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姝丹真是不好意思了,她哪裏是怕他去,是怕他不願意去啊。


    “請!”


    孟添醒點點頭,不過在她下車的時候,故意提醒了句,“小心!”


    任姝丹想到剛剛他攬住自己的腰的情形,臉刷地就紅了。


    任家大廳內,任家父子三人緊張地不得了,明明是自己的家,卻局促的像是來做客似的。


    孟添醒看著站著的三個人,笑著道:“幾位做吧,別客氣。”


    任老爺點點頭,這才敢坐下,“孟……孟公子,小女她……年幼無知,說錯了話,您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說起來,其實這是我的主意,那個……我給您賠罪。”


    “爹~”任姝丹想說到底怎麽回事人家清楚著呢。


    但是老爹這要抗下所有的樣子,她還是很感動的。


    “別說話,孟公子,您要是生氣就衝著我來。”


    “哎呀,爹,人家都知道,您別說了。”任姝丹道,“而且……事情現在更大了!”


    任老爺一臉錯愕,“怎麽還更大了?”


    孟添醒看著任姝丹,“你說吧。”


    “那個……都怪荊老狐狸,他故意請了孟公子去也不告訴我,想來是要拆穿我們的,結果孟公子人好心善,他就故意下套,問我們何時……”


    “何時什麽?”任老爺急著問道。


    “何時好事將近!”任姝丹一咬牙就說了。


    任老爺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這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您坐好,我說三年之內不成親的。”任姝丹尷尬地道。


    “孟公子,小女有錯,都是我沒教好,您別怪她,怪我,真的怪我。”


    孟添醒看到任老爺這般護著任姝丹,想到了自己的爺爺。


    他也是對小姑姑有求不應的。


    過世許久的老人了,可一下子仿佛出現在了自己的跟前。


    “任老板,這件事是我跟任小姐的事兒,我們會自己商量如何解決的,你不必操心了。”


    任老爺聽後鬆了口氣,主要是他真的怕孟添醒生氣啊。


    “這個荊老狐狸,真是過分了。”


    虧的人孟添醒不發火,否則整個人家都不夠他一怒的。


    “孟公子,真的太感謝您不計較了,這件事後,無論您有任何吩咐,任某絕無二話,丹丹啊,不管孟公子說什麽要求,你都得答應,這件事你必須聽爹的。”


    任姝丹點點頭,畢竟理虧嘛。


    孟添醒看了眼任姝丹,“那我現在能提一個要求嗎?”


    “當然,您說。”任老爺道。


    孟添醒勾了勾唇,“先勞煩任小姐去給我收拾一間客房可好?”


    “您要住在寒舍?”任老板激動地起身,“快,快去,丹丹,快去呀。”


    任姝丹知道,他應該是繼續陪著自己演戲呢。


    如果不出意外,明天荊老狐狸會帶著女兒和女婿來給孟添醒賠罪。


    ……


    荊家。


    賓客散去,其實孟添醒來了又走,客人們已經沒了赴宴的興致,隻是來了的也不好意思就那麽走。


    沒多久,大家就興致缺缺地離開了。


    荊家書房內,一記響亮的巴掌落在荊冬兒的身上,她被這股力量打得後退了兩步,她的手下意識地護著肚子。


    “爹~”


    “閉嘴,誰讓你這麽幹的?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


    “爹,誰想到任姝丹真的跟孟公子有關係啊?”


    “蠢貨,在你沒有徹底弄清楚情況下,怎麽敢擅自動手的?”荊老板恨得牙根癢癢,“如今好了,得罪了任家不要緊,可你也看到了,孟公子對那丫頭寶貝的緊,孟公子要是生起了,別以為知府家能護著你。”


    “爹,我……您不知道,周淮源他對任姝丹還是沒死心,我氣不過才……”


    “蠢貨,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蠢貨。”荊老板氣的大罵,“男人嘛,得不到的總惦記著,你往他房裏多塞幾個人不就得了,好好動動你的腦子,要是任家那丫頭跟孟公子沒關係,淮源要怎麽樣就怎樣,又不影響你,要是任家丫頭跟孟公子有關係,那還輪得到你男人惦記?”


    “爹……周淮源跟任姝丹說,隻要她肯嫁,就不要我和肚子裏的孩子了,爹,周淮源他對我是可以下狠手的,我……我怕以後也會死在他手裏。”


    荊冬兒哭著跪了下來,“爹,求您讓我和離吧,我不住在家裏,我住在外麵也行,求您給我一條活路。”


    “混賬!”荊老爺直接砸了手邊的硯台,“你生是周家的人,死也給我死在周家,和離?哪裏學來的混賬話,讀書讀不好,不如任家那丫頭,倒是學了些歪理回來。”


    荊老板冷冷地看著女兒,“明天帶著厚禮去任家給我賠罪,要是任家不原諒你,你就直接死在那兒吧,別回來了,禍是你闖的,就得任憑他們處置。”


    “爹……我是您的女兒!”荊冬兒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她的父親真的這麽狠心嗎?


    那之前的疼愛是假的嗎?


    “我現在寧願沒有你這個女兒。”荊老板冷聲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闖下了什麽禍?你會害了咱們家。”


    “主意是周淮源出的,是他氣不過被任姝丹耍了。”


    “你還敢攀咬淮源?”


    “爹,您信我,是真的,我沒撒謊。”


    “是又如何?他是知府家的公子,難道你想讓知府也被牽連嗎?”荊老爺恨恨地道:“隻有你把這件事應下了,才是最好的辦法。”


    “爹,我要是出事了,那您和周家也沒有關係了。”


    荊老板冷冷一笑,“這個不需要你管。”


    他早就想好了對策,女兒不被原諒的話,那就讓她以死謝罪,之後他再嫁個庶女過去。


    知府家裏看在女兒頂罪的份上,也會同意的。


    這樣以來,他還是知府公子的嶽父,一切都沒怎麽變。


    “你也不想全家被你害死吧?”荊老板威脅著道:“你要是死了,事情也就消了,當然,如果任家原諒你了,你便可以活了,不早了,回去歇著吧,明天我會帶你去賠罪。”


    “爹~”荊冬兒哭著喊了一聲。


    “下去吧。”荊老爺揮揮手,連看都不看她。


    荊冬兒終於知道,任姝丹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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