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人發現被吊在停車場裏的楊崇光,時間已經過去將近2分鍾了,這段時間楊崇光可以說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忍受著身心雙重的痛苦,楊崇光差點就崩潰了。


    當楊崇光被從袋子裏倒出來,滾倒在地的時候,紫金會所的一些保鏢和工作人員還在看熱鬧,等發現是楊崇光之後,七手八腳的圍了上去。


    楊崇光渾身青紫,臉上已經腫的快要認不出是他,麵對著紫金會所的人,虛弱不堪的楊崇光仍是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會所的經理更是讓他抽了幾個嘴巴,罵的狗血噴頭。


    楊崇光渾身難看,問訊趕來的夏人傑臉色也很難看。現場沒有調查出任何有價值的信息,監控也是空白一片,看來這次虧是白吃了。


    不過無論是楊崇光還是夏人傑,心裏都隱約有個影子。


    陳鬱對楊崇光的不滿可不僅僅是因為這次的事才產生的,當初何慶在上海時,江南俱樂部小麻煩不斷,推動者就是楊崇光。後來何慶被陳鬱擊敗,從上海退出之後,何慶所屬的新鴻集團要被拍賣抵償銀行欠款。有跡象表明,有人看上了新鴻的資產,並且在國資委下屬的資產管理公司那邊有動作,想要效仿陳鬱當初的辦法,低價把新鴻拿到手,經過調查,指向了楊崇光。再加上這次楊崇光妄圖陷他於絕地,更是過分到家,陳鬱自然會盯死楊崇光,讓他不得安寧。


    上次麵對何慶。這次麵對楊崇光,陳鬱都不占先手,但是陳鬱掌握了“道理”這個絕對有利的武器。這樣陳鬱發起反擊時就可以無所顧忌,任何人都無法指責陳鬱過分。


    何慶從上海敗退,陳鬱從他身上刮下來他在上海的大部分資產,那是何慶為他所犯的錯誤買單。怎麽樣繼續調理楊崇光,陳鬱倒是得好好琢磨琢磨。事。一定要叫上我哦。”陸襄從紫金會所離開之後,就一直很興奮,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小姑娘臉蛋上帶著健康的暈紅,額角上掛著絲絲細密的汗珠,紮在腦後的小辮子有些鬆散,幾縷秀發調皮的從帶子中掙脫出來,順著那白嫩秀挺的脖頸直垂到性感的鎖骨。


    一縷縷誘人地芬芳混合著青春的氣息,絲絲飄入陳鬱的鼻端。讓陳鬱醺醺然,心情好的不得了。


    小姑娘剛才的運動量稍微有點兒大,一套拳腳下來,盡管已經很是收斂,依然額角見汗。不過陸襄的興奮勁兒一直沒減。說到興奮處甚至去搖陳鬱抓著方向盤的手,偶爾會讓陳鬱心驚肉跳。


    “鬱哥,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陳鬱微笑著沒有說話,陸襄有些急了,不斷央求著陳鬱。纖嫩的小手又伸出來抓向陳鬱地胳膊。陳鬱一看。趕緊騰出手來抓住陸襄的小胳膊按到她的腿上。


    “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一定叫上小襄,可以了吧?”陳鬱已經不是第一次向陸襄下這種保證,陸襄每次和陳鬱遇到讓她感興趣的事,都會那樣央求陳鬱,讓陳鬱根本無法拒絕。


    陸襄甜甜地一笑,眼中帶著一絲滿足和得意。嬌俏的小模樣。讓著車子裏似乎都染上了一層活潑的光暈。


    “我就知道,鬱哥你最好了。”陸襄甩了一下小辮子。將搭在肩上的一縷頭發抓在手裏,在手指上一圈圈的繞著。小姑娘現在興奮勁兒沒過,坐著有些不安穩,腦袋瓜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過了一會兒,陸襄突然挺了挺身,在座位上彈了一下直接轉過去麵向陳鬱,“鬱哥,那個盧啟良,我們是不是也要這樣對付他?”


    陸襄地眼睛有些發亮,很顯然為她自己突然想到地事情興奮不已,大眼睛眨動著,很是期盼的看著陳鬱。


    “有點兒難度。”陳鬱沒有轉過去也能感覺到陸襄灼灼的目光,他笑了笑答道。


    “嗯?鬱哥,那是為什麽,找不到盧啟良麽?難道是他比那個楊崇光厲害,不好對付?”陸襄疑惑的問道,小嘴噘了噘,右手大拇指卡在下頜,食指勾在鼻翼上,間或撓動一下,眼睛也微微的眯了起來。


    “嗬嗬,盧啟良隻是一般的角色,為了他,還不至於費那麽大的力氣。不過鬱哥還是不會放過他地,這小子招惹小襄,鬱哥怎麽也要給他個教訓。可惜地是,盧啟良那天從樓上摔下去,傷的不輕,肋骨斷了幾根,刺傷了胸腹,剛剛手術過不久。現在要是像收拾楊崇光那樣收拾他,估計他直接就會完蛋。”陳鬱向陸襄解釋了一下,說起來有些遺憾地感覺。不過盧啟良這樣的小人物,還不配成為陳鬱的對手,偶爾消遣他一下找找樂子還可以,平時哪有那麽多精力關照他?


    “噢。”陸襄應了一聲,語氣中也帶著些可惜的意味。盧啟良那醜惡的嘴臉,陸襄記的深著呢。當天被陳鬱一腳踢出窗外,現在又知道他摔斷了肋骨,陸襄聽到稍微解了點兒氣。但是總沒有自己動手來的痛快,倒是有點兒小小的遺憾。


    陸襄並不是那種不依不饒的人,出口氣也就差不多了,畢竟,小姑娘並不是非常狠心,仔細說起來,善良著呢。


    “鬱哥,明天我就要回京城了。”半天沒出聲,陸襄悶悶的說了一句,有些不情願。


    “要回家了?那好啊,正好回家陪陪家裏人。”陳鬱有些感觸,如果有機會的話應該多和家裏人聚聚,“過一段時間大二開學前你們要軍訓吧,小襄參加麽?”


    “要的,要的。大學裏的活動,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不想錯過,軍訓我會過來參加。可能地話,我想在校慶前趕回來,百年校慶,錯過了很可惜。”陸襄不斷的點頭說道。


    “那你在家可就待不了幾天了,會不會舍不得?”陳鬱問道。


    “反正我經常回去的。沒關係啦。這次機會真的很難得,值得趕回來。”陸襄對於接下來複大的活動倒是很期盼。


    說著陳鬱就把車開到了警備區家屬區大院,陳鬱之前就是在這附近接的陸襄,晚上不放心陸襄自己一個人,直接送到了門


    對於陸襄的身份,陳鬱心裏差不多有了個譜,從費義山和商澤那邊聽到了兩個將軍,微一排摸大體就能鎖定了。不過還不能具體的確定。隻是大體有個概念。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可以看出陸襄地身份不凡。


    陳鬱一直以來都能感覺到陸襄身上那種不同於一般的氣質,出身富貴那是肯定的。現在差不多清楚了,更是超出陳鬱的預料。讓陳鬱意外的是,出身那樣的貴不可言。陸襄現在竟然還是那樣的天真,澄澈,仿佛沒有受到一絲汙染的甘泉。這讓陳鬱越來越敢興趣,到底是什麽樣地人才能把小姑娘保護的這麽好。


    陳鬱把陸襄放下車,小姑娘依依不舍的和陳鬱說了再見。一步一回頭的進了院子。一貫很少表態的市委常委警備區司令員陸向平,提出要研究一下市公安局地班子問題,認為市局副局長孔立安同誌不適合擔任現在的職務。


    意外的是,政法委書記李冀中直接表態,支持陸向平的提議。而孔立安的老領導,副市長王讚廷則是更出人意料地保持了沉默。


    事不關己。在市委書記夏國新地主持下。其他常委包括市局局長張煥武一致同意,提案被毫無疑問的通過。其他常委巴不得有位置空出來。好安排手下的人。市局副局長的差事,是個實權位置,盯著的人多著呢。


    幾個消息靈通的常委已經知道林浦局那邊發生了一些齷齪,出了點兒事情,但是具體情況無從得知。真正掌握大體真相的夏國新和李冀中當然不會說出來,認真追究地話,對他倆都不是什麽體麵地事情。


    李冀中對於陸向平今天表態微有驚悚的感覺,他沒想到,兩個小朋友地能量大到沒邊兒,而且不依不饒。如果不是早早的向寧長印匯報認錯,或許今天京城的某個會議就在研究上海的班子問題,討論的對象就包括他李冀中。


    李冀中很是慶幸,同時對寧長印產生深深的感激,寧長印為保護他,出了不少的力,這讓他銘記在心。


    雖然對那兩個小朋友又或者他們的長輩頗有微詞,但是李冀中也能理解,道理完全站在人家那邊。差點把謀殺的罪名扣到人家的頭上,人家有這麽大反應,理所應當。


    李冀中對於把他陷進此事的秘書可沒有輕饒,但是顧忌影響沒有直接處理,不過也調離了他的身邊,調進了機關事務管理局。等待著他那個秘書的,隻能是沉淪,最終從官場銷聲匿跡。


    至於是誰策劃了此事,李冀中已經基本掌握,暫時還不是報複的時候,機會未到而已。能夠早些發現秘書不是和他一條心,算起來也是值得慶幸的事,在沒有出更大的事之前,堵上這個口子,李冀中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常委會這項議案之後,讓一些常委重新認識了陸向平,平時習慣性的忽略這個不輕易表態的人,並不代表著他的影響力不存在。畢竟11名常委中,排名第7,影響力不容小視。而且,還有那讓人琢磨不清的背景。


    常委會決定之後,其他的都不成為阻力,孔立安很快被免去市局副局長職務。林浦公安局的孫紹剛也沒能幸免,不過他沒有資格上市委常委會討論,陸向平一個招呼打過去,附帶著李冀中的意見,孫紹剛也被免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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