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全球倒爺


    在一九七九年,改革開放還僅僅是一句口號而已,那時候人太多的思想都比較保守,無論是農村和城市還都處地計劃經濟之下,人們沒有什麽想法,都是被動的接受工作任務。


    大學生雖然思想會活躍一些,但是當時能讀大學就相當於一份穩定的工作,那時國家缺少一些知識人才,不出意外一走出校門,這些學子都可以得到分配,有些人還能幸運地分進政府機構,當上後世讓人羨慕的公務員。


    在這個時代裏,能像這八個年輕人一樣有如此的頭腦和迫力著實少見,更何況看這八人中為首的還是一個女孩,文風真有一種撿到寶的興奮了。


    “我可以了解一下你們每個人的分工嗎?”


    文風點了點頭,看著張晴再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可以!”


    張晴用一種奇怪的文風審視了文風一會,自從見到文風後他並沒有說他需要一些什麽電器,反而好像對他們的這個組織很感興趣。


    張晴明知道有一些不對,可是當看到這個年青軍人後,竟然發現這個軍人有一種從容的領袖氣質,他無論提出什麽要求都顯得異常的自然,而且當人聽了竟然會有一種誠惶誠恐的感覺,張明都不知道怎麽去拒絕文風,在他那雙閃電般的黑眸中竟然有一種無處藏身的錯覺。


    “我們的這個小型進出口公司,以後將會以我擔行經理,方言、樊成剛、張誠三人的主要工作是業務方麵,劉克負責與一些供銷社和公家單位聯係,師秀蘭、馮雪娟她們精通四國外語,他們將會與美國和日本、德國的一些大公司進行業務洽談,並且還輔助欠負責一些行政上的事務,至於胡傑風,他主要負責進出口貨物的事宜,保證我們公司的產品能很快到達客戶的手中。”


    張晴遲疑地看了看文風,最終還是把他們這個小型公司的架構全部都說得很明白了。


    “哈哈,很好嘛,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文風讚歎地笑著又看著張晴道:“那我可以看下你們學生證嗎?如果一旦合作,我必須對你們了解更多!”


    “這個我們已經準備好了,而且還開具了我們學校的證明,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


    不得不說,張晴和方言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也許這個證明他們在以前就做了準備,但此時能拿出來還是說明張晴心思細膩。


    張晴,湖南湘潭人,今年二十六歲,大三的學生,在外國語學校的xx班,還是班上的班長,成績一直在整個年級名列前茅,主修的是俄語,但他還選修了日語和德語。


    這個女孩真的很細心,她除準備好了她的學生證外,每個人的學生證裏都夾了一個他們在大學裏的簡單說明,每個人在學校的表現都有詳細的資料,這些東西如果拿給客戶來看不一定有用,但起碼對他們的信任程度會高很多。


    文風從這個簡單的介紹中知道,張晴出生於一個普通的工人家庭,從小都是因為成績特別拔尖,擔任著學校裏的班幹部,別看她年紀已經不小了,可這是由於特殊時期的原因,她們這批學生普通都年齡大,都是在恢複高考後才有機會考入大學的。


    要是說別的學科,比如化學和物電之類,在中國當時閉國的情況下,學子們學的東西本就有限,他們的成績的評定可能還疑慮,可是對於外語來說,在那個年代裏中國外語的達標要求是非常高的,像張晴這樣能在簡介裏說她精通英語、俄語、德語和日文的還真不多,而且肯定是有真實水平的。


    方言,廣東汕頭人,今年二十五歲,也是一名大三的學生。


    樊成剛,來自浙江杭州,今年二十三歲,這小子年紀最小,可卻是一名大四即將畢業的學生了。


    ……


    其他的學生大致都差不多,不過相對來說一看簡介,文風就知道方言和樊成剛、張誠在學校裏是屬於成績可能平平,但想法很多,不安於現狀卻膽子很大的年輕人。


    劉克的父母應該在政府或企事業單位有一些根基,所以能進入這家還是雛形的公司,不過文風雖然才剛認識他,看著對自己似乎有幾分不屑的模樣,並且不時地拿一種癡迷的目光看著張晴,文風大約了解這個小子是一個什麽樣的貨色。


    至於師秀蘭、馮雪娟,還有那個叫做胡傑風的男孩,文風看了他們的簡介,明顯他們都是跟張晴一個班的,應該是被這張晴的魅力所引,所以加入到這個團體中來了。


    “解放軍同誌,你不是說你要五六萬塊錢的貨嗎?現在我們的情況你都知道了,可是我們對你還一點也不了解,不知道你要一些什麽產品?同時,你真能拿出這麽多錢嗎?”


    文風自從見到這些學生後,他一句話也沒有提要買日本電器的事,反而將他們公司的底摸了個一清二楚,要不是文風的氣場懾人心緊,這劉克可能早就按捺不住要向文風進行挑畔了,但此時他質疑的口氣卻是異常的堅定。


    “錢並不是問題,五六萬塊錢也不是很多,也許我要的更多,要求也更多,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吃得下!”


    文風對劉克的挑畔語氣並不意外似的,他依然口氣大得驚人。


    “那你現在看到我們的情況了,還想不想和我們合作?”


    劉克冷笑著再問文風,其實他就從來沒有看好過文風能跟他們做什麽大的生意,在他的眼裏的,張晴能把這個所謂的進出口公司開起來,全靠的是他父母提供的幾單生意,此時方言拉來了文風這個客戶,讓他在張晴的心目中地位驟然下降,已經讓他非常的不爽了。


    “既然我來了,當然就是想和你們合作,隻不過這些要求我認為還遠遠不夠!”


    文風笑了起來,劉克這種小肚雞腸的人,無論是未來的文風,還是這個年代的文風,都不會放在他的眼裏。


    “文風同誌,請問你還需要什麽樣的要求?!”


    劉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張晴看著文風很認真地問著,女性的敏感直覺讓她感覺文風非常不一般,機遇這種東西向來是可遇不可求的,張晴隱隱有些莫名的興奮。


    “我要你們全心全意的投入進來,要你們離開學業,然後經你們成百萬,甚至上千萬的資金來做這個事,你們能不能做到?”


    文風微微眯上了眼,看著張晴,似乎想看清楚她那瞬間臉上的反應。


    “你……你的意思是……”


    張晴眼一跳,透過厚厚的鏡框,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驚詫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幫你做事?”


    “這……這不可能,你能拿出什麽代價?”


    文風笑了起來,這個女孩反應還算正常,但是邊上的劉克卻咆哮了起來:“我早就看出你別有用心了,你就別吹牛了,成百萬?還成千萬的資金?你當錢是紙啊,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們是不會幫你去做事的!”


    “你說話不要那麽絕對,你不同意,並不代表別人也會不同意!”


    文風搖了搖頭,淡淡地看了劉克了一眼。


    “你有這個實力嗎?你說你能提供成百上千萬的資金,你能拿出什麽證據?”


    劉克笑了起來,那種眼神已經從懷疑發展至誚笑了,畢竟在那個年代裏一萬元就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的,文風開口就說百萬和千萬,那怎麽不讓他感覺到吃驚,而且他看到文風的年紀跟他也差不多,自然對文風的實力表示了嚴重的懷疑,甚至說如果不是張晴似乎對文風還有興趣,他早就開口趕文風走了。


    “你現在一年能做多少業務?”


    文風不理他,反問著他。


    “一年下來雖然沒有你說的百萬之多,可是二三十萬我看並不成問題!”


    劉克得意地笑了起來,看著張晴眼裏有說不出的神氣。


    “我想問你一下你的提成是多少!”


    文風笑了起來,對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他覺得挺有意思。


    “我的提成是毛利潤的百分之五十,自然是能者多勞了!”


    劉克掃了一眼其他所有的同學,實在有點姿高氣揚地味道。


    “你不就是有個能耐的父親嗎?可是如果沒有我們去幫打理這些貨物和聯係,你的業務就一定能做得成?”


    百分之五十的毛利?那其實最少也拿了純複興的百分之六十了,說不得不好聽那就其他的人都在幫他打工了,文風皺了皺眉頭,果然還沒等他說話呢,邊上的方言就不仇地嘀咕了一句。


    “哼,要不是靠我?你們能賺到錢嗎?就這間民房和辦公室還是利用我們家的關係弄來的呢?你方言如果不願意,你完全可以不幹啊!”


    劉克聽到了方言的話,語氣立即變得尖銳起來,毫不客氣地說著。


    “劉克,你得意什麽?起碼這裏還不是你說了算吧!你想讓我走就走?憑什麽?”


    “不憑什麽,就憑咱們的業務基本上大頭都是我做的,那麽我就有這個權利!”


    “你少來,你以為這些業務都是你做的?沒有我們幫你?你做得了嗎?再說,你老子每次吃那麽多的回扣,你還從我們這裏拿錢,你當我們是什麽?”


    “你以為他們找不到買的地方嗎?不到我們這裏買,他一定買不到嗎?方言你是隻豬啊!”


    “劉克,你少拿你拉到的那點業務來說事,我買一台相當於你買十台賺的錢,你還要抽毛利的百分之五十,我老早就看不慣了……”


    “夠了,你們吵完了嗎?”


    文風一句話沒說,這幾個年青人竟然當著他的麵就爭了起來,看樣子這個劉克在八人很不帶招人見,方言不服劉克,就連後來樊成剛也看著劉克萬分沒好氣地,甚至連幾個女孩看著劉克也有點憤憤的表情,最後反而是張晴實在忍不住了,對著他們大吼了一聲,這些精力過剩的家夥才停下了嘴巴。


    “對不起,我無意造成這樣的結果!”


    幾個年青人麵紅耳赤地站在一起互相瞪著眼,誰也不服氣,唯有張晴還算冷靜,文風看到他們冷了場,不禁歎了口氣,這種情況並不是好消息,就算他不出現,這個八人的小公司估計也活不下多久了,他看了一眼張晴,不禁有些失望。


    “文風同誌,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可能我是太想將這家進出口的公司拿下來了!”


    張晴有些欠意地看著文風,但很快這個小丫頭就轉過了頭看著劉克說道:


    “劉克,不是我說你的,大家都對你有意見,如果你實在覺得他們說的情況很多不合理,我覺得我們似乎也沒有太多的合作必要了。”


    “張晴,你真這樣想嗎?”


    劉克看著張晴,似乎有點不相信她竟然會這樣說。


    “是的,其實我覺得大家一起在創業,最好方式就是要公平公正,就算你業務能力強,但是如果完全不顧及同事的利益,其實大家也沒必要聚在一起,合不來的!”


    張晴臉上露出了堅決,這個看起來高挑顯得柔弱的女子背脊手挺得特別的直。


    “但你可不要忘了,張晴,沒有我的幫助,你們連第一筆啟動資金也沒有,甚至連這樣的一個辦公室也找不到,若不是看你一心創業,你以為我會容忍他們?分給他們錢那是看在你的麵子上,如今你竟然讓我走開?你不後悔嗎?”


    劉克臉一下子臉脹得通紅,也許他一直憑借家世,認為自己實力足夠,張晴如果想搞公司就必須得靠他,這樣他也就能天天跟張晴在一起,然後慢慢地控製她,最後不得不屈服於自己,但萬萬沒有想到張晴會如此的堅決,實在讓他有點措手不及,又有點下不了台。


    “這些我都謝謝你對我們的幫助,但是劉克,你不要以為我們都是笨蛋!”


    這一刻張晴仿佛也怒了,她竟然一把將眼鏡摘了下來,露出了讓文風一看都不由得有些驚豔的臉龐,然後對著劉克毫不客氣地說道:


    “我讓你將這些業務帶進來,其實我們本身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你父親想要拿回扣,當然也得找靠得住的人合作,你在中間穿針引線,然後讓我們幫你跑腿,完成你父親的計劃,到了最後你們拿大頭,我們就一點跑腿費用,你要說你對我們這個集體有多少的貢獻我還真不認同。”


    “所以,我認為與其這樣過下去,大家都會不愉快,那不如好聚好散,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合作者,而我們也能認真的努力做下去!”


    張晴開始說話時非常憤怒,可是說著說著也變得冷靜了下來,到最後反而顯得平靜了,這女孩的情緒控製還是挺不錯的。


    “張晴,這可是你說的,為了這些個窮小子,你就這樣對我?你就不會後悔?”


    劉克臉色由紅轉白,顯然讓張晴說到了痛出,但這小子眼裏露出了狠毒之意威脅著。


    “你是不是說想讓我們不能再在這個辦公室裏工作了?甚至在辦理進出口業務時會遇到阻礙?”


    張晴笑了起來,有那麽一點無奈,但眼裏更多的是堅決道:“劉克,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不愉快的合作,時間越久後患越大,所以你想說的話我全幫你說出來了,就自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晴姐,不用理他,我們以前是怎麽做的,現在依然可以那樣做,有劉克進來後,雖然做了幾筆大業務,錢多不了多少,大家累慘了心裏還不快樂,我支持你的決定!”


    “張晴,隻要他走了,我方言就是天天掃大街也要把業績拉上來,我絕對支持你的決定!”


    “我也是……”


    “劉克,你走吧,這裏沒有人歡迎你!”


    “……”


    “好,你們狠,我們走著瞧,我到底看你們能橫多久!”


    劉克的人緣真不是一般的失敗,此時群情激憤,這小子連一個幫他的都沒有,不昨不扔了幾句狠話向門外走去,但這小子好死不死,還對文風吼了一句道:


    “就是你這個臭大兵麻煩多,你一定是個騙子,如果你真夠本事,就將這幫楞著青全騙去買了,老子到時請你喝酒!”


    “嗬嗬,其實我覺得你真是個傻帽,你說你走了就算了,幹嘛還要惹我?”


    文風嗬嗬地冷笑了起來,然後用刀一樣的目光看著他道:“你信不信我能在三天之內讓你爸那隻蛀蟲立即進班牢裏去?”


    “就憑你?你這個傻大兵,不要以為穿著身軍裝就能來泡女學生,還有開著個軍車就是大官了,想弄我爸先搞清楚你的級別吧,我爸是xx廠的黨委書記,你動著了嗎?就算縣長看到他還稱兄道弟呢?就憑你一個小兵想動我爸?你等下輩子吧!”


    劉克也是氣暈了頭,竟然對著文風很是不忿在罵開了,甚至還大聲威脅道:“你這麽狂,有種別走,信不信我馬上叫人過來,將你這個小兵打個半死?”


    “哈哈,你還挺本事?行,我等著!”


    文風樂了,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還威脅起他來了,不過這輩子文風不管三十三年後,還是在七十年代的今天,最恨的也是貪官,他也就順手推舟地道:


    “不過,你倒是告訴我一個好消息了,那就是我還省得去找你父親是個什麽角色,在什麽地方做官了,你就等著回去看你爸怎麽下台吧!”


    “小張!”


    “到!”


    “開著車去趟中紀委,把剛才的問題如實地向他們複述一下,然後讓他們派人過來查帳,弄清楚了就將那個黨委書記一起帶走吧!你就說是我說的!”


    “是!”


    劉克這小子純粹是老壽星找死喝砒霜,文風是什麽人啊?先別說他是從前線打仗回來的大英雄,就憑他是dz黨的一員,還在8341擔任過那麽重要的職位,這首長身上那麽多主要的部門他那個不常去?不熟悉呢?


    中紀委現在的一個負責人還算是他父親以前的一個部下,另外一些年輕人在部委裏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一個小小縣裏的廠黨委書記也來他麵前蹦噠那不純是找死嗎?


    文風還真不想扮豬吃象,可劉克太不識時務了,他不整下這小子,日後他老爸還不知道要做多少壞事,劉克這小子憑著他父親的關係也沒準要鬧多少事出來。


    “可是首長,你的傷……”


    做為文風的司機,其實也起著保衛的作用,畢竟文風的傷還未愈,所以文風到了這個辦公室,其實小張也跟到了門口在外候著,當劉克對文風不遜時,小張的目光像殺人一般盯在劉克的身上,此時文風給了他任務,但答應著臉上還是有些遲疑。


    “哈哈,你說他去叫人來?”


    文風掃了一眼劉克,大手一揮對小張不屑地笑道:“我在戰場幹掉的越南鬼子沒有一百個,七八十個應該是少不了,他們要敢來,我就敢打得他們爬不起來!你去中紀委吧,早去早回!”


    “是!”


    小張一臉的崇拜看著文風,別的人不知道文風幹了什麽事,但總參的這些兵消息多,路子廣,再說那天首長去看文風已經讓整個總參震動,所以才特意派他來的,此時看文風的氣度,他不禁為之心折,心裏早想著這劉克就算要叫人可能還要一會時間,自己去中紀委也沒多長時間,趕回來也沒問題,於是轉身就走,在他的眼裏無論是張晴,還是門口的劉克完全是空氣,劉克正好擋了半邊門,小張眉頭一皺,輕輕的推搡,劉克一個趔趄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著小張如同殺人一樣的目光瞪過來,這小子臉色發白硬是不敢再說一句話。


    “首……首長?!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這麽一個年輕過份的軍人,可是剛才那個身手很驚人,幾乎歲數和文風差不多,卻要叫文風為首長?劉克就算是再笨他也知道可能闖了禍,臉上更是一片煞白。


    “你要是想叫人來呢那就動作利索點,如果不想叫人來呢?你就趕緊回家多和你老爸我說兩句話,沒準在你爸進去前還能多見幾麵,多說風句話,否則進去了結果可不敢保證啊!”


    文風撇了他一眼,這種人如果不正眼看他,在文風心裏跟隻螞蟻似的,七十年代對付貪官可跟三十三年後不一樣,這種職務貪腐在未來可能喝杯茅台就沒事了,可是在七九年末,那非常有可能是要掉腦袋的,文風幾句話還真沒半點誇張。


    “我……我……爸爸……”


    劉克看著文風,越看越覺得害怕,這個年青人一直給他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此時更是感覺麵前橫著一座看到不頂的大山,他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終是沒敢再向文風挑畔,他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向外麵走去,這時他可沒心思想什麽張晴,想什麽進出口業務了,他真的第一意識就是回到家,然後告訴自己的老爸,他有種感覺文風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我們隻是一些學……學生啊!”


    看著劉克落荒而逃,張晴他們一直張大著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們知道文風的身份不尋常,可是牛b到這個程度也讓他們目瞪口呆,這麽年青的軍人,將劉克那個當黨委書記的老爸說拿下就拿下?太誇張了吧?張晴就連問話時都感覺自己有些磕巴了。


    “我並不想管這些事的,現在我還管不了,不過他硬要撞槍口上來我也沒辦法!”


    文風搖了遙頭,七十年代未和八十年代初,那時人的思想還是很正的,大部分的官員都是真心為民,真正貪腐開始盛行要到九十年代去,所以文風現在的主要精力還無須放在上麵,此時他關心的是身邊這些年青人,因為在他看來這些朝氣蓬勃的家夥可都是錢啊。


    “我讓你們鬧了內哄,你們不會怪我吧!”


    七個學生雖然平日裏膽大,可是文風一怒之下氣場著實嚇人,讓他們情不自禁地畏懼三分,此時一時都冷了場,被文風一看就好像心都虛了幾分,倒是文風先開了口。


    “我們怎麽會怪你呢,是我們自己平日裏處理得就有問題,倒是讓見笑了!”


    張晴還算冷靜,連忙回答著文風的話,一邊把摘下的眼鏡又重新戴上,又擋住了她那讓人驚豔的容顏,她似乎想重新把文風看清楚似的。


    “嗯,沒有就好,唔……那我再問你們一句!你們中間,還會覺得在這個集體裏過下去沒有什麽意思嗎?”


    張晴眼鏡還沒戴好呢,文風一句話差點讓她眼鏡差點沒截好掉下來,因為此時文風仿佛已經成為了她們的老大,竟然以上位者的氣度反問起他們來。


    “……”


    眾人皆沉默,相互之間有些呆滯地對望,實在感覺場麵很詭異,可就是沒有人提出異議。


    “我能看到你們也許是一種緣份,竟然你們現在是一個團結的集體了,那麽有些事就可以和你們談了?你們都坐下!”


    文風化客為主的本事還真不錯,他雙手一擺,率先坐在房間的主位上,這個位置應該是張晴的,給他一坐後,張晴也隻有委屈地坐到了劉克的位子上。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選擇機會,一是你們繼續這樣做下去,另一個選擇就是你們受國家征調,從此後你們還是幹進出口業務,但是你們的業務範圍可能不會僅隻是j城,可能還要麵對全世界。”


    文風大刀闊斧地坐著,第一句就驚得這些年輕人一塌糊塗,這年頭在國內做點倒買倒賣就已經很誇張了,文風竟然還要他們全世界的倒買倒賣,這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如果你們選擇第一個,那就當我沒來過!”


    但這些還不夠驚人,驚人的是後麵的內容,文風也不急著等他們的回答,他又繼續說道:“可是如果你們選擇第二個,那麽你們的學校就會接到你們的調令,你們可能得提早畢業了。走出校門,有可能你們的身份都得改變,從今以後甚至你就不再叫張晴,你也可能不再是一個中國人,除了我會給你們一個你們父母的帳號外,你們很有可能不得到上級批準都不能和你們的家裏人進行聯係!”


    “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國家第一批從事商業的專業型人才,我會給你們機會進行學習,同時也會給你們舞台,我要求你們做全球最大的倒爺,為國家賺取最大的財富,別說百萬資金,就算是千萬,就算億萬的資金有一天都可能會控製在你們的手上。”


    這個年頭可能還沒有倒爺的稱呼,但全球倒爺這個稱號實在是太駭人,也非常的震撼力,當文風將以上的話全部都說出口後,下麵的七個年青人全部被震撼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改變身份?背井離鄉?還有連父母也沒法聯係了?”


    方言傻傻地重複著文風的話,有些呆滯地問道:“那……那我們是不是間諜?”


    “哈哈,你說的商業間諜?!讓你們做間諜那是屈才了,我的目的是要你們做走在世界最前沿的商業巨頭,如果你們有本事,能夠在這條路上不斷的學習和進步成長,就算有一天你們能掌控全世界也有可能!”’


    這倒不是文風在說大話引誘這些年青人,在未來的世界的裏,其實戰爭已經變質,金融戰爭絕對排在和平時期兩國交鋒的第一位,那時某國在金融戰爭麵前隻能步步抵抗,節節敗退,幾乎是看著人家將自己的血汗錢一分一分地撈走,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就沒有人家那樣的商業金融的眼光和洞察力,所以隻要一牽涉長遠的經濟利益,某國從來都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所以麵對這們的困境,後來世界上就有一句話,二十一世紀什麽最貴,人才最貴,文風當然很有想法在這個時候就開始培養中國第一批金融商業的人才,這時美國經濟不景氣,日本眼看著就要岌岌可危,這時正是中國大展拳腳的良機,也是讓這些年輕人學習的最好機會。


    “那我們到底是什麽身份?”


    張晴感覺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很快,她突然有種感覺,可能改變自己一生的機會就在眼前,就看自己如何把握了,她倒是一句話問到了重點上。


    “如果你們選擇第二個選擇,那麽你們的直接領導就是我,你們會多了一個軍人的身份,但是我不會讓你們進入新兵連,要很快地投入工作,我隻會給你們大約一周的時間,然後就跟我走!”


    具體上那裏,文風自然此時不會跟他們說,能說的都會告訴他們,能否把握機遇就看這些年輕人的慧根了。


    文風搖了遙頭,七十年代未和八十年代初,那時人的思想還是很正的,大部分的官員都是真心為民,真正貪腐開始盛行要到九十年代去,所以文風現在的主要精力還無須放在上麵,此時他關心的是身邊這些年青人,因為在他看來這些朝氣蓬勃的家夥可都是錢啊。


    “我讓你們鬧了內哄,你們不會怪我吧!”


    七個學生雖然平日裏膽大,可是文風一怒之下氣場著實嚇人,讓他們情不自禁地畏懼三分,此時一時都冷了場,被文風一看就好像心都虛了幾分,倒是文風先開了口。


    “我們怎麽會怪你呢,是我們自己平日裏處理得就有問題,倒是讓見笑了!”


    張晴還算冷靜,連忙回答著文風的話,一邊把摘下的眼鏡又重新戴上,又擋住了她那讓人驚豔的容顏,她似乎想重新把文風看清楚似的。


    “嗯,沒有就好,唔……那我再問你們一句!你們中間,還會覺得在這個集體裏過下去沒有什麽意思嗎?”


    張晴眼鏡還沒戴好呢,文風一句話差點讓她眼鏡差點沒截好掉下來,因為此時文風仿佛已經成為了她們的老大,竟然以上位者的氣度反問起他們來。


    “……”


    眾人皆沉默,相互之間有些呆滯地對望,實在感覺場麵很詭異,可就是沒有人提出異議。


    “我能看到你們也許是一種緣份,竟然你們現在是一個團結的集體了,那麽有些事就可以和你們談了?你們都坐下!”


    文風化客為主的本事還真不錯,他雙手一擺,率先坐在房間的主位上,這個位置應該是張晴的,給他一坐後,張晴也隻有委屈地坐到了劉克的位子上。


    “我可以給你們一個選擇機會,一是你們繼續這樣做下去,另一個選擇就是你們受國家征調,從此後你們還是幹進出口業務,但是你們的業務範圍可能不會僅隻是j城,可能還要麵對全世界。”


    文風大刀闊斧地坐著,第一句就驚得這些年輕人一塌糊塗,這年頭在國內做點倒買倒賣就已經很誇張了,文風竟然還要他們全世界的倒買倒賣,這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如果你們選擇第一個,那就當我沒來過!”


    但這些還不夠驚人,驚人的是後麵的內容,文風也不急著等他們的回答,他又繼續說道:“可是如果你們選擇第二個,那麽你們的學校就會接到你們的調令,你們可能得提早畢業了。走出校門,有可能你們的身份都得改變,從今以後甚至你就不再叫張晴,你也可能不再是一個中國人,除了我會給你們一個你們父母的帳號外,你們很有可能不得到上級批準都不能和你們的家裏人進行聯係!”


    “從此以後,你們就是國家第一批從事商業的專業型人才,我會給你們機會進行學習,同時也會給你們舞台,我要求你們做全球最大的倒爺,為國家賺取最大的財富,別說百萬資金,就算是千萬,就算億萬的資金有一天都可能會控製在你們的手上。”


    這個年頭可能還沒有倒爺的稱呼,但全球倒爺這個稱號實在是太駭人,也非常的震撼力,當文風將以上的話全部都說出口後,下麵的七個年青人全部被震撼得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改變身份?背井離鄉?還有連父母也沒法聯係了?”


    方言傻傻地重複著文風的話,有些呆滯地問道:“那……那我們是不是間諜?”


    “哈哈,你說的商業間諜?!讓你們做間諜那是屈才了,我的目的是要你們做走在世界最前沿的商業巨頭,如果你們有本事,能夠在這條路上不斷的學習和進步成長,就算有一天你們能掌控全世界也有可能!”’


    這倒不是文風在說大話引誘這些年青人,在未來的世界的裏,其實戰爭已經變質,金融戰爭絕對排在和平時期兩國交鋒的第一位,那時某國在金融戰爭麵前隻能步步抵抗,節節敗退,幾乎是看著人家將自己的血汗錢一分一分地撈走,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就沒有人家那樣的商業金融的眼光和洞察力,所以隻要一牽涉長遠的經濟利益,某國從來都是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所以麵對這們的困境,後來世界上就有一句話,二十一世紀什麽最貴,人才最貴,文風當然很有想法在這個時候就開始培養中國第一批金融商業的人才,這時美國經濟不景氣,日本眼看著就要岌岌可危,這時正是中國大展拳腳的良機,也是讓這些年輕人學習的最好機會。


    “那我們到底是什麽身份?”


    張晴感覺自己呼吸急促,心跳很快,她突然有種感覺,可能改變自己一生的機會就在眼前,就看自己如何把握了,她倒是一句話問到了重點上。


    “如果你們選擇第二個選擇,那麽你們的直接領導就是我,你們會多了一個軍人的身份,但是我不會讓你們進入新兵連,要很快地投入工作,我隻會給你們大約一周的時間,然後就跟我走!”


    具體上那裏,文風自然此時不會跟他們說,能說的都會告訴他們,能否把握機遇就看這些年輕人的慧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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