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舉著手,比劃著在哪處下手,麗麗走了出來。明遠一下子嚴肅起來,在師父麵前,明遠知道要是自己露出驚魂未定,或氣憤萬分的樣子,絕對會被這位老大取笑的。


    “麗麗,這是怎麽回事?”明遠問道。幾乎捅死了自己好兄弟,實際上也算已經捅死了,那些家夥在明遠心中,已經跟死人沒有什麽區別了。


    等麗麗把事情簡單的走了一下後,那四十歲左右,看來很有進取心的醫師也走了出來,明遠看這位對自己的眼神相當是熱情。無論哪個從醫者,見一個小小的藥丸,能把已經停止心跳的人救回來,而且傷勢還能迅速的轉好,這可是毀天滅地的事情。


    “這位先生,能借一步說話嗎?”主治醫生像對情人一般說道。


    在另一邊,那個女警察還是用一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明遠,看來這位姑娘對接受新事物的速度慢了一些,現在還想不通,人怎麽能有這麽快的速度。能有這麽快的速度,為什麽不去參加短跑比賽。


    “當然可以了,不過你看現在也不是時候,麗麗,你陪著家誠,我去把這三個小混混給揪出來。”麗麗忙阻止,“明遠,這事交給警察吧!這些人我們惹不起的。”


    以前碰到這種事情,還真是惹不起。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


    走出醫院大門,明遠給若蘭打個電話,告訴已經沒有事了,蘇清玄隨意著說道:“你小子準備怎麽做?”明遠輕聲跟道:“怎麽做,最正規的辦法好像是交給警察去辦吧!但是我不情意,殺人償命,借債還錢,師父,我父母的安全,你維護吧!”


    蘇清玄微笑著看著明遠,然後慢悠悠得說道:“這好辦,我派幾個人過去,小子,你現在情況怎麽樣?好像沒有什麽反應嘛!”


    明遠的情況,蘇清玄當然知道。說個小日本的事情,都能讓這小子失去控製。剛才那個吼聲,氣勢多足啊!


    對此,明遠也挺奇怪,自己劇烈的情緒,那玩意竟然不趁機做亂,這也太給自己麵子了吧!好像在那個叫李尋歡麵前,看著這小子調戲若蘭,反應不是很大,還達不到一半的臨界點。隻到出手時,才一下子竄了上來。


    “沒有什麽太大反應,師父那我去忙了。”說完,明遠就向停下場走去。蘇清玄一把拉住,叫道:“就這樣走了,你還沒有砍我了。”


    “對,差點忘了這事,砍這裏是吧!注意了,砍了。”


    蘇清玄隻感到凝結在前臂的氣罩,像被割蛋糕一般劃開,同時皮膚上的感覺細胞傳來一絲痛楚。明遠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吧!你看劃開一道縫了,我走了。”


    還真是劃開一道縫了,蘇清玄仔細看了看,又拉住明遠,說道:“再試一下,再割深一點。這點深度,一點傷害也沒有,有什麽屁用。”


    “師父,剛才我已經盡全力了,這個幻化的利刃,就隻能這麽寬。”說著,明遠比劃了一下。蘇清玄點了點頭,這才鬆開,說道:“不急,這麽短的時間,徒兒你就達到這種實力,再過段時間,不就是天下無底了,走吧!悠著點,一開始別殺太多人,要給自己一個適應的過程。”


    “對了,師父,剛才有不少人看到我拿還魂丹救人的事,明天肯定會揚開,能不能把我的資料什麽,讓一般人輕易察不到。”


    蘇清玄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在特別處上掛個鉤,把你的資料設成A級,如何?”


    聽這位老大一說,明遠當然問道:“特別處是什麽?掛上了有沒有什麽後果?”蘇清玄一揮手,隨意得說道:“你小子現在都能跟蜀山派的家夥對拚了,還東怕西怕什麽,對你來說,掛上名隻有好處沒有什麽壞處,想用槍隨便去拿,想殺人隨便去那裏拿指標,每個月還是不少的工資可以拿。”明遠忙擺了擺手,很堅決得說道:“掛上可以,但我不接受什麽任務,沒有問題是吧!那就掛上了吧!”


    事情發生在慶春路和和平路交叉的地段,明遠一臉沉寂的坐在車上,生命其實真的很脆弱,像家誠這般強壯,給捅了一刀,就幾乎玩完。而自己擁有了那能量,雖然時時刻刻有失去意識的可能,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麽,但對一般人來說,自己的生存能力畢竟強悍了許多。現在什麽也不說了,最重要控製住這個能量,小孩子一出生也不會走,跌跌撞撞一陣,也就會走了。


    “看來控製力比一開始強了許多,要想搞定那個家夥,速度是需要加快的,自己的攻擊力也要增強,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真是不甚啊!”


    車開到家誠出事的路段,街道依然繁華,家誠灑在街邊的血,也已經衝洗幹淨,好像什麽事也沒有發生過。明遠聽麗麗說,那三個小混混持刀行凶後,奪路而逃時,沒有一個行人跳出來阻止。對此,明遠並不怪這些人,普通人看著凶相畢暴的持刀惡人,哪裏有這個膽子,現在是和平年代,人骨子裏的血氣已經隨著娛樂的時代精神而隨風散去了。


    如果以前明遠還在想,以後人類的最終歸宿是什麽,此時這種想法已經不再了,操這份心幹什麽,自己都隨時性命不保,有了自存在這個世界的能力後,再想這些深遠的問題。


    此時,明遠開著頂極的跑車,惹得行人一陣陣羨慕的眼神。法拉利啊,在世界上也算是頂尖的車子。來到這個路段,明遠也就來看看事發qing況,那三個混混,哪裏還能留在這裏。


    “趙大哥嗎?我一個朋友給別人捅了,差點掛掉,在一個半小時前吧!地點在慶春路與和平路,還沒有睡吧!麻煩大哥了,有空小弟請你喝茶。”


    開著車,讓風輕輕吹著自己的頭發,明遠還真覺得,這滋味挺不錯的。當打給趙廣括十分鍾後,手機響了。


    “趙哥,有消息了嗎?”


    “明遠,已經找到這三個不長眼的家夥了,如何處置?”這一刻,明遠真切的感到力量和權利的滋味,隻有短短十分鍾,就能把人給抓到,而且還是通過一個電話辦到的。很明顯,這個時候隻要自己說出一個殺字,這三個沒有見麵的家夥,在一分鍾之內,就不再能呼吸到這個世界的空氣。


    “這個,就是掌握別人生命的快感吧!”明遠暗暗想著。“趙哥,這三個家夥你先隨便給關起來,等我朋友醒過來後,讓他自己做決定吧!趙哥,謝謝啊!”


    趙廣括微笑著說道:“謝什麽,一點點小事。”


    一路上,雖然沒有駕照,但就是跑了一圈回到別墅,什麽事也沒有發生。若蘭聽到車門開了,忙跑了出來。從車子裏下來,明遠輕輕摟住已經站在車外的美人,指著車子笑道:“別看了,沒有給你擦壞一點。”


    出了這麽個事,明遠輕輕抱著若蘭,二人昵昵喃喃的說了好一陣子話,然後就要相擁的進入夢鄉。


    讓那主治醫生跌破眼鏡,第二天清晨,急衝衝進入叫那個叫李家誠的特護病房時,竟然看到這個年輕人已經睜開眼睛,正跟自己的女友聊著天,氣色還好的很。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麗麗見那醫生進來,說道:“家誠,快謝謝陳醫生,是他把你救回來的。”家誠抱了一下拳,認真得說道:“陳醫生,真是太謝謝你了,麗麗。”


    麗麗馬上從包中拿出一個信封,說道:“陳醫生,一點小意思不成謝意。”陳醫生忙後退一步,嚴肅得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麽,快收起來,你們是不是想讓我下崗。李先生,現在你感覺怎麽樣?”


    家誠是早上五點就醒過來,看著自己躺在醫院裏,麗麗在旁邊的小床睡著。回憶了一下,家誠記起來自己被那個脖子上有猛虎刺青的人給捅了,流了好多血。可是現在感到精神好得很,摸了摸傷口,又不像在做夢。於是這位大難不死的家夥,輕聲呼道:“麗麗,麗麗”


    叫了好幾聲,家態不由笑了笑,這家夥睡得還真香,看來昨晚把她給累壞了,但自己這情況太特殊了,家態已經想到是不是這是自己回光返照啊!有可能一會兒,自己就隔屁了。拿起枕頭,就扔了過去。


    這下,麗麗好歹給砸醒了,費力的睜開眼睛,不過當麗麗看到家誠正一臉笑意看著自己,睡意和疲憊一下子就不見了,飛快的跳下床,叫道:“家誠,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家誠笑著應道:“感覺好得不行,麗麗,這是怎麽回事,我記得流了許多血,不該這麽有精神的。”麗麗長長鬆了一口氣,很高興得說道:“多虧明遠了,我聽值班護士說,你那個時候都已經停止心跳了,明遠往你嘴裏塞了一個藥丸,你又活過來了。”這話聽到家誠一頭霧水,不由說道:“說具體詳細一點。”


    當麗麗把昨晚的事情,很具體詳細說了一遍後,家誠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這小子有這麽多漂亮的女孩圍著,原來還真有點貨,好小子,嘴還真緊。有這麽牛的東西,賺點錢不是易如反掌,竟然吃飯還讓我掏錢。”這小子說這話,真是一點也沒有當明遠是救命恩人的覺悟。


    當明遠九點鍾,出現在醫院的時候,幾乎整個醫院都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靈丹事件。剛走出電梯,一個醫生就劈頭問道:“你是劉明遠嗎?”明遠點點頭,那醫生渾身一激動,一把拉住明遠的手,熱情得說道:“你好,我是外科的李主任,劉先生,能抽點時間,我們院長想跟你聊聊嗎?”


    看來這是那丹藥惹得,明遠微笑著說道:“可以啊!不過是不是先讓我見見我朋友,他現在情況怎麽樣?”


    推開門,明遠見這小子嬉笑得跟麗麗聊天,看這精神頭,完全看不出已經在鬼門關轉了一圈的樣子。麗麗一見明遠進來了,立即從床頭站了起來,隨便說了一個借口,讓明遠單獨跟家誠相處。


    明遠笑著揮了揮手,一屁股坐在床邊,說道:“你小子,也太嫩了,三個小混混都對付不了,跆拳道不是學得很不錯嗎?以後別說我是你的手下敗將。”


    家誠拍了拍明遠的手,笑嘻嘻得說道:“啥也不說了,除了麗麗,你盡管開口。”


    開了幾句玩笑,明遠小聲說道:“今天是星期六,你小子可別忘了那事。”明遠楞了楞,然後很佩服著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想這事,等你自己能走了,再說吧!誰叫你這麽菜的,對了,那三個混混我已經讓道上的朋友給抓住了,你想怎麽處理?”


    “道上的朋友,明遠,真看不出,你還是混黑社會的。你也太能裝了吧!男子漢,從哪裏跌到的,就從哪裏爬起來,這三個小子你讓你朋友好生養著,老子就不信了,真的打不過這三個小混混。明遠,你把我從鬼門關中救回來,對你的修行不會有什麽影響吧!好像你這種行為,叫逆天而行吧!”


    吃的還魂丹,這小子也可以說因禍得福,最少三十年之內,不會生什麽病。明遠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會,不過給你吃的那丹藥,真是好貴的,我現在可以說已經身無分文,先借一千塊花花,沒有意見吧!”


    說著閑話,門被敲響了,隨後一個聲音傳了進來。聽是警察在敲門,不能不開了,打開一看,是昨晚那女警察和一個男警察。那男警察禮貌的說道:“李先生,我們是來問當時發生的狀況,現在可以嗎?”明遠站了起來,微笑著說道:“你們快一點,我朋友現在需要休息,家誠,我去外麵轉轉。”


    走出門外,圍在好幾個醫生就圍了過來,有把明遠撕碎的衝動,明遠大叫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說你呢?再扯我的衣服,我不客氣了,還扯。”


    近乎拉拉扯扯,明遠被這幾個醫生帶進了院長辦公室。裏麵是一個白頭發,圓臉,大肚子,笑得像一尊彌勒佛般的男人。明遠一走進,這位就很熱情的站了起來,連聲說道:“劉先生,終於看見你了,快請坐。”


    當昨晚的事情傳到這個院長耳朵後,這人立即找關係,想察那個叫劉明遠的人是什麽身份。不過結果有點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找不到。這個結果表明,這個人身份不簡單,但不簡單也要求這人幫忙,這位胖胖的老男人老婆已經肝癌晚期,這是從天而降的最後一個希望。


    坐下後,這位院長人殷勤的給明遠倒了一杯茶後,說道:“劉先生的藥丸真的很神奇,竟然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要不是我趕緊叫那些醫生護士保守秘密,這會兒記者肯定擠滿你朋友的病房了。”明遠嗯了一聲,應道:“有可能是這樣,院長,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嗎?我挺忙的,一分鍾幾百萬上下,我最多還有三分鍾空餘時間,你能不能整重點說。”


    這位胖院長噎了一下,有點虛假的笑容撤下,換上很沉痛的神情,把自己的要求說了一遍,說完後,這位院子補充道:“劉先生,隻要你把我老妻救了,我傾家蕩產也願意的。”明遠沉默了一下,然後輕輕歎了一聲,說道:“院長,想必你也知道,昨晚我是從我師父身上拿過藥丸的,我身上是一顆也沒有。我真想幫你,可是有心無力啊!”


    “那你能向你師父要啊!”這位大概是院長當慣了,說起來很是理所當然。明遠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他給我一顆,也算給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了,你知道他有多少徒弟嗎?三百多個,那種神奇的丹藥,就我所知,也隻不過三顆。真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了。”明遠剛一站起來,這位胖胖的院子竟然一下子就跪在明遠麵前,眼淚縱橫般求道:“求求你,向你師父去討一顆吧!求求你了”邊叫邊跪行二步,一把抱住明遠的大腿。


    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哭跪著求自己,明遠真是沒有辦法了,也不能強行脫身,隻能又行緩兵之計,說道:“我去向師父求求看,你先起來了,院長,這種事情真不是你想得那樣簡單,我盡自己最大能力。再說那丹藥能不能治肝癌,也不一定。”


    半強行的衝出院長室,明遠暗道:“不能讓家誠住在這裏了,弄不好會被這胖男人抽幹血。”門外還有那幾個醫生,不過明遠想強行突圍,這幾個哪裏攔得了。


    跑到家誠的病房,二個警察還在記筆錄。明遠也不說話,就坐在一邊。整整又過了十分鍾,這二位的工作才當以一段。


    等病房裏隻有三人時,明遠有點焦急得說道:“家誠,你不知道外麵那幾個醫生的眼神又多狂熱,有可能他們會不停的把你當實驗用具,現在隻有我守在你身邊,才能保有你做人的權利。”聽明遠這麽一說,家誠從床上坐了起來,叫道:“那還等什麽,還不撤?”


    “你不會現在就能走了。”明遠很是驚奇的說道。


    “當然,吃了仙藥還不能動,那這個世界不是太瘋狂了。”家態牛頭不對馬嘴的胡說著。


    雖然醫生們堅決讓家誠住院,看著這些人的樣子,家誠安全相信了明遠的話,更加絕對要出院。病人強烈要求出院,那也沒有辦法,醫院畢竟不是監獄之類的機構,可以強行關人。


    坐在出租車上,麗麗擔心著說道:“明遠,這事肯定會鬧出去的,那個女警察向我問了好幾次你的情況,不過我都沒有說,以後要怎麽辦啊!”家態滿不在乎得笑道:“這有什麽好擔心的,成名人不好啊!明遠現在這麽牛,誰動我還不想想後果,是吧!”


    家誠就是樂觀,如果那能量劈在這小子身上,現在也不知有多少無辜的女孩,失去了寶貴的貞節。


    李尋歡這時正悠悠走著,在他前五百米處,就是青龍山莊入口的大門。能守在這裏,當然是趙家子弟兵了,看著前麵這人的相貌,這四位很肯定來者不是觀光客。


    王傑四人的隊長,微帶著尊敬的神色,來前打理。李尋歡對這個隊長很是客氣,說道:“我叫李尋歡,蜀山派弟子,來拜見青龍門掌門。”說著,遞出一張古樸的貼子。


    蜀山派是極有名,實力也強大的很,但絕大多數人都認為,蜀山派隻是傳說中的仙家門派。王傑五年前,就限於資質,停留在三級水平上,在修煉界中屬於很普通這類。聽到這個氣質不凡的人說自己是蜀山派,一下子失了神,不過很快,這位就回過神,忙恭敬得說道:“這邊請,我馬上通知家主。”


    李恒華聽到一個號稱蜀山派的人來拜見自己,也是足足吃了一驚,雖然這人不一定是真的蜀山派的人,但還是要當真的來處理,蜀山派可是得罪不了的。


    王傑放下電話,恭聲說道:“李師兄,請上車,家主在前麵恭候。”這位帥哥倒也沒有說,我有飛劍之類,一臉笑意坐上了轎車。


    當李尋歡從車子下來時,趙恒華已經站在庭院前。若蘭的老頭子一見這人,就意識到這年輕人是真貨。這是直覺,完全是真覺。蜀山派裏的人,生命都長得很,三百年前下山那位,相傳在蜀山修煉了七十多年,而這人的師父,卻是在五百歲的時候收這人為徒,反正輩份亂得很。眼前這人雖然像二十三四歲光景,但有可能有一百多歲,或幾百年也有有可能的,趙恒華一時不知如何稱呼。


    不過這個難題很快就沒有了,眼前這位蕭然而立的男子,向趙恒華行了一個晚輩禮,朗聲說道:“晚輩蜀山派十三代弟子,李尋歡見過趙師叔。”聽到蜀山第十三代弟子,趙恒華眼皮猛得跳了一下,因為這位記起來三百年前下山的那位,自稱是第十二代弟子,好像跟自己家族的先祖有過一段交情,如果按輩分算,自己那要叫不知幾個太的祖師叔了。


    趙恒華忙應道:“不敢不敢,恒華萬萬當不得這師叔二字。”李尋歡又用那磁聲說道:“尋歡跟若蘭互稱師兄妹,這個師叔二字,趙掌門當的。”


    聽這位如此說,趙恒華相當豪爽般說道:“那我就生受了,這邊請。”修煉界的輩份其實相當亂,一個一百五十歲的人,叫同宗的三歲小孩一聲祖師叔,也不是什麽怪事。這位既然跟自己丫頭這樣叫了,那還有什麽好說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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