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動手上的雙劍,將飛射而來的劍彈彈飛,左手上的劍破碎了,不用理會,再用右手上稍微抵抗一下,空出來的左手也不能夠閑著,還要做更重要的事情,繼續投影,然後將新成品的劍繼續舞動起來。而且也不能夠回想自己曾經投影的過程然後複原,因為沒有時間,隻好就近取材,麵前相差毫厘會撕開自己的寶具,將它複製出來就好。


    就算被那股衝擊力震斷手上的筋骨也沒有辦法,必須要確實的將每一件打過來的寶具都擊飛掉。因為對方彈射過來的寶具可不是隻要躲開了就不會有問題的玩意兒。僅僅隻是閃開的話,那麽,馬上你就會發現那東西變成了追蹤導彈跟在你的後麵,將你的後心撕裂。


    不是開玩笑的,士郎本來也不知道這一點,他以為英雄王的寶具隻要飛出就無法改變軌道,沒想到卻有追蹤的性能,這個能力來源於他的寶具回收方麵。他釋放的寶具必須要觸碰到什麽東西,將推進力完全抵消才可能停下。之前麵對吉爾伽美什,要麽是被一擊命中,要麽是有人幫忙,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王之財寶的這個性能。


    剛開始的時候,吉爾伽美什想逗他玩玩兒,於是不過是隨手丟過來了兩枚寶具而已,結果僅僅是第一擊就讓士郎的寶具產生了裂痕,另一柄被他側身躲過去了,正欲再度投影之時,士郎卻聽到身後反轉回旋的聲音。他急忙閃身躲避,可是仍舊遲了,一柄利劍擦過了他的腰際。


    不過傷口並不深,不用擔心失血量和傷口嚴重的問題,隻是小擦傷了吧,不過卻也因此讓士郎看到英雄王寶具的這個能力,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英雄王的寶庫裏發射著劍雨,廣闊的熒幕上,寶具不斷地在飛射,但是數量繁多的寶具停留著,大部分的彈藥隻是停在庫門口,沒有放射出去,吉爾伽美什隻是隨意釋放著寶具,看著衛宮士郎抵抗的姿態而已,看著士郎輕鬆點了就多扔點,看著士郎馬上就要掛了就少放一支,總之是讓他能夠抗住又很是艱難,生死攸關,總是在鬼門關前晃蕩著。


    很明顯是在折磨人嗎,畢竟剛剛士郎那麽駁了他的麵子。


    士郎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在沸騰,高速流轉的魔力在瞬發,他幾乎是以一秒投影一次的速度施展魔術,拿出的劍一兩下就破碎,然後再度投影,手中武器的渣子都被新投影的武器擠得進入了手掌裏。


    “哼哼,這樣就不行了,可是沒有時間給你休息啊!!”


    耳邊傳來吉爾伽美什的大笑,還有就是一個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形容的武器,鉤尖叉都帶有的長柄武器,還有個紅纓槍的紅絨,那種造型奇異的長柄武器一下子就撞在士郎的劍上,根本就沒辦法將他擋開,士郎被這個長長導彈直接撞飛了好幾米。如果不是它的尖峰上帶著的小枝卡在了劍上,士郎已經被捅穿了。


    不過,即使如此,士郎也不敢摔倒,如果要倒下的就將手上的劍支撐住地,不讓自己倒下,因為在起身之前,你會被數件寶具貫穿在地,就在也起不來了。


    英雄王做了個惡心的表情,大概是覺得士郎從地上爬將起來的姿勢太難看了吧。不過也對,雜種嗎。他馬上就釋然了。


    而對於士郎,他可沒有感受英雄王對自己鄙視的時間,他要忙的夠多的了。麵對眾多奔騰過來的寶具,他的視野隻能有一個感受,就是快!


    太快了,太快了,脫韁之劍根本就是子彈,士郎可以清晰的看到它的彈道,一圈一圈的,圓柱形的白色氣環包裹著真空,不過看到的時候,那劍離士郎的腦袋也不遠了。一道一道的衝擊波撞擊到士郎的手上,雙臂是什麽感覺,士郎說不上來,該說是肌肉死了還是失去了靈魂,自己的手反正是不像自己的手。


    但是來往的劍刃卻不會停止,他用他人的手去防禦。


    該死的,根本就不行,沒有時間。士郎咬著牙關,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確實他的能力是克製吉爾伽美什的那種,但是此刻卻沒有施展開來,因為時間上的緣故,現在的他,單獨投影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像archer那樣連續不斷的投影,可以跟上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


    他已經將固有結界練至化境,就算不去念動咒文,也可以在體內展開那世界,所以才可以超高速的投影――那些武器都是從體內已經展開的固有結界裏麵拉出來的。但是對於衛宮士郎而言,他卻做不到這一點,因為至今為止,他一次都沒有使用過固有結界,更別提像archer那樣嫻熟運用了,想要製造與吉爾伽美什相同等級的導彈群,除非給他足夠的時間才行。


    至於現在,用眼看就知道不可能……“嗯?”


    揮舞出去的手突然空了下來,士郎這才發現麵前沒有了來襲的劍影,呼嘯的響聲也已遠去,他茫然的看著對麵的英雄王,忽然覺得一陣脫力,手指僵硬的綁在劍柄上,根本脫不下來,自己的雙腿也感覺像是假的,他像是個脫水患者吊緊了自己的頭皮,不讓自己暈過去。


    不會吧,才不過幾分鍾而已,自己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士郎不敢相信看著自己僵硬的身子。對於自己的消耗,士郎覺得既驚訝又不驚訝,畢竟是麵對大規模的a級寶具,這種程度的東西,就算是berserker也要退避,自己硬著頭皮跟他對抗了這麽長時間,雖然是陪對方玩耍,但是也已是超出極限了,出現這種情況也不奇怪。


    不行,這樣下去的話……僅僅隻是開頭而已就已經要撐不下去了,如果吉爾伽美什真正使用王之財寶的話,自己又該如何應對?士郎勉力提起自己的精神。


    英雄王看著士郎一臉疲態,高度緊繃精神以及身體運作,士郎滿臉大汗,不停的喘息,他的臉上帶著一番鄙視兼嘲笑。


    “怎麽了?雜種,明明是你先挑釁,自己卻是這個死樣子嗎?”吉爾伽美什問道。


    “讓你失望了還真是抱歉啊!!”士郎揶揄著站了起來。


    “那倒不至於,對於雜種,我從沒抱有過期望”英雄王聳了聳肩膀。


    “我……”士郎開口,可是剛說了一個字,突然被一股奇異的感覺打斷了話頭。


    那種感覺即是對內的也是對外的,士郎感覺到了寺廟的後方有一股讓人厭惡的魔力在湧動,然後成型,似乎是某種大魔術。而且,在那個東西成型的瞬間,他發現自己體內的魔力在以之前三倍以上的速度在流逝。


    “難道……不,不對,那是什麽?”士郎有些吃驚,他本能的感覺到那個東西會是什麽,可是那股氣息卻截然相反,根本不是同類型的東西。


    “這是……”英雄王看來也注意到了,他看著寺廟的天空上生氣的黑浪,紅色的眼瞳眯了眯,看起來知道什麽:“看起來那邊也開始了呢,哼,雜種,看來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裏磨蹭了,那家夥為聖杯降臨準備的劇目可是比你要強上百倍的神作。”


    在你磨磨蹭蹭說這些的時候,已經是磨蹭了!!士郎在心裏想,同時也在做別的事情。


    投影開始。


    “嗯?哼!”英雄王看出了士郎在幹什麽,不過也不在意,隻是隨性的看著,剛剛耍了那麽長時間,現在看看他自己能做出多大的花兒來。


    肉眼看到的寶具一共有三十二柄,如果是使用一根魔術回路來投影一件武器的話自然無事,但是時間縮短,以消耗更多魔力為備份,複製這三十二件寶具。至於時間,在他中間停頓的時間,說話的空檔,這份功夫已經足夠了,足夠士郎做出想做的一切了。


    憑依經驗,共感技術。


    全身高速奔騰的魔力,加速成了鋼鐵的骨架。


    幸好有了大量的魔術回路,投影上的負擔有所減輕,不然靠著以前自己那點可憐的魔術回路,投影這麽多東西也該傷筋斷骨了。


    僅僅靠自己的雙手來抵抗吉爾伽美什的劍雨消耗太大了,說不定下一把劍就會穿過自己的手骨,戳進心房。就像心病還須心藥醫,寶具就要用寶具才能對抗,那麽,自己就來複製他的劍雨。


    “工程完成”士郎握緊了拳頭,然後站了起來。


    黃金射手悠悠然看著顫巍巍衛宮士郎,忽然發現對方的背後也出現了數把寶具,他忍不住又笑了:“哦,將看到的我的寶具全都複製下來,切,贗品。”


    “全投影,待機”士郎深吸了一口氣,固定住身後沒有光之牆懸掛的寶具,確實是贗品,寶具是模仿來的,攻擊方式是模仿來的,一切都是模仿來的。


    伸出手臂,吉爾伽美什對著自己的軍隊發號施令:“能夠一次性投影出那麽多的武器倒也不易,既然如此的話,最低限度的――給你打個分吧!!!”


    他冰冷的厲喝,身後的寶庫之門發出陣陣波光,比起之前的數量要高出一倍的寶具奔射而出。


    “停止解凍,全投影……”士郎毫不間斷的將體內的魔力拉長,做成新的新的劍刃,至於原本的武器,則是瘋狂轟出:“連續複寫!!!”


    他握緊拳頭大吼,用來跟自己體內的疼痛對抗。


    三十二柄寶具直接飛出,與對麵的三十二柄寶具直接相撞,因為是鏡像的複製,寶具之間的角度真是準確的不能再準確,每柄寶具都撞上了自己的複製品。


    可是,看似同樣的武器卻不是同樣的強度,吉爾伽美什的寶具撞上了士郎的投影品之後,卻輕而易舉的將那些寶具撕裂,然後繼續向前衝,好像那些寶具就是紙糊的假象。三十二柄寶具中有二十六柄撞開了抵抗者,衝向了後方的敵人。


    “你那些肮髒的仿造品,跟實物到底有多大差別,就用你自己的身體來‘親身’領教一下吧”吉爾伽美什開心的大笑著。


    但是,士郎也是知道的,質量跟不上,就用數量代替。


    他並非隻是普通的投影,現在他的這次投影還沒有完成,他將吉爾伽美什的三十二柄寶具資料固定,然後複製了一遍又一遍,投影了一遍又一遍,突破了防禦線的二十六柄原型武器又撞上了相同的鏡像。


    這次,已經消耗了力量的寶具沒有之前的威勢,直接被撞掉了一半,剩下的寶具又是與再度出現的寶具相撞在一起……


    霎時間,寶具相撞的火花,鋼鐵撕裂空氣與相撞的轟鳴,讓人眼花繚亂的閃光與亂飛的箭矢,讓整個寺廟的空氣都為之震蕩,大地不停顫抖,那氣勢看起來像是要毀滅整座寺廟似的。煙霧與爆炸之間,能夠看到的是無數翻滾的鋼鐵。


    蒼白之月,半露其容,病態無力的光澤無法照亮下方的黑色之海。毫無波濤,隻有寂靜的死之汪洋當中,有著兩個孤島,暗灰色的泥土上站著人群。


    在這種固有結界當中,白色弓兵的身前探出的五道泥流就像是複活節島上的石雕,慢慢顯出了自己的真容,它們將已經陷入死地的人們真實的容貌重新複原,實體化讓他們回歸這個世界。


    因為曾經是占據聖杯的angramainyu,所以被五個死去的英靈所填充,造成了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聖杯,然後被擊碎的碎片構成,他的本質就是那五個英靈的屍骸,所以能夠造出來他們也沒有什麽好驚訝的――可是,誰能想到有人可以一次性召喚出五名英靈呢?


    英靈不是凡人,而是在曆史上留下盛名,製造出常人無法企及的偉業才能夠成為英雄,在死後被升格為精靈一樣的存在,所以被稱為英靈。這種人物在現代幾乎無法看到,隻有在聖杯戰爭這種三大魔術家族合作,曆經六十年才能達成一次的密技之中,才能看到七名英靈,但是那還要靈地、聖杯係統、外加靠近魔法的高超魔術師一族才能實現的力量。


    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隻靠著一己之力,隨意的將無名英靈具現了出來,就算是因為先天的得天獨厚,這也太過恐怖了。


    同樣是英靈的劍之騎士也沒辦法說出話來,就算親眼所見,她也懷疑這是不是真實的。畢竟這種突然而來的事實可以讓人產生錯亂。至於她們陣營裏的唯一人類,遠阪凜一向能夠承受高壓的腦袋也感到陣陣短路,她的神情猶如呆滯,隻能無神的看著那幾個散發出陣陣威壓的servant。


    冒牌貨的冒牌固有結界裏,站著五位在曆史上聲名一時的強者,既有英格蘭最強之王手下的第一勇者,騎士的完美化身,同樣受到湖之女神祝福的蘭斯洛特。也有曾經在不到二十歲就繼承王位,並且毫不留戀的離開國家,沿途向東,擊敗了大流士,摧毀了波斯帝國,並且直達印度,造就了現今社會仍舊無法比擬的大帝國之王,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同樣,也不缺少本質與英靈無緣的怨靈,寬大的麵皮緊繃著臉頰骨,常年不見陽光蒼白的皮膚,以及精神崩潰才會擁有的突出眼睛,指甲跟僵屍一樣的這個男人形如鬼怪,也確實造過不少令人發指的罪孽,但是誰又能想到,他曾經是法蘭西戰功赫赫的元帥,吉爾德雷,因為愛情的幻滅而墮入鬼畜道的男人。黑色羽影,與黑暗同等本質,從未在光下暴露過麵容,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年齡,不知道“他”的性別,隻是知道他是暗殺者的領袖,名為哈桑的山中老人。


    在這中間的,是個悲劇的男人。男人很簡單,他隻是想跟隨崇拜的君王,與勇敢正直的同伴並肩戰鬥,同時也感激妻子的關愛,希望她可以幸福。也許多情就是他悲劇的源頭。正是因為這樣,在帶走主君之妻之後,被追殺的過程中,他殺死了曾經背後相對的夥伴,隻能將自己妻子置身潮濕陰暗的木屋。就算被不想繼續造成血淚的主君召回,他也同樣不被諒解,最後隻能被主君漸看漸棄,被野豬撞傷,結果就此死亡。


    這是第四次聖杯戰爭中被召喚的英靈,在此戰中幸免未死的一位master,曾經在調查了前幾次聖杯戰爭,得到了一些servant的資料,做出了一個定論,這次的聖杯戰爭被召喚出的英靈是最強的一批,saber、archer、rider、caster、berserker,無一不是寶具強橫,ncer雖然寶具不算優秀,卻是實力無雙的戰場之花。就連assassin的分身之術也是犀利無比,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給騙了。


    此刻,上代聖杯戰爭的英靈除去archer在別處之外,此刻齊聚一堂,經曆了兩次聖杯戰爭的saber看著上一次的敵對者,心中充滿了苦澀。她終於明白了那家夥說的王者的舞台是什麽了,有了兩個王在這裏,王之宴會已經無需台場了。


    麵對著如此眾多的英靈,她隻能感到窒息的沉重,勝利之火本就稀薄,現在幾乎化為青煙。


    遠阪凜是不知道這些家夥的身份的,她的父親沒有留下這些記錄就死了,此刻勝利的天平一下子傾斜,對方單就戰力方麵就已經是自己這邊的兩倍了。


    “當然”身為暗殺者的哈桑嘿嘿笑著,破爛的鬥篷裏,麵具之下發出刺耳的笑聲,跟老貓拿爪子撓鐵板似的,讓你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這麽笑來隱藏自己真實身份。畢竟他的全身都隱藏在看大的爛袍子裏,而且帶著個麵具,看不出麵容跟身材。


    莫說麵容,就連性別也無法辨認。


    不過,他說的也是事實。


    在場的五名英靈確實知曉這現實的一切,他們本身就曾經被聖杯所吸收,然後被聖杯碎片的融合物重新分離,製造出來,本身就擁有了白色弓兵所知道的一切事情經過,對於周圍英靈的真實身份以及過去,第四次聖杯戰爭的經過結局,自己為什麽重新出現的這個事實完全不驚訝,他們知道saber她們的目的是什麽,也知道自己的製造者有何想法,對於自己將要做什麽事情,他們比誰都清楚。


    白archer接著說:“我的固有結界跟普通的固有結界不相同,時間空間以及質量都被我所控製,這裏的重力跟外界相同,但是時間的流轉隻是外麵的三分之一,換言之,你們有足夠的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我的魔力完全可以維持這個結界今天整晚的時間。而你們,則隻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你們想要的東西,聖杯這東西是什麽你們應該已經清楚了,那麽,再問你們一遍,你們還想要追求那個東西嗎?”


    聖杯已經是裝載世界所有之惡的恐怖魔具了,並非英靈們想要實現願望的機器。可是不用這麽問了,在場的五名servant裏,不會有拒絕的聲音。


    比方ncer和berserker,他們所要求的就不是那東西,一個隻想當個合格的奴役,一個則是想要殺個人或是被她殺一次。至於caster則是在被召喚之後就不在乎聖杯這玩意兒是什麽樣的了,而rider也不過是想要那東西獲得真正的肉身而已,在有了吉爾伽美什的前車之鑒,他當然不會放棄那東西。


    而至於assassin,他們才不會在乎那到底是什麽東西,隻要可以永生,可以把自己的名字找回來,雕刻在曆史上就足夠了。所以,就算它是能夠毀滅世界的凶器也毫不畏懼,已死之人不會再去替活人著想。


    因此,在白色弓兵的話出口之後,沒有一個人吭聲,所有人表情各異,心懷鬼胎。


    得到這樣回答的冒牌貨得意的笑了,他點點頭道:“好吧,就不多說了,但是呢,現在的聖杯還不在你們能使用的程度,不過是半成品而已,而缺少的是什麽東西你們自己也清楚……我不是要讓你們自相殘殺啊,隻是呢,對麵有人要阻止聖杯的降臨,而且她們當中剛好還有三個servant,你們覺得呢?”


    “要讓我們將saber她們斬盡殺絕嗎?”


    明明是低聲,卻不可避免的高調起來,男人的聲音裏帶著冷漠的神經質,眼睛像是用變色龍才會有的轉眼方式看過來,看著說話的白色弓兵。


    白archer看著吉爾德雷,不免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他還那麽注意saber,他問道:“倒不是非要那麽做才行,隻要兩人就足夠了,之後聖杯便會成型,畢竟聖杯這玩意兒,隻要五人以上的servant便可以做成,並非要全部殺光,留下一個也無妨。隻是,你應該知道的,那個可不是什麽貞德,而是不列顛之王,像紅酒與麵包一樣沒有關係。”


    法蘭西元帥的眼睛眯了起來,他那個動作多少有些恐怖,讓他看起來更像個惡毒的巫師:“那就沒有問題了。”


    不過他倒是不說話了,接下來換成了他身旁的巨漢聲如洪鍾的大喝:“嗯,除了archer以外全都到齊了,而且還有其他的人物,嗯,很好,真是讓人心潮澎湃!!!”


    這個全身火紅如同剛剛鑄造出來的紅色巨像大聲笑了起來,讓前麵水麵上都泛起了不同的波紋,聲音跟打雷似的,看起來是真的很高興。聖杯戰爭是召喚servant作戰為前提,所以才能夠有機會將不同時代的七名英雄聚集在一起,伊斯坎達爾對此十分滿意,更何況現在英靈的人數有拔高了一下。


    他一下子就燃燒起來了。


    暗色服飾的caster伸出相似利爪的手來,指著前麵的孤島,對著白色弓兵說:“就是說,我們隻要……”


    征服王豪快的打斷了他的話,硬生生的去曲解他的意思,將自己的想法夾雜在其中:“把她們一一打敗,讓她們見識一下我伊斯坎達爾的力量……”


    assassin低聲笑道,聲音裏透漏著美好:“……既然是為了聖杯,那聽從你的命令也無妨……”


    berserker從鎧甲的縫隙裏傳出低語,聲音猶如惡鬼的呼喚,嘶啞滲人:“aroungidht!”


    “哎?”白色弓兵聽到這聲音茫然的轉過頭來,看著黑色的甲胄,因為跟其他人相比,他的回答有些不同。


    此刻這個渾身黑霧的男人手裏多出了一柄劍,也不知道他是何時拿出的,看起來漆黑無茫,不像英雄充滿榮光的寶具。隻是,如果劃過月影的下方,照向水麵之時,就會出現驚人的光亮,銳利的無可抵擋。寬大的劍身看起來正好符合騎士的那份力量,而且上麵還刻有銘文,如果是精靈的話,是會識得那文字的意思的。


    這就是berserker,湖之騎士的最強寶具,跟勝利與契約之劍成雙成對的劍,名曰無悔的湖光。


    此刻,伴隨著真名的呼喚,一道黑色的光從劍鋒上炸裂而起,黑騎士將手上的劍很劈下來,黑光快的像隻撲食的黑龍,對著他側麵的四名毫無防備的英靈外加一個冒牌貨一揮而下。


    於是所有人都隻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一陣黑光像死神的披風一樣從側麵籠罩過來,快的讓人都來不及感到恐懼……


    (寫這一章後麵的部分的時候,我一直在想,那些英靈被重新召喚之後,他們會是什麽反應呢,又會有怎樣的表現呢,一直很糾結,不知道怎麽寫,考慮了好幾天,自認為大概可能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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