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是地處西域的一個小國家,它坐落在茫茫沙漠中唯一的綠洲上。


    樓蘭人主要以放牧為生,他們很少會和中原地區有往來,原先樓蘭國的國王都是以樓蘭民族的人擔任的,而且是以哪種最原始的禪讓製,可是一百多年以前大正皇朝的開國皇帝太祖慕容信被黃袍加身,轉而奪去了前朝江山,慕容信並沒有按照曆朝曆代奪君之位的皇帝那樣吧前朝的皇帝給殺掉,而是把他封到了一個在中原人看來一個鳥不拉屎的蠻荒之地――樓蘭國,那裏正好死了國王,於是慕容信就把前朝的皇帝封到了那兒去做樓蘭國王,並且允許他們不用給大正皇城年年納貢,歲歲來朝,故而從哪以後樓蘭國由公天下變成了家天下,而前朝趙氏皇族就統治了樓蘭國,從此他們和大正再無來往,一晃就是一百多年。樓蘭國自從被漢人統治之後他們的經濟和生產力就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他們學會了農耕,學會了紡織,而且還床在了自己的文字,樓蘭從一個蠻荒民族逐步走向了文明。


    “天絕。你跟我去書房。”慕容伊川緩緩的從竹椅上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轉過身去朝院外而去,而上官天絕隻得在後麵緊緊的跟從。


    平兒正在拿著一個小水桶給她心愛的幾盆盆景澆水,忽然聽到腳步聲,她忙放下了手裏的活計,“平兒,給我們沏一壺功夫茶。”還沒有等平兒開口,福王搶先吩咐道,“遵命。”平兒去書房拿了福王的茶壺然後去沏茶了,而上官天絕則隨著福王來到了書房。


    福王照例坐在那一把刷著紅色油漆的楠木椅子上,麵前就是他的桌案,上麵對著如小山一般的奏本,上官天絕沒有福王吩咐不敢坐下,故而在一旁垂手站立,“你坐吧。”福王一邊說一邊低頭把抽屜拉開,然後把上官天絕給他的那些東西放進了抽屜裏,抽屜沒有立刻被關上,而福王從抽屜裏拿出了令一樣東西,一卷竹簡放在了麵前,天絕默默的看著福王麵前的那一本竹簡。


    平兒提著茶壺和一個暖瓶走了進來,把暖壺放下,然後把茶壺放在了福王麵前的桌案上,從一邊拿來兩個精致的茶杯放在二人麵前,然後提起茶壺給他們把茶杯倒滿,“千歲,如果沒有別的吩咐那平兒就先出去了。”放下茶壺,平兒麻利的給茶壺蓄了水。


    福王搖搖頭;“你先把門關上,也順便留下來。“平兒忙去把房門關上,她見福王一直臉繃著,看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商議了。


    平兒就挨著上官天絕坐了下來,福王看了一眼兄妹二人,然後把竹簡親手遞給了天絕;“千歲,這是?”上官天絕雙手接過了竹簡,然看了好半天也沒有不知道上麵寫了些什麽,因為那上麵的篆字他一個也不認識,可是看那竹簡上麵放著為黃,而且有一股非常古老的味道,看來不是一本普通的書。


    平兒把竹簡從天絕手裏拿過來看了看,然她也是不認識,故而和天絕一樣一臉的疑惑。


    竹簡重新回到了福王麵前,福王手指著麵前的竹簡一臉嚴肅的對兄妹二人道;“蕭太妃入藏之後我們住在了鐵檻寺,那晚無心睡眠,故而和蕭丞相還有蕭素原一起去外麵溜達,在一個半山腰遇到了一個邋遢瘋癲的老頭,他說本王是他的有緣人,故就把此書送給本王,而且還送給本王三卦,這本書就是埋藏千年的《太公兵法》據說得此書者得天下,當年有個老頭把此書送給了張良,然後張良就找尋到了自己的伯樂沛公劉邦,此書落在了劉邦手裏,從而劉邦的霸業峰回路轉,然而成就了漢室江山。”福王邊說眉宇之間閃爍著得意的光輝,接著他就把如何遇到那個老頭子,自己和老頭子的對話,已經老頭子送給自己的三卦毫無保留的跟兄妹二人說了一番。


    福王說完這些,上官天絕的心中突然敞亮了些許,既然福王也知曉宛若這一胎依然要生女兒,那麽到時候孩子落生他們之間也不會因此而發生不愉快了,他慶幸那個所謂的老神仙沒有算出福王外麵還有一個兒子,那樣可就麻煩了。


    “千歲坐江山看來是天意了,這樣的話蕭家弟兄就會跟著千歲徹底死心塌地了。”天絕正色道,福王點點頭說不錯,原先他們未必拿出百分百的心來跟隨本王,而這次山中奇遇絕對會讓他們百分百對本王忠心。


    平兒見福王麵露喜色,她的臉上也綻放出了片片喜顏來,她的喜怒哀樂全部被福王所牽絆,若福王真的能夠得到江山,自己一定會為他高興的,因為她知道那是他最大的夢想。“千歲,娘娘的身世問題您打算怎麽辦?您不知道樓蘭國王他們家族的人有什麽特質嗎?如果知道這一點或許就能夠提前真正的驗證娘娘的身份,如果真的將來一切敗露了,這樣我們提前做好應對的準備。“平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平兒的一番話可是提醒了福王,他猛的一拍桌子;“平兒你這話提醒了本王,容本王去翻閱一些前朝皇族人的相關資料說不定就能夠找到一點什麽線索。“


    “千歲,屬下已經給娘娘號脈,她已經知道自己懷的是女兒了,她非常憂心。“上官天絕說罷就忙短期茶杯低頭喝茶,試圖躲開福王的眼神,福王聽罷雙眉微微一擰;厲聲問;“她憂心什麽?”聲冷如冰。


    天絕還沒有開口的,平兒就把話茬搶了過來,她一邊拿起茶壺給福王蓄水一邊笑道;“千歲這會子怎麽糊塗了,當然是害怕將來孩子生下來千歲一看是一個女兒會不高興了,從而冷落了她們母女,也害怕因為這件事情千歲求子心切在去納妾怎麽辦?還有憂心無法跟太後交代啊。”平兒的一番話直至的插入了福王的心口,有血酸楚,為什麽她就是不了解自己,自己雖然求子心切,可是自己也不會因此而冷落了她啊,無論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那都是他們兩個人的孩子,過去她不了解自己,可是現在依然如此,難道是他們愛的還不夠深嗎?


    平兒見福王麵露苦雲,就忙關切的問道;“千歲是打算捅破這層窗戶紙讓娘娘安心還是?”


    福王歎了口氣,道;“暫時不要說了,她既然沒有開口,那我也就不開口了,這樣反而更好,對了平兒你吩咐工匠找京城最好的工匠來設計一副觀景樓的圖紙,如果有需要可以讓管家領著工匠進來王府參觀地形,不出意外下個月開始我就打算在望月湖邊那一大塊空地修建一座觀景樓,速度快的話孩子出生不久就應該修建起來了。”


    “好,等會兒我就下去辦。”平兒幹脆利落道。


    接著福王把目光落在了上官天絕身上,;“天絕;你通過火龍幫為王妃弄一件珍珠汗衫來,因為又要蓋樓若在公然在京城去工匠縫製珍珠汗衫這樣影響不好,你明白嗎?”福王那深邃的眼眸裏帶出了幾分意味深長來。


    天絕忙點點頭,說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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