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郎什麽都知道,那能不能告訴我,江大郎什麽時候成了妖族的王子呢?”畫妖嬈笑的一臉的溫柔,一雙眼睛緊緊的看著江郎林問道。


    江郎林緊著咽了一口口水,“那個,時間也差不多了,再耽擱下去,白家那老頭子就來了,常人倒是還好,若是那老頭子來了,也是麻煩”。


    畫妖嬈白了一眼江郎林,現在最要緊倒是白若妍,以後有的是時間調戲江郎林,想到這畫妖嬈瞟了一眼明曄華,依舊是一身肅殺的氣息包裹著全身,畫妖嬈都有一種感覺,若是自己不在這,隻怕身邊的這兩位又得掐上一架。


    淺笑著走到明曄華的身邊,伸了小手牽住了明曄華的冰涼的大手,猛然間碰到的時候,那刺骨的寒還是驚了一下畫妖嬈,她抬起頭仰視著眼前的這個男生,他的手才一點點的變得溫暖起來,“進去吧,別耽誤了時辰”。


    “好”,明曄華應聲道,任由著畫妖嬈的一隻小手拉著自己往前走,心裏的一團冰冷才逐漸的化開。


    走進房間,但見白若妍讓在床上,好似睡著了的樣子,眉頭微微的蹙著,看來睡的很不踏實,畫妖嬈一時之間好奇的瞄了一眼江郎林,到底這家夥用了什麽法子竟然把白若妍在整成了這般緊張的摸樣。


    而另一邊,明曄華伸出了一隻手按在了白若妍的頭上,就在這個時候,猛然間的一道光閃亮,砰然的打開了明曄華按在白若妍頭上的那隻手,這個反應嚇了畫妖嬈一跳,連站在一邊的江郎林也是嚇了一跳,直直的盯著明曄華。


    “怎麽回事?”畫妖嬈伸手拉過明曄華剛才的那隻手,隻見那隻手豁然間,手心處出現了一個黑色一團氣,聚在手心中間,且有一點點繼續擴散的傾向,“為什麽會這樣,曄華,你的手”,畫妖嬈的心跳的極快,她有些害怕。


    “無礙的嬈兒,回去自是有辦法的”,明曄華伸了另一隻手輕輕的撫著畫妖嬈的小腦袋,輕聲的說道。


    “可是為什麽會出現這種現象,為什麽曄華一碰白若妍會出現一道光,手心還會出現一團黑霧?”畫妖嬈著急的問道,心裏的不解與害怕一點點的增加。


    站在身後的江郎林頑劣的一笑,“自古仙與妖魔地尊都是相斥相生,白姑娘的身上本就帶著仙氣,而她的靈氣又被人用仙靈加護過,仙氣本就是至陽之氣,地府之中陰氣最盛,想來剛才明君是想切入白姑娘的仙靈,窺視她的記憶,才會被仙氣打了出來”。


    “仙氣,仙靈?”畫妖嬈聽著這兩個詞,再看著明曄華的一雙手,猛然間的回轉過頭,一臉嚴肅的對著江郎林問道,“那曄華的手心的黑氣怎麽才可以消去?”


    她的緊張還是刺痛了他的眼眸,可是看著她緊張的輕咬著嘴唇的樣子,他又不忍心不告訴她,江郎林輕歎了一口氣,眼神裏埋了一層的霧,剛想開口,卻被明曄華搶了一步。


    “無事的,嬈兒,我雖不是仙身,這仙氣卻也傷不了我,出了這結界,這傷回到地府會自動愈合”,瞧著畫妖嬈緊張的樣子,明曄華心裏微微的暖意橫流,一隻手輕柔的安撫著畫妖嬈。


    看著床上躺著的白若妍,明曄華的眉頭緊蹙著,這般的境況他本應早就預想到的,剛才江郎林說對的隻是一半,他雖不是仙身,千年前地府本就是仙家的分支,地府的明君也是要位列仙班的,隻是到他這一任帝君才跟仙族鬧掰了,所以雖是一個天一個地,普通的仙氣還是傷不得他的,可是白若妍身上的仙氣和仙靈有些奇怪,竟然將自己的陰氣都反噬吸收了,看著手掌中心的一團黑霧,明曄華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


    剛才江郎林說的那番話,畫妖嬈可是聽進去了,“自古仙與妖魔地尊都是相斥相生”,也就是說明曄華是被仙氣反打回來的,那麽說來,江郎林是妖,也自然是不能近的了白若妍的身,那麽就隻有自己了,曄華說過自己前世是仙,那麽周身應該不會排斥仙氣,若是自己的靈仙可以掌控的住白若妍的仙氣的話,那麽她就可以看到白若妍的仙靈了,已經到了這步了,即便是自己這一試不得成功,也不枉費了他們算計的走了這一趟,想到這裏,畫妖嬈偷偷的瞄了一眼身邊的兩個人,發現他倆都是緊蹙著眉頭,低目沉思中。


    趁著兩個人都不注意的時候,畫妖嬈悄摸的將左手食指伸進了自己的嘴裏,然後輕輕咬破,就在兩個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畫妖嬈迅速的畫了一個符咒,然後血滴滴落在白若妍的眉心處。


    煞那間,等明曄華反應過來,伸了手要拉畫妖嬈的時候,當明曄華的手剛一碰到畫妖嬈的身體的時候,猛然間一道金光閃過,明曄華的手被硬生生的打落了。


    瞬間,房間裏的空間就像是靜止了一般,畫妖嬈好像走進了一個夢裏,待她反應過來,她四處張望了一下,此時她好像出現在一個莊落裏,突然間背後好像有一股的力量推著她往前走,走著走著便來到了一個古樸的院落門前,此時院落的門已經被人打開了。


    畫妖嬈站在門口環視了一眼這個院落的門口,這一看,倒是讓畫妖嬈震驚了不少,這大門,左門是用鬆樹的根木做成,左邊的木門上雕了鬼門立斧之像,右門是用柏樹的樹枝頭拚成,右邊的木門上雕刻了陽門開天之像,這兩扇門的兩旁,左邊掛了掉了一盞白紙呼著著的牛馬燈,右邊掛了一盞紅紙呼著的龍鳳燈,看到這裏,畫妖嬈猛地往後退了一步,抬起頭來看向這院落門口的牌匾處,而牌匾隻是一塊發舊的舊木拚湊而成的木板,並沒有寫任何的字。


    這下子畫妖嬈的心裏更是犯了嘀咕,思量了一下,正準備踏進這門中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間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瞬間畫妖嬈的眼睛睜得溜圓的看著門上的那塊牌匾,百棺材木。


    這哪裏是普通的木板拚湊而成的門匾,這是用百人的棺木鑲嵌而成的百棺木,現在門所有看到的物件,都讓畫妖嬈肯定,現在她站著的位置。


    此時她敢肯定,她是站在一個宗祠的門前,而且是一個大宗之祠,門口的這兩門兩燈一匾便是大局陰陽局生的開卦之像,畫妖嬈心裏開始泛起了嘀咕,難道這就是百年白家的宗祠?


    這陰陽局生的開卦是很少難見過的,即便是畫妖嬈這也是親眼第一次見,而她能認得卻得益於自家師傅以前對這陣勢有些研究,講與了她。這陰陽局生一般構成之局都是大局,若是風水師有絲毫的紕漏就會有滅頂之災,所以一般的風水師幾乎不用陰陽局,而帝王一般都用五福上天,七星趕月,龍生虎躍等等這種升天塗海的之陣,也都會避開像陰陽局生之局。


    而這陰陽局生之局其實是風水裏最好的局,可以說隻要是布局之好,定是能讓後世之人要多旺有多旺,而讓所有人對此局望而遠之的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此局中的陰陽之平。萬物都有陰陽之分,這陰陽局生的大局,講究的無非就是陰陽相平的大禮,可單就是這陰陽相平就難上加難。


    總所周知,這日月交替,白天日頭當空,可謂是陽盛陰衰,等到夜晚的時候,月亮本就屬陰,自然陰盛陽衰,單就是這一白一黑陰陽都不得調控,這陰陽的大局如何能步的剛好,但是在白家這樣陰陽之局便能步的了。


    白家本就是仙族後裔,仙氣本就是至陽之氣,隻要用百棺木做引,鬼門開路,這陰陽的大局便能落成,想來白家的祖先也是費了一番心思在這布局之上。


    畫妖嬈思量的功夫,一陣微風吹過,突然間畫妖嬈發現院落房間裏的燈亮了,畫妖嬈的第一反應就是有人在,瞬間畫妖嬈就移動到了窗戶下,她本來想要緊貼著窗戶下偷聽一下的,可是哪裏想得到手一碰到窗戶時,畫妖嬈手就像是透視了一般,穿過了窗戶,畫妖嬈看著自己此時,難道眼前的所有情景隻是自己的靈氣牽引住了白若妍的靈氣,所以她現在隻是在白若妍的記憶之中?


    深呼了一口氣,畫妖嬈揉吧了一下自己的臉,一個縱身就穿過了牆麵,來到了房間內,可是當畫妖嬈被眼前的景象時,差點立馬就給震飛了,嚇得她不自覺的往後倒退了兩步,慌張的捂上了眼睛,心裏一遍遍的默念著我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哪裏想著一進來就能看見這般意亂情迷的場景。


    此時大堂之上,一男一女扭捏在一起,畫妖嬈聽著那嗯嗯哈哈的聲音,轉了身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想再跳出去,可是就她剛要轉身走出去的時候,突然間身後傳來了女子嬌媚的聲音,“百川,不要再鬧人家了,人家現在可是剛懷了孩子,折騰不得的”,說話的聲音裏還帶著綿綿的溫存。


    “罷了,今日都先放過你,等過了三個月,看你還拿什麽理由逃”,男子微微有些不悅,卻也鬆開了女子,溫柔的在女子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一伸手便將懷裏的小人抱在了自己的腿上,活動了一下脖頸。


    此時畫妖嬈站在一旁,捂著一隻眼睛,睜著一隻眼睛,被眼前的情景給震驚的都不知道現在自己的這副樣子是有多滑稽。當畫妖嬈看見坐在男人腿上的那女子的容貌的時候,畫妖嬈不禁咽了一口口水,視線順著那女子的臉往下移,一直移到了女子的肚子上,心裏一個翻滾,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此時坐在男子腿上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白若妍,而抱著白若妍的男子整個人都舒展開了,舒舒服服的仰坐在木椅上,一雙眼睛幽暗的盯著某一個方向。


    畫妖嬈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此時坐著的男子,不禁眉頭微微的蹙著,這個男子眉宇間的神情很像一個人,一個自己熟悉的人。


    “百川,接下來你想怎麽做,畫妖嬈那個蠢女人已經上鉤了,至於許世民,我想再過些時日我就可以告訴他我身懷有孕的消息了”,白若妍說話的時候,一隻手抱著這個叫百川的男人,一隻手輕柔的撫著自己的肚子。


    男子微微闔上了眼,顯得有些疲憊的樣子,一隻大手熟練的撫上了白若妍的肚子,過了片刻才開口說道,“先拿到了天下書,至於畫妖嬈,必不能留命”。


    “百川為何對這個女人這般的忌憚,不過是一個會些陰陽術的女人罷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白若妍聽到百川怎麽說了,她很是好奇,為何這個女人百川有這麽強的殺心。


    百川嘴角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你可知道她前世為何?”


    “前世?畫妖嬈嘛?”白若妍不解的問道,“為何,妖魔鬼怪不成?”


    “仙,位列仙班的上仙,若當年不是為了明曄華的話,她隻怕現在依舊是高高在上的上仙”,百川嘴角微微的挑了一下,一隻手抵在太陽穴上,若有所思的說道。


    “上仙?”白若妍不敢相信的問道,“明曄華,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恍然間白若妍想到了,“明曄華不就是那個明侯爺嘛?”


    “侯爺?”聽到這個稱呼,百川不自覺的嘲諷的一笑,“他哪裏是什麽侯爺,這個男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他可是地府的帝君,掌管著地府千千萬萬的鬼靈”。


    “地府的帝君?”白若妍被這幾個字給震驚住了,她萬萬也沒想到明曄華的身份是這個,心裏一下子就有些慌了,“若是他知道了你的身份,隻怕......”


    百川嘴角劃過一絲譏笑,“隻怕什麽?他現在大限之期將至,根本不能多逗留在人間,再說了,我既然連你的叔伯們都騙的過去,自然也是能將他騙過去的,隻要你好生的養胎,將我們的孩兒安好的生下來,仙魔之嬰,我們的孩兒,天地間仙又如何,魔又如何,豈能奈我何”,說完,不禁哈哈的大笑了兩聲。


    此時,畫妖嬈幾乎都忘記該怎麽樣呼吸,這短短的幾句對話,信息量太多了,大的她都不敢相信,剛才他們都說了什麽,仙魔之嬰,騙過白若妍的叔伯,而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一個可怕的想法閃現在畫妖嬈的腦海裏,他是魔,魔族,魔族為什麽會出現在白家?


    “不過你還是小心點的好,我那幾個叔伯也不是省油的燈,若是被他們發現了你的身份,若是引得他們出手,也是麻煩的事”,白若妍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麽多年他們都絲毫沒有察覺自家的族長已經換了人,真是一群糊塗的老家夥,留著倒不如殺了幹淨”,男子傲然的說道,眼睛裏劃過了一絲殺性。


    “百川不可,你若真殺了我這些叔伯,日後隻怕我們行事起來就更困難了,更何況仙根還要他們來供給,若是沒了他們也是麻煩事一件”,白若妍蹙著眉頭,緊攥著男子的衣服說道。


    “放心吧,若是要殺他們,我早就動手了,已經留了這麽多年,我自然也不介意多留上些年頭,到底他們還有些用”,男子輕柔的說道,一隻手輕輕的安撫著白若妍。


    聽了百川的話,白若妍輕輕的緩了一口氣,頭抵在男子的胸前,輕聲的是說道,“有仙圖柱護身,你身上的魔氣被完全的掩蓋去了,想來除了我,無人會發覺你不是我阿瑪,不過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


    “妍兒可是煩了?”男子溫柔的對著白若妍說道,聲音溫柔如水一般。


    “每日裏,見了還要叫你一聲阿瑪,過些日子我還要嫁進王府,一想到這我心裏就憋屈的難受,我夢裏都是想嫁給你的百川”,白若妍說著,好像觸及到了傷心的情緒,一下子情緒失控,說話的聲音裏帶了幾分的哭腔。


    “再等時日,再等四五年,等老皇帝死了,許世民登上皇位了,到時候天下也罷,能奈我們何”,男人說話的時候,眼睛望向了前方,畫妖嬈能從男子的眼睛裏看到晶亮的光芒,那是對未來信心滿滿的憧憬,可是看在畫妖嬈的眼裏卻成了一道刺目的光,紮了人的眼。


    此時畫妖嬈算是聽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假冒了白家的族長,一直留在了白家,而且和白若妍還有一腿,而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是魔族之人。


    “好了,好了,你現在孕育初期,身體靈氣不足,這孩子也頑皮的多,我帶你到後麵歇息片刻”,說話間男子將白若妍抱了起來,大步的走到偏殿,伸手在偏殿的一處機關上動了一下,瞬間,偏殿的一麵牆被緩緩的打開,出現了一節節的台階,蜿蜒而下。


    當走到最下麵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的時候,畫妖嬈整個人都震驚住了,這是什麽,比地獄的惡鬼圖還要嚇人,這一團團的黑霧幾乎都要蒙住了她的雙眼,她看著正前方的一顆蒼天的大樹根上,本來靈透的樹根,被一條條黑色的像毒蛇一般的蔓藤所纏繞,而那黑色的蔓藤的支端,是一個個被黑色蔓藤包裹著的人,這些人有的已經幹瘦如材,有的已經麵目全非,有的已經是一副窟窿,那些蔓藤好像是惡魔的爪牙一般,在空中隨意的揮舞著,讓整個空間都如同巨大的鳥籠一般,被吞噬,被淹沒,被火火的掩埋。


    一股強大的力量彈開了畫妖嬈,站在身後的明曄華一下子就抱住了畫妖嬈,看著畫妖嬈的一張小臉慘白的樣子,心疼的不已,“可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曄華,走,離開這,帶我走”,畫妖嬈整個人一雙手一下子就抱住了明曄華的腰身,整個臉都埋進了明曄華的胸懷裏,像個受了過度驚嚇的孩子。


    “好,我們走,這就走”,明曄華心裏已經肯定了,畫妖嬈肯定是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才會嚇成了這樣,他彎身將畫妖嬈抱在了懷裏,瞬間就閃身出了王府,就在出了王府以後,明曄華準備抱著畫妖嬈回百花樓的時候,畫妖嬈突然拉住了明曄華的衣服,一雙眼睛就像是蒙上了一層霧一般,“曄華,帶我去解憂廊,我要見閻塚”。


    畫妖嬈的話讓明曄華也是一驚,眉頭不禁緊皺了起來,可是瞧著懷裏的小人依舊是慘白的樣子,呆愣不已的樣子,即便事心有有一千個疑問,可是現在也不能問出來,隻得開口說道,“好”。


    “江郎林,你別再跟著我了,你的恩情我會記得,你的病我定會幫你治”,窩在明曄華懷裏的畫妖嬈一直都知道江郎林跟在自己身後的,隻是關於心裏的那些個疑問,畫妖嬈不想讓江郎林知道,畢竟,這不是一個小事,知道的越多,牽連的越多,他本就是妖族王子,他這個人畫妖嬈可以不顧及,可是他的身份,畫妖嬈不得不顧及。


    一個縱身,明曄華和畫妖嬈都消失在了半空中,隻剩下聽落在高牆之上孤單落寞的一個身影。


    明曄華聽落在一個進水湖邊的三層雅致的院落前,院落裏麵燈火通明,此時院落的大門早早的打開了,隻是門口空無一人。


    畫妖嬈從明曄華的懷裏掙紮的下來,明曄華的眉頭緊緊的蹙著,他心裏完全沒了把握,到底嬈兒看到了什麽,為什麽會這般著急的來找閻塚呢?


    明曄華思量的空檔,畫妖嬈就已經快步的走到了大門口,剛想要走進這大門的時候,大門一下子就關上了,門口處突然間傳出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敢問姑娘前來解憂廊,要解何憂?”


    畫妖嬈從胸前掏出來一個晶瑩的玉牌,對著大門說道,“我要見閻塚,你告訴他,我今天必須見過他,他見我便讓他出來,他若不見我,即便是硬闖我今天也要找到他”,畫妖嬈語氣堅定的說道。


    一時之間老者的聲音也戛然而止,過了許久,老者才繼續開口說道,“姑娘,廊主今日不在廊中,還請姑娘早些回去吧”。


    良久,畫妖嬈都沉默了,她微微的低著頭,看不見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不過她心裏清楚,閻塚一定在這解憂廊中,隻是他不想見自己罷了。


    “嬈兒,我們回去吧,無論是何事,回去我自當為你解的”,明曄華走到畫妖嬈的身後,看著畫妖嬈單薄的背影,明曄華心裏那般的疼痛,到底是自己不該,早應該做足了準備,定是在白若妍的記憶裏看到了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難道,她這般著急的來找閻塚,是因著之前嬈兒做的那件愧對閻塚的事情和白若妍還有些什麽關聯?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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