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卑職該怎麽做?”黑衣人盯著黎利眼裏的狂熱道。


    黎利望著牆上的畫卷,道:“漢人皇帝以真命天子來收買人心,咱不能把這個給忘了。


    “高祖,沛豐邑中陽裏人,姓劉氏,字季。父曰太公,母曰劉媼。其先劉媼嚐息大澤之陂,夢與神遇。是時雷電晦冥,太公往視,則見蛟龍於其上。已而有身,遂產高祖。”


    “世祖光武皇帝諱秀,字文叔,南陽蔡陽人,高祖九世之孫也,出自景帝生長沙定王發。發生舂陵節侯買,買生鬱林太守外,外生巨鹿都尉回,回生南頓令欽,欽生光武。光武年九歲而孤,養於叔父良。身長七尺三寸,美須眉,大口,隆準,日角。”


    高祖文皇帝,姓楊氏,諱堅,弘農郡華陰人也。”


    “皇妣呂氏,以大統七年六月癸醜夜生高祖於馮翊般若寺,紫氣充庭。有尼來自河東,謂皇妣曰:‘此兒所從來甚異,不可於俗間處之。


    尼將高祖舍於別館,躬自撫養。皇妣嚐抱高祖,忽見頭上角出,遍體鱗起。皇妣大駭,墜高祖於地。尼自外入見曰:‘已驚我兒,致令晚得天下。’為人龍頷,額上有五柱入頂,目光外射,有文在手曰‘王’。”


    “太宗文武大聖大廣孝皇帝諱世民,高祖次子也。母曰太穆皇後竇氏。生而不驚。方四歲,有書生謁高祖曰:‘公在相法,貴人也,然必有貴子。’及見太宗,曰:‘龍鳳之姿,天日之表,其年幾冠,必能濟世安民。’書生巳辭去,高祖懼其語泄,使人追殺之,而不知其所往,因以為神。乃采其語,名之曰世民。”


    “tai祖開天行道肇紀立極大聖至神仁文義武俊德成功高皇帝,諱元璋,字國瑞,姓朱氏。先世家沛,徙句容,再徙泗州。父世珍,始徙濠州之鍾離。生四子,tai祖其季也。母陳氏,方娠,夢神授藥一丸,置掌中有光,吞之,寤,口餘香氣。及產,紅光滿室。自是夜數有光起,鄰裏望見,驚以為火,輒奔救,至則無有。比長,姿貌雄傑,奇骨貫頂。誌意廓然,人莫能測。”你聽聽,漢高祖、光武帝、唐高祖、唐太宗、便是朱家皇帝那個不是弄些糊弄人的把戲,這些東西不僅文武大臣信了,百姓信了,便是史書也大為記載,不免有些可笑。


    但不得不說漢人這套蠱惑人的法子,很有效果,本王往日疏忽了,今日得這小子提醒,也給了應對這小子的法子?“說完對著黑衣人招了招手。


    黑衣日走了近前,俯下身子,將耳朵湊了過去。


    黎利壓低聲音一切竊竊私語,黑衣人頻頻點了點頭道:“將軍請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麽做了?“


    黎利又道:“此事需小心謹慎,不可有半分的泄露,否則……?“


    黑衣人鄭重的點了點頭道:“卑職明白!”


    黎利恩了聲,擺了擺手道:“你去吧!”


    黑衣人又抱了抱拳,這才轉身閃了出去,不多時消失在漆黑的夜色裏。


    黎利等黑衣人的身影徹底消失了,才收回了目光,看了看手中的小報,譏諷的一笑道:“本王到要看看,你還有什麽手段!”


    時光飛逝,轉眼便是來年八月,這一日,整個交州城內議論紛紛,青樓、酒肆,便是尋常的百姓家,也都說過不停,據有人傳說,說昨日在平定王的府邸裏,狂風暴雨大作,夜裏伸手不見五指,忽的轟隆一下,天降驚雷,跟著突然天光大亮。有五彩祥雲籠罩王爺的府邸,然後一把長劍從天而降,正落入王府的王爺寢宮裏,然後便地動山搖。


    王爺從夢中驚醒過來後,身體發有異光,形體也很特殊,“日角龍顏,重嶽虎顧,舌文八字,項有浮光,身映日無影,兩骻駢骨,項上隆起”;並且右手有一天然的“武”字,“能蹈空而行”,讓人感覺光怪陸離。平日居住的臥室中常有雲氣飄浮,人們以為有神仙下凡,都不敢露頭,直到天亮時,那光彩被日光所掩蓋,霧氣也不見了蹤影,四周的百姓才敢出來查看,結果一看院了一顆參天大樹被硬生生的劈開了人們大著膽子湊過去一看,便見一個足有半個人的高的鐵盒,正完好無損的夾在了劈開的樹幹裏,奇怪的是那大樹被劈開後,卻很好的夾住了這塊盒子。


    聽得動靜,黎利命武士下去看,見鐵盒上寫有文字,不過是斟料似的文字,渾然天成、不似雕琢,卻也認不得,黎利讓人將鐵盒打開,眾人先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那清香眾人從未聞過,淡淡的,卻讓人沉醉而不能自拔,眾人越發好奇起來。


    然後幾個大膽的人,伸長脖子看了過去,裏麵竟是一個黃色的丹書,金光閃閃,這時有人從中走出,大聲道:“:”季秋之月甲子,赤爵銜丹書入於酆,止於昌戶。其書雲:敬勝怠者吉,怠勝敬者滅……以不仁得之,不仁守之,不及其世。此乃天佑我安南!”


    眾人覺得奇怪,紛紛點頭不止。


    這時有大膽的侍衛打開丹書,隻見光芒一閃,那侍衛嚇了一大跳,但還是大著膽子打了開來,見丹書上有漢家的字兒,便大聲誦了出來:“「冬,蝝生。未有言蝝生者,此其言蝝生何?蝝生不書,此何以書?幸之也。幸之者何?猶曰受之雲爾。受之雲爾者何?上變古易常,應是而有天災,其諸則宜於此焉變矣。」何休《公羊解詁》注雲:「上謂宣公,變易公田古常舊製而稅畝,應是變古易常而有天災,眾民用饑,言宣公與此天災餓後,能受過變悟,複古行,中冬大有年,其功美過於無災,故君子深為喜而僥幸之。」蝝即蟲眾,今謂之煌蟲。始生曰蝝,大曰蟲眾。依《春秋》書法常例,書蟲眾而不書蝝生,因始生之蝝尚未為災害。而《春秋》變例所以書蝝生者,因宣公於天災後能反省改過複古製,故孔子為宣公僥幸而書之。


    《傳》中明言宣公變古易常天應之而有災,即是天人感應之義。“


    就在眾人聽得迷迷糊糊之際,那侍衛又大聲道:“臣謹案春秋之中,視前世已行之事,以觀天人相與之際,甚可畏也。國家將有失道之敗,而天乃先出災害以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異以警懼之,尚不知變,而傷敗乃至。以此見天心之仁愛人君而欲止其亂也。……及至後世,yin佚衰微,不能統理群生,諸侯背畔,殘賊良民以爭壤土,廢德教而任刑罰。刑罰不中,則生邪氣;邪氣積於下,怨惡畜於上。上下不和,則陰陽繆盭而妖孽生矣。此災異所緣而起也。”這下眾人聽得明白了,這是老天爺給的暗示!黎將軍是上天派下來的,這不,凡災異之本,盡生於國家之失”。天子違背了天意,不行仁義,天就出現災異,進行譴責。若“譴之而不知,乃畏之以威”。“天人同類”說,認為“天有陰陽,人亦有陰陽,天地之陰氣起,而人之陰氣應之而起;人之陰氣起,而天之陰氣亦宜應之而起。其道一也”。這種說法,以氣為中介,認為氣具有刑德的作用,“陽為德,陰為刑”。同時,人的道德行為也可以引起氣的變化而相互感應,說“世治而民和,誌平而氣正,則天地之化精而萬物之美起;世亂而民乖,誌癖而氣逆,則天地之化傷,氣生災害起”。這可不是說黎將軍未來的天子麽,眾人便是高呼,可黎將軍卻製止了,說這事情太過匪夷所思,需找個高人來解說解說才好。


    聽了這話兒,人群裏竟走出一個人來,這人慈眉善目,一身道袍,白發飄飄,自稱是道教始祖老子的徒孫,從《道德經》中窺得天道,願意為將軍解除疑惑,黎利見這老者一派仙風道骨,又是老子的後人,自是十分的樂意,便將丹書交給了那老者。


    那老者看了看了丹書,又是占卦,又是掐手指,最後吟唱《道德經》,最後咿咿呀呀的一陣才說這天書,是天降大於將軍,自古火幹木,蠻蟲早出,雷早行;土幹木,胎夭卵毈,鳥蟲多傷;金幹木,有兵;水幹木,春下霜。土幹火,則多雷;金幹火,革木夷;水幹火,夏雹;木幹火,則地動。金幹土,則傷五穀,有殃;水幹土,夏寒雨霜;木幹土,倮蟲不為;火幹土,則大旱。水幹金,則魚不為;木幹金,則草木再生;火幹金,則草木秋榮;土幹金,五穀不成。木幹水,冬蟄不藏;土幹水,則蟲蟄冬出;火幹水,則星墜;金幹水,則冬大寒。“而今日將軍以一己之力反抗暴明,解救安南數十萬百姓與水火之中,有得與上天,故而上天降下異象,讓將軍得以繼承大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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