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tsorf”的月票,扇子如果沒記錯,好像是第一次遇到哦!嗬嗬,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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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坐、坐!”梁豐把朋友請到家裏院子,熱情招待。


    來的是熟人,高雙卯和石寧。


    一晃好幾年,哥幾個都長大了,全都娶了媳婦兒,抱了兒子。平時依舊保持親密聯係,但走動畢竟沒有以前多了。


    高雙卯折扇啪地一下合上,斜眼笑道:“沒事兒獻殷勤,非奸即盜啊!說吧,叫咱們哥倆來做甚?”


    “就是,好久你都沒請客吃飯了,今天怎麽請在家裏?多不自在啊!”石寧接嘴,順手從石桌上撚起一顆西域葡萄放到嘴裏,一邊嘟嚕一邊問他。


    “唉,還真有事請你們幫忙。來來來,先喝點茶!”梁豐殷勤相勸,滿臉堆歡笑道。


    這時小嫦和程程各自帶了兒子過來,見過兩位叔叔伯伯。高、石急忙起身還禮。大家都是常熟,也沒啥見外。秋哥冬哥好生有禮,嫩聲嫩氣對兩人唱喏。


    “兩位叔叔伯伯好久沒來,今日定要在這裏盡興才是。”小嫦微微笑道。她的笑容從來最是真誠柔順。


    “弟妹好生客氣,咱們自己兄弟,毋須如此。”高雙卯急忙還禮道。忽然又覺得怕是有些不對,以前兄弟幾個商量事情,小嫦很少出來插嘴的,莫非是她娘家有事?也不對啊,小嫦有什麽娘家。看著情形,真是怪了。


    他狐疑地回頭看看梁豐:“到底什麽事?連弟妹都驚動了?”


    “是啊哥哥,兩位嫂嫂都來相陪。兄弟我八字小,可擔不起咧!”石寧咧嘴笑道。


    梁豐尷尬地還沒開口,馮程程瞪了他一眼,回頭道:“嗨,你們倆在,咱們明說了吧。這廝又惹下風流官司,要你們幫忙擺平!”她滿不在乎地說。忽然噗哧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想到什麽。梁豐老臉一紅,也跟著嗬嗬傻笑幾聲。


    “我靠,能耐夠大的啊,在外麵惹風流官司,回家要娘子幫你開口求人。我說,教教咱,也好生學學你這齊家治國平天下的本事,可樣樣不差啊!”高雙卯揶揄笑他。


    “行了,你也別笑話他,這事擱誰誰難受。要是你,怕是早嚇趴下了!”馮程程趕忙護著老公。


    “哦?有這麽嚴重?那他都擺不平的事。咱們兄弟豈不更懸?要不,你先說說?”高雙卯覺得事情有些嚴重,急忙正色問道。石寧也忙道是是是,快說說。


    後院閑人已經打發得幹幹淨淨,馮程程也就不再故作神秘,便按照梁豐的央求,把他跟趙妙元的緋聞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


    聽得高、石兩人下巴差點掉到地上:“我日你大爺的,正是咬人的狗不叫啊。還道你不過惹下了哪家勾欄瓦肆的行首。差錢迎娶,叫咱們兄弟來湊湊份子,原來是如此潑天大禍!你不要命了?”高雙卯喃喃說道。


    石寧一向心肺少點,也被嚇了一跳:“哥啊,咱不帶這麽玩的吧?你要做駙馬爺沒人攔你,可你要把公主當小老婆娶,這事兄弟可幹不了!”腦袋搖得兩頰肉亂抖。


    梁豐原想親口對兩個兄弟說。可是實在難以啟齒,隻好把二人叫到家裏,讓老婆幫忙。馮程程說話要痛快些,來得脆!


    但是聽完以後。還是把這兩位嚇著了。聽說都好幾年了,震驚之餘,既佩服這廝風聲瞞得緊,又覺得他膽子太肥,連這種菜都敢張嘴,那神經得多大條啊?


    “唉,聽是聽明白了,可是咱們如何幫你?”高雙卯和石寧愁眉苦臉,兩個空頭爵爺,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外麵看著威風,其實誰最難過誰知道啊!


    “咳,別緊張,我找你們,雖然關鍵之極,但不算為難。”梁豐這半天才開口說話。


    “那你說啊!”


    “老高,聽說你家跟司天監的苗舜臣關係不錯,有這事沒有?”


    “有,我家人多事多,倒真是經常求到這廝。”


    “此人有什麽愛好沒有?”梁豐很仔細地問:“譬如錢什麽的。”


    高雙卯笑了:“操,錢誰不愛啊?不過苗舜臣尤其愛,這老東西,現在也沒啥念想了,就是多攬點私活,賺賺外快唄!”


    “倒也是,放著這麽大招牌不用,天天關在天文台看星星,真糟蹋了這門手藝!”石寧接嘴笑道。


    梁豐聽了高雙卯的話,心裏有了底,笑容終於舒心起來。轉頭又問石寧:“聽說你家老大人又要出征?”


    “咳,朝廷的事,你不比我清楚麽?出啥征啊,不就是西北鬧起來,朝廷要防著北邊乘火打劫,準備讓我老頭子去配合曹老爺子守著點麽?”


    那天朝會計較之後,樞密院跟趙禎一合計,覺得石元孫作為最佳人選,準備調到河北東路,配合曹瑋防範北遼。雖然還是小範圍招呼,但基本上朝野都知道了。


    梁豐很滿意地點點頭:“好了,既然如此,那就拜托兩位了,俺這事情是這麽辦的”


    五月雨季一來,清虛觀就不怎麽適合清修了,公主飲食起居畢竟還是很重要的,女子纖弱,別看是夏季,萬一淋了雨水,也有風寒的危險,於是趙妙元居然就主動要求搬回宮裏住幾天。


    李太妃聽了,自然高興,閨女終於想家了,這可不比穿件道袍子成天淒淒涼涼地一個人住在廟裏強?自己雖然也可以去探望,但太妃出朝也是地動山搖啊,每次都折騰也不大好。就趕緊打發人去把趙妙元接回了宮裏。


    其實是梁豐催促她回宮的。臨行頭一天,兩人又滾了一回床單,現在妙元還真有些樂此不疲了,萬般不舍:“你是不是嫌我煩了,要把我攆回去?”那小嘴嘟得高高,大眼淚水飽飽。梁豐看著心疼,忙誆哄道:“傻呀,這不是給你安排後事呢麽。額呸呸呸,安排大事!你要一輩子跟著我,就這一錘子買賣了,回去好生呆著,記住啊,有啥喜事,趕緊地應承,要歡天喜地的!”


    他把計劃給妙元一說,趙妙元笑顏如花,點頭跟雞啄米似的,反正大雨也下了,身也濕了,他橫豎是不敢耍賴的。乖乖聽了他的話回了皇宮。


    時間剛剛好,才六月初,妙元回宮幾天,李老太太就開始樂得合不攏嘴了。天波府楊家,開封推官譚家,聽說都是好人家,有幾個高大英俊,器宇不凡,能文能武的孩子待字閨中,還沒娶親呢。公主的貼身內侍邵康在國子監附近進進出出,很是看過幾眼,覺得真心不錯,特意推薦給老太太,是不是把公主選一家尚出去?


    李太妃雖然願意,可是不敢自專做主,還得匯報給姐姐劉娥。


    劉娥一聽,嗯,好事啊,若真能成,妙元這丫頭也算終身有靠。當初隻答應她戴發清靜,可沒說準她一輩子出家,正好已經回宮,就叫來問問。


    妙元被劉娥喚到慈寧宮,三個娘娘都在,笑眯眯地望著自己,急忙見禮。等聽了太後的意思,忍不住撒嬌恨聲道:“都是邵康那奴婢多嘴。孩兒又沒見過那些外人男子,怎麽知道好壞?孩兒仍是不願尚出去!”


    “唉,元兒,這幾日你知道觀裏冷清,主動回來,就證明你塵緣未了,別擰著了!聽哀家的話,讓你娘娘親眼給你相一相,若她用的過,你終身有靠。我們也了了一樁心事。我們都老了,百事不管。可不就盼著你跟你皇兄事事遂心順意這麽點念想麽?再不願意,我可惱啦!”劉娥又是慈愛,又是威脅,趙妙元無奈,隻好委屈地答應下來。


    但這事總歸要依個規矩的,不能皇家主動要求下嫁啊,還得按流程來,讓男方主動提出,這邊才有麵子!


    劉娥便把事情給趙禎說了,趙禎當然替妹妹歡喜,有這種好人家,那還不趕緊的?迫不及待就把薛奎找來,私事相托:“你是譚仁京的老領導,你當開封府尹的時候他就是推官了。聽說他家小子不錯,準備把駙馬這位子讓他做做,你幫忙去問問怎麽樣?”


    這種栽花的好事,老薛怎麽會不答應,極快的速度就把譚仁京約到家裏,又自己貼錢整治一桌酒席,把話給他說了。譚仁京雖然被餡餅砸中腦袋,但還是表示謹慎地高興,回家問問兒子再說。


    另外一邊,卻是趙禎又安排了高廷讚去幫忙問楊家。祖一輩孫一輩的交情,去提這個正合適。高廷讚渤海郡王閑得蛋疼,當然也願意幹這個說媒拉纖調劑調劑無聊的生活,也就如薛奎一樣,自己貼錢置辦厚禮去看了楊家佘老太君一回,把事情給說了。


    兩家都是開明人家,做得了主,但還是要尊重一下孩子們的意見。一問之下,居然兩家小子都不反對,但憑長輩做主。這就好辦了,連忙報告皇家,兩家都願意,任憑公主選擇。


    李太妃高興啊,原來還真有水到渠成的說。以前讓閨女嫁人,死活不行,這回可不是托了三清的福,把這傻丫頭給點醒了?當即就去同姐姐商量,說好時日,分別召喚楊傳永和譚鵬來開個相親會。(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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