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青早晨被自己的尿給憋醒了,一醒來就感到全身腰酸背痛,比通宵征戰都要勞累,不過還在他清醒得很快,沒有弄出醒來不知身在何方的烏龍。


    他活動了一下胳膊,就掏出手機看時間,已經9點半了,他不由有些奇怪,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可以睡這麽久,不過隨即就明白過來,昨夜雖然沒有太大的體力活動,但是畢竟是做偷雞摸狗的事,而且還是第一次,心裏難免緊張,況且昨天知道了多年前那起車後的情況,心神一直處在焦躁中,心累,這可能就是為什麽他可以在這個狹窄的環境中安然入睡,而且一睡就這麽久的原因吧。


    想到朱大昌應該已經去上班了,他就躡手躡腳地推開衣櫃的門,不過正當他準備出去的時候,卻發現雙腿不能動彈,應該是一晚上憋屈的姿勢讓雙腿血脈沒有流動,他忙運轉心法,加速血液流通,頓時感到雙腿一陣酥麻。


    突然想到,難怪蘇文廣不願意收自己做徒弟,再厲害的功夫在自己手上也是白璧蒙塵,他沒有黃天那種仗著超強武力值到處欺淩他人的想法,現在用得最多的貌似也是登堂入室,做些偷雞摸狗的事。


    感到雙腿可以活動了,他便慢慢爬出衣櫃,站在鬆軟的地毯上坐了幾個擴展運動,頓時覺得全身一陣舒爽,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的眼睛不由一凝,原來床上還躺在一個人,不過他馬上就鬆了一口氣。


    從薄被下那曲線起伏的身體,還躺在床上的應該是方靜,經過一晚上充足的睡眠,胡長青此時正是血氣最旺的時候,不過他硬是抵製住了那具充滿誘惑力**的吸引,走到隔壁的洗手間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尊榮,昨晚發生的事讓他對這個女人心裏有些厭惡。


    看到鏡子中略顯憔悴的麵孔,胡長青不由對著鏡子用力地搓了搓臉,然後在洗手間裏整理了一下衣服,隨便洗了個臉,梳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頭發,覺得沒有問題後才走去了洗手間,他還是準備從昨天那個陽台走,從哪個方向可以很快地竄進馬路,走正門的話,太打眼。


    不過正當他準備走出房間的時候,他心裏悚然一驚,他便又走回房間,來到一臉安然沉睡的方靜身邊,將手伸到方靜的鼻間,試探她是否有呼吸,確認是真的睡覺後,才徹底放心,轉身便走出房間。


    來到昨天那個小單間的陽台後,他觀察附近沒有人影後,便快速地跳了下去,都沒有落在沙發上,然後越過四季青圍起的綠化帶隔離牆,跳進了別墅之間的水泥馬路。


    方靜突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覺得剛才好像有個人在自己的眼前,睜開眼睛一看,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便輕籲了一口氣,她用手摸了摸身邊,確定沒有人後,才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將白皙如剛出泥的蓮藕般的兩截手裸露在空氣中,襯著臉上剛睡醒的慵懶表情,整個人煥發著迷人的少婦風情。


    如果有旁觀者,那麽她接下來的動作絕對會讓人忍不住流鼻血,因為方靜兩手一撐就這樣坐了起來,而絲質的薄被子就這樣慢慢滑下了,將她不著渾圓碩大的雙胸露了出來,而那對酥軟的軟肉還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顫抖了幾下,性感撩人,讓人忍不住想抓幾把,盡情揉捏。


    左邊的酥胸上有幾道淡淡的指痕,應該是昨夜歡愉時留下的痕跡,不過方靜在輕撫那幾道指痕的時候,臉上並沒有一般少婦想到**時的羞態,反而一臉冷漠,好像胸前這坨肉不是她的一眼。


    “你現在在哪裏啊?”方靜**著上身,靠在床頭,手上夾著一根點著的煙,姿態性感撩人地講著電話。


    “在汽車上呢,朱書記等下要到市教育局去,起床沒有啊。”電話那邊的人語氣中帶著幾個親熱地說道。


    “你這個死鬼,昨晚在樓下都不知道上來陪陪我。”方靜語氣略帶撒嬌地說道,說完還吸了一口煙,輕輕吐出後,又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個老東西即使吃了藥也就一兩分鍾的事,搞得我不上不下,難受了一晚上。”


    “嘿嘿,我就不信你還會虧待自己,你回來這幾天沒有出去嚐鮮。”電話那頭的人輕挑地說道,不過語氣中卻有些酸氣。


    “王哥,隻從跟了你後,除了那個老東西,我可是沒有再讓被人碰了啊,你有空要多來陪陪我啊,我和小乾兩個人在國外,你不知道多孤單。”方靜真誠地說道,不過眼中卻閃過一抹冷色。


    “你可不要亂講啊,我都不知道小乾到底是不是我。”電話那邊的人聽到方靜的話,語氣中不由有了幾分慌亂。


    “王哥,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呢,那我下回將親子鑒定拿給你看,你就信了,你太讓我傷心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我也想和你過安穩日子啊,但是現在行嗎?”方靜帶著哭腔在電話中說道,不過眼中的冷意卻是更勝了。


    “別別,我信你還不行嗎,別哭了,對了,小乾怎麽樣啊,身體還好吧。”電話那邊聽到方靜的哭聲,急忙安慰地說道。


    方靜將煙放進床頭櫃上的煙灰缸,用手擦了擦沒有眼淚的眼睛,有些抽噎地說道:“小乾很好,就是長得有些像你,所以我不敢帶他回來,你要是想看他的照片就過來多陪陪我。”


    “啊,那我回頭得過去看看,真的像我啊,那千萬不要帶回來,免得被朱書記察覺到了,對了,你這次突然跑回來,他好像不是很滿意啊。”電話那邊完全相信了方靜的話,說話開始為她著想起來。


    “王哥,我也是沒有辦法,這段時間美國的股市很差,之前投進去的那些錢都賠了,我這次過來就是想多要些生活費,還不是想小乾過得好些,再說了,你以後難道不出去陪我們啊,到時還不是要用錢,我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將來。”方靜溫聲軟語地說道,語氣真誠而充滿了憧憬。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唉,我以前都誤會你了,關於錢的事,我會幫著開口的,你說得對,一切都是為了小乾,隻不過辛苦你了。”


    “王哥,有你這句話,我就值了,我最怕你嫌棄我。”方靜情深意切地說道,又將煙灰缸中的煙拿起來吸了一口,說道:“對了,王哥,你跟著老東西的身邊,你覺得他這次能不能過這一關啊。”


    電話那邊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說,你也知道,朱書記這個人心機深著呢,我雖然跟在他身邊,但是也看不穿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不過這段時間他看起來確實有些疲憊。”


    方靜見套不出什麽話,不由有些膩歪,不過還是溫聲說道:“王哥,你可要盯緊啊,見到勢頭不對就要出來找我們,我和小乾的將來還指望你呢。”


    電話那邊馬上說道:“你放心,我會多留意的,你腦子比我好用,有什麽發現我到時會通知你的。”


    方靜滿意一笑,眼睛一轉,又問道:“王哥,你說李玲玲那個賤人到底是不是老東西下的手啊?你說他也真是的,人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還真下得了手。”


    電話那邊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辦公室那邊有電話過來了,遲些再聊吧。”


    方靜聽著電話裏“嘟嘟”的聲音,臉上不由升起了一抹冷色,她知道後麵的話有些過火了,如果朱大昌相對李玲玲動手,那出手的人一般會是老王自己,即使老王相信自己的話,也不會故意留個把柄在自己手上,還是太心急了,她將手機丟在被子上,人也跟著滑了下去。


    緊跟著手便摸向了自己的下身,在輕薄的被子上可以分明地看出她的手在胯間不斷地抽動,而方靜的臉則是慢慢變得緋紅,眼神迷離,微微閉著,緊接著性感的薄唇中慢慢宣泄出肆意的呻吟,響徹整個房間。


    胡長青神情淡然地走出了這片住宅區的大門,對於被門口的攝像機攝錄像他也有些無奈,他想過是不是從無人的角落中跳出,但是想到這片住宅區周邊也都是小區,他就不得不放棄了,如果被當做是小偷,那事情就越發難搞了,何況他在這邊真的有一套房,而且昨晚的事應該沒有打草驚蛇,所以他就決定坦然地從正門離開。


    打了一個出租車後,就直奔昨天的那家酒吧,雖然依然不記得酒吧的名字,但是還好他昨天開方靜的車的時候有留意到周邊的環境,到了地點後,發現車還好好地停在酒吧的門口,他抬頭一看,原來這家大門緊閉的酒吧叫做匆匆。


    上了自己的車後,胡長青便打算先回陳雨珊那邊去洗個澡換上衣服,好在此時已經過來早上的高峰期,路況還不錯,半個小時就到了陳雨珊那棟臨江的高層住宅樓。


    洗完澡,收拾妥當後,他就在冰箱裏隨便找了幾塊餅幹,就著牛奶當成自己遲來的早餐,一邊給手機充電一邊給陳雨珊打電話,電話中陳雨珊的聲音有些慵懶,好像沒有起床似的。


    “怎麽了,今天上午沒有課啊?”胡長青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問道。


    “嗯,很無聊,又不想誑街,昨晚看電影看得很晚,所以就打算多睡一下,你現在在哪裏啊?”陳雨珊聲音低沉地說道,她也發現了她聲音的異樣,所以盡量讓聲音更低些,免得出現破聲。


    “沒有感冒吧,怎麽真麽不小心呢,我在你家裏呢,昨晚做了一回賊,搞得腰酸背痛,現在才回來,那你先睡吧。”


    胡長青打算叫陳雨珊幫他看一下他拍的那些銀行水單,畢竟陳雨珊在這方麵是專業,不過聽到陳雨珊的聲音,他又不想她太勞累,反正他舅舅那邊肯定有這方麵的專業人士。


    “嗯,好,先就這樣。”陳雨珊的情緒不是很高,所以聽到胡長青的話,就掛斷了電話。


    胡長青看了看“嘟嘟”想的手機,心裏閃過一絲異樣,不過想到昨晚沒有接陳雨珊的電話,不由對陳雨珊突發的脾氣有些釋然。


    吃完早餐後,他將垃圾都收拾好,便給龔天應打了個電話,心情愉悅地準備邀功,不過等他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講給龔天應聽後,卻換來迎頭痛罵。


    “你想死嗎?你現在馬上到我辦公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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