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原本路途中丟了大女兒,讓呂文很是傷心不已,可誰曾想昨天居然呂澤也就是呂雉的大哥居然把呂雉給撿了回來。


    “這個…”王離聽到是要讓自己的祖父從此閑置在家,有些猶豫了起來。要知道雖然前些時候因為秦王不聽祖父的意見,而在家中閑置了一段時間,但是那個時候,爺爺在家裏閑置的時候可還是每天都在琢磨著楚國的地圖,謀劃著如何攻伐楚地。可以爺爺的一生基本都是在沙場上度過的,一個將軍,死在戰場上才是真正的歸宿。


    “那這滅楚之功何如?”陳慶之接著問道。


    “大哉,隻剩下個殘燕弱齊,不足為慮,秦國當統一天下。”王離著的時候,卻不禁心中念頭動了起來。原本他這次也是想和爺爺父親討個先鋒的,要知道這天下就快統一了,沒多少仗了打了,可自己卻並沒有什麽大的軍功。能夠得到公乘的爵位,也都是賴祖蔭所保佑。


    王離見陳慶之同意就出門對著門外的親衛道:“你們給陳先生和陳夫人準備一間上好的客房。其他人跟我回去準備今天晚上的慶功宴。”


    “哎。”看著王離那眉飛色舞的樣子,陳慶之心中輕歎了一聲。雖然王離這個年紀從剛才的舉止來看,也算是個不錯的將領了,隻是雖然性格上謹慎,但是卻似乎每次隻要提到他們王家的功勞的時候,他都有些過於激動了。


    “那將軍以為令祖在秦國之官位可高?”陳慶之見他那副神色,繼續yin*地問道。


    “要不先生等兩天吧,今晚就是慶功宴,酒肉都有的是,先生用完餐,明日在下再請教一番,先生再走如何?”王離並不是不想強留,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人是強留不來的。但是也不能讓他現在就走,雖然他的很有道理,自己也準備和爺爺去,但是具體如何還得過了今晚才知道。


    “可眼下令祖已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下,再賞賞什麽呢?難道要把王位賞給他麽?”陳慶之忽然厲聲道。


    是撿沒錯,因為當時呂澤是去海邊遊玩的,卻不曾想見到路邊有昏睡的人,看到是個女人樣,就上去翻看了起來,卻不曾想是失散了許久的大妹。不由得趕緊帶了回來。


    “隻是,雖然已經讓秦王戒心稍解,但是東方六國,已滅四國,剩下的不足為慮。而秦軍之中雖然李信蒙武之流尚不及令祖,但是滅齊吞燕卻也是綽綽有餘的,所以我料定此次秦王特地來此地受降,定然要奪去令祖的兵權。”陳慶之接著道。


    “可是我們新到此處不久,若是讓男方知道雉兒已經被破了身,恐怕會有碎言細語啊。”呂文擔心地道。到底他畢竟還是個不錯的父親,雖然心痛於女兒的**,但是也不願意讓她嫁給別人做的,更不願意讓她嫁給一些沒前途的人。


    可是秦人向來重軍功,即便大賢如商鞅那號,引領秦國變法的,如果不是最後的奪回秦國失地的戰功,也不會在秦國有那麽高的地位。秦人尚武,不論你舌燦如花,隻要沒有軍功的就很難在秦國立穩腳跟。


    “先生要走了麽?”王離聽到這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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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現在不是女人丟了個膜就會嫁不出去,但終歸是不好的名聲。也難以嫁到好人家,即使依呂家的能力能夠嫁給一個還算不錯的人家,恐怕也隻能為妾吧?


    “不會。”陳慶之卻搖了搖頭,道,“王家隻要不明著造反,那麽秦王就不會真正的對王家動手。但是防範肯定少不了的。”


    “請先生教以避禍之計。”王離抬頭問道。


    “這麽我王家要遭到橫禍?”王離聽到爺爺要被奪兵權,那麽自己一家豈不是慘了?


    而外麵的熊蒹葭聽到陳夫人的時候,一愣,待看到王離身後跟著出來的陳慶之才醒悟到的是自己,不由得臉上一紅,不過她此刻臉上被抹了很多的灰塵,旁人倒也注意不到那抹緋紅。


    呂文初次見到失散的呂雉,很是開心。但是見她似乎昏迷不醒,就請了大夫過來診斷。


    “都是家祖和家父。”王離提到這,臉色又不禁地得意起來。那個李信原本仗著年輕,誇下海口,要2o萬兵力滅掉楚國,結果卻大敗而歸。秦王不還得親自上門求爺爺出山,而且言聽計從。


    “住口!”王離雖然自得於家中的功績,但是卻沒有這個念頭的,見陳慶之毫不顧忌的出這話,連忙上前捂住了陳慶之的嘴,陳慶之倒也沒有反抗。


    隻是她起身走路的時候,那走路的姿態讓呂文心中暗驚,這女兒可原本是個黃花閨女啊。不會是失蹤的時間裏被人給破了身吧?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王離道。這倒不是誇張,王翦在秦軍中的地位那不用了,就現在就掌握著6o萬大軍的兵權,這基本是秦國全國的精銳了,試想秦國一共人口才多少啊,這6o萬大軍可以要滅誰就滅誰了。


    “那好,既然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將軍可否送給在下兩匹馬?我和拙荊還有事情要辦。”陳慶之見他答應了,想著自己幫他個忙了,送兩匹馬不是問題吧?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現在自己要去沛縣!????。?


    不管是報上他自己的名字,還是提到他爺爺和父親的功績的時候,都一也不掩飾那份得意。越是豪門望族,越是知道要內斂,而這個王離卻遠遠不及其祖其父啊,也難怪王家三代的榮譽盡毀於其手。


    “|將軍快快請起。”陳慶之雖然嘴上著,可並沒有上前去扶起王離。


    其實這並不是什麽特別稀奇的計策,但是其實也不容易,不是方法想出來很難,而是去做很難。


    “自古為人臣子的,最忌諱的就是功高蓋主,而王翦上將軍已經功無可賞,剩下的是什麽,我想將軍應該也有所知覺吧,當年的白起將軍可也是威名赫赫的。”陳慶之見開始的震動目的已經達到,接下來的話自然不會再那麽的大聲。


    “將軍可去勸令祖,讓其在慶功宴上自行請歸田園。這樣秦王自然不會為難老將軍,而令尊和將軍也同樣可以接著征戰沙場,立下軍功。”陳慶之接著道。雖然曆史上並沒有見到王翦被秦王給殺掉的事情,但是自己都穿越過來了,也許曆史也會偏差。而王翦也是陳慶之所喜歡的一個將領,自然也不願意見到他老年得遭橫禍,所以這主意倒也是用心出來的。


    “武安君?”王離聽到陳慶之拿武安君白起做對比,細想了起來。要知道白起當時可還是皇族的,而且功勞不用,可是秦軍的軍魂,可還是落個淒慘的結局。而王家雖然顯赫,卻還不是王族。


    “那好吧,那就打擾將軍了。”陳慶之也知道不可能立刻就走,要是王離現在就放走了他,那就不是那個謹慎的王離了。


    “恩,我有個故人要結婚,我趕著去賀禮。”陳慶之隨口撒謊道。


    “先生要心禍從口出。”王離看著陳慶之,見陳慶之頭,也就慢慢地放開了捂著他的手。


    “先生何故不悅,難道離有錯的地方麽?”王離見陳慶之麵色不虞,緊張地問道。


    “好,就按先生之意辦。”王離終於沉重地了下頭。


    試問有多少人在權利尖位置的時候,能夠急流勇退?


    “爹,姐姐似乎已經被破了身了。”呂媭也就是呂雉的妹妹對著呂文也就是呂雉的父親道。


    可誰曾想大夫居然大女兒神智恍惚,似乎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可是待呂雉醒來後,呂文現她還是記得自己這個父親的。隻是似乎隻記得失蹤之前的事情,失蹤之後的事情卻全然不記得。


    而王賁也是軍中良將,驅燕之戰,也使得很多王係的武將都認可了這個王翦的虎子——


    “爺爺一生戎馬,為秦國立下汗馬功勞,舉國莫不知。”王離到這的時候,臉上又是洋溢著一種激揚的神色。


    “那我們當如何做?”王離聽到沒有滅門之險的時候,舒了一口氣。


    “請先生教我!”王離忽然似乎想通了一般,起身,作揖,給陳慶之行了一個拜師大禮。


    這個時候王離也重新跪坐在了陳慶之的對麵。認真地聽著。


    “其實王翦將軍已經做的很好了,之前多向秦王要求田地產業的時候,也是讓秦王以為老將軍隻在乎些家財,而無意於秦王寶座。”陳慶之道。


    “將軍切莫不舍,不能征戰沙場總比不能安度晚年的好。再了王翦將軍一生奔波,晚年也該讓他休息休息了吧?”陳慶之接著道。


    “王翦將軍一聲戰功赫赫,而令尊王賁將軍也是聲名顯赫,秦國已滅四國,燕國也被驅趕到北邊,將軍可知這滅五國都是何人?”陳慶之看著已經身子直了起來的王離問道。


    “縣令大人和父親交好,不如借我們呂家新到此處,請客此地的豪強大戶,順便幫大妹挑個還不錯的人家如何?”呂釋之也就是呂雉的二哥道。


    想到這,呂文就讓二女兒呂媭去看看。結果卻聽到這讓人傷心的結果。


    “父親,要不尋個人家,把大妹給嫁出去吧,反正歲數也早已過了嫁人的年齡了。”一邊的呂澤建議道。


    而陳慶之卻萬萬沒有想到,他隨口的一句謊話卻要變成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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