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片海域被強大的戰之氣照成金黃sè,仿佛有金山從海底升起,金碧輝煌,十分壯觀。


    戰事一起,王午劍果斷地退到遠處,悠然自得地浮立觀望。


    兩幫戰者約有七八百,單憑強大的氣勢就讓大海泛起萬層駭1ang,更何況這麽多人都是不顧一切泄憤怒的拚命二郎,一撥撥強悍的能量團落在海水中,海麵都像沸騰了一樣,蒸騰起滾滾水霧。


    寒髓宗的人對王午劍的仇恨是無以言表的,每每有人想要衝殺過去跟他拚命,可每次都會被火雄派來的幾個強者舍命阻攔住。


    看著戰者一個接一個地墜入海底,王午劍說不出有多痛快。


    對於他而言,這兩幫人無論誰死都百利無害。


    寒髓宗的人是鐵了心要殺他,烈火的人則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反撲咬一口,因此看著他們一個個死掉,他並不覺得心裏有什麽愧疚和難過。


    然而戰鬥總歸有勝負之分,一開始烈火的手下沒怎麽生過戰鬥,個個jing神飽滿,殺勁十足,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士氣慢慢滑落下去。


    寒髓宗的戰者盡管長途跋涉,可個個同仇敵愾,遇到滅宗仇敵,誰沒有一腔怒火?紛紛舍命殺敵,而且人數上是烈火的一倍有餘,逐漸占據了上風。


    王午劍默默地笑了笑,照現在的樣子,完全可以借寒髓宗的手滅掉烈火這個狼子野心的家夥。


    心意已定,王午劍暗暗召喚出黑暗之子,先讓他潛入水中,控製了一具屍體,隨後瞅準烈火應接不暇的時候猛地襲擊上去。


    一切都生了異常順利,一柄烏黑的氣質長劍由下到上從烈火的命根子開始貫穿到頂mén,腦漿隨著劍峰噗哧shè出一尺高。


    他整個人不可思議地瞪著眼睛掙紮著俯瞰了一眼下方的襲擊著,他的麵貌,狀態,度和氣息完全不是戰者,既然不是戰者要了他的命,那又會是誰?


    在向大海墜落的過程中,烈火竭力地把目光shè向王午劍,毒辣、凶殘、不甘、絕望……


    “哼哼,你早就該死了,你的私心,讓你多活了這麽久!”


    王午劍默默地冷笑道。


    領一死,烈焰宗的人無不心慌,手足失措之際,有好幾個被瞬間斬落。


    他們不同於寒髓宗的人,寒寞被殺之後,能讓寒髓宗的戰者感到憤怒,因為這是自己的地盤,烈焰宗的人則不一樣,這本來就是偷襲,一開始就像做賊一樣謹慎,而此刻卻連領頭的老大也死掉了,心頭的信念也就動搖了,士氣一落千丈,局勢瞬間生了巨大的逆轉。


    一眼看開,這樣下去的話烈火這點戰鬥力會全軍覆沒,既然烈火已經死掉了,也就沒必要讓這些人也跟著他陪葬,王午劍腦海中閃過一個激靈,既然寒髓宗被擊垮,為何不趁機把幻霧宗也拿下呢?盡管火雄派人前去,可被被人征服總比不上被自己親自去征服的好!


    “烈火已死,敵眾我寡,大家快撤!”


    王午劍朝著人心渙散,已無戀戰之心的烈焰宗戰者們大聲呼喊道,話音剛落,他自己很堅決地做出了表率作用,第一個調頭就跑。


    連宗主尊敬的凡聖尊駕都帶頭逃跑了,他們還有什麽理由繼續作戰?更何況打下去也贏不了,頂多是多殺幾個對手然後長眠海中,如此愚蠢的舉動沒幾個人願意幹。


    僅剩的百八十個烈焰宗戰者紛紛做鳥獸散,使出吃nai的力氣脫離戰場,風馳電掣般追趕王午劍。


    王午劍一扭頭,謔,這群戰者仿佛個個都被火燒屁股了,度之快令人咋舌,他都懷疑自己的度會不會落在最後了。


    可他們度快也就罷了,寒髓宗的人鐵了心要誓死拚殺,窮追不舍,度絲毫不落。


    “看來,老天還給我一個收買人心的機會!”


    加飛行的同時,王午劍臉上浮起一抹深誨的邪笑。


    就在其他戰者要追上來的時候,王午劍突然停了下來,大聲喊道:“大家一直往前走,去幻霧宗與二宗主匯合,追兵我來抵擋!”


    火雄派出的幾個戰者度最快,聽他這麽一說,立刻不答應了,從現在的表現可以得出一個結論,王午劍確實是忠於烈焰宗的,因此未來定然是烈焰宗宗主的nv婿,不論如何也不能讓他擔當這個風險啊!


    “快走,你們留下來隻會給我添麻煩!”


    王午劍見不得他們這幅婆婆媽媽的樣子,厲聲冷喝道。


    如此一來,幾個戰者也不敢再勉強,隻能帶著其他人提前飛走。


    “現在,讓你們這群魯莽的家夥嚐嚐法寶的厲害!”


    王午劍狡黠地笑了笑。


    斥天鏡高高懸浮,在王午劍的控製下,積蓄著能量,但不是靠斥天鏡攻擊,而是禁錮,與此同時,潛蛟再次被王午劍命令布陣,這已經是它在短期內第三次布陣了,每次重新布陣都要消耗它巨大的能量,到了現在,它隻能把陣法局限在很小的區域才能揮出應有的效果,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雙重禁錮,這樣的話足以讓闖入禁地的戰者寸步難行,任人宰割。


    但出乎王午劍意料的是,這群憤怒的戰者居然不約而同的停在了十丈之外,仿佛已經預料到前方又有那詭異的禁錮區域,否則王午劍也不敢獨自一人斷後。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幫助烈焰宗侵犯我寒髓宗?”


    一個領頭的戰者大聲喝問道。


    “離的太遠了,說話不方便,你靠近一些我再告訴你!”


    王午劍嬉皮笑臉地說道。


    那戰者氣憤的握緊了一雙老拳,骨節都高高凸起,真恨不得把王午劍捏死。


    “怎麽不敢過來?”


    王午劍歪了歪頭笑道。


    那邊幾個看起來是有地位的戰者竊竊私語地商討著什麽,很快,他們居然一聲不吭地返回去了。


    王午劍有些詫異,從理論上來講,他們應該會不竭餘力地追殺才對,難道開竅了?


    “唉,既然如此,先放你們一馬,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你們能識相一些,我可不想把寒髓宗徹底滅了!”


    王午劍臉sè一變,yin冷地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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