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天大的好消息怎麽能不開心呢”,畫妖嬈高興的伸了手環住明曄華的脖子,“師傅說過所有被救贖過的生命便才能投胎轉世,新的生命是蓬勃的,洗淨了所有的不潔,許世民這一下子嫩更有一大堆的娃娃圍繞在身邊,想想都覺得開心呀”,畫妖嬈此刻的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笑意,突然腦海裏就想起了以前小的時候自己的事情。


    明曄華倒是沒想到畫妖嬈會這般的喜歡孩子,而且看著畫妖嬈滿臉幸福溫柔的摸樣,心裏也是暖暖的,溫柔的伸了一雙手環住畫妖嬈的腰肢,淺然的看著畫妖嬈。


    “我師傅說小孩子不管做錯了什麽事情,都是可以被原諒的,這一點我到現在還是很羨慕呢,我記得小時候我很是調皮的,師傅總是拿我沒辦法,最後總是說我還小便都依了我,現在想想做個小孩子還是挺好的”,想起小時候的許多時候畫妖嬈的心裏都是懷念的,懷念自己小時候的調皮,懷念自己的小時候的小任性,每每都是折磨的師傅無可奈何的最後隻能妥協,畫妖嬈淺笑著回憶著小時候的光景。


    明曄華看著畫妖嬈淺笑著的發呆,知道畫妖嬈一定是回憶起了小時候,心裏一陣子的難受,他無緣錯過了她的小時候,想來青華定然小時候待著畫妖嬈是極好的,給了她一個完好的童年,才會讓畫妖嬈想起小時候這般的開心懷念,心裏不禁的酸楚起來,卻又無可奈何。


    突然間畫妖嬈又咯咯的笑了起來,明曄華本還沉浸在傷感中,聽著畫妖嬈咯咯的樂回過神來,看著畫妖嬈不解的開口問道,“嬈兒這會子又在傻笑什麽?”


    “笑曄華剛才說的話,現在才反應過來,覺得曄華說的還挺好”,畫妖嬈鬆開了環著明曄華脖頸的手,慵懶的窩在了明曄華的懷裏,舒了一口氣,開始犯起了懶。


    “我剛才說了什麽,讓嬈兒笑成了這樣?”明曄華也不記得自己剛才說了哪句話讓畫妖嬈笑成了這樣。


    “曄華剛才說,‘二王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久在沙場多年,許久未回皇城,讓府上的夫人們等了好些日子,膝下一直是無一子一女的,這下可好了,幾位夫人同時有孕了,想來二王爺後繼有望了’”,說著畫妖嬈又咯咯的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之前我說許世民是色狼,曄華還替他辯解,看吧,現在證據都有了”。


    明曄華也淺笑了起來,“是是是,嬈兒說的都是對的,是曄華錯了”,之前不明了自己的心意,也不明了畫妖嬈的心意,才說了些著渾話,現在可是要擺明立場的,可不能再犯錯誤了。


    看著明曄華這般的態度,畫妖嬈滿意的咯咯的笑了起來,“想來許世民現在晚上做夢的時候都得樂醒了,看他走的時候急匆匆的,估計是著急著回府裏看夫人吧”,畫妖嬈打趣的說道。


    明曄華淺笑,什麽都沒有說,他心裏自然是知道許世民怕是現在跟熱過上的螞蟻一般不得一分的安寧。


    果然明曄華猜的一點都不錯,一路上許世民的眉頭都是緊皺的,剛一下馬,一隻腳踏進府上就聽見府裏傳來了閑言碎語的聲音,許世民輕歎了一口氣,大步的便踏進了府門,有了在戰場上生殺果決的摸樣。


    許世民一進入府裏,自然便是熱鬧起來,幾位有身孕的夫人都齊齊的來到了大廳裏,由身邊的侍女陪著,一個個穿得都是鮮豔異常的,臉上都帶著紅暈,一看便是高興的摸樣,見許世民風塵仆仆的回來,都是滿心歡喜的瞧著許世民。


    許世民進了大廳的房門,還沒有等幾位夫人開口說什麽,許世民便先開口了,“本王已經在路上聽說了幾位夫人有孕的事情,我已經讓楊定去請大夫了,幾位夫人先回各自的園子裏等一會讓大夫把了脈再說”,說完大手一會,已經示意身邊的楊定將幾位夫人給送下去。


    原本還是歡喜的幾位夫人,看著許世民這般冷峻的表情,再聽許世民說的這番的話,心裏也都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眼前是什麽情況,都沉默著一句話不說也不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等著瞧著這事情的苗頭,隻有年紀最小,長相算是出眾的名為蝶貌的夫人瞧著許世民的摸樣有些生氣的說道,“王爺這般說是什麽意思,莫不是在懷疑奴家們肚子裏根本就沒有王爺的孩子在這裏充數了不成?”


    一位夫人這麽說,自然後麵的幾位夫人也開始不能消停起來,也是有些不樂意了起來,想著現在自己可都是有身孕的人,自然是精貴的,再說了蝶貌夫人都能這般,怎麽她們便不能這般了呢,這樣想著也壯著膽子開始有些子情緒了,小聲的嘀咕著,“王爺這般是什麽意思?”


    猛然間許世民回過頭來,鷹一般犀利的眼眸掃射了一圈眾人,眾人一下子被這種冷峻的目光所嚇住了,一時之間什麽都不敢說了,都隻是沉默著,立馬就變成了啞巴。


    “楊定,送幾位夫人回自己的院子”,許世民對著楊定說道,然後看都沒有看幾位夫人,轉過身閉上了眼睛站著。


    幾位夫人自然是知道自家爺本就是征戰沙場多年的人,那般犀利的摸樣自然是嚇著了,大聲也不敢再說什麽,隻得轉了身帶著氣走出了大廳,不過一個個心裏也都是想著,反正肚子裏麵是真的都有了王爺的骨肉,即便是大夫來查又能怎麽樣,等回來大夫查完了,想來王爺便能放下心來,自然是歡喜的,態度肯定是會緩和的,便都是帶著滿心的希望,朝著自己的園子走去。


    而房間裏,此時站著的許世民心裏可以說是一片的冷厲,許世民對著身後站著的楊定說道,“去讓侯大夫給幾位夫人去把脈,完事來我這裏來”,許世民此時的語氣可是冷厲的如同站在戰場上等待著和即將的廝殺一般。


    楊定應了一聲,立馬就利索的去尋侯大夫去了,此時整個大廳裏隻剩下了許世民一個人,一抬手,瞬間身邊的一張木桌已經被拍的粉碎。


    一炷香的功夫,侯大夫已經為各位夫人把完了脈然後由著楊定帶到了許世民的書房來回話,這個侯大夫是許世民從邊疆帶回來了貼身大夫,已經在許世民身邊有些年頭了,一般有任何的問題許世民都會召喚侯大夫前來,日常宮裏的禦醫都是走走過場,並沒與太大的作用。


    侯大夫走進許世民的書房,恭敬的給許世民行了禮,許世民放下手中握著的書,對著侯大夫說道,“夫子請起”,然後示意楊定給侯大夫搬來了板凳。


    “夫子為各位夫人把了脈,可是有什麽情況?”許世民自然是知道幾位夫人情況,隻是心裏還存了一絲的僥幸,希望幾位夫人隻是爭寵想出了這麽個點子。


    侯大夫一時之間摸不清許世民的情緒,遂規規矩矩的對著許世民說道,“老夫為四位夫人已經把過脈了,依脈而看,四位夫人都是有身孕的,隻是有孕的時日淺了些,脈搏並不是太過明顯,靜心休養些日子,自然是好的”。


    聽了侯大夫的話,許世民心裏最後一點子的火苗也已經熄滅了,這般的結果,讓他已經沒了回旋的餘地,他突然沉默了。


    良久,許世民看著窗外孤豪的天空,對著侯大夫說道,“有勞夫子了,日後四位夫人的身子都是侯大夫來照看吧”,說這話的時候,許世民的話語裏有些蒼涼的感覺。


    一時之間侯大夫也有些恍惚了,不是太明白許世民這話裏的意思,若是讓自己日後看護好幾位夫人怎麽會這般蒼涼無力的語氣,聽這語氣怕是之後會是由=有不好的事情要囑咐。跟在許世民身邊也是有些日頭了,侯大夫雖然不甚了解許世民的心思,可是總還是能猜得準許世民希望自己明白的意思的,遂沉默不語,也沒有接許世民的話。


    又過了片刻,許世民似已經做出了抉擇,一雙眼眸猛然間的向著侯大夫看去,眼神裏已然沒了剛才的蒼涼,而是一種犀利的掃射,開口對著侯大夫說道,“幾位夫人受孕的時候,本萬喝醉了酒,怕是日後幾位夫人生下的孩子有些天生的不適便是不好了,侯大夫可是能明白本王的意思?”


    跟在許世民身邊也是有些日子了,自然許世民話裏的意思,侯大夫已然是明白了,這四位夫人肚子裏的孩子,怕是王爺不想留,雖然心裏還是有些錯愕,可是表麵上侯大夫沒有露出任何的表情,低頭回答道,“老朽明了王爺的意思,還請王爺等待些時日”。


    聽侯大夫的話,許世民自然也是明白侯大夫的意思,四位夫人同時有孕,若是想讓他們順其自然的沒能保住這些孩子,是需要些時日謀劃的,點了點頭,開口對著侯大夫說道,“有勞夫子了”。


    待侯大夫走了以後,楊定送侯大夫回來後,看著許世民依舊是冷落的一雙眼眸看著窗外,靜靜的坐著,一言不發。


    該怎麽形容許世民現在的心情呢,靜如枯水,靜止不前,這大約便是許世民現在的心境吧,沒有一絲的生機了。


    他靜靜的坐著,心裏怎麽能不悲涼呢,那四位夫人的肚子裏怎麽說懷的也是自己的孩子,有著自己的血脈,日後怕是也要他跟著做些日子的戲,假裝高興的摸樣,表現出來即將為人父的喜悅的心情,可是在這之前他始終都沒有想過要有孩子,至少是在自己登上大寶之前,這也是為什麽,他現在這個歲數,已然是膝下無子,在骨子裏許世民便不希望自己有子嗣。


    許世民的眼眸突然抬了一眼,看著站在一旁的楊定,對著楊定說道,“楊定,去取些酒來,陪我喝上兩杯”。


    楊定看著自家爺這般悲涼的摸樣,自然是明白自家爺的心情是不好的,遂起身便去取酒了,不一會,酒菜便擺了上來,楊定替許世民斟滿了酒,恭敬的舉杯,敬了許世民一杯展的酒。


    一口飲盡酒杯裏的酒,許世民隻感覺一股子的辛辣竄進自己的心口,緊接著便是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裏灌,一壺酒下肚,許世民微微有了幾分的醉意,一雙眼眸裏落了淒涼的疼痛,開口對著楊定說道,“楊定,你可知道,在這後宮,後妃沒有地位是不能要孩子的”,今日的總總事情總算勾起了他心裏最疼痛的那道傷疤。


    許世民的母妃便是如此,他的母妃樣貌極其的美,一眼便被父皇所看中,自此以後便是恩寵不斷,封妃榮耀無限,可是這般的恩寵,這般的寵愛,總有一日會淡落的,後宮總是不會缺少貌美的女子的,而且層出不窮,變得花樣的出現,自己的母妃隻是貌美,在朝中並沒有什麽靠山,待日久貌衰,或是新鮮感一過,恩寵不再,那便是不斷的禍事而來,最終被人算計喪了性命。


    “是啊,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後宮裏,總是有無數的人做了陪葬”,許世民苦笑了一下,飲盡杯中的酒,這便是他心裏永遠的痛。


    今日許世民不是沒有猶豫過,也不單是怕畫妖嬈知道幾位夫人有孕便執意要侯大夫打掉幾位夫人肚子裏的孩子,畢竟那些孩子都是自己的親骨肉,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有時候是什麽都無法抹平的,而最後他還是做出了這般慘烈果決的決定,其實在某種層度上,他心裏了然的明白,自己日後登上大寶的時候,這些孩子未必是能活的下去的。


    自己府上的幾位夫人都是早些年頭父王賞賜的,都是些貌美的女子,或是舞姬,或是宮裏培養的人,有些人是父皇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有些人是別人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眼線,而不管怎麽說這些女子都是身後沒什麽背景的女子罷了。


    許世民清楚這些女子的來曆,也都知道這些女子是什麽樣的經曆,在這些女子進府的時候他都是清楚的排查完的,留在身邊自然都是有用的,所以他平日裏養著這些夫人,偶爾逢場作戲罷了,從不真的怎麽樣,而前些日子的醉酒便是這些年的唯一一次意外。


    許世民心裏是明白的,自己這些年的經營,以及眼前的這般形勢,自己還是眾多皇子裏最有機會的,所以皇位他勝券在握,且肯定會全力以赴。


    若是日後自己登上皇位,那麽這些夫人呢,自然是會被處理掉的,她們本就是沒有背景的一些孤苦的女子,日後即便是他有心看在同枕而眠的份上放她們一馬的話,可也隻是養在宮裏,度過一生罷了,這也算是最好的結局了。


    可是今日這四位夫人有了孩子,日後等自己登上了皇位,這些夫人的孩子,在沒有背景沒有人輔助的情況下,也是會被別人設計陷害的,當年自己的錯路又會是有人走的,所以後宮本就是一個權力和地位的名利場,許世民心裏比任何人都清楚,清楚了,自然也就決定了不要這些孩子,要了,怕日後也是不能健康成長的。


    又是一杯盞的酒飲盡肚子,許世民現在心裏發瘋一般的想畫妖嬈,是的,現在許世民的心裏隻有一個畫妖嬈,他想著日後定是要明媒正娶畫妖嬈的,要讓畫妖嬈做自己的皇後,要讓畫妖嬈為自己生一堆的孩子,他一定會用一世的權利嗬護她,隻嗬護她,讓他們的孩子健康的成長,想到畫妖嬈的時候許世民心裏才難得的有些許的溫暖。


    這些年他總是刀槍箭雨裏穿走,心裏早就已經冷若冰霜了,而今心裏的那些許的溫柔便都給了心裏唯一的那個身影了,他在心裏一遍遍的念著畫妖嬈的名字,想著日後他總會跟畫妖嬈有許多的孩子的,這般的想著借此來麻痹著內心的痛楚。


    而一邊的房間裏,畫妖嬈窩在明曄華的懷裏,已經有些困意了,沒了剛才的活躍,眯著眼睛慵懶的倚靠在明曄華的懷裏。


    明曄華看著懷裏小貓一般的身影,心裏還是有一絲的糾結的,撫摸著畫妖嬈的小腦袋,對著畫妖嬈說道,“嬈兒,可否答應我一件事情呢?”


    畫妖嬈還有些清醒,“恩”,了一聲,等待著明曄華後續的說辭。


    “嬈兒,五皇子事,你可否不再插手,交予我,我一定會查出來幕後黑手,替重畫討回公道的可好?”明曄華這句話問的小心翼翼的。


    可是畫妖嬈聽了明曄華的話,還是猛然間的便坐了起來,睜著一雙大眼眸對著明曄華說道,“曄華剛才說的什麽?”


    看著畫妖嬈這般激烈的情緒,便知道今晚這事又是要掀起些風浪了,可是若是真的再讓畫妖嬈查下去,隻怕日後知道真相的話,她更是會受不了,所以明曄華今晚必須要跟畫妖嬈說個明白,不能再讓她查下去了,開口對著畫妖嬈一字一句的說道,“嬈兒莫要再任性胡鬧了,五皇子的事情,嬈兒以後莫要再查下去了,這件事我定會給你給交待,也定會給重華一個交待的”。


    畫妖嬈揉了揉眼睛,恍惚的覺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怎麽一覺醒來明曄華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之前說好的同意自己去查這件事情,之前明曄華對著自己都是溫柔的說話,怎麽突然就這般的嚴聲厲色起來了呢,畫妖嬈一時之間有些不能接受。


    好一會,畫妖嬈皺著眉頭,對著明曄華說道,“曄華,我是不是在做夢?”


    明曄華知道畫妖嬈是有些恍惚不能接受的,可是猶豫了許久,這一次明曄華鐵了心思是不能再讓畫妖嬈查下去了,黑著臉說道,“平日裏慣著嬈兒任性也就罷了,這件事,嬈兒可是能聽我的,莫要再胡鬧了?”


    畫妖嬈皺著眉頭,委屈了起來,哪裏還能平複,開口說道,“曄華怎麽能出爾反爾呢,之前明明是已經答應好了的,怎麽現在又說不讓自己去管這件事情,而且事情已經都進展到現在這步了,五皇子已經是魚塘裏的餓魚了,馬上就能上鉤,曄華怎麽就又突然要我收手呢,沒有道理嗎”。


    看著畫妖嬈激動的樣子,氣呼呼的摸樣,明曄華心裏是不忍的,心裏雖然是一百個不願意,可是臉上還是裝作鎮定的摸樣,麵不改色的對著畫妖嬈說道,“這件事便這樣決定了,嬈兒莫要再胡鬧了,總之是不能再繼續了,過些日子我們便離開皇城吧,嬈兒想去哪裏我都陪著嬈兒去,這般可好?”


    畫妖嬈一時之間便像是鑽進了個籠子怎麽都不明白了,怎麽一時之間什麽都變了,怎麽就什麽都不行了,她猛然間從明曄華的懷裏跳了下來,眼神裏帶著氣憤,心裏委屈了起來,開口說道,“任性胡鬧的哪裏是我,是曄華不講理了,明明說好的事情,怎麽就都變了,我不依我就是不依”。


    “嬈兒,這件事已然沒了商量,你莫要再胡鬧起來”,明曄華板著臉,臉上表情嚴肅了起來。


    “曄華怎麽突然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了一樣”,畫妖嬈怎麽也不明白明曄華是怎麽了,怎麽就現在這個樣子了,剛剛自己還趴在明曄華的懷裏好好的,剛才明曄華還是溫柔的待著自己,明明自己都沒有睡著,怎麽一切就都變了。


    “嬈兒,日後你定會明白我的苦心,今日已然是晚了,我們便睡吧,這事明日再商量可好?”知道畫妖嬈一時之間肯定是有些不能接受的,便想哄著她日後慢慢一步步的再說,今日是自己操之過急了些,惹得她這般大的反應,再鬧出些亂子可是不好的。


    “我不要,不要”,畫妖嬈也是縱了性子,怎麽都不能依了。


    看著畫妖嬈情緒有些失控的摸樣,明曄華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無奈,起了身,往前垮了一步,對著畫妖嬈又恢複到了剛才溫柔的聲音,柔聲的說道,“嬈兒乖,這次怪我好不好,我不該跟你這般著急的說這些話,嬈兒原諒我可好?”


    畫妖嬈看著眼前的明曄華,心裏不知道怎麽的就是有骨子的氣撒不出來,難受的要命,然後突然轉了身就要往門口走,明曄華看著畫妖嬈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心裏一下子就慌了起來,上前一把抓住畫妖嬈的手臂,聲音極其嚴厲的吼道,“你這是要去哪裏?”


    明曄華這般大聲的吼自己還是第一次,畫妖嬈有些不能接受的看著明曄華,骨子裏的倔強便冒了出來,努力的掙脫著明曄華拉著自己的一隻手臂,對著明曄華吼道,“我去哪裏都不關曄華的事”。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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