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朝歌剛剛包紮好傷口,便聽見院子裏摩托響。連忙扯袖隱藏,裝什麽也沒發生,笑迷迷迎出門來。看見老婆細細下穿一條黑色大腳牛仔褲,腿間深陷著,那深幽金三角叫人走神蕩魄。女人麵上喜洋洋,手裏提著大小紙袋,扭腰擺臀向朝歌走來。突一轉身,原來車把上還掛著一個袋子忘了。蘭朝歌盯著那對活生生的圓臀看,像是從來就沒有好好地看過她。隻見細細上著短外套,內裏黑溜溜的針織毛衣裹著胸部雙峰,越發地高聳。女人察覺男人在看她,啐一口,嬌罵道:“你這麽色迷迷盯著老婆幹嘛?去你的!”


    罵著向朝歌身上一靠,拉他進屋去看東西。“猜猜看我給你買來了什麽?黑西服一套,皮鞋一雙。這可是名牌哩。”從袋裏取出,向朝歌眼前晃了晃,說:“你也該換套像樣行頭了,好出去見人。來,咱進房去!”說著要朝歌上樓試衣。把男人拉進房,怦地關門。三下五除二把老公一身衣物扯脫了,那蘭朝歌悶聲不支,由著細細忙前忙後。


    那細細突地發現男人手肘部包著紗布,捉手揍前去看仔細,心疼不已。口裏著急地問:“你的手怎麽了?”朝歌淡淡說:“爬樓時摔了一跤,擦了一點皮。小事一樁。”


    “哼!還小事一樁!瞧你也不小心些!要知道你現在身上一毛一發可不再是你一個人的呢!我也有份!”嫩聲數落著,轉身去席夢思床頭拿西服過來。


    蘭朝歌二話不說,跨前一步攬腰抱起細細,往床上放。按倒就去啃女人脖子。啃得女人嚶嚀細細。那蘭朝歌嘴裏崩出一句:“愛死你!”直起腰把身上最後一層內衣褲脫光,虎腰熊背地覆蓋了女人。細細在下格格笑起來,撒嬌說:“瞧你,哪有大白天打洞的哩?”


    蘭朝歌也不說話,動手脫女人短外套和緊身毛衣,去掉內衣。細細知道男人喜好一口乳,就坐起來,把美玉一般圓溜溜的尤物塞入朝歌嘴裏,讓他享用。今天蘭朝歌一改往日溫柔,行事粗暴許多。隻見他複又按倒細細,一張大嘴不停地在兩團美玉間顛來倒去。蘭朝歌體重,把小巧玲瓏的細細壓在身下直喘,長長地扯著脖子,緊眉蹙額,身子款扭著。這朝歌漸漸把嘴移到嫩白起伏的肚皮上,上麵肉肉的肚臍像是從神秘子宮裏開了一扇風情窗。朦朧婉約,若隱若現,令人暇想。二人玩耍許久,細細早已全身軟在床上,身若棉堆,紮成馬尾的烏發也散落開來,纏住她滾燙、暈紅若桃的臉。蘭朝歌脫得她精赤條條,細細嫩聲催去拉窗簾,他似沒聽見哩。站到地下,緊靠床沿,把女人**一拖,拖前來,縱龜深入洞穴,長驅直入,不斷衝剌。但見眼前雪花飄飄,江山如此多嬌。桃紅亂落,春色滿園。兩團美玉般肉球宛若風中熟柚,那裏風情萬種地搖曳。


    “啊啊啊,朝歌,輕點,啊啊啊啊——”


    朝歌挺了有幾十回合,戰鬥力不見減弱。反插手去底下,托起女人腰下兩個玉球,縱龜再戰。又幹上百回合,每一回合都似使十分之力,最後射出精箭,沒入老婆玉體內。細細花憔柳困地癱軟一邊,迷離著動人雙眸,用一種讚許又尤怨的眼色看著坐一旁吸煙的朝歌。於是軟軟抱怨:“你今天幹事怎麽這麽不要命了哩。女人腰裏有把劍的,你總該悠著些。累壞了身子骨,如何是好?”


    “細細,我今天心裏悶得慌,拿你發泄。對不起哩。”


    那細細聽見大是受用,假嗔地說:“放屁!你不拿我,難不成還敢拿別的女人去麽?”一句話逼得蘭朝歌嘿嘿苦笑。


    細細像是想到什麽,一骨碌起來,光身下床披了一件睡衣再加件外套,下樓去了。不一會手托著一個盤子進屋,盤子裏放著一隻金燦燦烤鴨、一瓶紅酒、兩隻高腳酒杯。笑容可掬往床頭放。轉身去拉實大花窗簾,把大衣一脫,仍舊光著**坐上床來。


    把朝歌手頭煙奪了,丟去煙灰缸滅掉,撕一大塊肉塞到朝歌嘴裏。蘭朝歌大嚼一通,吃得滿嘴流油。女人篩了一杯瑪瑙色葡萄液,不時地送到男人嘴邊喂一口。她自己也一邊撕條鴨腿,小口吃起來。好幅夫妻行樂圖哩。細細正吃間,看見朝歌下體和尚又舉,急忙把眼一低。蘭朝歌呼吸粗起來,把肉嘴上一搭,油手來抱細細。細細嬌聲罵:“又來,你不要命了哩!”於是,挪臀坐到蘭朝歌腿間,把和尚含入三角區。口裏喘的說:“朝歌,你隻管吃肉,淫婦自己來,咱耍個夠!”於是玉背對著蘭朝歌,以和尚為中心,繞圈旋臀或上下飄蕩。一邊亂叫。背後朝歌果然好整以暇,邊吃邊享用女人。不時地把一杯紅豔豔葡萄液送到女人嘴邊,呷上一口,好不甜美。(此處省去五百零八個字節)夫妻這裏行樂,不提。


    香香回到家,打電話告訴給她看店的表妹,她要立刻去一趟省城。她知道菊三七這幾日一定還在省城。前幾天菊三七來電告知,他是隨老板到南昌出差辦事來的,可能要滯留一段時間。但到底多長日子,菊三七沒說。是以,香香也不敢大意,連忙收拾了一個旅行箱,換上時下流行的秋冬裝。上著綠色的針織短款長袖外套,內裏搭配一件大紅高領休閑毛衣。下身是黑色牛仔褲,黑色鑲花邊的長筒皮靴。然後把臉蛋收拾一番,鏡子裏一照,總算不落伍。搭上下午直達的一趟列車,勝券在握,勢在必得,趕到省城來。一路上暫對菊三七進行保密,到時她要給久別的菊三七一個天大驚喜!


    鐵萍正關在賓館房間裏來回踱步,腦子裏飛速轉動。菊三七突然失去聯絡,她在思量下一步該怎麽辦。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婧子從廣東老巢發來短信,上寫:“彎月下刀子,好哥吃粽子。速回。”鐵萍見那邊出事,立刻回消息指示婧子幾個,隻管老實在家呆著,切勿妄動。


    她點燃了一支煙,陷入沉思。心忖她鐵萍與彎月幫的人並無過節,平素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綁走好哥幹什麽?彎月幫的名頭是近年打響的,目前仍是一個傳說,隻是悄悄在道上流傳。有人說他們是歸屬於滇省實業大亨張苦麾下的一個小團體,披著合法生意的外衣幹走私活動。張苦綽號‘胖狐狸’,鐵萍認識,並對他知根知底。


    早幾年鐵萍曾隨胖狐狸一起提命闖蕩緬甸,給人當打手。那時他並不叫張苦,他原名叫張勝才。期間張勝才對她情有獨鍾,一心要得到她。不久二人同居,因為堅持戴套行房,鐵萍未曾遇到生育麻煩。一次和張勝才在密林裏打埋伏時,張突然發情,趁她睡著,縱槍進入她身體,一通猛打猛射,致她懷上孽種。


    妊娠期間,鐵萍死活不肯墮胎,躲在一間草房裏生下一個女嬰。當時因任務業已完成,總部招二人回巢。鐵萍在張勝才攛掇下,不得已把孩子放到一戶農家大門口,繈褓裏塞了幾千元人民幣,躲在暗處觀望。直等親眼看見自己的骨肉被這戶好心人家收養,方灑淚而去。不二年,張勝才和鐵萍因參與販毒活動,雙雙被公安抓去坐牢。從牢裏放出伊始,鐵萍和張因發生觀念上的差異勞燕紛飛,各奔東西。乃是鐵萍厭倦了東躲西藏、喊打喊殺的生涯,一心要改邪歸正,便南下廣東別覓途徑去了。


    張則再度潛入滇省。五年後,張寄來近照。照片上的男子春風得意,但其長相跟五年前相比已是判若兩人。張告訴當年的初戀情人鐵萍,他已經不是張勝才了,張勝才已死亡。他現在的合法名字叫張苦。這張苦在一次幫派撕殺中,僥幸把老板救出敵巢,從此得老板提攜。並花十幾萬元送他去整形中心易容。五年後,張苦鹹魚翻身,一夜成為滇省有名的實業大亨,名下有煙廠和鞋廠各一家,總資產過億。並每年捐資幾十萬在當地興建希望小學,商業名聲極好。


    目前道上一直傳說彎月幫是張苦一手組建成的哩,是他不斷輸血進去,令彎月幫擴張壯大,並暗裏跟緬甸金三角勢力最大的佤邦部某集團軍有生意往來。但種種說法仍屬捕風捉影。連鐵萍也難於置信幾年之間這張勝才會蹦撻得這麽快,怎麽可能。


    想起當年,張勝才跟人打架,空有一手好拳腳,可還沒出手,先就嚇得尿濕褲子。那次若不是鐵萍出現及時,張勝才指不定早被人砍死了哩。就連張勝才把她追到手,頭一夜睡她處女時,手腳都不停地顫抖哩。是以,看張勝才如此鼠膽,竟然能成大器,實難令她相信。


    今番手下得力猛將好哥被彎月幫的人下刀子捉走,如此看來,張苦豈不是跟彎月幫毫無幹係了?按鐵萍的估計,別說她跟張苦並無過節,就算看在當年她曾是他救命恩人兼情人的份上,說什麽也動不到她頭上啊。而且現在的鐵萍幹的是合法行當,幾年下來幾乎從不參與幫派爭鬥。除非是自己的手下在外生事,得罪了人。或者彎月幫以收保護費為名故意找碴挑釁。兩種可能。但其中到底有何隱情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去他狗娘養的!先回老巢再說。菊三七這小子先不管他了,讓他悠哉幾天。是以,她摁滅煙頭,迅速收拾了行李箱,去台前退房結帳,並給台前小姐一個紙條,囑轉交來賓館找她的人。萬一菊三七回賓館來,好通氣聯絡。


    菊三七的女老大搭車離開南昌時,天空正下著蒙蒙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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