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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記——劉健列傳》


    “新陰候劉諱健者,字孟德,新陰人也,原居於堯山,受教於異人。先帝時父喪而出山,聞帝興考舉,欣而往之,得取為榜首。時數與帝夜談,帝視之為友,拜之為碣者。


    時長安商賈程名涳者,見健才德,乃以己妹,後驃騎將軍信平侯劉程氏妾之。


    健隻劉程氏善兵,師承淮陰侯,大喜,以兵法教之。


    時孝景帝在位,錯為禦史大夫,說上曰:“昔高帝初定天下,昆弟少,諸子弱,大封同姓,故王孽子悼惠王王齊七十餘城,庶弟元王王楚四十餘城,兄子濞王吳五十餘城:封三庶孽,分天下半。今吳王前有太子之郤,詐稱病不朝,於古法當誅,文帝弗忍,因賜幾杖。德至厚,當改過自新。乃益驕溢,即山鑄錢,煮海水為鹽,誘天下亡人,謀作亂。今削之亦反,不削之亦反。削之,其反亟,禍小;不削,反遲,禍大。”三年冬,楚王朝,晁錯因言楚王戊往年為薄太後服,私奸服舍,請誅之。詔赦,罰削東海郡。因削吳之豫章郡、會稽郡。及前二年趙王有罪,削其河間郡。膠西王卬以賣爵有奸,削其六縣。


    漢廷臣方議削吳。吳王濞恐削地無已,因以此發謀,與楚反於東南。聲勢浩大,與太尉周亞夫梁王劉武會戰於荊壁雒陽,時人皆懼之。


    健麵帝曰:“當援梁王。”


    帝曰:“無兵可乎?”


    健曰:“需兵器糧草。”


    帝授之,健遂招三輔遊俠兒成軍


    …………………………


    射殺劉濞。


    ……………………


    劉濞既亡,先帝亦薨,帝即位後,健突曰:“往南尋良種。”遂辭行而南行。


    後健突歸,現於未央宮,授帝奇書三百八十一卷,良種四袋,分為‘稻’‘薯’‘梁’‘芋’‘玉米’曰:“依此行之,以劉程氏為將,天下安矣。”


    遂不見。


    帝感其恩,拜為新陰候,果封劉程氏為將,征三南,征匈奴,征西域,皆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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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目的陽光!?


    劉健一隻手遮著額頭,抬頭看著天空那刺目的太陽。


    他的麵前是海,一望無際的綠色大海。


    是大草原。


    “我又穿越了,什麽情況?”


    上一刻自己還在溫馨的小家裏,下一刻滄海變桑田。這種事情劉健早就不是第一次經曆了,所以他並不擔心。


    隻是這一次的穿越好像有些奇怪。


    他在西漢那邊並沒有打開時空之門,是時空之門突然在自己麵前打開了,接著不給他絲毫反應的時間就把他丟到了這個地方。


    跟他第一次穿越時的情況頗為類似。


    不同的是,有了經驗的劉健並沒有緊張。


    “那麽,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做過無數次的事情了,先搞清楚我在什麽地方。”正在劉健準備動身的當口,身後忽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夫君,我們這是到了何處?”程采薇看著劉健,目光之中滿是疑惑的神色,周遭的大草原是程采薇這一生未曾見過的景象。


    “采薇?你沒事吧。”劉健驚訝的抱住了剛剛站起來的程采薇。


    “嗯,我無事,讓夫君擔憂了。”程采薇點了點頭,緊跟著又問道:“夫君,我們這是來了何地了?明明我們該在家中,怎的一轉眼,就到了這陌生地方?”


    “這個事情我回頭再跟你解釋吧。”程采薇盡然跟著自己一起來了,這一點倒是出乎劉健的意料之外。


    不過畢竟當時他跟陳彩微之間貼的足夠近了,也許光門打開的瞬間就把自己和身邊的程采薇一同拉了過來。


    現在他卻不知道應該怎麽跟程采薇解釋。


    他一直想的是讓程采薇就留在那個她習慣的,喜歡的,有著她的家人親人朋友的西漢。


    所以劉健一直以來都沒有跟程采薇說過穿越的事情,這一點在張小妹那裏也是一樣的。


    但是現在看來,不解釋一下是不行了。


    隻是劉健也不知道他應該怎麽解釋,隻能先押後再說。


    “我們現在周圍轉轉看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人的痕跡。”


    劉健拉著程采薇走了起來,這望不到邊的大草原隻是看著就知道極為廣袤,大多數的草和自己的腰一樣高。這草原並不死寂,在齊腰高的草原之下到處都是活動的小動物。兔子、草原羊、偶爾還能看到類似於斑馬、角馬以及野牛之類的大型生物,天空中偶爾飛過猛禽和大鳥,都說明了這是一片生機勃勃的草原。


    這對劉健和程采薇而言絕對是好消息,有這麽多野生生物,就代表著附近絕對有著幹淨的水源,也沒有什麽類似於t病毒一樣的可怕生化病毒到處流傳,他們至少不用擔心生存問題。


    雖然不知道這一次為什麽自己會被那個莫名其妙的係統突然丟過來,但是就像第一次經曆一樣,有過經驗的劉健並不覺得這有多麽危險。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到了什麽地方。


    程采薇的心中雖然充滿了疑惑,但是她也看得出來劉健不願意說,或者是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麽說。所以她也不問,她相信當劉健想好了怎麽說或者準備好要說的時候,會把一切都告訴她的。而在這之前之後,她隻要相信自己的夫君就可以了。


    兩人走了一段時間,劉健看了看手表上時間的刻度,再看了看天上的太陽。


    “看來這個世界應該也是24小時一天。”


    在太陽到達正頭頂的時候,劉健將手表時間調整到了正午十二點,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依據太陽在天空中偏轉的角度來看。可以大略的判斷這個世界一天的時間應當與正常時間相等。


    這又是一個好消息。


    正常來說,他有很大的可能性還是在地球。


    雖然極有可能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地球。


    走了小半天,劉健雖然無所謂,但是程采薇卻累了。


    “你休息一下,我去找點水。”


    正在此時,破空聲傳來!


    劉健來不及多想,立刻伸手向著身側一抓!


    手中傳來劇烈的摩擦感。


    因為金鍾罩的緣故,他的手並沒有受傷。


    那是一隻箭,用原木做的箭杆,用骨頭雕刻而成的箭頭,還有某種不知名的鳥類羽毛做成的箭尾。


    劉健猛的抬起頭來,向著箭射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十幾個騎著馬穿著皮衣的男人正在不遠處,用一種劉健不曾聽過的語言交談著,還衝著一個握著弓的人發出哄笑聲。


    劉健能夠聽的明白,他們在嘲笑這個人射出的箭被劉健抓住了。


    他們嘲笑這個射箭的人射出的箭比女人的手臂還綿軟無力。他們嘲笑他為綿羊、兔子或者某種小鳥。


    “夫君。”程采薇緊張的叫了劉健一聲。


    程采薇對於草原遊牧民族了解的不多卻又深刻。了解不多的原因是因為程采薇唯一知道的草原遊牧民族是匈奴人,而對於匈奴人,你完全不需要解釋,整個漢室都知道他們有多凶殘。


    在西漢,草原民族就是凶殘和恐怖的代名詞。


    尤其是,他們在完全沒有任何警告和交談的前提下,搶先用弓箭襲擊了劉健。


    這幾乎是宣告了*裸的惡意。


    “安心,不會有危險的。”用力的握了握程采薇的手掌,劉健能夠感受到程采薇的恐懼和擔憂。


    不過他倒是並不怎麽害怕,區區十幾個騎兵而已。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不斷被人嘲笑的射箭者似乎是被激怒了,他大聲的怒吼了些什麽,接著拔出在腰部一側的武器向著劉健策馬衝了過來。


    後麵的人則嬉笑著策馬跟了上來,似乎有兩個人還在打賭前麵那個叫做亞卡的人要多少時間才能解決劉健和程采薇。至於賭注內容則是程采薇的‘使用權’。


    聽到這些內容,劉健就放棄了跟這些遊牧騎兵交談的想法。


    交談首先應該是建立在雙方相互平等的立場上的。


    但是現在,至少在這些遊牧騎兵的眼裏顯然他們跟劉健之間並不處在一個平等的立場上。


    在他們的眼裏,劉健已經是一個死人,而程采薇則是他們的奴隸。


    劉健本來還想要看看能不能從這些人口中問出點什麽訊息,比如說這到底是什麽地方,這裏又到底是哪個世界。


    但是現在看來,這件事情必須要先押後再說了。


    在這之前,他必須要讓這些人明白。


    誰是主人,誰是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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