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維生怎麽會不知道這些人為了上位費勁心思鑽營,現要求離職,這在他幾十年官場生涯中還是第一次見到。


    回想著洋山這一段時間內的暗流,包維生知道,這估計又是那個不知名勢力的動作了。在洋山經營這麽多年,洋山的一些風吹草動他還是能夠注意到的。


    包維生覺得自己最近有點像被提著的木偶,想掙紮卻心有餘而力不足。特別是連著木偶的線是自己的兒子包小軍,這更讓他有些心痛的感覺。


    不過,仔細想想,包維生又覺得心中一寒,如此手段,讓洋山短時間內不知不覺的天翻地覆,心中惴惴啊。


    現如今,常委會上他雖然還是說一不二,但是他所說的,已經不是自己的真正想法了。而市長林秀異軍突起,完全摒棄了以往韜光隱晦,雖然沒有張揚到咄咄逼人,可總算得上是活躍了。林秀所提議案,對局、委領導的提名在常委會上沒有任何疑義的通過,讓他對這個的小丫頭更是刮目相看。


    今天,林秀提出鑒於常務副市長職務空缺,希望盡快召開人大常委會,任命新的常務副市長。另因市委常委空缺一人,應盡快召開市委全會增補一名常委。


    包維生對林秀的提議在內心中認同,洋山的事應該在洋山解決,如果拖下去的話寧市插手進來是他不希望看到的。可他心中的一絲遺憾,一絲不甘心是怎麽都排遣不了的。不過他也無法可想了,現在他已經處於界末,沒有多久就要退了。


    不過,細想想他也沒什麽損失,相反還是帶著政績退的。包括洋山建築在內的一批國有企業問題,在他的任上都得到完滿解決。另打擊黑社會勢力、招商引資工作卓有成效。一大批新工作崗位的提供,洋山人民生活水平的改善,在建地市民廣場等這都會算在他的頭上。


    這可是實實在在的政績。他又有什麽不滿足的,隻不過是在他退後,洋山未來的發展不能按照他的既定規劃罷了。


    “包書記,阿姨已經催過兩次,家裏地晚飯做好了。”秘書走到眯著眼靠在椅子上的包維生旁邊輕聲說道。


    包維生微微一驚,看看外麵的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下來。他撐著扶手站了起來說道:“好好,這就回去。”臉上一副溫煦的笑容,此時的他多麽像一個溫和的普通老人。


    在包維生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林秀剛剛回到家裏。她特意繞遠路去菜場買菜,手裏提著兩個大的塑料袋。


    不過當她打開房門走進客廳,前幾天都會響起地招呼聲並沒有出現。


    “秀秀,回來啦。”林秀的精神微微遊戲恍惚,而陳鬱的聲音似乎隻在她地想象間流過。


    林秀推開臥室門看了看。並沒有發現陳鬱的身影,一時間,難以言語的失落和孤單立刻籠罩了她。將她身體中大半的力氣抽了出去。


    林秀把袋子扔在客廳中間,急步走到沙發旁靠坐在那裏,提起小幾上的電話就想打給陳鬱。可當她的手指按下幾個鍵之後又停下了,另一隻手拎著聽筒愣在那裏,久久沒有動作。


    愛情,她憧憬過,但沒有去苛求。當她發覺自己陷入的時候甚至還有一絲不知所措,並不是想逃避,實在是心裏沒有做好準備。


    林秀的家世。無論是父親一方,還是母親一方,雖然說不上顯赫,但也不是普通的富貴可比。可偏偏林秀地父母,因為一些曆史上的原因,沒能組成家庭。


    這在z省一些高層當中,不少人都心中有數。並不是癡情女子負心漢的古老橋段,相反。最開始的受害者應該林秀的父親。而實際上,林秀的父母雙雙以黯然收場。林秀的母親甚至積憂成疾,沒能將林秀撫養長大就撒手離去。


    林秀的童年並不完整,過地不算快樂。失去母親之後,她在父親的家庭中生活過一段時間,她並不缺少父愛的關懷,但是父親的新家庭卻讓她覺得格格不入。


    10幾歲時,她在自己小姨家生活過,在舅舅家生活過。林秀母親一方雖然對林秀倍加疼惜,可完全找不到一絲理由去怪罪林秀的父親。真正要怪罪的。應該是林秀那已經去世的外公吧。


    顛沛的人生經曆,讓林秀學會給自己加上一層偽裝,以此更好的保護自己。她那層堅硬的外殼使她在和人交往地過程中存在隔膜,實事上,到現在林秀仍然將自己保護的死死的。


    不過,這一切因為陳鬱的出現改變,陳鬱霸道


    林秀的生活,霸道的闖入林秀的心中。


    無論將自己保護的多麽好,一旦有人闖入自己的保護層,而自己內心也接受的話,那就不會再有一絲的排斥,陳鬱就因為重重機緣巧合被林秀接受了。


    林秀靜靜的發了一會兒呆之後,手指按了下去撥通了陳鬱的號碼。


    “傷口還沒好,怎麽就到處亂跑,在哪裏呢,過來吃飯。”或許是在掩飾,林秀開口就是以一種嚴肅的語氣,但是她的臉上卻爬上了一層紅暈。


    “有點事出來解決一下,我就過去,嗬嗬。”陳鬱在窗前吹了會兒海風,突然接到林秀的電話,心中更加舒暢。


    雖然林秀一直是以一個市長樣的語氣在說話,但內裏隱藏的東西陳鬱可以輕鬆的分辨出來。聊了幾句之後,陳鬱當即表示,立馬趕到。


    陳鬱在外麵轉了一圈,在花店包了一束百合趕向林秀的住處。在綁架事件發生後,陳鬱本來建議林秀換個地方,不過林秀不同意,仍然住在原處。


    林秀給陳鬱打完電話,急忙換好衣服,用最快的速度在廚房炒好幾個小菜,把一鍋燙煲了下去。她還沒來得及擦去額角的汗珠,門鈴就響了。


    林秀扯去圍裙,三步並作兩步走出廚房。想了想她又停下腳步,深呼吸幾口,漸漸的俏臉上的表情平靜下來。不過,由於炒菜趕的太急,再加上廚房的溫度高,大市長的臉上紅撲撲的煞是美豔。


    林秀努力把臉板了起來,伸手去開房門。


    “嘩”的一大束百合撲到她的臉上,芬芳撲鼻,霎時驅散了林秀臉上的嚴肅。


    一襲碎花棉布裙,上身寬鬆的t恤,秀發隨便紮在腦後,一副居家打扮的林秀嫵媚在中透著清新。棉布裙下,一截白皙筆直的小腿,小巧的腳丫上踏著一雙粉色的拖鞋,紅潤的臉蛋,那百合花也擋不住的淡淡幽香,在開門的一瞬就催起了陳鬱內心深處的火焰。


    迷死人不償命的絕代妖嬈,在陳鬱麵前,如剝去硬殼的荔枝,品嚐那水靈細嫩的果肉隻是時間問題。


    在林秀的驚呼中,陳鬱一把將她抱起。一手扶著她的纖腰,一手托著她的翹臀,在客廳中轉了幾圈。


    積極主動一項是陳鬱人生觀中的不二法則,現如今,林秀對他的感情發展看好,陳鬱也就想辦法積極突破。


    美好的事物擺在眼前,陳鬱並不是一個隻想欣賞,不想擁有的人。特別是對待女人,看上了,那就想辦法擁有。在背後默默的欣賞、祝福那隻是弱者和失敗者的托詞。


    林秀在陳鬱的懷裏微微有些眩暈,她沒想到陳鬱進了屋子就給她弄了這麽一出,雖然她已經不排斥陳鬱對她的親近,但是如此姿勢還是讓她有些羞不可抑。


    “陳鬱,陳鬱,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林秀一隻手緊緊的抓著那束花,另一隻手攬著陳鬱的脖子輕呼著,小手還在陳鬱的肩膀上輕輕的拍打著。


    觸手處溫軟柔滑的感覺讓陳鬱有些愛不釋手,左手不經意間插到t恤下麵,撫住一片柔嫩的肌膚。而右手托著那挺翹的臀部,更是讓陳鬱心中火熱。


    陳鬱無賴的把臉埋入林秀高聳的乳峰之間,深吸了幾口沁人的幽香之後,才不情願的把林秀放了下來。


    “壞蛋。”本想給陳鬱一個板臉的林秀嬌喘籲籲,臉泛潮紅。從未有過的經曆讓她渾身發軟,想要逃離的她隻能一隻手扶在陳鬱胸前,輕輕的喘著。


    陳鬱得意的嘿嘿傻笑,眼睛在林秀的身上瞄來瞄去,目光所到之處,林秀隻覺得一股熱力透過衣服,直接襲在自己的肌膚上。


    林秀在陳鬱的前胸上錘了幾下,好不容易將俏臉板起,推開陳鬱,裝作滿不在乎的捧著那束花插進花瓶。


    “洗手,吃飯。”林秀狠狠的白了陳鬱一眼,一搖一曳的走進廚房。在陳鬱看不見的地方輕輕的拍著自己的胸脯,深呼吸平定自己的砰砰心跳。


    林秀雙手捧著自己的臉蛋,隻覺得滾燙滾燙的,想想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要強裝嚴肅,會不會讓外麵那可惡的人笑話。


    想想那雙大手上的熱力,林秀的身上一陣酥麻,他還,還…


    林秀一時間嬌羞無限。


    而陳鬱則在回味剛才的感覺,心裏得意非常。


    “真是一個無一處不美的小女人。”陳鬱心中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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