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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馬車不知不覺的進了樂安州地界,聽得樊忠的稟報,楊崢掃了一眼楊士奇道:“不知楊大哥對眼前的局麵如何看?”


    楊士奇嗬嗬一笑道:“有驚無險!”


    楊崢眼神一閃,道:“何以見得?“


    楊士奇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楊崢道:“直覺!“


    一看這老頭說關鍵的問題就打馬虎眼,楊崢心頭就氣惱,狠狠瞪了他一眼,道:“楊大哥就不怕自己直覺靠不住,丟了性命!“


    楊士奇哈哈一笑道:“丟了性命,我看未必吧,楊小弟的從杭州調來兩百將士可不是一般將士,再者,身旁的這位姑娘身負絕技,有這兩樣保障,我楊士奇的這條老命,閻王隻怕不要?“


    “我日,這個老家夥不聲不響的看出了老子的底牌,果然不愧是老狐狸啊?”楊崢有些氣惱的罵了聲,卻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毒辣,他讓樊忠去杭州古城將張翼請來,同時帶了兩百將士,這兩百將士都是張翼一手訓練出來的,當時彌勒教剿滅後,他將鴛鴦陣法一並傳給了張翼,經過大半年的訓練,如今的杭州古城會鴛鴦陣法的人數倒也不少,有這兩百精兵作保障,再加上將近三百人的神機營將士,彌勒教護法沈豔秋護航,他相信隻要不是漢王發動大規模的刺殺,倒也不懼,想不到這點伎倆一早被這老狐狸看在了眼裏,怪不得一路上一點都不急躁,感情早就直覺了!


    楊士奇將他神色看在眼裏,越發得意大笑起來,好不得意。


    經過一年多開辟園林,建造假山,共占地二百五十餘公頃的漢王府邸在小王爺從江南不遠的運送銀兩下,終於在數月前修建完成了,如今的漢王府整幢建築坐北朝南,處處殿閣樓台、金碧輝煌。中軸線上的建築主要有承運門、承運殿、端禮殿、昭明殿等。


    莊嚴的正門點綴著樂亭、表柱、三橋、石獅等皇家建築,令人感到肅殺之氣。接著是蜀王府的心髒——承運殿,該殿為蜀王理政之處,用西南名貴的楠木製成。北麵有用楠木製造的蜀王寶座。再後就是蜀王居住之處,建築十分精巧華麗,園林精致優美,小橋流水,鳥語花香,簡直就是人間仙境,但明眼人一看,便看出來端倪,整座漢王宮殿多是模仿皇城而建,其規模,體製已多處超出王府的規格,按明初祖製,王府的規格下天子一等,低於南京及北京皇宮。按周禮“天子五門、諸侯三門”之製,明朝南北兩京皇宮設大明門、承天門、端門、午門、奉天門五門,而王府隻設欞星門、端禮門、承運門三門。明朝皇宮奉天殿、華蓋殿、謹身殿麵闊分別為九間、五間、九間,用黃色琉璃瓦、金龍藻井;而王府承運殿、存心殿各為七間(弘治年間所定規製),青色琉璃瓦、窠拱攢頂藻井,等級低於皇宮,而眼前這座王府分明是一座北京城,不說規格,光是內院裏的假山的石頭是從公裏之外的太湖經水陸轉運而來,這可隻是大明皇帝才有的權力。


    此時的王府偏房裏,一個中年漢子坐在一張太師竹椅上,雖是六月但北方仍有些涼意,但此人隻是傳了一件白色單衫,紮實的肌肉凸顯著充足的精力,中年人欣麵濃眉,鼻如懸膽,嘴唇薄而弧形下垂,顯示他並不好相處,一把濃密的胡須被梳理得整整齊齊,倒也英武不凡,此時,他手中捏著一本《孟子》正在皺眉誦讀,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孟子》是“四書 ”之一。戰國中期孟子及其弟子萬章、公孫醜等著。為孟子、孟子弟子、再傳弟子的記錄。最早見於趙岐《孟子題辭》:“此書,孟子之所作也,故總謂之《孟子》”。《漢書•;藝文誌》著錄《孟子》十一篇,現存七篇十四卷。總字數三萬五千餘字,二百八十六章。但眼前這個中年漢子的手中的《孟子》厚厚一本,且書的扉頁已經泛黃,看得出這本書有些年頭,隻要你細心,你會發現,這本《孟子》其實與眼下街上,以及學子手中誦讀的《孟子》有些不一樣,因為他是宋朝孤本。


    所謂的《孟子》宋本,若你是個地道的大明人,一定就會知道,這樣的一個孤本是多麽的珍貴,尋常的讀書人根本買不到,甚至說看不到,出現這樣的原因其實不難理解,相比自己的老師孔子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句名言,什麽 “其為人也孝悅。而好犯上者,鮮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亂者,未之有也“的言論, 他的學說著實猛烈了些。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之視君為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小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草芥,則臣之視君如寇仇。”


    “臣弑其君。可乎?曰:賊人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弑君也”


    “暴其民甚,則身弑國亡”


    這樣的仁政,自是不被當權者歡喜,以至於他遊曆於齊、宋、滕、魏、魯等諸國,希望效法孔子推行自己的政治主張,前後曆時二十多年,他的仁政學說,也人認為是“迂遠而闊於事情”,而沒有得到實行。最後他退居講學,和他的學生一起,“序《詩》《書》,述仲尼(即孔子)之意,作《孟子》七篇,比起自己老師的風光相比,孟夫子隻能用淒慘形容了,在宋代以前孟夫子的地位並不是很高,甚至有人諷刺孟子還專門寫了打油詩:“乞丐何曾有二妻?鄰家焉有許多雞?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自中唐的韓愈著《原道》,把孟子列為先秦儒家中唯一繼承孔子“道統”的人物開始,出現了一個孟子的“升格運動”,孟子其人其書的地位逐漸上升。宋神宗熙寧四年,《孟子》一書首次被列入科舉考試科目之中。元豐六年,孟子首次被官方追封為“鄒國公”,翌年被批準配享孔廟。以後《孟子》一書升格為儒家經典,南宋朱熹又把《孟子》與《論語》、《大學》、《中庸》合為“四書”,其實際地位更在“五經”之上。


    《孟子》一書,在漢代就被認為是輔翼“經書”的“傳”,和孔子的《論語》並列。至五代,後蜀主孟昶下令將《易》《書》《詩》《禮》《周禮》《儀記》《公羊傳》《穀梁傳》《左傳》《論語》《孟子》十一經書寫刻石。《大學》和《中庸》被認為是孔子弟子曾參和孔子之孫子思的著作,這樣,《孟子》一書便與孔子及孔子嫡係的著作平起平坐了,其實際地位更在“五經”之上。


    元朝至順元年,孟子被加封為“亞聖公”,以後就稱為“亞聖”,地位僅次於孔子,自此才風光了一把,可好景不長,元朝的國運不足一百年,等到朱元璋建立大明後,這位淮右布衣生前沒讀過什麽書,但他知道要使國家長治久安離不開孔孟之道,這是漢以後明以前屢試不爽的曆史經驗。在剛登上帝位時,他對孔子還非常尊敬。洪武元年二月丁未,朱元璋下詔“以太牢祀先聖孔子於國學”,並派使者到曲阜致祭,使者臨行前,朱元璋告誡說:“仲尼之道,廣大悠久,與天地並。有天下者莫不虔修祀事。朕為天下主,期大明教化,以行先聖之道。今既釋奠成均,仍遣爾修祀事於闕裏,爾其敬之。”但看到孟子“?“臣弑其君。可乎?曰:賊人者,謂之賊;賊義者,謂之殘;殘賊之人,謂之一夫;聞誅一夫紂矣,未聞弑君也” 這位權力欲望極強的皇帝登時感到不爽了, 礙著孟子亞聖的地位,前又有千古一帝的唐太宗者,還以《孟子》為誡,寫了《貞觀政要》,警示自身與後代。


    他對大臣們說:“為君之道,必須先存百姓。若損百姓以奉其身,猶割股以唉腹。腹飽而身斃。若安天下,必須先正其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亂者”魏征對他說:“臣聞古語雲:“君小舟也;民,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唐太宗也以為可畏,誠如聖旨。


    所以說“孟子之道,以民為本;恪守躬行,四海鹹服;國泰民安,貞觀之治”。


    礙於前麵帝王如此推崇孟子,朱元璋雖有怒氣,可隻好勉強忍耐自己,可他並不是一個很能忍耐的人,陳友諒比他強大的時候,他在南京忍耐,待鄱陽湖一戰他終於爆發了,不顧兵力不及,親自部在康郎山駐紮已畢,親率諸將觀察敵陣,見陳友諒戰艦首尾銜接,桅檣林立,冷笑一聲說:“陳友諒在軍事上犯了一個大錯誤,當年曹操在赤壁就吃了這個大虧,你們看,他們戰艦首尾相接,我若用火攻,頃刻之間,叫他們化為一片火海。”一把大火將鄱陽湖染紅了天,一代梟雄就此斃命。


    張士誠比他強大的時候,他依舊在南京忍耐,元至正二十六年九月,他終於爆發了,以徐達為大將軍,常遇春為副將軍,率二十萬精兵,集中主力消滅張士誠。老朱多計,命二將不要先攻蘇州,反而直擊湖州,“使其疲於奔命,羽翼既疲,然後移兵姑蘇,取之必矣!”須徐達展開總攻,百道攻城,東吳軍終於不支,城陷。


    張士誠在府邸中聞城潰,對其妻劉氏說:“我兵敗且死,你怎麽辦?”劉氏良德婦人,冷靜答道:“君勿憂,妾必不負君。”言畢,她懷抱兩個幼子,在齊雲樓下積柴薪,與張士誠諸妾登樓,自縊前令人縱火焚樓。 算是報了多年的鳥氣。


    韃子比他強大時,他還是忍耐,等待自己足夠強大的時候,一舉將韃子趕出了中原,這還不解氣,先後進行了八次北伐,打得昔日縱橫天下的成吉思汗子孫,數十年不敢踏入大明邊境。


    丞相胡惟庸囂張跋扈,他要廢除丞相這個龐然大物,他一如既往的忍耐,等到洪武十三年,他以“謀不軌”罪誅宰相胡惟庸九族,同時殺禦史大夫陳寧、中丞塗節等數人。


    洪武二十三年,頒布《昭示jian黨錄》,以夥同胡惟庸謀不軌罪,處死韓國公李善長、列侯陸仲亨等開國功臣。後又以胡惟庸通倭、通元(北元),究其黨羽,前後共誅殺三萬餘人,時稱“胡獄”。


    除掉胡惟庸後,他罷左右丞相,廢中書省,其事由六部分理,另設殿閣大學士供皇帝做為顧問,結束了中國的宰相製度,加強了專製皇權。


    大將軍藍玉驕傲自滿,畜養了很多莊奴,這些人都仗著藍玉的威勢暴虐凶橫。藍玉曾經搶占了東昌的民田,禦史查究追問此事,藍玉真的發怒,趕走了禦史。藍玉一直到北征元軍回來時,半夜敲擊喜峰關關門,關吏沒有及時開門接納,藍玉縱容士兵打破關門長驅直入,如此不懂規矩,讓朱元璋很是憤怒,先前,tai祖想封藍玉為梁國公,因他犯錯改封涼地,還把他的過錯刻在鐵券上。藍玉仍然不知悔改,在侍奉皇上的宴會上出語傲慢。藍玉在軍中擅自罷免和提拔軍官,獨斷專行,皇帝多次責備他。他西征回朝,tai祖讓他做太子太傅。藍玉對位居宋、潁兩公之下感到不高興,說:“難道我不能勝任太師一職嗎?”等到他入朝上奏。tai祖往往不聽他的,他更加不高興。


    ps:上一章小景說朱高煦有勇無謀,許多網友不服,給我小景列出了不少,小景給諸位看看!不算字數的哦!


    高煦,成祖次子。靖難之役,成祖屢危而能轉敗為勝頗賴高煦之勇略。而仰觀俯察今日對高煦之評論,則不外於德於能皆做貶抑之辭,此皆揚惡隱善之害也,洵稱書生之見,頗失其真矣。


    吾國之慣例,凡德操有闕之士,則其能力亦必為治史者所抑,此高煦其人也;又凡嘉言懿行之士,則其能力亦必為治史者所揚,善善從長,此仁宗其人也。故言之,吾國之曆史,多為臉譜曆史,涇渭分明,褒貶錯置矣,悲夫!


    然去此雕琢,純鉤稽史料,兩兩相較,則仁宗之能萬不能與高煦相比。高煦之勇,李靖衛青之比也,縱關張之流,方之亦覺黯然失色矣。而仁宗之勇,則不過庸中佼佼,呼之為名將亦覺過高,欲比諸關張之徒,何可得也?


    高煦之略,縱橫捭闔,提數十萬豺虎之師,白溝河一役,北軍賴之得勝。而仁宗之略,難出方寸,自守之徒而已,固守北京,賴眾人扶掖,尤幾為瞿能所破,比之高煦陣斬瞿能何可得也?平心論之,仁宗所出高煦之上者,唯心術而已。成祖在時,憑心術固守儲位,即位之後,柄心術餌高煦以金帛,偷一時之安而已。


    諸君如若不信,請看以下事實:


    《明史 成祖本紀》:景隆疑有伏,不敢前,高煦救至,乃解。


    《明史 平安傳》:會高煦救至,乃得免。


    《明史 漢王高煦傳》:白溝河之戰,成祖幾為瞿能所及,高煦帥精騎數千,直前決戰,斬能父子於陣。


    《明史紀事本末 燕王起兵》載:即麾精銳數千突入左掖,高煦率張玉等軍齊進。


    《明史紀事本末 燕王起兵》又載:使張玉將中軍,朱能將左軍,陳亨將右軍,為先鋒,丘福將騎兵繼之,馬步十餘萬。


    按,此即靖難白溝河之役,高煦統籌數十萬大軍與南軍爭勝逐北,成祖賴之得救之事實也。是役也,高煦陣斬瞿能,北軍數十萬大軍賴高煦統籌調度,反觀成祖不過指揮數千之眾而已,於此,鄙人試做一得步進步之論斷:高煦統籌數十萬眾之能力實不亞於成祖,故成祖敢於生死之役倚賴高煦矣。


    《明史 成祖本紀》何福空壁來援,王軍少卻,高煦伏兵起,福敗走。辛巳,進薄其壘,破之,生擒平安、陳暉等三十七人,何福走免。


    《明史 平安傳》:福開壁來援,為高煦所敗。


    按,此即靖難靈璧之戰,若非高煦敗何福,成祖能否生擒平安,實未可知之數矣。


    《明史紀事本末 高煦之叛》:江上之戰,文皇兵卻,高煦適引騎兵至,文皇撫其背曰:“吾病矣,汝努力,世子多疾。”


    《明史 金忠傳》:帝起兵時,次子高煦從戰有功,許以為太子。


    按,江上之戰,北軍兵卻,成祖一至於許高煦以太子以求臂助,於此可見高煦之能,已非屑屑矣。


    以上皆高煦靖難之役之表現,鄙人考諸諸史,試求仁宗之表現,說詳下:


    《明史 顧成傳》明言:“南軍圍城,防禦、調度一聽於成。”


    《明史 姚廣孝傳》:其年十月,成祖襲大寧,李景隆乘間圍北平。道衍守禦甚固,擊卻攻者。夜縋壯士擊傷南兵。援師至,內外合擊,斬首無算。


    《明史 徐皇後傳》:時仁宗以世子居守,凡部分備禦,多稟命於後。景隆攻城急,城中兵少,後激勸將校士民妻,皆授甲登陴拒守,城卒以全。


    《明史 永平公主傳》:讓,舒城人,與袁容同歲選為燕府儀賓。燕兵起,帥府兵執謝貴等,取大寧,戰白溝河有功,署掌北平布政司事,佐仁宗居守。


    《明史 陳珪傳》:還佐世子居守。


    《明史 郭資傳》:成祖悅,命輔世子居守。


    《明史 呂震傳》:燕兵起,震降於成祖,命侍世子居守。


    以上皆仁宗靖難之役之表現,南軍兵圍北平,防守調度純顧成之功也,又兼眾人輔佐之功,北平猶幾為瞿能所破,吾不敢言仁宗之功堪與高煦相比也。


    至此,行文初之策論皆已印證無疑矣。然欲樹立高煦之形象【注:即德操有闕,勇略冠世之形象】,猶欠一筆矣。此筆即高煦之叛也。宣宗朝之武功不過兩例,征兀良哈及討平高煦之叛也。征兀良哈宣宗所執之兵不過三千,而平高煦之叛,所動之兵則京營全部之精銳矣。


    征兀良哈確為宣宗之武功無疑,然平高煦之叛實不足稱道。何也?永樂十四年,成祖削高煦兩護衛,則高煦僅存一護衛矣。永樂十五年,成祖徙高煦於山東樂安,則距北京甚近,可朝發而夕擒矣。此皆成祖廟算先定,宣宗不過俯拾前人之餘緒而已。然高煦猶能憑五千六百人令仁宗憚不敢發而令宣宗躬執六師者,豈非凜凜神威所使然歟?


    為表可信,故臚列以下史料已見其實:


    《明史紀事本末 高煦之叛》:原吉曰:“往事可鑒,不可失也。臣見煦命將而色變,退語臣等而泣,知其無能為也。且兵貴神速,宜卷甲韜戈以往,一鼓而平之,所謂先聲有奪人之心也。若命將出師,恐不濟。楊榮言是。”


    《明史 夏原吉傳》:原吉曰:“獨不見李景隆已事耶?臣昨見所遣將,命下即色變,臨事可知矣。且兵貴神速,卷甲趨之,所謂先人有奪人之心也。榮策善。”


    按,《明史紀事本末》做高煦命將則泣,正史做宣宗所遣將【注:即陽武侯薛祿】命下則色變。原吉身在京師,從何可得高煦命將而泣?故言之,此為《紀事本末》自相抵牾之辭也,實不足為據,此從正史,即薛祿憚高煦也。又《明史薛祿傳》:“靖難”諸功臣,張玉、朱能及祿三人為最,而祿逮事三朝,巋然為時宿將。據此及高煦曾統率張玉,朱能可證高煦之勇略,實在張玉,朱能之上矣。


    至此,高煦之能實已表述無疑,縱高煦之德不佳【注:直接無罪之人於江,縱衛士於京城內外劫掠】,然瑕不掩瑜,高煦之勇略實為其世之冠,當可做蓋棺之論矣。嗚呼!悠悠千祀,間生大將如高煦者,豈非國史之光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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