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的出現,若蘭根本不可能再有逛街的興趣。緊緊拉著明遠的手,這妮子微微顫抖著身體,似要說什麽,又不知該說什麽。


    老實說,明遠此時心裏也不好受。倒也不是實力不足那個帥哥,長得也比不上這位。而是看若蘭明顯對這人有很深的感情,雖然剛才,若蘭做得無可挑剔,但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二人默默的走了一段路後,若蘭才輕聲說道:“三年前的暑假,我跟盈盈一起去四川的峨嵋山玩,就遇到李師兄了。李師兄功夫很好,對人又溫柔,不知怎麽,我就喜歡上他了,我想盈盈也喜歡上他了。我們三人一起探微尋幽,坐在天機峰上看日出,在落月潭邊看明月,在瓊海上看雲海,那一個月是我最開心的日子,當時我就經常想,如果一直能陪在李師兄身邊,那該多好啊!那一天,李師兄說要回到師門去了,接受師門的考驗。分手的時候,我說我會一直等著他出關的,盈盈想必也這樣說過了。”


    明遠愛憐的擦了擦若蘭俏臉上流著的清淚,以最柔和的聲音說道:“老婆,我大概就這相貌了,如果你喜歡,我可以把頭發留長起來,不過很顯然,不可能有那帥哥那般有型。若蘭,真是對不起,那天我不該去西湖邊的。”


    若蘭嬌嫩的手忙壓住明遠的嘴,急著說道:“你不要這樣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心也已經是你的了,我會盡力把李師兄給忘記的。”


    明遠很大方得說道:“忘記幹什麽,多少美好的回憶,不過我還真有一點吃醋,我的絕色傾城的老婆跟這位去過這麽多景點,我和我老婆最美好的地方卻隻有一個,還隻有四平方不到,不行,放寒假的時候,我們也好好去一大堆的景點。”


    “明遠,現在我們回家好嗎?我想回家了。”


    回到別墅,若蘭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發生這種事,任何一個女子都有這樣,更何況明遠和若蘭其實還算是二個世界的人。家庭的穩定,是需要夫妻之間共同努力。窮困一點的家庭,因為在社會上生存不甚,需要共同的努力,因此夫妻之間的感情往往比豪門大院的夫妻要來的深。


    明遠摸著脖子上已經結疤的傷痕,好像自言自語得說道:“要是多靠前一步,我現在已經完蛋了,這個仇可是非報不可。”


    這麽一說,若蘭好像從那種拘謹的狀態中出來了,坐在明遠身邊,摸著那傷痕,說道:“明遠,你是怎麽傷到李師兄的?”


    明遠摟住這妮子,哈哈大笑道:“怎麽傷到的,先親個再說。”說著,明遠就把若蘭壓倒在沙發上,痛吻起來。同時,手也伸進若蘭的衣服中。“臭屁什麽,要是老子真不爽的話,把那蘇盈盈也給泡了,哼哼。”


    原來若蘭擔心,明遠嘴上說沒有關係,但卻不會再碰自己。不過隨著明遠的挑逗,這個美女慢慢拋去這顧慮。明遠痛吻了若蘭的小嘴後,大嘴就向下攻擊,若蘭嬌喘著,無力的推著明遠的身體,喃喃著說道:“不要,這裏不行的,明遠,這裏不行的。”


    “嗯,可以的,相信我好了。”明遠用嘴叼住若蘭胸前的嚶桃,含糊著說著。


    正當欲罷不能,全軍攻上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明遠從生死線過來,直覺到欲火燒得比往常強烈許多,再不進軍,快要撐不住了,哪裏還管什麽手機。


    若蘭這時還有一點神智,虛弱得說道:“明遠,有可能是師父他老人家。”聽若蘭這麽一說,明遠深深吸了一口氣,極不情願把手若蘭的嬌軀拿下來,拿出手機,一看是麗麗的電話。


    控製了一下情緒,明遠接通了電話,剛說了麗麗二字,麗麗哭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明遠,家誠被人打了,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啊!”


    滿腔的情欲一下子就消失了,明遠忙說道:“你現在在哪!好,我馬上就到,別急。”掛了電話後,明遠急道:“蘭兒,快,把衣服穿好,送我到第三醫院。”那帥哥叫蘭兒,明遠也跟著這樣叫起來。


    若蘭已經被明遠弄得渾身無力,怎麽也撐不起來。明遠見此,輕輕吻了吻若蘭,說道:“那我自己開車去。”說完,一陣風似的跑出去。


    沒有學過,總看過了。紅色的法拉車鳴叫一聲,竄了出去。坐在車上,明遠立即撥通了蘇清玄的電話,叫道:“師父,我同學被人給捅了,你快到第三醫院十二樓,把能治病的丹藥也帶上,好了,掛了。”


    蘇清玄楞楞看著手機,自言自語得說道:“好小子,聲音中怎麽有一股殺氣。”


    二十分鍾後,明遠根本沒有乘電梯,衝到第三醫院的十二樓,見麗麗縮在椅子上,正小聲的哭泣著,旁邊還有一個女警察陪著,手術的燈還亮著。聽到急促的腳步聲,麗麗抬起頭,見到明遠一下子又哭出來。


    明遠忙安慰道:“別哭,別哭,這小子身體強壯的像頭牛。”此時,明遠已經把域給張開,看著手術台邊,一個中年醫生輕輕搖了搖頭,旁邊的心跳器上,已經給拉出一條直線。這個圖像立即讓明遠臉上的血色空無,幾乎想狂叫蘇清玄的名字。


    麗麗發現明遠身體突然僵直,哭聲立即停住,驚恐得看著明遠。


    這時電梯慢慢開了,蘇清玄以正常的步速走出來。明遠不管是不是會嚇到麗麗和那女警察,撲過去,狂叫道:“丹藥呢?快把丹藥拿來。”


    蘇清玄這時,倒也不費什麽話,從口袋拿出一粒,說道:“要買的。”聲音還沒有說完,明遠一把抓過那手指甲大小的白色丹藥,然後就撲到手術門,一腳踢開,這一切把麗麗驚得不知說什麽好。


    這個時候,護士正要把儀器從家誠身上拿下來,突然門重重的被踢開,一個年輕人衝了進來,二話不說,捏開那已經死去的病人,把一枚白色的藥丸放了進去。


    眾醫生還來不及喝叫,那年輕人又從一邊拿過一杯水,再一次捏開那病人的嘴。明遠看家誠的嘴裏,已經沒有丹藥了,立即緊張的注視著心跳儀。


    那位主治醫生看這個年輕人緊張而專注的神情,一邊在心中暗說胡鬧,一邊輕輕搖了搖頭。很明顯,這人跟病人有很深厚的感情。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心跳儀上還是拉著一條直線。突然,明遠眼皮跳了跳,心跳儀出現折線,看著這條折線,明遠長長舒了一口氣,這小子的命算給拉回來了。


    向一群目瞪口呆的醫生和護士笑笑,明遠說道:“嚇著各位了,你們快看看我朋友,現在情況如何?”那主治醫師一聽這話,也顧不得問明遠那白色的藥丸是什麽,趕緊檢查起來,反正要問也有的是時間。明遠這時馬上走出手術室,自己沒有消毒,再說,在外麵也可以看到的。


    在明遠踢進去的時候,麗麗想也不想,也要跟進去。蘇清玄忙拉住,勸道:“無事,你男朋友沒有事的。”開玩笑,那可是還魂丹啊!裏麵那小子不過剛剛斷氣,那是一救一個準。此時,那陪同的女警察,心中隻有一個聲音‘好快的速度,是不是我眼花了。’


    二分鍾後,麗麗見明遠出來了,心一下子就放下了,那明遠臉上的神情,就知道家誠沒有事了。果然明遠作出一個OK的動作,說道:“麗麗,家誠沒有事了。”通過域,明遠看到醫生們不敢相信的神色,那已經說明情況了。


    等家誠從手術室出來,送進特護室後,明遠才把蘇清玄拉到外麵,惡狠狠得說道:“老頭,有沒有搞錯啊!這麽晚才來,這個丹藥多少錢?”蘇清玄咦了一聲,看著明遠脖子上的細細的傷痕,說道:“這是怎麽回事?前幾天還沒有,上麵還有殘餘的劍氣。你小子碰到蜀山派的人了”


    明遠點了點頭,應道:“還打了一架,好像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幹嘛打架?”


    “這小子囂張的利害,在我麵前調戲我的蘭兒,我沒有打得他遍地找牙,真是太鬱悶了。師父,這口氣你給徒兒出吧!”


    蘇清玄忙搖了搖手,說道:“我可沒有這個能力,蜀山派可是上三派,我哪裏是他們這些人的對手。”明遠一下子就瞪大眼睛,叫道:“有沒有搞錯啊!你老人家這個輩份,這個實力,還不是那小子的對手,那小子也不過二十幾歲。”


    蘇清玄歎了一口氣,說道:“上三派的人,跟我們不是一個級別。不過蜀山派的人,眼睛都長在頭頂上,連我這個老骨頭,他們也未必看在眼裏,對你小子竟然出飛劍了,快說,這是怎麽回事?”


    “這可是我終極秘密,師父,你看那丹藥?”


    “送給你了。”


    “是這樣的,徒兒最近又發現一個技能,好像能用精神力之類的能量,幻化成利刃,師父,你看那把椅子,我砍。”明遠好像挺開心。


    蘇清玄驚異的看到,長長的木椅一角,被切下來。有這麽一個技能,殺人不是跟呼吸一般簡單嗎?


    “可是蜀山這些家夥,能下山的,都修煉了一層氣罩,我的氣罩子彈都打不穿,他們的就更別說了,你這個有用嗎?”明遠嘿嘿笑笑,應道:“好像是給擋下來了,不過還是給我劃出一道細細的傷口了,徒兒也沒有吃太大的虧。師傅,這個修煉界還有什麽牛人啊!你不是號稱最強嗎?怎麽蜀山一個小小的家夥,也給你說得比你強似的。那幫家夥真這麽強,怎麽不把小日本給幹掉?”


    蘇清玄微笑著應道:“相傳蜀山是遠古遺留的一個門派,具體在什麽地方,誰也不知道。三百年前,從蜀山下來過一個人,以一人之力,幾盡毀了勢力極強的天魔教,再之前,是五百年前,也是一個人,也幹了好幾件驚天動地的事情。明遠,你在我身上試試你那技能。”


    “可以嗎?這樣做是不是對你老人家太不敬了。”明遠還是誠懇得說道。


    “沒有事,先別砍得太深,向這裏砍。”蘇清玄指著前輩,有期盼著說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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