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之光龍張開了散發死亡氣息的大口,想將五個人一吞而下,咬個粉碎。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冒牌貨也沒有辦法,雖說是他將berserker製作出來的,但是卻非召喚,沒有契約也就沒有令咒,所以無法強製阻止他,更何況此刻的情況快的讓他連使用防禦的時間都沒有,躲避也做不到。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黑色的光龍即將在吞噬了暗殺者之後再將他們幾人吞噬。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事情就結束的太簡單了,而且聖杯也會在瞬間溢滿,變成大怪物的。更別提後麵多姿多彩,令言峰綺禮感到沉醉的情感炸裂了。


    就在黑色的火焰要穿透第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做了一件事,而那件事,拯救了所有人的生命。當時,名為哈桑的暗殺者大叫了一聲:“多重影分身之術!”然後分出了好多的分身,作為肉牆,將所有的黑光擋住,為眾人贏得了寶貴的時間……咳咳,說錯了。


    可事實上,也確實跟assassin有關係,是他幫助所有人脫離了危難,至於他一個暗殺者怎麽可能攔住狂戰士最強一擊,而且還是寶具,威力a++的絕強寶具,原因要從他的寶具說起了。


    本來,身為assassin的山中老人,他們並非一人,而是一個名號,曆史上有眾多的哈桑,作為英靈,他們的寶具也是各不相同,妄想心音,空想電腦,夢想髓液等等等等,更有數十種。但是那都是初代哈桑的遺留物,後代哈桑均可習得的某種能力,但是有個別哈桑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別的寶具。


    就拿現在說,這個身為百變的這名哈桑,他的symbol,卻是自身擁有的一種特殊能力――一個肉身,卻內藏數十的靈魂。他沒有改造自己的身體讓自己可以適應諸多戰場,但是體內靈魂切換卻讓他能夠適應任何環境,使出任意一種哈桑會的技術,不同的場地使用不同的性格用來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他可以化妝成任何人,你甚至跟他在一起帶上三天三夜都無法識破他的偽裝。


    古代是沒有精神分裂的說法啦,隻能說那位哈桑擁有一種詭異神奇的能力,實際上這個英靈有精神分裂症,而且還是一個軀體裏有八十種不同人物性格的極度分裂狂人。


    在生前,他因為肉體的束縛,所以就算切換性格,一次也隻能夠使用一個人的能力,無法將他百變之軀的所有技法同時使出。不過,在沒有肉體控製的靈體狀態下,就沒有這層的障礙了,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同時變成八十種以上的不同形態,使出自己的所有絕技,就算因為分裂的個體過多而導致能力值下降,但是那卻是真真實實的assassin,擁有軀幹骨骼,身為servant所擁有的一切。


    於是,在無悔的湖光釋放的一刹那,影之英靈分裂了。


    或許是因為明白如果被狂戰士一擊就將所有的英靈全數殺死,自己這邊的勝利就成了天平斷裂的那一端,周圍的人都沒有辦法阻擋這無雙的一擊了,所以隻能靠首當其衝的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


    在這個時候,八十個靈魂組合成了一個意誌,絕不能讓berserker的寶具將另外的英靈殺掉。他當機立斷,當機立斷的在後麵一點的白archer都要大喊:“nice!!”的程度,順江將自己的身體同時分裂成八十個,頓時黑色的袍子如同被炸裂了一樣四散飛揚,隻是每一塊布下,都有一個人的軀體。隻是眾多的身軀可無法同時呆在一處,多餘的人立刻就被擠到了島上,尤其是被他分裂出來的人因為被一下子拋離了肉體而出現的高速也被運用上了,影之英靈們撲上了其餘的英靈,ncer等人推開,而留在原處的一共有五個人,就是這五個人,擋住了無悔的湖光的衝擊……短短一瞬間啦!!


    不過這也足夠了。


    也不知道是那五種性格的影者,總之是有五個人抱著死誌攔在那裏不動了。但他們黑色的身軀在無悔的湖光麵前根本就不夠看,僅僅隻是與那股火焰接觸,他們瞬間被融成了黑油,攔截出的短暫的可憐的不能再可憐的時間後,眼看著身後的人就要被突破的火焰所燒光,隻聽一個聲音喊了起來。


    “loaias!!!”


    在將五名暗殺者燒光的火焰,在接觸ncer之前,遇到了新的障礙。


    霓亮的光影,是婦人們沉醉的美麗顏色,它的形狀也是無比瑰麗,寶石一樣透亮,發出耀眼的光澤,七片花瓣型的盾,是神話傳說中,能夠阻攔普裏阿摩斯之子,特洛伊大英雄赫克托爾的擲槍的盾牌,被白色弓兵在沒有任何降階的情況下投影了出來。而且還是兩麵。


    那兩麵相同的盾牌,在這環境下如同從淤泥裏出聲的蓮朵。它直接就阻攔在了assassinncer的前麵,替他們擋住了那股死亡洪流。看到這裏,白色弓兵才終於鬆了口氣。


    白色弓兵明白,僅靠一麵埃阿斯之盾是無法抵抗那個寶具的,所以他投影了兩麵,在那麽短的時間內,那種高超的技術,著實讓人驚歎。


    果不其然,黑色的火焰一下子就燒穿了蓮花的中心,殘存的碎瓣頓時就成了風中的飄縷,此刻黑色的龍咆哮撞上了第二朵花之盾,這才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紅與黑相撞的方向,發出霹靂的閃電,隻見黑色的蓮朵叮叮的炸裂了,一枚一枚的花瓣悲鳴著破碎,以一秒鍾一片的速度不停的消散,看的白archer又膽顫心驚起來,看這樣子,難不成他還要一下子擊穿兩枚盾才肯罷休嗎?


    無悔的湖光有多大威力,他心裏清楚,所以投影了兩麵盾牌才會感到安心,可是這瞬間又將三片花瓣吃掉的到底是什麽鬼怪?


    他站在那裏想著,驚駭的同時也很慶幸,還好所有的人都應撤離……“噯――!!!”


    他忽然看到一個不應該存在花盾後麵的人。


    怎麽會?不是都被assassin帶走了嗎?他掰牙了。


    確實,剛剛被berserker釋放寶具後,分裂後的哈桑四散,五個當了肉盾,其餘靠近的都撲上了別的英靈,把他們往島的中間推,rider巨大的身軀足足耗費了四個人。可是ncer的那個assassin眼看著白archer釋放了埃阿斯之盾,頓覺沒了危險,時間不再緊迫,之後就算ncer自己也會躲開的,其餘的英靈早往安全的地方遠遠跳去,他總不會傻得不動吧。於是就放開了他,自己跑了。誰想現ncer卻停在那裏不動了,而且還是麵對可能破散的防禦。


    不過好在黑色的火龍終於停下了,在擊穿了又一枚埃阿斯之盾的五片防禦之後,它耗光了氣力,伏倒在花瓣前麵黑色的泥水當中了。


    狂戰士的寶具之威終於被化解為無形,而除了assassin以外的人也沒有受到傷害……不,還不能下這個定論。


    黑色的巨劍一下子就劈開了剩餘的防禦,兩片殘花頓時凋零,狂戰士黑霧騰騰的身軀咆吼著穿過了那麵鏡牆,他不像剛剛偷襲時那番沉寂,全身的黑色偽裝變得像有毒的氣體瘋狂湧動,怨氣衝天。周圍看的人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氣騰騰,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那麽大怨氣。黑劍直接對著身著綠鎧的男人壓了下來,想把他分成前後兩塊。現在再去阻攔已經來不及了,而迪盧木多去仍舊置若罔聞。他仿佛關閉了五感,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感受,不去想。


    這個時候,一根帶著圓角與鉤墜的鎖鏈飛騰過來,纏上了迪盧木多的腰際,將他向後猛地拖了回來。黑色的巨劍貼著他的靴底砍進了地麵,又是一片狂躁的爆裂氣流。


    千鈞一發之際ncer拉了回來的,自然是能夠投影出一把帶著鏈條的巨鐮的白色弓兵,那天晚上在士郎的身體裏曾經看到過,所以他記得清楚,沒想到此刻卻有了用上它的地方。


    狂戰士見自己的兩番攻擊全都落空,卻也沒有躊躇與不甘,直接就是一個飛身,向著另外的方向閃去。剛剛的奇襲失敗雖然因為對方的僥幸,可此刻對方已經有所準備,自己就算強攻也無法正麵擊破四名servant,於是他先閃人。


    不過閃人的方向不是saber那邊,而是白archer所處孤島的側麵,沉靜的水下淤泥。


    那是一旦陷入其中,就會變成任人擺布的傀儡的無盡黑潭,但是黑騎士毫不猶豫的直接落下。他那沉重的鎧甲從天空墜下,可讓人驚愕的是,他鋼鐵的身軀在降落在水上之後,不但沒有下沉,相反,如踩堅實大地的利於水上,身體挺直的像杆標槍。


    對於saber等人,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幾秒的功夫,可也足夠她們看傻眼了,白色騎士還在自鳴得意的高盛宣告,轉眼就被自己召喚出來的英靈使用寶具攻擊,如果不是assassin舍命相救,他連命都送了。這可真夠有世事無常的。


    在這其中,最迷糊的恐怕就數遠阪了,她吃驚看著那邊儼然已經分成兩派的敵人,尤其是其中一派裏擁有的眾多assassin,嘴裏呢喃道:“那是什麽啊,突然就……”


    “那是assassin的能力,可以分成複數實體的servant,前次的戰爭裏包括我在內,很多人都被他耍了很久”saber也是呢喃著說,但是卻沒有看著遠阪所看的方向,她隻是呆呆的看著那邊一個人昂首獨立的黑騎士:“蘭斯……”


    那邊,身穿金甲的白色弓兵ncer拉到了自己的身邊,暗暗放鬆之後,對ncer大聲怒罵起來:“你傻了嗎?竟然呆在那裏不動,你到底在想些什麽?不止心髒,腦子也中槍了嗎?為什麽……”


    突然之間,他住口了,他看著青騎士的側臉。迪盧木多在被他拽回之後,稍微搖晃了一下,然後穩定了身子,可是仍舊呆呆的站著,對著他的怒吼充耳不聞,而白色騎士看著槍兵臉上的表情,哼了口氣,撇了撇嘴,不再吼什麽了。


    “切,真是有夠無聊的”他又低聲罵了一句,顯得憤憤的,接著他看著身邊剛剛推著他退離一個帶著黑色假麵的assassin,挑了挑眉,表情好看了些,低聲說道:“謝謝啦,如果不是你……們,我們恐怕已經全滅了。”


    “不必客氣,我們也不是想救人,隻是不那麽做不行”這名暗殺者低聲說著,聲音比起之前還是一體時要好聽了百倍不止,雖然冷漠卻仍能聽出其中的嬌柔嗓音,卻是個女子之聲。


    這位身體線條細致的女暗殺者身上纏著黑色的袍布,暗紫色的頭發束在腦後,臉上帶著白色的假麵,從後麵傳來她的聲音:“不用介意我們的損失,就算隻剩下一人,我們的夙願也能夠得以實現。所以……”


    “我知道了,聖杯那玩意兒,死了我也會讓你們得到”白色弓兵說到這裏,惡意的補充了一句:“不過得你們中的,有命剩下來的去拿,在這之前,你們可要拚命的戰鬥,對方的實力可不容小覷啊。”


    能夠消隱無蹤,不被任何人察覺的英靈微微一笑:“當然。”


    就在這時,一個感覺好笑的聲音插了進來:“說起會有豪華的宴會,還真是有夠轉折的大場麵啊,被自己召喚出來的英靈攻擊,沒想到竟然會看到這樣的情況,了不起呢。”


    於是暗殺者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跟白archer一起看著自己的前任master。


    言峰綺禮背著手,悠哉悠哉的立在後麵,幾個assassin正站在周圍,隻是看起來都沒什麽好生氣,其中一個光頭看起來似乎在強壓著怒火,一直注視著他,隻是因為知道他是和自己的製作者是要好的盟友才沒有動手。


    “喂,不要這麽說嗎,我跟那家夥根本就沒有建立契約,隻不過是把他製作了出來,沒有控製他的能力,誰想到他這個反骨仔翻臉這麽快啊!!比那家夥要強多了,反骨長的連看都看不出來。”


    “是嗎,但是我還是提醒你一句吧:遠阪時臣的錯誤,還記得嗎?”言峰綺禮笑著問。


    “呃……切,我知道啦”冒牌貨臭著臉撅了撅嘴,隨即他看向了自立一派的狂戰士,臉上這才浮現了笑意。


    “真有你的”他磕了磕嘴,一副天啊的表情:“沒想到那位高強的騎士竟然這樣偷襲,果然是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你還真是凶殘啊。但是沒辦法,我攔住了,你沒成功。”


    黑騎士沉默不語,不打算答話。


    複仇者打量著身影模糊的騎士,對於他的沉默,他臉上的笑容更加濃厚了,也更加毒辣:“我知道你在想什麽?為什麽站在那裏,不跟saber站在一邊。為什麽要攻擊我?想把我們一起殺光。你知道我是你的製作者,就算是我沒有令咒,也跟你沒有契約,但是你的身上還是有條靈線是連接在我身上的,是我給你供給魔力,如果沒有我,你除了消失還是消失。但是你卻不在乎會死,因為在你眼裏看來,我們所有人都是該死的,包括你自己,對吧。”


    他一一說到:“因為我是敵人,所以要死。rider和caster更是該死,因為他們說了不該說的話,做了不該做的事。ncer是最最該死,他必須死的慘不忍睹,才能平息你的憤怒。是吧。因為他擁有你所未曾擁有的美好結局,因為你嫉妒!!你想著如果你才是被野獸撞死的那個人就好了,是吧,你這充滿原罪的憤獸。”


    他忽然大聲吼了起來,聲音裏滿是惡毒與快樂:“你做不到,你做不到的,你以為你在幹什麽,以為殺了我們就能改變點什麽嗎?不,不可能的。就算是殺了我們,什麽也改變不了!!”


    白色弓兵冷笑著伸手一指遠處的saber:“她死定了,她必須死,她必死,她肯定得死,不管結果如何,她的結局是沒辦法改變了,無論如何她都會回到原來的地方,孤獨的死去,什麽也得不到。你改變不了她,你救不了她。你以為你能救得了她嗎?不可能!!!而且,你憑什麽救她,你沒資格,你以為是誰害得她最後走進死路的?是你啊,法蘭西領主!!明明是真正的罪魁禍首,還天真的幻想著美好的救贖,別笑死人了,你這連偽善都不是,根本就是沒臉沒皮的作為!!不過是個野獸,還想有人類的情感,你不過是想要讓自己得到一些救贖而已、想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哈,別笑死人了,我都要快吐了!!雜種!!”


    白色弓兵毫無節製的放出汙蔑之語,聲音傳得深遠,就連遠處的saber都為之變色了,而後她察覺到遠阪和另外兩名servant都是一臉古怪的看著她。雖然不知道那個家夥的真身,但是他應該是跟自己身邊這位騎士王有這麽某種外人不知的糾葛啊!!


    蘭斯洛特與格尼薇兒啊,還有亞瑟王是個女人啊!!嗯嗯……


    “?”一開始saber還沒有察覺到三人眼神的意味深長,但是很快她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了,頓時臉色大變,又是一陣驚惶。


    “你們……”


    幾人轉過臉去,一臉的充耳不聞,似乎就連白色弓兵剛剛的喊話都沒有聽見的模樣。


    然而,相較於幾人的神情變化,倒是被咒罵的狂戰士本人卻意外的沒有任何意見。他直直的站在那裏,右手拿著黑色的巨刃,隻是看著對他咒罵的白色弓兵,漠然的像是正在燃燒的雕像。


    白色弓兵看的眉毛跳了跳,隨後翻了翻白眼:“該死,這都沒有反應,我也低估你了,你幹脆別叫湖之騎士了,叫城牆騎士吧,卡美洛特的城牆。但是啊,就算是站在那裏不動,就能夠做什麽了嗎?”


    他伸出手來,攤開:“就算是沒有契約與令咒,可是你的魔力卻是貨真價實的從我這裏得到的,剛剛使用了寶具之後,你的魔力已經所剩無幾了,憑你現在的狀態,站著不動隻是為了能夠多攢下幾分魔力而已,難道我看起來是會因為盛怒而忘卻這件事的人嗎?”


    已經瞞不住了,狂戰士的鎧甲驟然消失,隻剩下水麵的漣漪。


    下一瞬間,便是天空之月被遮掩,整個世界變得沒有任何光明了。


    “天上……”第一個驚覺的是rider,他昂臉朝上看去,發現黑色騎士背對著月亮。湖之騎士消失的身影在天空之上,他並起身子,手持黑劍從天而降,他的目的隻有一人爾,而白archer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此刻誰也無法阻攔他了,時間不夠,而且……狂暴的凶嗷從鎧甲之中發出,黑騎士那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姿態無人可擋。


    聽著那聲音,對耳朵都是一種折磨,白色弓兵輕鬆的笑著,輕輕歎了口氣:“晚啦。”


    半空之中的黑之凶影猛然顫抖了一下,看起來他的模樣似乎是被什麽東西砍中了一下,可是他沒有理會,而是繼續手持狂劍直至而下,周圍的人莫可阻攔。


    不過,對於白色弓兵來說,他打不過湖之騎士不假,可是他不打也行啊。


    隻是一個揮手,兩道鏡子一樣的東西出現在他的麵前,替他攔住了黑色的劍――他似乎是喜歡在最後關頭才做點什麽,之前berserker消失在前,他以知道會是砍自己,不過在黑之劍往自己腦袋上砍得時候,他毫無抵抗,直到那餘火未消的湖光要劈開自己腦袋的最後閃啊,他拿出了兩枚盾牌,防住了那番攻擊。


    周圍人的表情被他盡收眼底,而他投影這鏡子模樣的盾牌也是為了能夠看到狂戰士的眼睛。


    黑色劍直接就劈開了那盾,閃光的琉璃化作了四散的晶瑩,可是也被第二道盾牌給擋住了,閃光與異彩之中,還有某種彩虹的顏色,黑色的頭盔與縫隙中那憎恨的紅蓮之火,近的就在咫尺之間,白色弓兵用一種欣賞的姿態看著那因為過度用力而顫抖起來的男人,不過他的攻勢已盡,劈開了第一個盾牌之後,第二盾牌已經成了他無法跨越的絕對防禦。


    掃了一眼屏壁上的細小微痕,白色騎士吐了口氣,對於那種a++級的寶具,在別人的拿著,同時在這麽近的距離可以直接觀賞到,還傷不了自己,他覺得也挺不可思議的。不過……


    “你是傻瓜嗎?”他看著兀自奮力想要砍開透明壁障的狂戰士,那執著的怨念一點也沒有衰退。


    他已經被自己切斷魔力了,而他自己本身蘊含的魔力隻有c級,使用了寶具之後基本不剩了,剛剛也沒回多少魔就被自己斷線了,現在不靈體還奮力猛打,找死啊!!


    鏡麵上的裂痕加深了,看著黑色騎士如此希望,白archer也不好扶了他的美意:“既然如此,我就幫幫你吧。”


    他抬起手,黃金的鎧甲叮叮作響,手麵黑色的軟皮上,發出一股相同的金色閃光。光芒好像在旋轉,又好像一股閃電,流體的形狀看起來十分美妙,像一隻能實現人願望的金壺。


    冒牌弓兵看著鏡縫後麵的狂戰士,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金剛杵!!”


    黃金的爆流在他手上瘋狂的轉動,他將手上之物猛擊在與黑騎士之間的鏡麵裂縫上,頓時透明的盾牌再也承受不住兩把a級寶具的迫害,直接化成了碎粉,而沒有了阻礙的黑之劍直接落下,黃金的流光升起,雙方都沒有躲閃,隻想著擊中對方。


    無悔的湖光砍在白色弓兵的身上……沒砍下去,去勢已盡的湖中劍甚至沒有在那黃金鎧甲上留下一道傷痕,隻有淺淺的印記。


    而黃金的鋼錘則直接擊中了他的胸口,魔煞的怒吟消失了。


    黑騎士身上黑色的霧氣一哄而散,讓人清楚的看到了那尖錐轟碎了他的鎧甲,穿進了他的胸口,消失的肌肉與暴起的血花間,閃電與撕扯的力量完全作用在了他的身體裏,騎士高大的身影因此而彎曲了。


    如被炮彈擊中一般,berserker被那狂暴的力量擊飛到了空中,旋轉著劃出了彎曲的軌道。


    “再見!!”他將伸出的手揮了揮,對被擊飛的英靈道別。也許是故意的或是那寶具的原因,被擊飛的狂戰士竟然朝著對麵孤島落去。不過,從明顯的落勢,絕對登不了陸。


    與此同時,對麵的海島上,銀色騎士已高速穿行,她的目標與對方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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