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來一回的兩聲吼叫,成功的將兩個人的脾氣都吼了出來,明曄華聽著畫妖嬈對自己吼出來的話,心裏自然也不是滋味,脾氣也是上來了,對著畫妖嬈說道,“嬈兒這大半夜的莫不是要去找閻塚?”


    明曄華說的這句話讓畫妖嬈有些眩暈,猛然的回過神來,看著明曄華,心裏有一個奇怪的想法突然竄進自己的腦子裏,畫妖嬈有些戰戰兢兢的看著明曄華,顫抖的問道,“是曄華讓閻塚把我送回來的,是不是?”


    “是”,明曄華果決的回答道,“怎麽,嬈兒心裏還是不情願的回來”。


    “曄華怎麽能這樣,閻塚是個病人,他都已經受傷成那般了,他是我的朋友,我照顧些他本就是應該的”,說著說著畫妖嬈就覺得自己明明什麽都沒有做錯怎麽在明曄華的眼裏自己好像是犯了天大的錯事一般,難怪自己明明記得自己睡下前閻塚傷的極重已經是昏迷狀態了,可是一覺醒來自己卻在自己的房間裏,想來一定是明曄華用了些什麽手段對閻塚說了些什麽,才會讓閻塚這般的做。


    “畫妖嬈”,明曄華大聲的叫著畫妖嬈的名字,這是第一次明曄華大聲的叫著畫妖嬈的名字,而且能看的出明曄華是生氣了的,一雙眼眸裏都布上了血絲,明顯的是極度生氣的摸樣。


    明曄華這般的摸樣自然是嚇到了畫妖嬈,畫妖嬈的眼睛裏豁然間便是滿滿的淚水,一雙眼眸裏便像是絕提的洪水,止都止不住了,哭的聲嘶力竭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吼著,“曄華變了,曄華變了”。


    看著畫妖嬈哭的這般的慘烈,明曄華的心裏哪裏還是滋味,心裏也是揪著的疼,伸了一隻手輕輕的點在了畫妖嬈的額頭上,隻見明曄華的手指觸碰到了畫妖嬈的額頭以後,畫妖嬈一下子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都癱軟了起來,失去了知覺。


    明曄華一把抱住了畫妖嬈,彎身將畫妖嬈抱起,然後向著床前走去,輕柔的將畫妖嬈放在床上,替畫妖嬈蓋好被子,伸手抹去了畫妖嬈臉頰上的淚水,無耐的歎了一口氣。


    突然間身後出現了一個身影,明曄華自然是發覺到的,微微皺著眉頭,開口說道,“看來你這傷還是輕了些,還能這般的活動自如”,來人是閻塚。


    “非得把她逼成這個樣子?”閻塚皺著眉頭,即便是身上有傷在身,可是還是止不住的惦念著畫妖嬈,這才眼巴巴的跑來,卻不想看到了這一幕。


    “你自然也明白我為什麽非要這樣”,明曄華的一雙眼眸猛然間犀利的便盯上了閻塚。


    雖然閻塚現如今是受傷了,可是收集消息可是他的老本行,自然是得到了最新的消息,也正是這樣閻塚才心裏一百個不放心,受了這麽重的傷還冒險出來,就是為了確定一下畫妖嬈可是知道了這個消息,是否還能接受,隻是閻塚到來以後剛好看到了畫妖嬈和明曄華吵得最凶的那一段。


    “那你打算怎麽辦?”閻塚無可奈何的問道,關於這個問題,他心裏也是糾結。


    “怎麽辦,能怎麽辦,隻能偷梁換柱了唄”,明曄華無奈的說道,“若是讓嬈兒知道了真相,那天還不得塌下來,與其讓她不能自已還不如給她營造一個假象”,這也是明曄華能想出來的最折中的辦法了。


    明曄華知道這個消息,也就在剛剛,他的耳力好的驚人,自是比夜遊的耳力還強上許多,所以剛剛畫妖嬈還坐在明曄華腿上的時候,來人向夜遊匯報的那些事情,明曄華自然敏感的都聽到了,已然知道了這個消息,心裏便開始猶豫了。


    若是讓畫妖嬈知道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怕這丫頭孩子般純良的心智哪裏是能接受的了的,所以明曄華才動了心思,想讓畫妖嬈不再去查五皇子的這件事情,便著急的說了,你看這說完的後果便就是這個,她眼淚巴巴的跟自己吵,跟自己鬧,還差點就把畫妖嬈推到了閻塚的身邊,明曄華輕歎了一口氣,沒辦法的辦法便想出了偷梁換柱的辦法,總不能讓他的嬈兒知道真相後再受更大的打擊吧。


    聽了明曄華的話,自然也就明白明曄華的心思了,閻塚掃射了一眼躺在床上,臉上還掛著些淚痕,已經睡熟的畫妖嬈,心裏也是不忍的,對著明曄華說道,“消息我去封鎖,至於偷梁換柱這樣的事,我想你自是會去做了”。


    這般,兩個人對於這件事默契的達成了一致,現在明曄華還不是太能放得開手腳,若是由他出麵封鎖消息的話,會引來猜忌,現在閻塚討去了這活,明曄華倒是方便了許多,而且閻塚的封閉消息這一塊還是比較不錯的,難得的最後一次兩個人都覺得這樣做是最好不過的。


    又過了好一會,閻塚早就隱在了黑處,明曄華看著躺在床上睡熟的畫妖嬈,去讓人取來了熱水和毛巾,輕輕的將畫妖嬈抹了一把臉,連著淚痕一起都消失不見了,明曄華溫柔似水的眼神看著畫妖嬈,輕柔的說道,“以前跟在你身邊這麽多年,莫說讓你留下一滴眼淚,就是看著你鬧一次脾氣也沒有,而今現在說不好一句話你就委屈的不行了,哭成了淚人一般,當真是要把前世欠下的眼淚這一世都還了”,淺笑的收了手裏的毛巾退給了夜遊。


    靜靜的看著畫妖嬈好一會,這才喚了一聲夜遊和無白,兩個人恭敬的站在一邊等著明曄華的訓話。


    “許世民那般怎麽樣了?”明曄華開口問道。


    “回爺,許世民回到府中便請了自己一直留用的侯大夫為幾位夫人把脈,在確定了四位夫人有喜脈以後,匯報給了許世民,許世民最後的意思是不留,剩下的一整夜都在跟楊定喝酒”,夜遊將昨晚許世民府中發生的事情一應都告訴了自家的爺,若是這位王爺知道自己自認為嚴密死守,放不得一個人進去的王爺府,在夜遊這裏來去自如,事事都了如指掌,不知道會不會氣瘋。


    這樣的結果明曄華倒是一點都不意外,隻是沒想都許世民的手腳這般的利索,這麽快就做了決定。


    明曄華心裏明白左右許世民都是不會留下這些孩子的,一是因著他府上的幾位夫人都是賞賜進他府裏了,不是皇上派來的,就是其他勢力派來的眼線,許世民怎麽能留下這樣的禍端給自己的日後埋一顆地雷呢。


    而自己走這招棋不過是想試探一下許世民的心思罷了,雖然是明曄華讓夜遊在他的酒裏加了迷情的藥,想著畫妖嬈剛才聽見這個消息歡喜的摸樣,明曄華心裏多少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怕這丫頭要是知道了,估計便又會是難過一會。


    畫妖嬈喜歡孩子這件事,明曄華倒是今天才知道,看著她聽見消息歡喜的摸樣,不知道怎麽的,明曄華的心裏也是多了一層歡喜,腦海中裏不知怎麽的就出現了這麽一福畫麵,畫麵裏畫妖嬈站在園子裏正專心的教著身邊的孩童怎麽放風箏,就在這個時候自己走了過去,孩童放下手裏的風箏向著自己歡快的跑來,想著想著,明曄華的嘴角劃過一絲暖心的微笑。


    回過神來,明曄華繼續問道,“五皇子那邊呢?”處理完許世民的事情自然就是要處理許世將的事情了。


    “昨日來給夫人下請帖的幕黑之人是五皇子,最近怕是五皇子那邊已經在蠢蠢欲動了”,夜遊恭敬的說道。


    明曄華輕佻了一下眉頭,看來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不過這個許世將倒是當真是有色膽,他的女人豈能允許他人覬覦,想都不要想的好,這一次定是要讓他萬劫不複。


    “江郎林和月姑娘呢?”一想起江郎林這個人,明曄華心裏總是有些不舒服,側頭瞄了一眼畫妖嬈伸手將畫妖嬈從被窩裏伸出來的一隻手臂又給她放回了被子裏,淺笑著。


    “還在夫人的房間裏喝酒呢,這會子兩個人倒是都沒醉”,這一次回答的是無白,無白和夜遊的分工可是明確的,夜遊負責爺的安全以及外部的一些事情,而無白的任務則是負責這百花樓裏麵大大小小的一應事情。


    “無白我之前讓你查江郎林的身份,你可是查明白了?”明曄華開口問道。


    “如爺所猜”,無白恭敬的回答道。


    明曄華挑了一下眉頭,心裏明了,江郎林和月玦長的都是驚為天人的摸樣,容顏精致無比,想來定都是一脈相傳的,這樣看來,怕是這個江郎林日後要跟閻塚一般不好下手了,不過看嬈兒對待江郎林的態度,怕是日後嬈兒也是不會動什麽心思的,隻是一想到這個人現在還賴在嬈兒的房間裏,明曄華的心裏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


    片刻的沉默,明曄華挑了一下眉頭,站起身,走到書桌前,提了毛筆,蘸了墨汁在微微泛黃的宣紙上提筆寫了幾個大字,寫完後,將手中的毛筆又重新放回書桌上,然後將宣紙遞給了夜遊。


    夜遊慌忙的上前接住明曄華遞給來的宣紙,轉過來,看了一眼,便心驚肉跳的,開口急慌慌的說道,“爺,您三思啊”,這張空白的紙上寫了明晃晃的幾個大字,“開鬼門,收鬼魄”。


    無白瞄了一眼宣紙上的這幾個字,後脖頸一陣子的冷氣上升,立馬跪倒在地,開口說道,“明君,您三思啊”。


    夜遊手裏托著宣紙,也是立馬就跪下了,跟著說道,“明君,三思啊”。


    明曄華側轉過身看著床上已經睡熟的畫妖嬈,看著她清秀的一張臉龐,突然間就想起了前世,她也是這樣的看著他。


    記得前世,有一次自己胡鬧去闖天涯,無意中把闖天涯裏關著的一隻靈獸給放了出來,本來也沒放在心上,可是這隻靈獸哪裏是一般的靈獸,那是靈魔獸中的一隻,凶殘的很,被封印在了這闖天涯的一個崖洞裏。


    果不其然,明曄華這次又是闖禍了,這隻靈魔獸不僅是傷了不少的天兵,還闖進了禦林堂,把一棵千年的冰樹給啃了,力量大增,很是難馴服。


    這樣的事,自然是很快就有天兵來告訴了畫妖嬈,畫妖嬈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來到明曄華的房間裏,看在他的門口,而那個時候明曄華躺在床上假裝睡著了,一聲不吭,豎著耳朵,極其靈敏的探聽這周圍的動靜。


    可是聽了半天,隻能感覺到畫妖嬈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好似在瞧著自己,瞧了好一會,輕柔的歎了口氣,轉了身便走了,她一走,他便睜開了眼睛,他知道,已畫妖嬈的功力哪能不知道自己是在裝睡覺,她不拆穿,也沒說什麽,最後那一聲淺歎,莫名的就讓明曄華的心裏就跟掉進了一根針似的,他猛然間起身,然後便飛身去追趕畫妖嬈。


    他趕到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一片混亂的場麵,他一眼便能看見她的紅紗漫天,他也一眼能看見這紅紗裏更加明晃耀眼,更加豔紅一片,她受傷了,明曄華知道,他躲在無人發現的樹叢之上,手裏的拳頭握的緊緊的,沒有一點的鬆弛。


    他看著她舞動著紅紗,看著她驚豔嫵媚的容顏,看著她眼睛裏劃過的狠意,看著她眼睛裏落了的淒涼,他什麽都看見了,最後看見那隻靈獸的發了狠的將犄角刺進她的懷裏,他的心也跟著熄滅了一般,後脊背上一片冰涼。


    可是下一秒,他看見畫妖嬈的嘴角劃過一絲的淺笑,那淒然唯美的笑意,是動人心魄的,美的撩人,美的絕塵,似是一注清水一般,涼了一池的水。


    下一刻,畫妖嬈輕輕的抬了一下手臂,手裏的紅紗漫天的舞動,一層層的纏繞在靈魔獸的身上,然後,隻見那紅紗就將靈魔獸整個就都包裹了起來,然後一點點變小變小,最後消失不見了,而畫妖嬈此刻淺然的手了手,漫天的紅紗都消失不見,好似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再看她身上染的彤紅的一片,她伸了手輕輕捂住那道長長的傷痕,一起身,整個人都消失不見了。


    在那之後,明曄華才知道畫妖嬈那天是故意那般的要弄傷自己的,以她的功力,即便是一隻靈魔獸,也不能傷到她,而她這般不過是想給眾人一個交待罷了,一個可以讓眾人放過自己的交待罷了。


    明曄華記得他回到房間的時候,畫妖嬈正倚在睡椅上安然的睡著,好似睡熟了一般,依舊是豔紅的紅紗長裙,明曄華眼瞅著畫妖嬈的胸口,已經沒有任何痕跡了,好似剛剛隻是明曄華自己做了一場夢一般,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此時畫妖嬈睡的安然,好似沉睡了百年的仙子一般,明曄華抬了腳什麽都沒說便進了自己的房間,一進自己的房間,隻見一個被紅紗蓋著的東西正放在大廳裏,明曄華身後打開紅紗,隻見一隻鐵籠裏,正裝著一隻靈魔獸,隻是這隻靈魔獸比之前的那隻小了許多倍,好似一個剛剛出生不久的一般,明曄華看著眼前的極其溫順的靈魔獸,一顆心不知道說什麽。


    他知道眼前的這隻靈魔獸便是剛才的那隻,隻是被畫妖嬈用了天術,將這隻靈魔獸打回了剛出生的摸樣,難怪她最後用紅紗包裹住了這隻靈魔獸,為的不過是想偷梁換柱,不讓身邊人察覺自己私自帶回來了這隻靈魔獸。


    明曄華突然間的一股氣便衝到了畫妖嬈的麵前,可是看著畫妖嬈臉色微微有些發白的躺在那裏,他便有一句話不說了。


    似是感覺到了明曄華身上的戾氣,畫妖嬈緩緩的睜開眼睛,微微的眯著眼睛,開口輕柔的說道,“可是不喜歡?”


    明曄華看著畫妖嬈纖柔的摸樣,一下子就亂了心,轉了身,又跑回屋子裏什麽都沒有說了,隻是在那以後,直到現在自己還是養著那隻靈魔獸。


    是啊,前世的時候,畫妖嬈便是這樣縱著自己,往事裏每每一回想,明曄華的心頭都痛徹心扉的,自己為何,為何一定要那些年傷了她一次又一次。


    閉上眼,腦海裏的畫麵總讓他不安,不安的總感覺現在這般也不過是一場夢。良久他回過神來,看著已依然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畫妖嬈,開口說道,“我已經決定了,你們倆現在都走不開,讓日遊去一趟傳個話吧”。


    “明君”,夜遊猛然間的將頭扣在了地上,“明君,現在您不在,隻有我等小輩,再加上我與無白還在您身邊,怕他們根本應付不過來,開鬼門這件事,明君三思而行啊,這鬼門一年隻有開一次的道理啊”,夜遊著急的說道。


    無白也是著急的,也將頭重重的扣在地上,開口說道,“明君,我知道您心係夫人,可是凡事總還是有回轉的餘地,您不過是不希望夫人知道真相,想做個假象給夫人看,這總還是有別的方法的”,無白說到這點時候,抬起頭看了一眼明曄華的臉色,發現依舊如剛才那般,沒什麽其他的表情,無白心裏也是忐忑起來,這什麽都不說到底是什麽意思。


    可是現在也顧不上那麽多了,無白又重新跪下在地上磕了一個重重的響頭,對著明曄華說道,“明君,我知道您是想開了這鬼門,讓牛頭馬麵親自來這人間將那作怪的鬼魄帶回地府,可是這樣一來,地府肯定是會亂的,左右不過是不想讓夫人知道真相,既是偷梁換柱,換哪根柱子又有什麽關係呢”。


    無白的話,明曄華不是沒考慮過,隻是考慮到畫妖嬈本身就是個陰陽師傅,有一丁點的假,畫妖嬈肯定是會發現的,他自是知道若是現在開啟鬼門,這風險哪裏會小,若是他們幾個沒有把握好,自己又不在地府,定是會出亂子的,一時之間不再說話。


    無白看明曄華一時之間沒說什麽,知道這事還有緩和的餘地,便開口繼續說道,“明君,請給我些時日我去尋一個合適的人前來,若是尋不得,明君再考慮也不遲啊”。


    沉默了好一會,最後明曄華算是點了頭,開口說道,“你倆先下去吧”,兩人聽完終於是有驚無險,舒了一口氣,行了禮,撤了出來。


    出了房間,夜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輕輕的搖了一下頭,在心裏不禁感歎道,這爺的耳朵是不是也太好了,剛才屬下過來跟自己匯報的時候,可是離的挺遠的,而且都是小聲的在耳邊說的,怎麽還是讓爺給聽見了呢,想著更是覺得心塞了呀。


    無白對這件事情還是有一些糊塗的,用眼神示意夜遊,似是在詢問目前是什麽情況,夜遊總算是聰明靈敏了一次,伸手進自己的懷裏,然後將一個小紙條遞給了無白,用眼神示意無白看紙條就明白了,此時夜遊有種深深的傷害,就是自己的主子耳力太好不是好事,害的他們連說個話都不可以,哎。


    無白打開紙條,看著紙條上的一行行小字,隻是最新查到的情況,關於五皇子的,近日來五皇子可以說平日裏每一天都是小心謹慎的,沒有一丁點的疏漏,除了愛夜遊倒騰個女人進府,倒是沒什麽大的動作。


    可能是世間長了,總算是有些事情要發生了,終於五皇子許世民有些不淡定了,說是要去山裏狩獵,好久不走動,手腳都生疏了,便帶了幾個隨從去了山裏。


    夜遊聽完這件事,總覺得有些蹊蹺,便找來了身邊伸手最好的幾個人一路上跟著,跟了一路,果然在緊山以後,發現了些奇怪的事情。


    起先是五皇子先故意推開了眾人,自己騎了馬往山裏的身處走去,走到半路的時候在一塊樹木茂盛的地方,五皇子下馬,然後穿過一層層的樹木,來到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隻見此處樹木繁茂,清脆涼人,是個難得的好地方。


    這個時候,一個一身褐色長袍的身影從屋舍裏走了出來,對著五皇子作揖行禮,五皇子立馬就上前扶了起來來人,然後兩人推讓著在石桌前落座,緊接著兩個人便開始促膝長談了起來,而夜遊派出去打探的人,因著離得太近的話,很容易被發現,所以便找了個隱蔽的角落遠遠的觀察著,這個時候便將褐色長袍人的麵貌極快畫了下來,待畫好以後,便悄然的退下。


    無白看清楚了來龍去脈,也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心裏奇怪了起來,為何自家爺這回還這麽興師動眾的,地方都已經找到了,去了抓回來不就行了。


    看著無白沒什麽大的反應,夜遊將胸前的肖像遞給了無白,無白隻看了一眼,然後就震驚住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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