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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語聲中,包含無限哀求!


    梁豐一陣心血澎湃,他奶奶滴,要麽就該早點走開,別招惹人家。要麽來了就別裝偽君子,做就做了,怕他個鳥!


    梁豐心一橫,上前兩步,嘩啦一聲將珠簾兩邊分開,裏麵淡妝素裹,俏生生站著中單白領,玄色紗罩道袍的趙妙元。


    女要俏,一身孝。


    黑白分明無任何顏色加以點綴的服裝,其實最能夠襯托女人俏麗的容顏。妖豔的穿了素服,會平添許多難得的沉靜肅穆。而平日清麗的女子穿了素服,反倒更讓人聯想起一些性感的形態或者詞匯。


    現在的趙妙元正是如此,全身遮得好好的,卻好像無一處不會說話,愣愣站在那裏,眼神卻已經出賣自己,渴望著梁豐熱烈地靠近!


    梁豐目光低沉而熱烈、深邃地看著她:“你真不後悔?”


    “不後悔!”貌似突如其來的問話,其實妙元心中早就演習了千遍萬遍,這時候簡直是脫口而出,毫無間歇。


    “可是,你可能永遠進不了梁家門!”他倒不是趁火打劫,隻是趁著最後還清醒,給彼此再留一回退路。


    “不進就不進!我願意!”


    沒說的了,再說也沒意思了,還不如做點有意思的事。


    兩張嘴又熟練地攪合在一起,糾纏。膠著,吸吮


    好半天,趙妙元的道觀也不知甩到哪裏去了,滿頭雲鬢散亂,鬢角貼著吹彈得破的臉頰,汗津津地,雙眼含春。倚靠著梁豐的胸膛喘息:“梁豐,我好快活!”


    那位也是胸膛起伏:“嗯!”卻是閉上眼睛從鼻腔裏發出回答,聽起來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敏感的趙妙元卻好像發現了什麽,腦袋一挺,仰起脖子瞪著他道:“難道你在應付我麽?哼,放心。我說話算數,絕不會賴上你們梁家的!”說完又粲然一笑,繼續閉上眼享受這般溫柔。


    梁豐卻被她問得愕然發呆,還真有那麽點意思。每次衝動過後,他都要頭痛幾秒,考慮安全問題。唉,衝動是魔鬼。可是懷裏這個小道士如此尤物,誰能躲開這種魔鬼?一麵苦惱,一麵忍不住卻伸手將她摟得跟緊些,大熱天的,兩條身子想要融化在一起一般。妙元感受到對方的熱情,更是使勁往他懷裏拱,恨不得長在他身上。


    良久良久,梁豐才從清虛觀觀主的清修之地鬼鬼祟祟出來。這回更加羞射,不過也更加興奮。臨走時那位情意綿綿道:你要天天來!他已經答應了。


    話說,夜路走多終遇鬼,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梁豐本來還想跟趙妙元繼續曖昧下去的,頂多就是親親小嘴,捏捏小肉,誰知道。一切都發生得太快——


    第二天,梁豐依約,在國子監吃過小灶,趁著四下無人都在休息。溜溜達達就逛到葫蘆門外。那邊自然是老規矩,每天派幾個練就的丹鳳斜眼候著,一看見這廝,就妥妥地把門打開一縫,然後梁豐就側身閃進。端的人不知鬼不覺!


    來了自然幾番親熱,梁豐也不是一味色鬼投胎,這點世麵還是見過的,親熱歸親熱,兩人更在乎精神上的交流,填填詞啊,作作畫啊,彈彈琴啊,唱唱歌啊。話說梁豐有一手絕活,就是連得意弟子錢孝儀都不傳的時令嘌唱,當然,這個時令是指後世千年以後一些比較符合中庸抒情的小曲,《周傑棍的雙截倫》那種吼吼哈衣是斷斷不會唱給趙妙元聽的。最妙的是這廝不按詞譜,專唱鄧麗君的《虞美人》還有自己剽竊的《明月幾時有》,妙元聽得如癡如醉,朱唇啟處,也有模有樣學將起來。


    梁探花覺得非常放鬆,好似在家裏麵對兩位娘子一般自然。妙元小女兒心態,也要學著外間民夫民婦過日子的樣子,百般不讓他恭敬。隻穿著道袍,忙忙叨叨端茶倒水,舉案齊眉。在這種別扭生疏的喬裝打扮下,居然也讓她找到些給人當小三的滋味出來,額,非常好玩!


    玩著玩著,兩人又依偎在了一堆,柔情蜜意講些體己話兒。忽聽外麵嘩啦啦下起瓢潑大雨,梁豐起身從窗縫裏望,隻見屋頂瓦上蒸騰起陣陣水霧。


    “嗬嗬,算起來開封的雨季也要到了,隻是沒想到今日如此迅速,連個消息也沒聽見,唉,我該走了!”梁豐笑笑,伸手摸摸妙元小臉,輕輕吻了一個就要轉身離去。妙元道:“你等等,我叫人給你撐傘出去。”也站起身來要出去給他叫人。


    才走一步,忽然天空中喀嚓一個大大的巨雷劈將下來,梁豐當場被震得心中猛地一跳。再看妙元,說老套一點,簡直就是頭受驚的小鹿,騰地朝梁豐一頭撲過來。梁豐急忙伸手抱住,隔著薄薄的衣衫,梁豐第一次認真感受到對方強烈的心跳,這閨女,真被嚇著啦!


    “觀主,觀主,沒被驚著吧?”外麵響起邵康焦急關切的聲音,這聲音隔著一個天井,感覺好遙遠的說。


    “沒有,你們各自安穩,我沒事!”在梁豐懷裏,趙妙元還怕個什麽?隔著門脆生生地吩咐道,生怕這些人不長眼,來攪亂了眼前的溫柔。吩咐完畢,抬頭看著梁豐,大大的眼珠裏有笑意,有俏皮,有天真,有各種萌!梁豐忍不住又低頭吻上,妙元閉眼相迎,欲死欲仙。


    也不知是否天上一個個的焦雷夾雜大雨的聲音真有些催情作用,妙元漸漸主動起來。雙手摟住梁豐的脖子,放開他雙唇,伸頸同他相磨起來。


    雨聲如爆豆般在窗外響起,梁豐漸漸也意誌薄弱起來,緩緩伸出雙手伸進那寬寬大大的袍子,終於隔著中單,摟住一個纖細而結實的炙熱**。


    “啊”的一聲輕輕呼叫。兩人禁不住滾在地上,地上鋪著席墊,汗水中隻見兩個身體不住翻滾,一霎飛快地扯下彼此衣裳——


    重簾不卷,卻無人敢來打擾。就在內室之中,梁豐撫摸著妙元如羊脂白玉般的軀體。愛憐地望著她緊閉雙目的麵孔,手指到處,妙元身上不由自主起了一層細細的戰栗,雙頰潮紅,咬著嘴唇,安靜地等待著那一刻到來。


    “我來了!”梁豐輕輕說道。


    “嗯!”妙元閉目羞聲答應。梁豐嘴上客氣,其實已經爬在人家兩團上麵揉捏許久。都以讓人等不及了。


    這位老手卻不忙**頂入,而是門戶廝磨,一定潤滑出水來,才慢慢送入。趙妙元霎時身子繃得僵直,頭頸忍不住向後猛力仰去。矯健渾圓的雙腿終於迎來她成為女人的一刻。


    這是梁豐第三次聽到疼痛的呼喚,卻讓他更加珍惜,他知道,這一刻以後。真真正正這個女人就完全屬於自己。而自己,怕是要負她一生的情債了!


    不知何時,窗外雨聲漸歇,屋裏喘息聲中,也漸漸平息下來。


    趙妙元全身無力地俯臥梁豐身上,依舊閉著雙目,眼角依稀有些淚光。


    “還疼麽?”梁豐柔聲道。


    妙元輕輕搖頭。卻不說話。


    梁豐知道她想什麽,忽然胸中湧起一股激情道:“事已至此,你放心,我一定將你迎進梁家!”


    “不。我不進你家!”


    梁豐愕然,這是第二個不願進他家門的女人。雖然都同樣是那麽深愛著他。可是雪裏梅還好理解,妙元就莫名其妙了。


    “我進去了,兩位姐姐怎麽辦?”妙元輕聲說道:“母後,娘娘也不允許,天家的威嚴體麵,朝野的議論,你背得起麽?”


    “隻要你願意,我就願意背!”


    “你願意,我也不願意。我做的事,永遠不會後悔。我不會讓你陷入困境!我知道,自己隻是空有這個公主身份罷了,其他一無是處,一切不能幫你,反而能讓你處處為難。既然如此,我就絕不會拖你後腿!”趙妙元語聲輕柔,卻是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唉,這又是何必呢?天下比我梁豐瀟灑倜儻,博學多才的人多了去了,你又何必非在一顆樹上吊死?”這話可大有得了便宜賣乖的味道。早這樣,你給人家介紹幾個不行麽?韓琦呀,富弼呀,誰不是這位公主的良配?哦,對了,大宋的駙馬不許參與朝政的,這兩位著實可惜了。要是趙禎他們知道,就算妙元願意,劉娥老太太和官家多半也舍不得!


    “啐!現在我已許身於你,休要再說這等醃臢言語!”


    果然被公主吐了口水!


    但公主又急忙給他揉揉肩膀,老老實實趴在他身上。反正天熱,兩人全身是汗,外麵盡是她的死忠,啥也不顧了。梁豐便舒服地伸手在她臀尖腿根連同酥胸私處周遊了個遍。公主疼痛過後,也渴望如此的溫存,禁不住又哼哼起來。


    最後還是強忍難受打破話題:“不過,將來要是太後和我娘娘再逼我尚駙馬,我該怎麽辦呀?”這時候才想起自己已非完璧,如何使得?


    梁豐嗬嗬笑道:“你既然不願,這些事隻好著落在我手裏嘍!”


    “那你怎麽做?”


    “嗬嗬,本來沒想到辦法的,幸虧昨日扔了個人情出去,看來還正用得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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