院駛去。


    “小迪,你不會有事的,一定要好好的。”峰仔手握方向盤,為思非思祈禱著,目光炯炯有神盯著前方的路。


    經過醫生一個小時的救治,思非思脫離了重度昏迷狀態,被送到病房休息。


    “峰仔,我怎麽了,怎麽會在醫院?”半小時後,思非思睜開迷蒙的雙眼,疑惑地望著峰仔,聲音有些柔弱。


    “哦,你暈倒了,我就帶你來到這裏,別擔心,你已經徹底醒過來。”峰仔怕她思慮過度,輕描淡寫地說,“過一陣兒,我就帶你離開這裏,你先好好睡一覺。”


    “峰仔!”思非思手輕輕握住峰仔的手,眼裏充滿了柔情蜜意。


    思非思在峰仔身邊她感覺十分踏實安全,暫時沒多想什麽,隻覺得困乏,就輕輕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如果,一個女人有一個她喜歡的男人,一個深深喜歡她的男人,陪伴在身邊,給她十足的安全感,她又會怎麽能不睡的香甜。


    峰仔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望著思非思秀美的臉龐,禁不住俯身親了一下她的麵頰。


    她受過身心的傷害,無奈過。玩世不恭過。


    她曾經被虛假的愛欺騙,一度不再相信愛。現在,她獲得了真愛,她要去愛。


    峰仔決心不再讓思非思深陷無情無義的**迷潭。他要保護好他喜歡的人。


    二個小時後,思非思從夢中醒來,睜開惺忪的睡眼,甜甜地笑了。


    嗬嗬,峰仔笑得很開心,就側身坐到床邊,俯身又親了親思非思的額頭。


    “峰仔,我夢見你擁抱著我。”思非思已然恢複了正常。坐起身依偎在峰仔懷裏。“峰仔,我已經沒事了,有點餓,一起去吃飯怎麽樣?”思非思想離開醫院像峰仔提議。


    “好啊。傍晚了,你一說真覺得有些餓。”峰仔附和道。他聽醫生說思非思睡一覺就沒事了,果真如此。


    峰仔帶思非思謝別了醫生,開車出去,找了一處常去的酒店。


    “峰仔。你想吃什麽,今天,我做東,謝謝你。”思非思臉上略有些紅暈。


    “大恩不言謝。何況這麽點小忙。”峰仔欣賞的眼光望著思非思。“男子漢帶一位美女吃飯,卻讓美女結賬。臉上無光啊。”


    思非思見狀不再和峰仔搶東家。


    兩人點了六個菜、一瓶紅酒,邊喝邊聊。


    “峰仔。朱幫環不是個好東西,虧得你幫了我。”思非思想到白天裏的事。


    “是啊,他在你喝的飲料裏,加入了超量的催眠藥,導致你中毒。”峰仔補充道。


    “我以後絕不會理睬這種壞蛋,白天裏是著急想知道冰姐姐的消息,才去了狼窩。”思非思微微歎了一口氣。“不過,我聽朱幫環有一句話裏提到了陶佳麗的手下。這個人跟朱幫環是鐵哥們,說他的手上有筆大貨,能弄到一大筆錢。”


    “一筆大貨?”峰仔抓住主要的話。


    “我詐朱幫環的話,‘什麽大貨小貨,不就是倒騰海洛因、槍支嗎?’,他發現說走嘴就岔開了話頭。”思非思眉間略蹙。


    “小迪,這裏麵有說道,說不準就和韓月冰有關。”峰仔眼光凝重起來。


    “峰仔,以前,朱幫環帶我在他住處和他打過幾場麻將,我認識這個人。”思非思說。


    “哦,咱們不能錯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咱們應該查一下這個人的行蹤。”峰仔果斷地說。


    “那我帶你去他的住處看看,怎麽樣?”思非思建議。


    “好,咱們幹了這杯酒。”峰仔舉起杯。


    倆人救韓月冰心切,不再理會剩下的半瓶紅酒,吃過飯,坐進車裏。


    車子向陶佳麗的那個手下住處疾馳而去。


    車到地方一停下,思非思搶先下車,峰仔緊隨下車。


    “峰仔,就是三樓的那個窗子,門牌301。”思非思一手指點給峰仔,那個窗子掛著醬色窗簾,能看出裏麵亮著燈。


    “小迪,他這裏總是這麽早掛窗簾嗎?”峰仔很心細,注意到跟正常人家的差異。


    “不是,我來玩麻將的那幾回,半夜都沒有掛。”思非思印象清晰,因為我喜歡夜裏看星星,還趴在窗子那裏看過兩次星星。


    峰仔掏出手機,他要給億香潭集團保安部打個電話,以防萬一。凡事要預防第一,不豫則不立。


    “喂,保安部李主任嗎?我是淩子峰,我現在在文苑小區35號樓前。如果,我半小時還沒有給你打電話。別忘了帶幾個弟兄過來,趕到301室。”峰仔打過電話,隨著思非思來到301門前。


    倆人把耳朵貼在門上。裏麵隱約有人說話,卻聽不清。


    “我來敲門。”思非思望著峰仔說。


    “你就說是來找丟失的訂婚戒指。”峰仔給她找好借口。


    叮咚,按門鈴沒有反應。


    咚咚咚。敲門後,裏麵沒有反應。


    咚咚咚。再敲,裏麵還是沒有反應。


    咚咚咚。又敲,“我是胡小迪,請開門。”胡小迪高聲喊道。


    裏麵聽見思非思的喊聲,門打開一條縫,一個矮個子光頭探出來。


    “什麽事?”光頭問。


    “虎哥,我上回來玩麻將,戒指丟在這兒了,今天才想起來,想進去找找。”思非思說著手把門就要進去。


    “胡鬧,哪有什麽戒指?我女朋友在我這兒都*睡了,你改天再來。”說著,就要帶上門。


    峰仔趕緊上前一步,強行拉開門,把光頭帶了個趔趄,就走進屋去。思非思緊跟進去。


    “有人來了!”光頭帶上門大聲發出信號。


    兩個一胖一瘦高個子,竄到峰仔麵前,擋住他。


    還沒等這倆小子說什麽,突然,一個女人撞碎臥室門玻璃,滾地出來,身著蕾絲胸罩、三角*,胳膊被門玻璃劃得鮮血直流,紅紅的染了地上一條痕跡。


    “韓月冰!”峰仔和思非思幾乎一起吃驚道。


    那三個人一起手忙腳亂撲向峰仔,想打倒他,抓住他。


    思非思急忙掏出自己的手帕按住韓月冰的胳膊傷口。


    峰仔和那三個人打成一團。


    突然,光頭走向茶幾,從底層盒子裏抽出一支,瞄著打鬥的峰仔。


    光頭這一連串的舉動被思非思看在眼裏,疾步趕在光頭身前,想去搶他的槍,不巧,槍響了,思非思倒在地上。


    峰仔回頭看到光頭手裏的槍,急忙閃身躲過倆高個子,一個箭步衝到沒反應過來的光頭身前,一腳踢在他的腹部。光頭疼得彎腰、探身,手裏的槍被峰仔手疾眼快一把奪去。


    “不許動,誰動,我就打死他。”剛要往前撲的兩個高個子頓時傻了眼。“都蹲下,把手背在身後去。”


    “淩助理!”伴隨著敲門聲,傳來的是億香潭集團保安部李主任的喊聲。


    峰仔用槍口移動對準三人,手伸到背後,把門擰開。


    門一打開,衝進五名億香潭集團保安。


    思非思蹲在地上,雙手緊緊捂住腹部,臉色慘白,汗珠頻頻滲出她的額頭,滾到麵頰,滴落到地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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