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夕氣憤地離開了,陸曉白心一急,便追了過去。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小說


    林若夕大步流星地走著,發覺陸曉白跟上來了,就反臉過來冷冷地道:“你跟著我幹嗎!”


    陸曉白心虛道:“我......我跟你去保險公司。”


    林若夕堅決說:“你別跟著我,我不想讓保險公司的同事!你太令我失望了!”


    仿佛一瓢冷水潑在脊背上,陸曉白感到心都涼了半截!昨天她還說希望他到保險公司去她工作的環境,然而現在卻聲色俱厲地阻止他,使他十分沮喪。他在心裏反複地責怪自己太衝動了!


    他走了一會兒就慢慢地停下來了,若夕越去越遠,直到消失在一麵牆體的轉拐處,他才收回視線。他回頭,天宇還站在原地直視著自己,他想,馮天宇這是在不動聲色地笑話麽?我與若夕鬧僵的局麵一定是他願意吧!


    陸曉白帶著厭恨的情緒走了過去,冷冷地對馮天宇說:“和林若夕鬧矛盾,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笑!”


    馮天宇搖頭說:“曉白,你怎麽會變得那麽不可理喻!在這個樣子,真是讓我感到心寒啊!”


    “哼,不可理喻?”陸曉白憂鬱的眸子裏迸射出兩團嘲諷的光芒,“這四個字虧你說得出口!如果你當初沒有聯合若夕的母親對若夕挑撥離間,破壞我與若夕的感情,那我和若夕會分手嗎?我與你的關係會弄成這樣子嗎?你沒有資格教訓我,倒是你,好好反省反省!”


    “我和林媽媽挑撥你與若夕的關係破壞你們的感情?哼,你簡直是無理取鬧!”馮天宇氣憤得鼻孔直吹氣,“我馮某人行得端,坐得正,從來不幹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如果你執意認為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咱們去找林若夕對質,麽說!”


    陸曉白不以為然地說:“找她對質?你以為她會對我說真話嗎!”


    馮天宇一臉無辜的模樣,說:“照你這樣說,這個黑鍋我背定啦?”


    陸曉白冷哼了一聲,說:“你有沒有背黑鍋,心裏比誰都清楚,何必惺惺作態!”


    馮天宇越想越窩火,大聲說道:“陸曉白,我實話告訴你,我本來還打算放棄追求林若夕的,成全你們重新合好,可是,我現在改變了想法,一定要追求林若夕,和你競爭到底!”


    陸曉白拳頭緊了緊,厲聲說:“你終於說實話了,好,我奉陪到底!”


    他很想衝過去和馮天宇打一架,但是轉念一想,如果和他打罵,林若夕會怎麽說自己?肯定會說自己脾氣暴躁,沒有一點涵養!剛才我已經惹她很生氣了,不能再讓她自己。於是,他朝馮天宇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心說咱們走著瞧!然後轉身忿忿地離開了。


    林若夕去保險公司的路上一直在想,陸曉白怎麽會說出那樣極不負責的話?他怎麽還是那副多疑偏激的脾氣?她本來打算和他重修舊好的,可是才的那個樣子,她灰心了,她問自己:他是一個自製力很差的人,如果自己選擇跟他在一起,那他己和異性來往,會不會動輒朝自己發脾氣?


    她拿陸曉白與馮天宇作比較。馮天宇是一個坦誠正直有涵養的人,他不像陸曉白那樣疑神疑鬼,動不動就發脾氣。雖然馮天宇也動手打過人,但是他打的都是歹徒,對人民的人身和財產構成威脅的人,那是一種正義的力量,是她欽佩和讚賞的。


    她發自內心地問自己:自己愛陸曉白嗎?愛。自己願意和他同甘共苦嗎?願意。可是,倘若他幹涉自己的私生活,對自己缺乏包容和理解,自己能原諒他嗎?不能。


    她又想起了楊老師遭受初戀男友拋棄的事情,就對自己的這份感情失去了信心,她無法說服自己跟陸曉白,因為她不想輕率地把自己的幸福押在連自己都不了解的人的身上。


    可是她又想,如果自己疏遠了陸曉白,那麽,張歡歡就會趁此機會和他發展戀情,自己真的能夠大度地把他讓給別人麽?她很糾結。


    那該怎麽辦?


    她低頭走著,由於心事重重,注意力不集中,過馬路時竟然闖了紅燈。此時,一輛黑色的轎車按著剌耳的喇叭駛了過來,當她反應過來時車輛已經快到她身邊了,她驚叫一聲迅速避讓,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後視鏡碰到了她的胳膊,她打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司機是一個清瘦的中年男子,他刹住車怒氣衝衝地罵道:“你找死呀!”


    林若夕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覺得被車碰的地方隻是有些麻木和疼痛,反而是手掌在地麵上擦破了一塊皮讓她感到很火辣辣的痛。


    雖然司機見她不守交通規則很是生氣,但是司機還是好心地說:“要不要緊啊?我還是帶你去醫院照片吧!”


    林若夕從黑皮包裏抽出紙巾按住流血的傷口,她知道責任完全在於自己,就對司機說道:“你走吧,我沒事。”


    司機吐了一口氣,一踩油門,車子離開了。


    林若夕開始還以為自己被車碰的地方沒什麽大礙,可漸漸地,覺得胳膊越來越疼痛,並且腫起來了。這時,她才意識到情況有些嚴重。


    她去醫院拍了ct照,醫生告訴她,胳膊沒有發生骨折,但是軟組織受了挫傷,建議她住院治療。


    意外地,她在住院病房裏曾嘉保。


    曾嘉保躺在病床上,頭上纏繞著紗布,紗布上浸染著斑斑血汙,床頭邊輸液架上,掛著的一瓶液體正通過細小的輸液管源源不斷地流進他的體內。


    當曾嘉保隻手用繃帶吊在脖子上的林若夕時,臉上立刻出現不自然的神色,不過,他很快調整了不適的麵部表情,他眨眨眼睛,有意調侃:“若夕美女,真巧啊,咱們連住院都住在同一個房間。”


    林若夕知道他這個人一向是自作聰明,自以為是,所以對他根本就沒有什麽好感,無奈彼此同住在一間病房,總不能不給他麵子吧,於是敷衍塞責說:“還真是。”


    林若夕遵從護士小姐的吩咐,把手伸了出來,護士麻利地在她胳膊上鋪墊巾,紮止血帶,用碘酒進行皮膚消毒,然後把輸液針剌進靜脈血管裏。


    曾嘉保有些惺惺相惜,問道:“你是怎麽受傷的?”


    林若夕淡淡地說:“不小心被車碰傷的。”


    曾嘉保又連忙問:“那肇事司機有沒有抓住?”


    林若夕如實說:“我沒要求肇事者負責。”


    曾嘉保麵露遺憾的表情,責怪說:“你錢多呀,傻呀,把司機放走了自己承擔醫藥費!”


    林若夕覺得他真無聊,不想理睬他,於是把目光投向窗外。


    曾嘉保自討沒趣,閉了嘴。過了一會兒,又對林若夕說:“你知不知道我頭是怎麽受傷的?”


    林若夕仍然外的景色,並不關心,說:“不知道。”


    曾嘉保輕輕咳嗽兩聲,舉起右手一邊比劃一邊說:“三天前,我從一個偏僻的巷子裏經過,恰巧碰見三個男子調戲一位年輕女子,那女子大呼非禮救命,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衝過去解救那女子,我的舉動激怒了那三個男子,那三個男子紛紛鬆開年輕女子,一邊破口大罵一邊朝我拳腳相向。麵對他們的攻擊,我自然是不害怕,因為我從小就練習過武術,我施展起拳術三拳兩腿打倒兩個,剩下那個見勢不妙,就揀起一截木棍朝我頭上敲來,我躲閃不及,就被木棍擊了個正著。我雖然受了傷,但是覺得挺值的,因為我做了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林若夕把視線移到他身上,她完全沒想到這個以坑蒙拐騙為主的人竟然有這樣一副赤腸,真是難得。


    這時候,馮天宇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關心地問林若夕的傷勢怎麽樣,要不要緊。林若夕微笑著告訴他自己隻是軟組織挫傷,估計輸兩天液就消腫了,不用替她擔心。


    馮天宇怎麽知道她意外受傷了呢?原來,林若夕到醫院做完ct照後,就打電話到他工作的地方告訴他的,他剛一下班,就迅速往醫院趕。


    曾嘉保天宇後,就微笑著朝他點了一下頭。然而馮天宇對他不理不睬,好像沒樣。


    林若夕悄聲對馮天宇說:“你知道曾嘉保頭上的傷是怎麽導致的嗎?他說是救人被歹徒打傷的。他雖然有不對的地方,但是這種見義勇為的行為還是值得肯定的,我們以後是不是應該對他客氣一些?”


    馮天宇不屑地嘉保一眼,他知道曾嘉保是怎麽受傷的。三天前,他正在向進到手機店裏的一對年輕男女推銷手機,就在此時,忽見店外有幾個年輕男子正在追趕一位年紀稍大的男子,他仔細一追趕的男子正是曾嘉保,很快,曾嘉保被幾位年輕男子逮住了,緊接著,幾位年輕男子朝曾嘉保拳打腳踢,其間有打人者大聲說“你這個傳銷騙子,快把我的入會費還給我”,打人者似乎打得不過癮,還從地上揀起一截木頭朝曾嘉保的頭上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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