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來說說林若夕與馮天宇的故事。. d t. c o m


    他們糊裏糊塗的發生兩性關係後,彼此都自責不已。


    特別是林若夕,更是羞憤難當,當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林若夕不僅恨自己,還恨馮天宇。所以,當陸曉白暴打馮天宇一頓離開後,她不分青紅皂白地重重扇了馮天宇兩個耳光,打得他暈頭轉向,耳朵嗡嗡作響,好像要聾了一樣。


    她的嘴唇在發抖,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大罵道:“流氓!你玷汙了我的身體!我這輩子就毀在你手裏了......”


    馮天宇捂著半邊似乎已經腫起來了的臉頰,驚恐不安地若夕,他沒有還手,也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好端端的把人家一個黃花閨女給糟蹋了,要是傳出去人家以後怎麽做人啊;她現在的情緒十分激動,吐出的字就像扔石塊,估計說什麽她都不會聽的,搞不好還會激起她新的憤恨,所以還是老實點的好。雖然說這件事情不能完全怪罪於自己,但是,如果當時自己克製一點,事情就不會這樣。所以他暗暗說:“若夕,你打吧,讓你打個夠,如果打人能夠讓你消除心頭的怨恨,那麽我願意當你的出氣筒。”


    林若夕沒有再打,而是開門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外麵天空陰沉,寒風淩厲,吹到身上冷颼颼的,但是她顧不了那麽多了,帶著傷心和委屈的情緒朝小區外麵奔跑而去。她那一簇有些淩亂的烏黑的長發,在逆風中飄飛著,仿佛一麵迎風飄揚的旗幟。


    她的後麵跟著一瘸一拐的馮天宇,他是怕她想不開做傻事,但是又怕她見自己緊跟著她招致怒罵,所以刻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林若夕跑出小區,回頭天宇跟在後麵,就討厭地嗬斥道:“別跟著我,滾遠點!”


    馮天宇放緩了腳步,他好想真心實意地對她說,別鬧了好嗎,我會對你負責的,如果你願意的話。然而他沒有說,因為他害怕被劈頭蓋臉的罵,害怕她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林若夕見他停止了腳步,但是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自己,她越發討厭,又嗬斥了他幾句,可是他仍然默不作聲,好像變啞巴了一樣。她冷哼一聲,轉身走去,跑了起來。


    馮天宇也跟著跑了起來。


    林若夕知道他跟在自己的背後,雖然很討厭,但是也毫無辦法。


    林若夕跑一段路後,感覺累了,就放緩了腳步。回頭一見馮天宇離自己有大約二十米遠,他也放緩了步子,她知道他是怕自己想不開做傻事所以才亦步亦趨地跟著自己的,但是還是忍不住小聲罵了一句:“一條甩不掉的哈巴狗!”


    此時的林若夕心情平靜了一些。她回想起今天和馮天宇滾床單的事情,臉頰又一陣發燙,像火一樣;好像做了一個不真實的夢。唉,以後把它當是做夢好了。


    她的前麵是一條橫向河流,河麵上橫跨著一座年代不久的氣勢恢弘的石橋。


    她把目光投向石橋上,忽然對年輕的男女好像在爭吵什麽,由於距離比較遠,她聽不清那對男女到底在說些什麽,隻是見他們互相抓扯著,好像情緒很激動的樣子。


    忽然,隻見那女的甩掉男的手,快速走到橋護欄邊翻過欄杆縱身往下一跳,垂直落進了水裏,頓時濺起一片水花。


    “啊!”林若夕大吃一驚,不禁用手捂住嘴巴,緊緊盯著落水的那個地方/br>


    隻見水花回落後,落水者在水中露出一個頭,她一陣亂抓亂拍水麵,拚命地掙紮著,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男的沒料到對方會做出如此過激的舉動,所以被嚇壞了,他到橋護欄旁邊往下一橋麵離河麵有十多米高,不知道是不會遊泳還是怕高的緣故,他不知所措地朝左邊快速走了幾步,又朝右邊快速走了幾步,如此反複幾次,總之是不敢下去救人。


    此時,河邊橋上已過來許多圍觀的群眾,但是人們隻是站著有誰下去救人。


    這時,一個身影迅速從林若夕的身邊飛過,見是馮天宇,她心說他要見義勇為了!


    馮天宇很快跑到河邊,目光掃視了一下河岸,快速走到一處斜坡旁讓身子順著斜坡滑落下去,到了一個水泥台上,他毫不猶豫地縱身一跳,跳進了冰冷刺骨水裏,朝著落水者的地方迅速遊去。


    此時已經那個落水者的身影了,因為她的整個身子已經墜到了渾濁的水底。河麵恢複了平靜,水波瀲灩。


    馮天宇奮力遊到人落水的地方,鑽進水底吃力地摸索了半天,才把人撈起來,朝岸邊艱難地遊去。


    與人合力把已經窒息了的落水者救上岸後,馮天宇已經精疲力盡了,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圍觀者見馮天宇勇敢無畏地把人救了起來,都一片叫好。


    這一刻,林若夕感動得掉下了眼淚,這個男人太有擔當了,落水者與他素不相識,他可以選擇作壁上觀,不冒這個險,但是他沒有這樣做,而是奮不顧身地跳下去救人,這樣大無畏的精神值得人們欽佩!


    她這樣一想後,就快步跑到馮天宇的身邊,身濕漉漉而瑟瑟發抖的他,就一陣心疼,迅速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他的身上。


    “謝......謝!”馮天宇若夕,隻覺嘴唇發木,說話相當困難。


    林若夕蒼白如紙的臉色,很擔心地說:“不行,我把你送去醫院!”


    馮天宇擺手說:“不用,我......沒事,再說......我不想被......很多人知道。”


    林若夕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事跡被傳開來,自己成了“名人”,於是說:“那我扶回去吧!”


    馮天宇見林若夕的臉上已經沒有了慍色,而是滿眼的溫情和擔心,他心裏頓時湧出一股溫暖的泉水,似乎連身上的寒冷都被驅散了不少,他被凍僵硬的臉不自覺地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在林若夕的攙扶下,他站了起來,跟著林若夕走了。


    就在他走了不到二十米遠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有人驚喜地叫道:“手在動,快他知道是好心的群眾為溺水者實施了人工急救,人有意識了。這樣他放心了一些,他知道很快急救車就會開過來的,因為在他和好心的群眾把溺水者抬上岸的時候,就知道有人已經打過急救中心的電話了。果然不出所料,他走了不到兩分鍾,救護車就風馳電掣地開過來了。最後在醫護人員的努力下,溺水者搶救過來了。


    “當心摔倒!”林若夕見馮天宇不小心踩到了香蕉皮打了一個趔趄,連忙提醒道。


    “謝謝。”馮天宇心說若夕就是人好,要是她答應做自己的女朋友,那更好。


    救溺水者的那個地方離林若夕的家不是很遠,他們快速走了十幾分鍾,就到家了。


    一到家,林若夕就催促馮天宇快進臥室去拿自己的衣服換。馮天宇被凍得渾身像篩糠,噴嚏一個接一個打,他也顧不上那麽多了,鑽進房間去找衣服換。


    馮天宇從衣櫥裏花花綠綠的服飾中隨便挑出幾件,拿在手裏一些犯難了,一試穿,衣服雖然小了點,但是還勉強可以穿,然而褲子就不行了,因為這些褲子當時都是根據林若夕的腰圍尺寸來買的,林若夕的腰小,馮天宇的腰大,所以當然穿不下了。


    林若夕見馮天宇在臥室裏半天都不出來,就敲門問:“穿好了沒有?不會是想賴在我房間裏不出來了吧!”她想,這是很有可能的,因為這間屋子他們在兩個小時前共赴巫山過,裏麵還殘留著他們溫存的氣息,莫非他正對著那張彌漫著馨香的床浮想聯翩?這樣一想,她的臉不禁一熱,“呸”了一聲,摳著手指頭暗暗罵一句:“你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馮天宇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後才說:“褲子小,穿不下。”


    林若夕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說:“你怎麽不早說呢?等一下,我去給你買條褲子。腰圍多大?”


    馮天宇忙從地上拿起濕漉漉的褲子仔細一外麵說:“34。我拿錢給你。”


    “回來拿。”林若夕有些冷冰冰地說。


    “謝謝啦。”馮天宇心存感激道。


    林若夕走到小區門口的一家男裝服飾店,買了一套西服和一套保暖內衣內褲,折了回來。


    馮天宇把林若夕幫忙買的衣服穿好走出臥室,打了一個噴嚏,在沙發上的她,有意討好說:“若夕,你還真會挑衣服嘛,你穿著多合身啊。”


    林若夕冷若冰霜地一眼,故意不理睬他。


    馮天宇想為今天他們發生關係的事情向她道歉,於是說:“若夕,今天的事情真對不起啊,我......我真不是故意,應該是那個張歡歡在......”


    林若夕臉一紅,摳著指頭冷冷道:“別說了!我知道,我不怪你,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是不會做你的女朋友的,所以請你以後不要來找我。”


    馮天宇一聽,失望地說:“好吧,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那你走吧。”林若夕下逐客令。


    馮天宇點頭,走了出去,眼裏黯然失色。


    灰溜溜地走出去身影,林若夕忽然有些後悔起來,自己都跟他上過床了,要是他以後真的不來找自己了,那自己怎麽辦?馮天宇你這個笨蛋,我不是真心拒絕你的呀,你怎麽就不堅持一下呢,堅持一下,或者我心一軟就答應做你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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