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老婆又怎麽樣!也許她過的並不幸福呢!這個時代的男人又有誰真正懂得珍惜身邊的女人,在這個時代能夠做到和心愛的女人平等交流的人恐怕隻有我一個,跟我在一起肯定會快樂的。


    看著眼前的少婦我心裏冒出這麽個念頭,雖然知道這個念頭有些荒謬,可心中的某種悸動卻飛快的生長著,我想這恐怕是剛才那個謫仙一般的女子給我帶來的情感波動,幸好佳人蹤跡已逝,否則我可能真的會把她強搶進宮吧!我現在才感覺到美色對人的誘惑是多麽大,是多麽令人難以抗拒。


    “崔傑是專門來等夫人的,今天是廟會崔傑猜想夫人會來,沒想到真能與夫人一會,小生真是欣喜萬分,有緣千裏來相會說的就是此般場景吧!”我向她走近一步抓住她那柔若無骨的手掌,“我們去那裏,這裏有些吵。”


    柳如是身邊的丫鬟張著大嘴看著夫人被拉走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夫人已經離開十幾步她趕緊快步跟上,想到老爺跟她說的那些話,她此時非常矛盾。


    柳如是見自己的手被崔傑拉著心中起急,可看看左右她又不好作出任何抵抗的舉動,隻能輕咬著下唇任崔傑把她帶離人群來到廟宇內最裏麵人跡罕至的禪房。


    丫鬟見夫人要進禪房大為焦急,幾步跑到柳如是身前攔住柳如是的身影,“夫人不可!夫人,我們回去吧!老爺還在家裏等著呢!要是讓大公子知道,夫人和我都活不了啊!”丫鬟說著麵帶苦色。


    柳如是一路走來頭腦有些昏脹,等被丫鬟叫住她才看出來到了寺廟內的禪房,而她的手還被崔傑攥的緊緊的,聽了丫鬟的話柳如是知道無論如何不能跟崔傑走進去,身死是小、失節事大!柳如是不否認眼前的崔傑讓她心動,他的大膽,他的年輕,他的溫柔,他的吻……!想著那天的香豔柳如是猛地搖頭,“公子!讓我走吧!求求你,我真的不可以。”之所以哀求崔傑是因為柳如是知道即使崔傑做出更過火的行為她也無力阻止崔傑,相反她還希望崔傑能做出那些事,所以她要在錯誤沒發生前就離開崔傑。


    “夫人不必如此緊張,這位小姐也不必這般憂苦,崔傑隻想和夫人說說話而已,我們一起進來吧!”說罷我拉開禪房的門衝那個丫鬟點頭,見她有些猶豫我拉著她的手把她們二人都帶進了禪房,梁甫則在外擔負起保護職責。


    丫鬟紅著臉掙脫掌握,“夫人……!”活了十六年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握住手掌,丫鬟有些羞澀地躲到柳如是身後,心亂之下也忘記了勸說柳如是回家。


    我鬆開她的手掌坐到禪床上,“夫人坐!與夫人三次相逢崔傑還不知曉夫人的名字,實在是美中不足。”我見她握著的拳頭拇指不時摩擦著食指,知道她還在猶豫,衝她一笑,“夫人難道不相信崔傑嗎?崔傑今日如若敢對夫人無禮定不得好死!”看著她身邊的丫鬟我才記起為何看她眼熟,她不就是我在劉宗周府上撞過的那個人嘛!


    柳如是聽弘光帝這樣說心下稍安,再說身邊還有海棠在相信崔傑也不會做出出格的舉動,上禪床坐到弘光帝對麵後把頭微微壓低,“妾身姓……楊……單名一個愛字!”柳如是猶豫中告訴了弘光帝她本來的姓名


    “楊愛!曉愛,我以後就稱呼夫人曉愛吧!這個名字真好聽。”我笑著轉頭看看那個丫鬟,“麻煩小姐去泡壺茶來可以嗎?”


    海棠對眼前這個輕浮的年青公子真是無可奈何,見夫人衝她點頭她隻好出去泡茶,出得門口見梁甫在外麵來回踱步,她衝梁甫冷哼一聲,弄的梁甫看著噘著嘴的海棠有些莫名其妙。


    柳如是聽著弘光帝叫她曉愛這個有些曖昧的稱呼臉色微紅,“公子,妾身這麽做是不對的,妾身已為人婦不敢再有他想,套用前人一句淒涼之詩,還君情意淚雙垂,恨不相逢未嫁時!公子的情意妾身心領了,妾身也會日夜為公子祈福。隻希望公子不要讓妾身做出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憾事,公子能答應妾身嗎?”心緒平靜的柳如是覺得還是不要發生故事才好,真若“失足”她會瘋掉的。


    “曉愛覺得幸福嗎?如果崔傑猜的不錯,曉愛是妾室吧!就算丈夫想疼愛曉愛也不是容易的事,何況未必有人會疼愛曉愛呢!”我聽丫鬟剛才說到什麽大公子,按此推算曉愛的夫君恐怕沒有六十也得五十了,那老頭如何消受正當青春年華的曉愛啊!一想到曉愛和一個老頭在一起我的心裏就有些堵得慌。


    柳如是心中苦澀非常,那種獨守香閨孤枕難眠的滋味極其不好受,可這些她又不得不自己默默忍受,“不錯,妾身確是妾室,不過還好吧!老爺很疼妾身……!”說到這發覺弘光帝臉色有些古怪,柳如是是風月場中的“高人”自然知道弘光帝在吃醋,想到弘光帝在吃醋她的心裏有些甜,原來他是這般在意自己呀!


    看著曉愛美麗的容顏,想象著她的嬌軀上要壓著一個糟老頭子,想著想著我就火大,要不是剛才說過以禮相待,我真想把曉愛按到禪床上問問她那老頭子是如何疼愛她的,“曉愛既然知道崔傑的心思,難道就忍心看崔傑受那相思的煎熬嗎?”


    柳如是苦笑看著弘光帝,“其實!兩個相愛的人並不一定非要在一起,妾身也愛過,也曾真切的觸摸到對方的心靈,那又怎麽樣了呢!妾身今日還不是給人做小,如果公子想求一夕之歡,那妾身就算身敗名裂也會陪伴公子一晚,情愛!對妾身來說已經是虛無飄渺的東西!”


    我看著曉愛不由大笑,“曉愛也愛過?曉愛懂得什麽是愛情嗎?曉愛所說的愛恐怕隻是男女相愛的感情!也許連這也達不到呢!愛情是很虛幻很難以捉摸的東西,隻有當真愛來臨的時候人們才會觸摸到真而切真的感覺,可以讓人付出生命的感覺。曉愛說的愛情一定是別人想從你身上得到**上的歡娛而做出的獻媚行為,那是表麵的情感,不配叫愛情。崔某人不否認,崔傑在此之前也想得到曉愛的**,可崔傑有一點永遠都不會忘記不會改變,我想要的女人一定要得到她的心,讓她實實在在的感覺到我對她的愛戀,反之,崔傑絕對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崔傑不會為了發泄去碰自己不喜歡的女人!”說完這些話我心裏默默念道著:以前那些絕對是意外,不作數的!


    柳如是沒料到弘光帝是如此的直白,聽了弘光帝對愛情的解釋她有些理解又有些糊塗,畢竟對她來說超越時代的愛情觀是她所不能完全理解的,那種男女平等的愛情她可從未品嚐過,連想都不敢想!


    柳如是剛想說什麽的時候,海棠提著茶壺慌慌張張跑進來,“夫人……我……我在前麵看到老爺了……!”海棠有些岔氣的說,仿佛偷情的是她一般。海棠已經看出柳如是和這個年青公子“不正常”,可她畢竟服侍了柳如是幾年,誰對她好她心裏還有本帳,怎麽也得站在夫人這邊啊!至於老爺的交代就當沒聽見吧!


    柳如是聞聽錢謙益也來到這裏腦袋頓時嗡了一下,這要是被錢謙益知道她在這裏幽會崔傑可不得了,雖然錢謙益不會把她怎麽樣,可錢謙益的大兒子恐怕能要了她的命。慌張之下柳如是腳步不穩向前撲倒。


    我眼疾手快把要摔倒的曉愛攬在懷裏,“曉愛不要慌,讓我看看到底是誰能擁有曉愛,還真是一個幸福的糟老頭!”我真的想看看曉愛的夫君是個什麽樣的人。


    柳如是急的都快哭了偏偏無法掙脫弘光帝的懷抱,聽弘光帝說要見見老爺那還了得!仰起臉雙眼濕潤看著身側的弘光帝,“讓妾身去吧!正月十八,妾身在此時此地等候公子,可以嗎?”說著,柳如是閉起眼睛仰起臉雙唇顫抖著,眼淚順著眼角淌向耳際。做出這個舉動的柳如是做出了某種潛意識中願意的決定。


    看著主動獻吻的曉愛我卻高興不起來,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後我鬆開了她,“我等你!不見不散!”看著曉愛擦掉眼淚走出禪房,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明知道曉愛不想被她的丈夫看見卻還如此逼迫她,希望她臨別之語不是敷衍之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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