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胡憂看來那小隊長離去的背影,不但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臉上反而露出了笑意。在小隊長離開的瞬間,胡憂可以肯定,那個小隊長是知道他身份的。也就是說,那個小隊長知道胡憂是誰,卻還可以理直氣壯的對胡憂那樣說話。


    這家夥也太狂了。候三不爽的哼哼道:他以為他是誰,居然敢在這裏教訓人。


    同樣的事情,同樣的環境,看在不同的人眼裏,完全是不一樣的看法。在候三看來,那個小隊長真是狂得都快沒邊了。這也就是胡憂在,如果胡憂不在,他非好好教訓這個家夥不可。


    胡憂搖搖頭,語重心長道:人家正是沒有以為自己是誰,才會那樣說話。候三呀,你得好好跟人家學才是啊。


    我候三本是想說:我憑什麽要跟他學。不過他的剛才了一個字,就被朱大能扯了回去。相比起候三,朱大能就跟理性一些,從胡憂接受歐陽普京的委任,覺得做城門官那一分鍾分鍾,朱大能就在心裏不斷的分析胡憂這麽做的原因。到目前為止,他雖然還不能完全猜到胡憂的想法,但是多多少少的也領悟到一些東西。


    朱大能扯候三的動作胡憂是看到了,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麽。他知道朱大能會找時間給候三解釋的。有些話,從朱大能的嘴裏說出來,比從他的嘴裏說出來還更容易讓候三接受一些。因為從某個程度來說,胡憂對候三的話帶有命令的成份,而朱大能和候三之間,更多的是朋友關係。


    天這會差不多也亮了,秦明從城樓上走了下來。一身普通士兵軍服,胸口寫著一個大大的兵字。秦明今天的打搶,真是讓人看了就起笑。不過這會並沒有什麽人去寫他,因為大家的情況都差不多。朱大能和候三此時也是這麽打扮的,而胡憂與他們唯一不同的地方隻不過是他的軍服上寫的是官字,而不是兵字。


    開城門咯


    胡憂平淡而悠長的聲音以城門為心中點,向回麵散開,城裏城外的老百姓,都能很清楚的聽到胡憂的聲音。


    這是胡憂一天這中最重要的一項工作,在合對了時間和對城站內外的安全做出判斷之後,他會下令開城門,而晚上太陽落山之後,他又會下令關城門。


    早已經做好準備的秦明朱大能幾個。接到胡憂開城門的命令,吐氣開聲,合力把三米多高,一尺多厚的實木包鐵門打開,早已經等待開城的老百姓此時也肩挑背扛的,拿起自己隨身之物,準備受接檢查,繳納入城費進城。


    對於老百姓來說,是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例行公式。他們才不會去管今天的城門官是不是昨天的那個,他們隻要快一點進城,去辦自己的事。


    秦明朱大能候三都是從軍超過二十年的人。一個小小的城門兵對他們來說,做起來不會有太大的難度。也是不知道如果消息傳出去。今天的龍城東門是由胡憂做門官與秦明朱大能幾個做門兵,會不會引起旁人的圍觀。


    你剛才為什麽不讓我說話。候三來到朱大能的身邊問道。對剛才被一個普通小隊長訓的事,他直到現在都無法釋然。


    朱大能因為對經濟方麵多少有一定的了解,胡憂讓他負責收入城費的活。在忙過了第一波入城高峰之後。他終於可以輕閑下來。


    邊計算著今天的收入,朱大能邊道:理不在你這邊,你就算是說得再多。又有什麽意義


    候三漲紅臉道:怎麽著理就不在我這邊了。那小小的小隊長算什麽,訓我也就算了,居然還訓少帥,我那是在為少帥出頭好不好。


    候三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


    朱大能笑笑道:少帥需要你為他出頭嗎好吧,就算是你在為少帥出頭,那我來問你,你的理在哪


    候三愣了一下,問道:什麽理


    朱大能翻翻白眼道:能讓你站得住的理。


    我候三一時語塞,他沒想到朱大能會問他這個。


    不用你你我我的了,你跟本就沒有戰得住的理,理在人家那邊呢。朱大能搖搖頭道:少帥是門官,人家是小隊長,他們是平級的,少帥確實沒有權力命令人家說什麽事,而人家不做,也是於理說得過去的。而你呢,你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門兵而已,和小隊長吵,無論有沒有理,你都是錯的。還說為什麽少帥出頭,在沒有理據支持的情況下,你有什麽頭好出的


    我候三漲紅臉道:那小隊長怎麽能和少帥相提並論。少帥做將軍的時候,那小隊長都還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玩泥巴呢。


    朱大能歎了口氣,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無論你我少帥以前是什麽人,有什麽顯赫的權力,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少帥隻不過是門官,而你我以不過是門兵,知道嗎。


    可是難道我們就一直做這麽一個門兵,讓一個小隊長壓在我們頭上嗎候三感覺自己的心裏就像是有隻貓在抓一樣的難受。心裏多少的委屈,就是無法說出來。


    以後的事,誰都說不準,但是現在,我們隻不過是門兵而已。候三呀,聽我一句勸,放開以前的身份,別老是拿以前和現在比。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要好好的分清這其中的分別。


    話說到這,朱大能真是把可以說的全都對候三說了。候三如果還是無法想明白,那他真是再沒有任何的辦法。


    為什麽又讓我交費,我不交


    胡憂在巡視的時候,被這麽一句話吸引了注意力。進城交入城費是多少年的傳統,可以說是天經地義的事,居然有人敢那麽大聲的說不交費嗎


    目光尋著那聲音找過去。胡憂發現聲音的來處正是朱大能坐鎮收入城費的地方。此時已經有十幾個老百姓在那邊圍觀。


    想了想,胡憂走了去過去。雖然以朱大能的能力,這麽點小事完全可以搞定。但胡憂現在是這裏的門官,在自己管區範圍的事,他是必須得去過問的。


    發生什麽事。胡憂在人群外問道。在這短短的時間了,這邊已經圍了不少的老百姓,胡憂並沒有擠入人群,而是在人群外發問。


    你是這裏的門官嗎,來得正好。我來問你,你們還講不講理了。


    沒等被圍在人群裏的朱大能回話。一個青年就衝到胡憂的麵前,那嘴像竹筒倒豆子一樣的往外倒話。


    青年二十歲上下的樣子,一身書生服已經洗得發白,腳上的鞋也破了一個洞,但是混得並不怎麽如意。不過精神狀態還是不錯的,要知道這年頭可沒什麽人敢與官爭長短,他到是一點不怕的樣子。


    胡憂上下打量了青年一眼,笑笑道:你總得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吧。


    等問清楚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胡憂這次知道這青年為什麽和朱大能吵起來。


    青年的名字並不重要。他自己沒有自我價紹過,胡憂也沒有問,所以暫時大家都不知道他怎麽稱號,但是青年說的事。胡憂到是很能理由。


    其實要說起來,這都不算什麽大事。不過話又說回來,城門東雖然是人來人往的地方,可這裏會發生什麽大事的可能性。還真是不怎麽高。


    青年跟朱大能吵,是因為青年家住城外,今天一大早的就交了入城費進城。按以前的習慣。他會在龍城南街呆上一天,直到晚上快要著城門的時候,才會出城回家。


    如果今天也與往日一樣,那麽青年不會有什麽機會和朱大能吵。可偏偏的情況就有些不一樣。青年和城不久,就有要事必須出城處理。


    青年交錢入進城,而後又出城,這都沒有什麽問題,問題出在青年再一次進城上。在他看來,今天他已經是交過入城費的,隻是因為有事而出了一會城,這次再進去,就不應該現收他的錢了。


    可是負責收費朱大能並不這麽認為,因為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規矩。既然沒有這樣的規矩,青年就不可以進城不交費。青年再三向朱大能解釋情況,而朱大能說什麽也不讓他就這麽進城,青年急了,這才和朱大能吵了起來。


    確實是沒有這樣的規矩,我們是以常例收費的,這可不能算是不講理吧。胡憂心平氣合的說道。


    你青年氣得不行,一雙眼睛直瞪著胡憂,好一會,才道:這樣的收費跟本就是重複收費,這就是不講理。


    還在想那個年輕人的事秦明輕閑的在胡憂的身邊坐下。胡憂是門官,他是胡憂任命的副門官,胡憂沒多少事做,他也同樣沒有多少事可以做。


    這已經是胡憂做站官的第二天了。昨天那個青年,說到最後都沒有能進城,最後負氣而去。今天胡憂在這裏坐了一天,都沒有見到那麽青年入城。


    胡憂點頭道:我打聽過,那個青年是在城裏做教習了。每天早上,他都會趕早入城,直到城門差不多關上的才會離城。不過今天他並沒有來,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意外。


    我就知道你肯定放不下這事。秦明搖搖頭道:這事說起來,也算不得什麽大事,你何必放在心上呢。


    胡憂歎了口氣,道:對我們來說,這也許真不算個事,但是對他來說,也許今後的生活都會受到影響。其實他的話也不是沒道理的,早上入城的時候。他已經交過入城費,雖然之後他離城,再進城又收他一次入城費也是按規矩辦事。可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因為他有出過城,所以與往日對比,他在主城的時間是少過往日的,如果以一個銅板可以在城裏呆一天計,他還虧了呢,再要他多交一次錢,他不願意也是正常。


    秦明好笑道:你還真是能想。就算是因為你沒有同意讓他免費進城而對他產生影響。那又怎麽樣。你也是按規矩辦事的,規矩就是規矩,這並沒有什麽好說的。


    胡憂道:規矩也是人定的,如果它是不合理的,我們就應該把他改成合理,這樣才能給老百姓帶來更多的方便,不是嗎。


    從昨天到今天,胡憂一直都在想這個事。在他看來,入城費不是不可以收。但是應該定了個比較人性化的製度,讓收錢的和交錢的人,都感覺合理而比較容易接受,這才是最好的。


    你不會是說真的吧。秦明嚴肅道:你知道到改革這個方麵。需要做多少的工作嗎


    我知道那肯定是一件很麻煩的事,但是我們不能因為怕麻煩而不去做。不單是這事,在我看來,所有的事都一樣。既然發現了問題。那就應該想辦法去解決問題。放任是可以一時輕鬆,但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呀。


    秦明苦笑道:我說不過你,你想去就去好了。不過我說聲名,這事是你怎麽搞出來的,你要去我不攔你,但是你不能把我也拖下水。這種破事,我現在沒有心情去管。


    胡憂歎息道:你還真是讓我失望,我還以為這事是你最願意去管的呢。


    去你的,我才沒有你那麽好的精力去管那麽多的事。我現在就是一個城兵門,我隻要我應該做的那部份,其他的,你怎麽看著辦。


    秦明不幫忙,並不能讓胡憂放棄自己的想法。這天關了城門之後,胡憂把自己關在房裏,反複的推敲對入城費的改革方案,不知不覺的,一做就到了深夜。


    餓了吧,我給你煮了點吃的。歐陽寒冰雖然覺得胡憂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門官,卻比之前還忙有些不可再理解。但是她還是全力的支持胡憂,在胡憂做事的時候,她並沒有去打擾他,而是盡可能的為他提供方便。


    還真是有些餓了呢。胡憂摸摸肚子笑道。他正在做的事,在別人看來也許無法理解,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隻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花了三天的時間,胡憂終於把初步計劃給做了出來。在他的計劃之中,把進出城門的人,進行一個分類。像青年那種每天進出城門的人,自然是一個大類,另外還有不少的小類,比如年紀比較大的老人,還年紀小的孩子,進城是為了養家糊口的小商販,又或是純為了進城遊玩的人


    你還真弄出來了。秦明隻看了眼胡憂遞來計劃書,就又還給了胡憂。他說話一向都一是一,二是二,就了對這事沒有興趣,他就不會去插手管,甚至連細節的內容,他都不想知道。


    胡憂才不管秦明是什麽態度,把計劃書收好,道:你是知道我脾氣的人,我這人就是這樣,決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去做。不跟你多說了,我要去把計劃書交上去。


    等一下。秦明叫住要轉身離去的胡憂,問道:這準備把這東西交給誰,歐陽普京


    胡憂笑道:那怎麽可能,我現在不過隻是一個小小的城門官而已,還沒有權力把東西直接交到歐陽普京的手上


    那也就是說,這東西不可能直接交到歐陽普京的手上,甚至說歐陽普京怕從來都尾都不會見到這個東西。你覺得你這麽做,有意思嗎


    我不覺得我這麽做是沒有意思的事。胡憂擺擺手道:好了,你去忙你的吧,這事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你隻需要等待一個結束就可以了。


    看著胡憂離開的背影,秦明不由搖了搖頭,說心裏話,有時候他真是無法理解胡憂做事的準則在什麽地方。不過胡憂做事的那份熱情。他還是很佩服的,至少他就無法像胡憂那樣,為那麽點實際意義並不是很大的事那奔忙。


    這事到也不能說誰對誰錯,隻不過是各人的出發點不一樣而已。秦明不會是參與,卻也不打算去阻止胡憂的行事。反正現在胡憂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門官,他有足夠的時間去折騰。


    胡憂對入城費改革的計劃書很快就轉到歐陽普京的手裏,這是連胡憂都沒有想到的事。胡憂想不到因為他並不知道歐陽普京一直都在留意他的一舉一動,事實上胡憂每天做了什麽,事無巨細的,都會以報告的形勢傳到歐陽普京的手裏。可以說胡憂的動向。全都在歐陽普京的掌握之中。


    你看看有什麽感想。歐陽普京把胡憂的計劃書弟過蘇亞雷斯。歐陽普京剛才這裏一會而已,連正事都還沒有開始談呢。


    這是胡憂寫的蘇亞雷斯大概的看了一編計劃書,略有些苦笑的問歐陽普京。


    難不出你覺得除了他之外,還有誰會弄出這東西嗎


    蘇亞雷斯搖搖頭道:看來他還真是太閑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考慮給你多找點事做


    歐陽普京搖頭道:還是先看看計劃書吧,你不沒有知道我,你看了有什麽想法呢。


    蘇亞雷斯回道:我不覺得這事有什麽好想的。他難道不知道這麽一個計劃實施起來收益不大,投入的卻不少,跟本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精力。與其沒事考慮這些微不足道的東西,還不如做一些實質的事好。


    在蘇亞雷斯看來,龍城的低廉的入城費,多一分少一分的。跟本就不會影響大局。胡憂完全是沒事找事做。


    我到不這麽看。歐陽普京頓了一下,道:胡憂能考慮到這方麵的事,那證明他真有下功夫的。入門費的事雖小,但是它與老百姓的生活息息相關。如果能處理好這事,對胡憂來說,絕對是有好處的。我們不是一直說胡憂在民生方麵做得遠遠不夠好嗎。


    你的意思是想說你支持胡憂蘇亞雷斯沒好氣,道:胡憂那麽無聊,你不會也跟無聊吧。


    歐陽普京點頭道:我支持胡憂,但是我不會讓他的計劃短時間內通過。一切還是如我們之前計劃的那樣。


    我還以為你忘了呢。蘇亞雷斯哼哼道。


    那怎麽可能。就這個計劃,我們已經等待了那麽多年。而胡憂隻不過是我們選中的人中比較優秀的那個,我不會因為他,而改變我們多年方向。


    如果胡憂此時在這裏,那麽他一定用問歐陽普京蘇亞雷斯,問他們不這些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麽。


    可惜胡憂這麽不在這裏,而對這方麵一無所知的他,也不會把目光轉到這上麵來。也許有一天,胡憂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但那並不表示歐陽普京現在就告訴胡憂所有的一切。


    現在還不是時候呀。


    開城門咯


    又是新的一天,胡憂又開始了他一天的工作。關於入城費想法的報告,已經教上去五天了,胡憂並不知道報告現在在誰的手裏,在新的規矩沒下來之前,老的方案還得繼續執行。


    在這裏做城門官已經近一個月了,通過近距離的觀察,胡憂對三狼軍也有了一個更深的了解。


    三獨軍與其說是一支軍,還不如說是一個組織嚴密的勢力。在為支隊伍裏,沒有誰會去理由你的身份,一些都是按規矩做事,胡憂不知道歐陽普京他們是怎麽做到的,但是他對歐陽普京他們的治軍手段,真是非常的佩服。至少人家做到的事,他在天風大陸混了二十多年,都從來沒有實現過。


    一直以來,胡憂究竟的都是平等。但是無論是不死鳥軍團還是漢唐帝國,他都沒有能真正的做到平等。


    永遠總是有那麽多的特例,規矩胡憂是定下很多,但是真正能實施的真沒有多少條。三狼軍這邊就不一樣了。這裏雖然也不存在絕對的公平,但是就算最普通的士兵,都不會受軍職以外的其他因素幹擾。他們不管你是胡憂還是什麽人,隻要你的軍職比他大,他就會執行你的命令,反之,而你執行他的命令,無論你有多大的名氣都一樣。


    少帥。候三的到來打斷了胡憂的思緒。


    怎麽樣,有沒有發現胡憂問道。他口中的發現是指那天那個想不二次交費而入城的年輕人。這段時間胡憂一直都是留意進出龍城的人,不過他想再一次看到的那個青年,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沒得辦法,胡憂隻要讓候三去查那人青年的情況。他隻想知道那個年輕人的近況。此時,胡憂已經猜到那青年必然是受到拒絕入城的影響,弄不好真如他說的那樣,那年輕人已經因為那一次的事,改變了一身的命運


    命運這東西,還真是說不清楚的。有時候它就在你的身邊,觸手可及,而有時候地,它就像天邊的雲,看得卻,摸不到,就算是再怎麽努力去追,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獲。


    我去他家看過,他並不在家中。候三回道。做為一個玩情報的,他的工作注定很辛苦,很繁瑣,好在他已經習慣了。


    是一直都沒有回家,還是隻今天不在胡憂也說不清楚為什麽會那麽想知道關於那個年青書生的事。反正他就是想知道那個家夥目前的情況。


    候三搖頭道:這個暫時無法判斷,不過可以肯定,他已經很多天都沒有回家了。


    嗯。胡憂哼了一聲,道:這方麵的 事,你繼續多幫我留意留意吧。


    把書生的事地暫時放一連,胡憂又想起了入城收費的事。


    龍城是一座大城,光是城門就有七八個之金。胡憂守的不過隻是東門而已,就每天都放進放出大量的各類人員,可以想像,整個龍城一天的人流量會有多大。


    從種種的資料表明,龍城的人口高速的增長。小小的入門費,對三狼軍的影響大,如果能好好利用這個便利,對於龍城人員分類,絕對是有大作用的。可惜歐陽普京到現在也沒有給出一個明確的答複。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煮酒點江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江南一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江南一夢並收藏煮酒點江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