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看,方藝華的報應到了。”王柤賢開心的向夏天說道。


    她早起看電視,正好見到亞視報道方藝華投資失利的消息,頓時心中一喜,連忙招呼夏天道。


    “是麽?”夏天笑了笑,卻不如何驚奇。因為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吩咐做的,不然的話,亞視怎麽會早早的派人去無線門口蹲守。


    “哇,天哥,你快來看,方藝華被人潑糞呀!”這時,王柤賢又驚叫道。


    “什麽?!”夏天一愣,趕緊跑了過去。就見電視果然正播著方藝華被人潑糞的畫麵,潑得那叫一個結結實實,一點沒糟踐。


    “我靠!”見到這一幕,夏天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這老太並不是他派去的。他隻是吩咐記者攔住方藝華,以及無線高層、股東的車,讓他們當麵接受記者的盤詰,讓他們無言以對,左右支拙。以此來減低民眾對他們的信心,進一步刺激無線的股價往下行。


    但是他沒想到,半路竟然殺出個程咬金,會出現這麽一位老太向方藝華潑大便。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這一桶大便澆下去,真是什麽仇都報了!方藝華這幅狼狽樣子,注定會成為街頭巷尾的談資,人們調侃取笑的笑柄。將來別說再當無線代理董事長,隻怕她都沒臉再出來見人了。


    “痛快!報應啊!”夏天心中暗爽道。


    “真是罪有應得,連老太太的菜錢都坑,簡直該死!”王柤賢聽到主持人的解說之後,得知老太被方藝華虧空了幾千元,又見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也忍不住大氣惻隱之心,為她老人家鳴不平道。


    “是呀。既然是代理上市公司董事長,一舉一動都攸關股民的福祉,絕對不能夠亂來。可是你看方藝華接掌無線這半年多,有哪一件事是做對了的?”夏天點點頭道。


    “不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發展無線上,淨想陰謀詭計,暗算別人。以為把我們亞視整垮,她就能繼續稱霸香江了。哼!鼠目寸光!白日做夢!”


    “所以她現在不就報應了嘛。可憐那些股民,被她連累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呢。”王柤賢同情的說道。


    “好了,不說她了,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回公司一趟。”夏天笑了笑道,“無線出了這麽大的事,肯定要往外甩鍋,沒準兒就會誣賴我,說這些事都是我搞的。我得回去主持大局,不能讓他們得逞。”


    “要是那樣的話,他們也太無恥了吧。自己做錯了事,還要去怪別人,簡直豈有此理。”王柤賢一聽,立刻替夏天抱屈道。


    “他們無恥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夏天笑了笑道。


    ……


    吃完飯之後,夏天坐車來到文和集團。


    “老板,我剛才看新聞了。你可真厲害,不隻派記者去堵門,而且還雇了個老太潑大糞,真夠絕的。”梁博滔一見他,就豎起大拇指來道。


    派記者堵門,引起混亂,這招兒已經夠絕了。雇老太潑糞這招更絕,雖然有點下三濫,但的確實用啊。這桶大糞潑下去,無線股價起碼跌五元。


    “哎,別誤會,記者是我派去的不假,但那老太真不是我派去的。”夏天擺擺手笑道,“我雖然想給方藝華一個難堪,但還沒想做得那麽過分。”


    派記者去堵門,煽風點火,挑唆打架,雖然陰險一點。但兩軍交戰,各施奇謀,不算過分。但潑人大糞這招兒就卑鄙了點,既不算陰謀也不算陽謀,就是單純為惡心人用的,夏天才不屑使這一招呢。


    “看來這就是老天爺在幫我們了。”梁博滔聽他這麽說,笑著說道。


    “不錯,這次真是時來天地皆同力呀!”夏天也點頭笑道,“還有一個半小時就開市,看看無線的股價要掉到多少吧。”


    “嗯,不過夏先生,我們還是不能麻痹大意。無線也有媒體,他們一定會站出來辟謠,穩定民心的。”梁博滔提醒道。


    “不錯,現在的確還不是高興地時候。”夏天笑著點點頭,“方藝華被澆了一桶大糞,的確很解氣,但是她提前淘汰,卻讓邵藝夫這頭老虎提前出閘。他可不像方藝華那麽好修理,我們必須小心戒備才是。”


    夏天本來預計是對付方藝華的,這個女人剛愎自用又誌大才疏,搞定她並不太困難。但邵藝夫就不同了,他在商界馳騁了半個世紀,經得多見得廣,經驗豐富,而且還有著豐厚的人脈。所謂薑是老的辣,一不小心,可能整他不成卻變成了挨整,因此必須加倍小心應對才是。


    “說的不錯,邵藝夫要比方藝華難對付的多了。”梁博滔也點了點頭,“看來我們的計劃在執行時,不能拘泥,要隨機應變才是。”


    ……


    療養所。


    邵藝夫正在做早課。他早年間學過氣功,據說有益壽延年之功效,因此每天都勤練不輟,從不間斷。


    這時,他的專屬護士走了過來,見他還在練功,隻得站在一旁靜候。其實她剛剛接得電話很著急,隻是邵藝夫的規矩,在他練功期間,任何人,任何事不得打擾。唯恐打斷他的修行,害他短命,所以她也隻能遵從。


    靜等了一刻鍾,等邵藝夫練完氣功之後,她趕忙上前去,“爵士,有你的電話。”


    “哦,誰打來的?”邵藝夫一愣,一邊用毛巾擦汗,一邊隨口問道。


    他去年就退居二線,在療養所修養,公司的人都知道這一點,沒有大事的話,一般都不會打擾他。今天打電話來,不知道會有什麽事呢。


    “好多人打來。有說是您的朋友,有說是您的屬下,說是無線出事情了,想請您出山收拾殘局呢。”護士說道。


    “什麽?!”邵藝夫一聽,大吃了一驚。


    事情惡化到何種地步,才會逼得他們請自己出山呢?!怎麽會變成這樣子呢?!方藝華跑去哪兒了?!


    他腦海中一連串的疑問,顧不上多說,趕緊回到房間裏。就聽到電話鈴聲依然還響個不停呢。


    他接起來一聽,就聽大股東利榕森大聲吼道,“邵老六,你搞什麽鬼啊,竟然讓你的女人鬧出那麽大的亂子。虧空了一億四千萬港幣,你怎麽解釋?”


    “什麽?!”邵藝夫聽他這麽說,也頓時一愣。


    一億四千萬港幣?!怎麽回事?


    “別裝了,你能不知道麽?去年收購圓穀株式會社,你們夫婦倆一唱一和,還說是明智的投資。現在都被人爆出來了,根本就是謊話。那家公司虧得要死,推出的什麽’奧特曼‘都沒有收視率,要靠給電視台塞錢人家才肯播。那些錢,是我們這些大股東的……”利榕森叫道。


    邵藝夫聽他這麽一說,立刻想到了去年時候,方藝華的確投資了圓穀株式會社。他還記得那場收購引起不少非議,但最後證明還是賺錢的。


    《迪迦奧特曼》推出之後,就被日本電視台播出了,受到了極大的歡迎,讓圓穀株式會社的市值漲了三億多日幣。


    怎麽,難道這一切都是謊言?!


    “你先不要急,這件事你是聽誰說的?”邵藝夫隨即問道。


    “全香港的報紙都報道了,你還不知道麽?邵老六,我看你在療養院待得都待糊塗了吧,被你的女人整個蒙在鼓裏。”利榕森罵道。


    “好了,你先不要著急,等我先問一下,看看是不是真有這回事,還是有人故意造謠抹黑。”邵藝夫心平氣和的說道。


    雖然他一聽說全香港的媒體都在報道這件事,知道這個事情無論真假與否,它的影響已經造成了,勢必會給無線造成一定的損失。但越是這時候,他知道自己越不能亂,一定要穩住自己的陣腳。不然的話,必敗無疑。


    他已經隱隱感覺到,這件事情不簡單。


    因為就算這件事是真的,他都不知道,香港媒體又怎麽知道的。再者說,就算一兩家消息靈通的媒體知道了這件事,又怎麽一夜之間,全香港的媒體都知道了。


    顯然,這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此事,故意放消息給媒體,所以這些媒體的步伐才如此一致。


    而這個人之所以要做這種事,圖謀一定很大。如果自己不小心的話,那無線數十年的基業,可能就要葬送掉了。自己一生的清譽,也將毀於一旦。


    “好,不要說我不念舊情,我就給你一個小時時間。再過一個小時,股市就要開了。如果你調查不出真相,那我也隻能先減持拋售。”利榕森說道。


    他是公司的大股東,占公司百分之一的股票。如果他大手筆拋售的話,一定會引起市場的恐慌,令無線股價出現大幅下跌。


    “好吧。”邵藝夫點了點頭,隨後給無線打了電話,“喂,是我。”


    “爵士,我可等到您了。您趕緊回來吧,咱們無線現在亂套了。”陳慶祥焦急的向邵藝夫說道。


    “藝華去哪兒了,找她來接電話。”邵藝夫沉聲說道。


    “方小姐被帶去警局問話了,警方說她指使保安毆打記者。”陳慶祥解釋道。


    “什麽?!該死!”邵藝夫罵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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