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感謝水玉麒麟的打賞。因為是涉及到一些曆史,雖然我寫的不是曆史文,但是有些地方還是要查一些資料的,尤其是時間上,這個記不清,所以寫的度自然慢了些。不過應該隻是這幾天的慢,過些天就好了,因為停了一段,手也生疏了些。


    正當陳慶之和熊蒹葭準備離開此地的時候。先前被突然從天上掉下來的陳慶之給砸死的兩名秦兵的頭領帶隊過來了。


    那兩名秦兵並不是常規部隊的士兵。秦人尚武,雖然已經滅了韓趙魏三國,現在又基本殲滅了楚國,但是秦國可是傾國之兵6o餘萬,而且之前李信將兵2o萬可是敗給了項燕。


    所以秦人雖然打了勝仗,但是損失也是很重的。


    而且這次秦王政親自到這裏納降,更是秦國國都的宿衛都跟了過來。原本秦法苛刻,尤其是兵法更加是賞罰分明。隻是此次傾國之戰的損失很大,所以秦王破例對於手下士兵的些許打劫處罰並不是很重。


    而統兵的王翦、蒙武等人也深知久戰之下,適當的放鬆也是必須的。


    所以那兩個秦兵才會因為看上熊蒹葭而對她有所企圖,隻是天可憐見,居然被砸死了。


    可是秦兵到底是秦兵,雖然是放鬆了些,但是一伍之中要是兩個士兵不見了,而同伴又不出去哪的話,可是都要重重處罰的。所以當那兩個秦兵死了後,其同伴就找了起來,最後給摸到這來了。


    “你們兩個堵住那邊,你們那邊架弩,你們那邊!”門外的聲音顯得很是沉著,雖然屬下稟報的時候,對方隻有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輕敵,緊湊有序的指揮著自己的親衛。


    “怎麽辦?”熊蒹葭自然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有些緊張的看著陳慶之問道。不過雖然語氣很是緊張,臉色也很是焦急,但是陳慶之卻注意到她的眼神其實卻沒有多少的慌亂。或許見多了動亂的她已經將這些事情看的平常,展現出來的緊張也隻是擔憂罷了。


    “不要著急。”陳慶之嘴裏著,也知道情況緊急,隻是現在手中並沒有什麽武器,就算給陳慶之一把武器,在冷兵器時代,他也不見得能衝出去,何況身邊還帶著個女子。


    “來。”陳慶之忽然迅地拉起熊蒹葭,將地上的塵土往她的臉上抹去,又把自己的臉給抹了些,然後一些簡單的褶皺將衣服給弄的淩亂了起來。


    不一會兒,兩個人竟然都顯得很是像落難的老百姓一般。


    “跟我出去,記得,不要緊張,一切有我。”陳慶之又看了下兩人的裝扮,覺得沒什麽問題,就拉著熊蒹葭出來,而熊蒹葭的手被他那雙大手給握著,緊張的臉色不自禁地消去了很多。不過陳慶之的手也不是很大的了,在21世紀的幾年裏,雖然也有困難,有疑慮,但是雙手還是挺嫩的,隻是和熊蒹葭那滑如玉的纖纖細手比起來,自然是顯得大了。


    “不知道這位將軍和各位軍爺所為何事?在下沒有哪犯罪了吧?”陳慶之看著門外大概有13個人的樣子。而為的是一名著重鎧的將軍模樣的人。而其他的兵士也都是各自按照那個將軍的命令各自扼守著關鍵的方位。


    陳慶之打量了下,看來憑武力突圍出去,基本是沒戲了。


    “這裏就你們兩個人?”那將軍見出來的這兩個人。一個一看就像沒吃飽的餓漢,一個卻是醜的不能看的落魄女子,看著那兩人手牽手的樣子,倒像是一對落難的夫妻。


    “回稟將軍,就是隻有人兩口,剛剛到這裏來,原本見著屋子是空的,又沒了田地,想在這落腳來著,不曾想將軍就帶了人馬過來了。”陳慶之察覺到自己手裏熊蒹葭的手已經微微的滲出了汗水,於是這回話的時候,悄悄地提高了聲調。以好讓這個將軍不要注意力集中地去觀察其他的事情。


    “哦,你們兩個先站一邊,你們四個進去搜一下。”那將軍見陳慶之和熊蒹葭兩人實在是不像屬下所的那個長的美貌女子,和一個從天而降的天人。就吩咐陳慶之和熊蒹葭站在了一邊。當然了這個時候還是有四隻弩對著兩人的,要是有絲毫的舉動,恐怕立馬就被給射死了。


    不得不這個將軍非常的謹慎,即使心中不懷疑這兩個人,但是還是保持著十二分的謹慎,而秦兵手中的短弩,陳慶之可不敢覷,秦人善弩。


    這弩可都是標準化生產出來的,是秦朝統一天下,後來北征南統的利器。要知道這弩可是有很多個部件組成,非常的標準化,即使戰場上武器破壞了不能用了,秦兵也能夠迅地拆除掉幾個廢舊的弩,然後組裝成一把新的能用的弩。


    而這種短弩卻是攻擊很強的。又是這麽近的距離,即使陳慶之會搏鬥,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一會兒。進去搜查的四個士兵出來了。


    “稟告公乘大人,裏麵並沒有可疑之處。”


    陳慶之聽到這話,卻有些緊張了起來,要知道秦國爵位分2o等,而公乘已經是軍吏的爵位了,而且還是可以的一個爵位。


    “恩,既然這樣,我們繼續搜查其他地方,他們肯定還沒有走多遠。”那公乘見沒有可疑之處,就揮了揮手,準備走了。


    熊蒹葭見剛才有士兵進去搜查的時候,心都快調到了嗓子中,幸好陳慶之的手一直給她一安慰和鼓勵,才沒有出事。而這個時候那個公乘下令帶人走的時候,她不禁舒出了一口氣。


    那領頭的公乘剛剛走出兩步,忽然又立刻地回頭,右手高舉一揮:“將這兩人給拿下!”


    那兵士聞令立馬上來四人,每兩個抓住陳慶之和熊蒹葭。而其他的9個兵士,則包圍了起來。


    “大人這是何意?”陳慶之見這人本已準備走了,卻又突然回過頭來,不由得有些疑問地問道。


    “差被你們兩個給騙過去了。”那公乘看著很是生氣的樣子。


    “人何處騙過大人?”陳慶之不解地問道。


    “你們兩個是落難的百姓,可是居然見到我們居然絲毫的不害怕,而且在我們搜查的時候居然很坦然地站在那裏。而這個女子,一看就是沒有見過世麵的女子,卻站在兵士之中,麵對強弩,沒有絲毫的緊張,這也太不正常了。”公乘著的時候,眼中的精光愈的盛了起來。


    而那公乘卻心中暗責:看來自己的爺爺平時對自己的教導還是對的,自己有時候還是有些太大意了。要不是自己突然想到,恐怕就被這兩人給騙過去了。平常的百姓哪有這麽鎮定的,要知道這裏可是楚地,楚人雖然也很好戰,但是卻不如秦人的悍勇。如果是秦國故地,見到兵士不害怕的話,那麽他也不會懷疑,畢竟秦人基本人人善戰,即使是婦人,也多半見識過戰場的殘酷。可這裏是楚地!


    “原來是這樣。”陳慶之聽到這公乘的分析,也是暗自的責怪自己,剛才出來前囑咐熊蒹葭過頭了。過猶不及啊。


    隻是現在既然已經被覺了,自然要想辦法解決。多餘的責怪並沒有什麽意思。


    “快,你們究竟是何人!”那公乘想通之後,喝問了起來。


    “敢問將軍尊姓大名?”陳慶之見這個公乘開始的布置有道,現在又這般的心思敏捷,想著尋常的辭怕是難以混過去,就開口問了起來,一來是問問對方的情況,二來給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


    “王離!”那公乘也就是王離自然是無懼地道。倒不是他沒有什麽心機,就這麽把自己的名字告訴兩人,而是因為在他眼中,這名字出來似乎讓他感覺到很有一種興奮感。


    “王離?”陳慶之聽到這個名字,又見到他年紀輕輕地就已經是公乘了,想必是出生於軍人世家。莫非這人便是曆史上被項羽打敗而降的王離,王翦之孫,王賁之子?


    “敢問令尊可是王賁,令祖可是王翦?”陳慶之有些疑問地問道,如果真的是曆史上的那個王離,也許自己就有些辦法了。


    “不錯,家父正是王賁王將軍,而家祖正是王翦上將軍。”王離到這的時候,語氣中很是興奮了起來。這也是剛才剛才他毫不猶豫出自己名字,卻感到很是興奮原因。


    要知道現在王家在秦國的聲望可算是到了巔峰的地步。王翦被秦王尊為師,而現在東方六國隻剩下齊國還有被趕到北邊的燕國未滅。想來也是早晚的事情。


    而已經被滅的韓趙魏還有楚國卻都是王翦和王賁父子兩給滅的。尤其是滅楚之戰。使得王翦的聲望一時無人可及。


    “那將軍可知已經大禍臨頭?”陳慶之看著興奮的王離,道。


    “妖言惑眾?我有何大禍?”王離見他居然自己大禍臨頭,不禁怒喝了起來。要知道因為王翦伐楚有功,秦王昨天還提到要把自己給召進宮,隨侍左右的。


    “將軍可否入室內談?這裏人多口雜。”陳慶之見到周圍的還有12個兵士,自然是不會在這場合的。


    “有什麽話就放,這些都是我的好兄弟,不用諱言。”王離見陳慶之墨跡的樣子,不高興地道。要知道這些兵士可是王家的秦兵。王翦和王賁都是兵權很重的人物,手下的直屬部曲也是不的數目,給寶貝孫子派衷心的衛士不足為奇。


    “將軍可知秦王為何要親自來這受降?”陳慶之見王離居然不避諱,也沒有辦法。


    因為王離已經拔劍了,就要往自己和熊蒹葭砍了過來了。


    原因也很簡單,現在是亂世,殺幾個人本是很尋常的。而王離又對眼前欺騙自己的兩人恨的很,又加上出言恐嚇自己,自然是手下不留情的劈了過來。


    “將軍可知秦王為何要召將軍入宮隨侍?入宮雖好,卻再也無法上陣殺敵,獲得軍功的。”陳慶之見他的劍已經快劈到了自己的頭上。口中大聲地道。


    “唰!”來勢凶猛的劍就這麽滴在陳慶之的眉頭上停了下來。隻是止不住的劍風卻讓陳慶之的頭給吹的飄了起來。


    “你,好膽色,是否就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從天而降的天人?”王離見自己的劍已經到了陳慶之的眉頭,他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也是有些欽佩。秦人好武,對於勇士向來都是尊崇的。


    雖然不知道陳慶之能不能打,但是這份膽氣已經足夠讓他刮目相看了。


    “不錯,我正是他們口中的天人。”陳慶之這個時候也不否認了,掙脫開兩個兵士的手,將自己臉上的泥土給抹去,那兩個兵士本不放手的,但是王離一個顏色,也都放了開來,而抓著熊蒹葭的兩個兵士也都放開了手。


    “還未請教先生尊姓大名?”王離這個時候收起了自己的劍,對著陳慶之問道。


    “在下陳慶之。”陳慶之也沒打算改名字。


    “原來是陳先生,先生請入室細。”王離對陳慶之做了個請的手勢,兩人就進屋。臨進去前,王離回頭對著手下吩咐道:“你們都在外麵守好了,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還有這位姑娘還請不要走開。”


    隨後那1o名兵士就把守在各自的位置,而還有兩個則是看著熊蒹葭。


    “先生請坐。”王離對著陳慶之道。


    “將軍也請坐。”陳慶之看著王離先跪坐在地上,然後學著他也跪坐在地上。


    “還請先生解惑。我王家鎮的有大禍麽?”王離問道。


    這倒不是他輕易信人,在戰國時代,常常有這樣的事情生的。往往一個客,就可以憑借隻言片語而影響軍國大事。


    而這個時候的大族,名臣也大都有圈養門客的習慣,所以聽到陳慶之語出不俗,又加上到了王離擔心的地方,所以王離才會這麽禮賢下士的對待陳慶之。


    當然關鍵的還是陳慶之接下來的話能不能讓王離滿意了。


    “將軍可還記得當初令祖出征之時曾三番兩次的向秦王所要田園等家產?”陳慶之看著王離問道。


    “這事確實有,我也問到祖父大人,他卻沒有告訴我為什麽,隻是笑了笑。”這事王翦卻也沒有和王離過,而王賁也沒有和他過。所以他一直有些不解,難道爺爺老糊塗了麽?奪得軍功,還怕沒有田園家產麽?


    “將軍覺得令祖功勞如何?”陳慶之問道。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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