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馮義庭正式邀請所有的同學去他家,因為薛滿翠要請他們吃飯。


    大家一聲歡呼,都快活的答應了,在提了一個建議,不許葉儀琳再笑後,紛紛回去準備。


    送走興奮的同學們,馮義庭跟葉儀琳是最後麵一起離開學校的。來到街上,她立刻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告訴茜婭馮義庭回來了。


    茜婭高興的說道:“他回家了嗎?真的雅儀,義庭回來了?”


    葉儀琳深情的注視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馮義庭,快活的說道:“他就站在我身邊姑姑,你想看到他嗎?”


    “當然!”茜婭動情的說道:“如果沒有他雅儀,那你就……我想立刻見到他!”


    “但是不行!”葉儀琳仍然望著馮義庭,然後調皮的說道:“我們會盡快來見你的,不過現在他要帶我去找喬師叔和容師姑。而且姑姑,晚上我會去他家吃飯,好嗎?”


    茜婭連連應允,歎息道:“這孩子失蹤了一年多,比我更急著看到他的人肯定很多,這我理解。但是雅儀,你記住應酬完了,必須馬上帶他來見我,我可要好好謝謝這個聰明而懂事的孩子!”


    葉儀琳答應之後就掛掉了電話,調皮的對馮義庭笑道:“我現在歸你了馮義庭,你必須好好謝謝我姑媽的慷慨,她從沒對其他男孩這樣大方過,懂嗎?”


    馮義庭點頭,樂嗬嗬的說:“意思是我不能辜負茜婭姑姑,悄悄把你騙跑帶到其他地方去,然後生一大堆孩子嗎?”


    馮義庭本來是開玩笑的,因為他剛回家的時候,他父親就荒唐的這麽認為過。


    可是葉儀琳沉默了。雖然她戴著麵紗,但馮義庭也能感受到她的幸福和滿足,她羞得有些手足無措了。然後悄悄轉過身去,表示自己很不滿意他油嘴滑舌的樣子。


    馮義庭輕輕抓起她的手,若無其事的笑道:“逗你玩的葉儀琳,別生氣。”


    葉儀琳根本不知道該怎麽應付這種情況,她為馮義庭說的話感到羞澀和心跳,依照傳統的素養和家教,她明白不應該這樣聽他胡說。


    可自己聽到這些話卻感覺如此幸福和快樂,為什麽會如此茅盾呢?


    馮義庭接著又說:“閉上眼睛吧葉儀琳,我要帶你去找我小師叔和小師姑了!”


    葉儀琳聽話的閉上了眼睛,然後立刻感覺自己騰空而起,正在吃驚,就聽馮義庭笑道:“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葉儀琳,你會發現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空間!”


    呆儀琳睜開眼睛就呆住了,因為她發現馮義庭不僅把自己帶離了城市,還到了個她根本想象不到的地方!看起來這是一個奇峰,而他們正處在峰巒的半腰,從這兒看去,這是一個設計jing妙的平台。隨之,她看到了九虛洞。


    馮義庭拖著她的手朝那個洞奔去,一邊大叫道:“喬聞簫!你個為老不尊的破師叔,看到師侄大人來了,還不趕緊出來迎接!莫非想我代玄祖清理門戶嗎?”


    隻聽衣袂破風的聲音響起,喬聞簫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興奮以極!


    隨之他一把捉住馮義庭,怪叫起來:“沒天理了!沒王法了!師妹、師妹快拿師門的家法,老子要清理門護!”


    容英惠快叔奔了出來,身後的長裙飄飄,真是如同仙子一般美麗而靈動,這時衝到馮義庭身邊,臉兒通紅,先瞪了喬聞簫一眼嗔道:“跟小師侄學壞了,老是亂稱老子,會損口德的!還有,別動不動清理門戶,讓師父聽到了,少不得又會罵你!”


    估後拉住馮義庭,伸出手來在他臉上摸了摸,胳膊上捏了捏,同時愛憐的嗔道:“跑哪去了小師侄,四處都搜不見你們的形跡,真讓人擔心死了!”


    她言語之中的憐愛溢於言表,使馮義庭十分感動,這時恭恭敬敬的叫道:“小師姑,我剛回來不久,立刻帶著葉儀琳過來見你們,想好好謝謝你們呢!”


    “不行不行!”喬聞簫衝了上來,緊緊抓住馮義庭說:“這種破師侄,拿來幹嘛?純屬浪費大便種出來的糧食!一定要清理,嗬嗬一定要清理才行啊!”


    容英惠瞪了他一眼,嗔道:“師兄!你怎麽一見小師侄便本xing流露,瞧你說的什麽話,真是惡心死人了!再說我可得讓師父修理你了!”


    馮義庭笑道:“小師姑你此言差焉,什麽一見到我就本xing流露,小師叔本來就是一個隱藏很深的修真地痞,我就是跟他學壞的,現在很後悔認識這樣一個無良的人……”


    “什麽?”喬聞簫暴跳起來:“你是跟我學壞的?真是沒有天理了!你不怕召雷劈啊馮義庭?不行不行,我得回去拿龍牙先劈你一劍!”


    容英惠又瞪了他一眼,這時懶得理他們,拖住葉儀琳的手,高高興興噓寒問暖的說開了。


    喬聞簫跟馮義庭勾肩搭背,摟著他樂嗬嗬的問:“你怎麽獨自回來了?你玄祖也就是我師父他老人家呢?”


    馮義庭笑道:“他們正在玩呢,我可沒時間陪他們一起繼續瞎轉,要讀聖賢書啊!”


    喬聞簫鬆開他,正兒八經的說:“師父有沒有讓你交代我們啥話,比如責怪你師姑、表揚你師叔什麽的?”


    馮義庭連忙點頭,說道:“有啊,來的前天晚上,他就囑咐我,你可得聽好了。”


    喬聞簫嚴肅起來,這時認真的站在邊上,恭恭敬敬的問道:“那我師父說啥了?”


    馮義庭正兒八經的說道:“他是這麽說的,他說:‘義庭啊,你這個師叔呢,以後我就交給你管教了,他要不聽話,就踢他屁股,讓他幫你爹挑糞下田,吃點苦沒事!’。”


    說完狂笑起來,喬聞簫這才知道他是瞎說,照著他屁股就是一腳。


    馮義庭閃開之後大叫起來:“喬聞簫!你竟然違抗師命以上欺下!要造反哪!”


    兩人打鬧了一下,喬聞簫這才鄭重的問:“真沒說什麽,不可能啊馮義庭?”


    馮義庭隨口說道:“他讓你老老實實呆在九虛洞,打點花花草草魚蟲鳥獸,就這樣!”


    喬聞簫搔了搔腦袋,這時狐疑的盯著馮義庭說:“沒道理啊,按理說你都回來了,師父也應該回來一趟對吧?我問你,師父讓你去蓬萊幹什麽了馮義庭?”


    這不過是馮義庭隨口編出來的,他是怕喬聞簫跟容英惠知道自己身陷神葬山,到時候不知死活的跑去救自己,以他們的修為,那簡直就是送死。


    因此他借口說師父找自己,如果詢問師父並知道了真相,至少師父拿主意,比他們倆冒失的下任何決定要好。


    馮義庭根本就不明白,他們的師父不在凡間。


    喬聞簫跟容英惠倒不能聯係不上師父,但是他們對馮龍鳴是極其尊重的,如果他隻叫小師侄而不通知自己,料想他有他的道理,做弟子的沒權利隨便過問。


    這也是他們倆一直認為馮義庭跟師父在一起的原因。


    喬聞簫這麽問來,馮義庭便隨口應道:“我們在蓬萊會了師父一個仙友,玩了幾天,沒想一晃就過了一年多時間,真快啊!”


    喬聞簫一愣,他隨口問道:“是不是竹雲大師啊小師侄,隻有他的仙山,跟天界氣脈是互通的。也就是說,呆在他的仙山裏,就跟呆在天界差不多,隨便玩幾天就是凡間幾年呢!”


    馮義庭趕緊點頭,說:“正是竹雲大師,我跟玄祖還有空竹師傅在那玩了幾天!”


    喬聞簫臉sè一變,他默默望著馮義庭,突然說:“你根本沒跟師父在一起馮義庭!你去哪兒了?究竟出什麽事了?到現在還瞞著我們?”


    馮義庭一愣,容英惠也聽出不對了,她愕然望著馮義庭給他解釋道:“竹雲大師的仙府是在長白山,他根本就不在蓬萊!小師侄,你原來一直在說謊?”


    馮義庭一愣,他趕緊搔了搔腦袋,嘻皮笑臉的說道:“是長白山、是長白山,你看我這記xing,被小師叔你一鬧就忘了,就是長白山嘿嘿……”


    喬聞簫麵無表情的盯著馮義庭,對容英惠說:“師妹,你去拿天虛鏡,問問師父究竟是怎麽回事,讓師父跟他當麵對質!”


    馮義庭趕緊製止他倆,不以為然的叫道:“別驚動我玄祖!我坦白、我交代,請求zhèngfu寬大……其實我沒跟玄祖在一起……是膽小先跑了好吧!”


    “你還說謊!”喬聞簫咆哮起來:“你親口告訴我你從來就不習慣遇事先跑,你能在那節骨眼跑嗎馮義庭!再不說究竟出什麽事了,我就不認你這個師侄!”


    馮義庭愕然望著喬聞簫,他知道小師叔這一次真的發火了,於是嚴肅起來,不再嘻皮笑臉了,輕輕的歎了口氣。


    容英惠慢慢走了上來,默默注視著馮義庭輕聲說:“小師侄,你師叔是擔心你出什麽事,他從沒這麽急燥……告訴我們,當時究竟出什麽事了,別騙我們了、好嗎?”


    馮義庭攤了攤手,對喬聞簫笑道:“好了小師叔,別生氣,大不了全都告訴你們吧,別瞪著我……小師姑,你看小師叔好像要動手,你要保護我!”


    容英惠笑了,她推了推喬聞簫說:“你幹嘛,小師侄不好好的嗎你瞪著他,別嚇壞人家,他可還是孩子,你嚇著葉姑娘了!”


    喬聞簫斜了葉儀琳一眼,這才皺著眉說:“每次都這樣,有當我是師叔嗎?你每次出事一個人扛有意思嗎?那我做你師叔幹嘛,究竟你是長輩,還是我是長輩?你知道你真出什麽事了,我怎麽跟你爹和我師父交代?想沒想過我的處境!”


    馮義庭這才認真起來,他恭恭敬敬的對喬聞簫鞠了一躬,說:“對不起,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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