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寞徹底憤怒了,不顧一切地朝著王午劍衝過來,這個單槍匹馬的小子居然擋住了他整支隊伍,害的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老家被化為灰燼。uu看小說就到~


    王午劍變得凝重起來,既然下定決心先用自身實力與寒寞過過手,那就容不得有一點馬虎,圓月彎刀威力之大,連斥天鏡都能撼得動。


    意念一動,魂力如泉湧一般灌注在絕倫上,紅白兩道光束煥出更加璀璨奪目的光彩,朦朧的光霧中似有兩條色澤鮮明的蛟龍圍繞著短劍上下騰舞,霸氣十足。


    雖然王午劍已經是個靈皇境界的頂尖強者,可實力隻能與一個戰神級戰者持平,麵對戰聖中的佼佼者,他就顯得遜色不少。


    縱然有絕倫這樣附元的神兵相助也無法避免敗局!


    刀劍相撞,兩人相jiao隻一個照麵,王午劍被圓月彎刀那無可抵擋的攻擊力所震飛,險些落入海水中。


    rou了rou震得麻的右手臂,王午劍不驚不怒,反倒仰視青光大放的圓月彎刀,臉上露出萬分喜色。


    “圓月彎刀真不愧是寒髓宗的震宗之寶,威力實力在強大,嘿嘿,用來給我做兵器真是太合適了!”


    寒寞的殺氣更重,剛才一招便徹底檢驗出了王午劍的深淺,沒想到一直神色淡定的他實力居然隻是個戰神級,可也因此更加憤怒,因為這樣一個實力平平的小子,硬是把幾百人給擋住,延誤了救火救急的時間,害的整個寒髓宗化為烏有。


    圓月彎刀因為寒寞的憤怒,氣勢更加強大起來,玄青色的光芒密集的如同一個巨大的傘蓋,幾乎把寒寞籠罩起來連同一體。


    看著頭頂上大如磨盤的青光壓下來,王午劍麵露狡黠之笑,根本沒有躲閃的意思,凝息秉神,做出背水一戰的樣子。


    就當寒寞與王午劍相距十來丈的時候,一股強大的禁錮之力彌漫在他四麵八方,來的異常之快,根本無法躲閃,而且毫無征兆。


    寒寞隻是呃的一聲驚叫,全身保持著一個下衝飛刺的狀態動彈不得,仿佛世界萬物在這一刻被定格了一樣,連眨眼呼吸都變得那麽艱難,不過,這些都隻是針對寒寞而言的。看小說就到~


    “嘿嘿,好玩吧?”


    王午劍放鬆下來,俏皮地摸了摸鼻子笑道。


    “……你,這是怎麽回事?”


    寒寞艱難地鼓動胸膛問道,盡管他竭力想要破開這道禁止,但卻有越來越嚴謹的錯覺,豈不知,現在的王午劍可是靈皇境界的強者,實力比以前大有不同,如是換做過去也許一個戰聖就能讓王午劍受不了,可現在不同了,他的實力增強,也就能夠控製斥天鏡釋放出更加強大的力量。


    此刻寒寞的眼光中,隻剩下巨大的困惑了,任誰身處這種情況下第一個反映都會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如果對手不仁,隻能閉著眼睛等死了!


    “我說過,如果你殺不了我,那我可就抹你脖子嘍!”


    王午劍緩緩升起來,泰然自若地笑道。


    遠處,幾百戰者無不詫異,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麽王午劍盡在眼前,可宗主卻不動手,而是一直保持著下衝的姿勢,難道看看到幻境了?


    不對,縱然是幻境也不能那麽長時間不動,想想剛才詭異的陣法,他們頓時明白了幾分,寒寞應該是被禁錮住了,命運讓他做一個無法反抗的俘虜。


    “快就宗主!”


    一個戰者厲聲高喊道。


    話音一出,如同當頭一bang,眾人這才醒悟過來,紛紛大喊一聲不顧詭異的陣法,強行衝過來。


    不出他們意料,領頭的戰者衝進陣法,越是往裏越是無法動彈,最後動都動不了了,隻能眼巴巴地前後循環,救不了寒寞不說,就連自己也無路可逃。


    然而這並沒有成為阻礙幾百個戰者衝過去的決心,人心齊泰山移,幾百戰者吃了幾次虧之後,開始匯聚成一片進入並且與剛才被控住的戰者相連在一起。(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uo)


    數以百計的金光開始蔓延,猶如夏去秋來,海水都披上一層金燦燦的光芒。


    幾百個戰者的反抗有多麽強大,用腳指頭想想也能知道,潛蛟縱然是千年的老怪物,可也無法抵擋他們的破壞力,為了保住實力,在他們準備釋放的一瞬間脫離了陣法。


    這一次靈巧的躲閃不僅讓這些戰者1ang費了鉚足力氣的能量,更讓他們飽受駭1ang的席卷,因為陣法移除,攻擊全部落在了海麵上,大海怎能經受得住如此強悍的攻擊,頓時如生了海嘯一般,數十條水柱猶如蛟龍一樣騰舞起來,把大半戰者澆了個透濕。


    王午劍看在眼裏樂在心裏,不過他也意識到,潛蛟無法抵擋住他們,而斥天鏡也不可能同時把他們都禁錮起來,因此必須先把眼前這個頭子解決掉。


    “咳,我看你那幫人快要湧過來吃我了,所以在我死之前,我想先送你一程,走好了寒寞宗主!”


    王午劍陰沉沉地露出一抹無情的邪笑,話音剛落,寒寞還瞪著雙眼呢,卻被一道霞光從眼前閃過,緊接著便感覺到一點痛楚,不過這痛楚隻是異常之短便消失了,在消失的同一刻,他的頭顱也與身體分了家,血液以rou眼可見的度緩慢地噴灑出。


    “圓月彎刀,嗬嗬嗬,現在是我的了!”


    王午劍笑著奪過來,同時收回斥天鏡,在前方建立起一座高聳修長的屏障。


    圓月彎刀畢竟是神器,手感都不一樣,握起來有種透骨的清涼,如同握住一塊美yu一樣。從它自身中透露出來的清涼氣息何止是強大簡直就是深不可測,也許對方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死亡的前一瞬間了。


    王午劍暗暗讚歎,雙目緊緊盯著它,生怕一眨眼就跑了,可就在此時,斥天鏡給他傳來了一陣強似一陣的劇痛。


    “可惡!”


    王午劍扭過頭罵道,幾百戰者一見宗主屍分家,無不憤怒萬千,紛紛使出吃nai的力氣衝撞斥天鏡的屏障,從而讓他也飽受苦頭。


    正當王午劍準備掉頭甩開這群陷入抓狂的戰者時,猛地察覺到從寒髓宗方向上有一股異常強大的氣息正在飛bi近。


    臉上浮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王午劍心頭一樂,已經斷定了來者必然是烈火率領的烈焰宗之輩,一個邪惡的計謀幾乎不用想就呈現在他腦海中了。


    身子一轉,朝著正在墜入海中的寒寞屍體打出一擊,金光如流星墜地一般,頃刻落下,正中寒寞,無頭屍體霎那間變成血霧融入海水中。


    這不是赤1uo1uo的挫骨揚灰嗎?


    幾百戰者無不震驚失色,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敢在這麽多人麵前把宗主的屍體粉身碎骨!


    這麽強烈的諷刺誰能咽得下去,紛紛朝著王午劍咆哮者飛殺過來。


    目的已經達到,王午劍也不敢硬撐,掉頭就朝寒髓宗的方向飛馳。


    很快,前方出現一支不小的力量,浩浩dangdang,幾百人都是滿載而歸,喜氣盈麵。


    “真是些貪心的家夥!”


    王午劍遠遠看到了他們,百分百確定是自己人之後,對接下來的好戲更是有所期待了。


    “看起來,你們收獲不錯啊!”


    王午劍度不減地停到他們麵前笑道。


    “哼,我看你的收獲更是不小吧?”


    烈火別有深意地冷哼刀。


    幾個由火雄欽點的戰者剛準備詢問王午劍剛才去哪兒了,可話到嗓子眼卻卡住了,因為所有人都看到了迎麵有一撥人氣勢洶洶地衝過來。


    “不好,是寒髓宗的援兵回來了!”


    一個戰者驚訝地叫道。


    “什麽援兵?是主力!”


    烈火冷冷地喝道,同寒髓宗的主力較量,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即便他們經過一番苦戰並且又長途跋涉而來,可畢竟整體實力強大而且人數眾多,打起來必然討不了好!損兵折將永遠是愚蠢的舉動。


    “寒髓宗宗主寒寞已經被我殺死,唉,那一戰大的好幸苦,我現在都快虛脫了,這樣吧,既然大家畏懼他們人勢力強大,咱們把東西還給人家,然後撤吧!”


    王午劍裝出一副無奈沮喪的樣子說到。


    “投降示弱?這絕對不行,他們人多可都是強弩之末,剛好咱們士氣正盛,根本不足為懼!”


    一個有點地位的戰者厲聲大喝。


    他慷慨激昂的話立刻讓其他戰者響應起一片讚同之音。


    “好啊,果真是你們烈焰宗的幹的好事,殺人不過頭點地,掠奪財務也就罷了,居然還火燒寒髓宗!今天就算全宗覆沒也要把你們的xing命留在這海麵上。”


    寒髓宗一個領頭的戰者怒聲斥道。


    看到烈火的人個個手不空,囊塞滿,寒髓宗的幾百戰者氣的臉都綠了,本想攻打別人,卻不了自己淪落到這般地步,被襲擊也就罷了,居然還宗破人亡,無處可歸,甚至連宗主也被慘無人道地挫骨揚灰。


    “哈哈哈哈,戰鬥是你們挑起來的,若不是我們技高一籌,這時候被燒毀的就是烈焰宗了,你還有臉在這裏叫不服?當初攻打烈焰宗的時候怎麽不曾想到後悔?”


    烈火大聲笑道,盡管戰鬥是他不願意看到的,可事到如今,想退都沒有機會,把人家老巢燒成了廢墟,哪兒有不被追殺拚命的道理?


    “弟兄們,豁出去一切,殺光這幫畜生,給宗主報仇,給死去的兄弟們報仇,給寒髓宗報仇!”


    那戰者抓狂般咆哮一聲,金光一揮,不顧一切地當先衝過來。


    他一動,後麵的戰者無不視死如歸地殺過來,氣勢如虹,十分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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