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芬芳以為自己對林若夕兩次的指責和為難,會使她當保姆的信心受到很大的打擊,從而知難而退,然而沒想到的是這個保姆的信心似乎一點也沒有動搖。請大家搜索(品%書¥¥網)!更新最快的小說


    竟然有這樣堅忍不拔的保姆,黃芬芳算是佩服了。


    有那麽一會兒,黃芬芳隱隱動了惻隱之心,自己也是女人,知道做女人不易,一邊帶著孩子一邊謀生的女人更是不易,女人何必為難女人呢。但是她很快又想到,丈夫對這個小保姆的眼神是那麽“不純”,仿佛饞貓逮著鮮魚一樣,眼球都凝住不動了。雖然她沒有發現小保姆和丈夫眉來眼去,也沒有聽見她對丈夫說什麽挑逗的言語,但是,人性是複雜而多變的,誰敢保證她“一處冰心寄玉壺”呢?又或者說,自己在成都接受培訓的那段時間她已和丈夫發生過什麽了,她對丈夫的冷淡隻不過是偽裝給自己?畢竟當著自己的麵她不敢放肆。不行,必須把小保姆趕走!就算他們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但是丈夫對小保姆的態度,已經告訴了她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如果不把她趕走就會夜長夢多!


    於是,黃芬芳又對林若夕吹毛求疵了。她指著土豆絲對林若夕說:“你成什麽樣子了,這麽細,到時怎麽夾呀!”


    林若夕緊張兮兮地說:“黃姐,那我切寬一點。”


    丁聞聞訊從客廳裏走過來,對黃芬芳不滿地說:“差不多算了嘛,你何必為難小林呢。”


    “她是我們花錢雇的傭工,做事不合主人的心意,主人當然有權利說!”黃芬芳冷冷地夫問:“怎麽,心疼她了?”


    丁聞生氣地道:“你瞎說什麽呢,我是希望大家不要把關係弄僵嘛。”


    林若夕怕他們夫妻倆發生激烈爭吵,於是趕緊陪笑說:“丁哥,黃姐說得對,是我做得不好,我馬上改善就是。”


    丁聞瞪了妻子一眼,然後氣呼呼走了出去。


    黃芬芳自知理虧,見丈夫偃旗息鼓了,也知趣地閉上了嘴。


    吃完飯後,林若夕把碗筷清洗幹淨了,便帶著自己的女兒離開了。


    林若夕剛走出門,早就憋了一肚子氣的丁聞突然朝妻子發火:“你對若夕雞蛋裏挑骨頭,是不是想把她趕走?”


    黃芬芳臉一沉,不甘示弱地大聲說:“她做的家務我不滿意,難道你要讓我當啞巴嗎?有你這種護著保姆的嗎?”


    丁聞反唇相譏:“嗬,她做的家務你不滿意,那你做的家務你滿意了?”


    “你這樣處處維護她,是不是愛上她了?”黃芬芳犀利地問,“哼,我她的眼神就知道,你肯定是被那個狐狸精給迷住了!”


    “簡直是無理取鬧!”丁聞斥責了一句便開門走了出去。他知道妻子說的是實話,但是他不肯承認,因為一旦承認家庭矛盾就會激化。


    “出去走走,悶得慌。”說罷“砰”的一聲,門被丁聞反手關上了。


    黃芬芳咕噥道:“隻怕是去找那狐狸精吧!”


    黃芬芳越想越不放心,於是趕緊把女兒豆豆抱進臥室,讓女兒躺在床鋪上,叮囑她不準開門出去,然後黃芬芳起身離開臥室,開門走出去,悄悄尾隨丈夫去了。


    黃芬芳快速走出樓梯口一真見丈夫朝林若夕的背影追去,她氣憤地“呸”了一口,暗說:“我就知道你去找這個狐狸精!”


    隻見丁聞很快追上了林若夕。林若夕驀然回頭一驚訝地問:“丁哥,你這是要去哪裏?”


    丁聞說:“我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林若夕停下腳步問:“什麽話呀?”


    丁聞歎了一口氣說:“我老婆對你是有些過分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太在意,就當她放屁。”


    林若夕略一躊躇說:“不會的,你回去吧。”


    林若夕是故意這樣說的,她哪裏不在意呢,要不是因為自己的處境那麽艱難,需要這份工作來維護生計,她早就甩手不幹了。


    丁聞不知道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但是樂觀的樣子,也就放心一些,


    林若夕勸道:“丁哥,你還是回去吧,要是你老婆知道你來找我,她肯定會找你吵架。”


    丁聞點了點頭,但是又說:“我心裏煩得很,不想回去,想在這外麵逛逛。”


    林若夕聽他如此說,也不好再勸。


    “我送你回去吧。”丁聞突然謹慎地說。


    林若夕連忙說:“沒事沒事,我一個人不會感到孤單的,你還不要送的好!”


    丁聞心裏不免有些失落,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是絕緣體,不會產生感情,說:“我不送你,但是我想從這條路上走走,不會礙著你吧?”


    林若夕明知他是借口,但是無話可講了,隻好讓他跟自己同路,她隻祈求別讓黃芬芳們走在一起。


    他們一路上默默無語,好像兩個啞巴似的。


    盡管他們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但是疑心病很重的黃芬芳認為他們暗中有什麽貓膩,於是對丈夫和林若夕更加厭恨了,她狠狠地“呸”了一口,小聲自言自語:“林若夕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竟敢勾=引我老公,我一定會讓你死得難


    丁聞回家後,黃芬芳並沒有和他吵鬧,甚至連他去找林若夕的事情都沒有提,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然而她的心裏此時正在醞釀著一個卑鄙的計劃!


    第二天,林若夕仍然一大早去到了丁聞家裏,然後按部就班地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拖地,買菜做午飯,教丁豆豆做遊戲,做晚飯......


    黃芬芳回到家後,見林若夕正在廚房裏有條不紊地忙活著,眼窈窕恬靜的保姆,黃芬芳的心裏竟莫名地產生一股嫉恨。她回到打掃得幹幹淨淨的客廳裏,忽見桌子上擺放著一隻黑色的斜挎包,她知道這包是林若夕的,便忍不住朝挎包詭秘地一笑。


    她要幹什麽?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丁聞也下班回來了。


    黃芬芳從臥室裏走出來,突然對丈夫說:“你的戒指了嗎?”


    丁聞訝然地說:“你的戒指不是一直都戴在手上嗎?”


    “我昨晚上把它摘下來放進抽屜裏的,今早上忘記戴了。”黃芬芳一臉著急的樣子,“可是我回來翻找了半天,結果一無所獲,怎麽會不翼而飛了呢?”


    丁聞責怪道:“什麽不翼而飛了,簡直是胡說,肯定是你放在什麽地方忘記了。”


    黃芬芳皺眉說:“不會呀,我記得清清楚楚是放在抽屜裏的。老公,那是你買給我的結婚戒,很珍貴的,要是弄丟我會很難過,要不你幫我找找?”


    丁聞走進臥室,有些不情願地幫她翻找了半天,結果一無所獲。


    “你怎麽搞的,一隻戒指都保管不好!”丁聞責怪道。


    “哎呀,你就別怪我了,戒指掉了我心裏也很難受,難道你就不懂得說兩句安慰的話嗎?”黃芬芳夫一眼,微厚的嘴唇一上一下地顫抖著。


    “好了,我不責怪你就是。”丁聞從臥室裏走了出來,懶得管她。


    黃芬芳和丁聞的爭吵林若夕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戒指這麽貴重的東西弄丟了一件倒黴的事情,誰碰到了這種事情心情都會不好的,所以林若夕用幹毛巾擦了幾下濕漉漉的手,從廚房裏走出來安慰道:“黃姐,你不要急,再找找果是在家裏不見的,一定能夠把它找出來的。”


    黃芬芳冷哼一聲問:“我正想問你,我今天臥室的房門忘記鎖了,你有沒有進去過?”


    林若夕心裏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心說這女人不會是懷疑我偷了她的戒指吧?她當然沒有進過黃芬芳房間,於是辯解道:“我沒進去過,也不知道你房間的門沒有上鎖!”


    “是嗎?那就奇怪了,莫非戒指真的長翅膀飛走了?”黃芬芳仍然冷冷地若夕。


    林若夕臉一沉,嚴肅地說:“照你這樣說,那戒指是我拿的了?”


    丁聞也對黃芬芳道:“小林怎麽可能拿你戒指,你再仔細回憶一下,可能是你不經意放在什麽地方了,忘記了!”


    黃芬芳對丈夫說:“我也希望是我的記憶出現了差錯,但是整個臥室咱們都翻遍了,連戒指的影子都沒見著,我們家裏隻有林若夕一個外人,你說我怎麽想?”


    丁聞一聽,也覺得妻子說的有道理,於是朝林若夕投去懷疑的一瞥。


    林若夕對黃芬芳鄙視地一笑,說:“既然你懷疑是我拿了你的戒指,那你就搜一下我的身,要是搜不出來,麽說!”


    “你不要用激將法激我,我正要搜你身!”


    黃芬芳朝林若夕的身上搜了搜,沒有搜出戒指,然後又走到桌子邊拿起林若夕的挎包,伸手進去一摸,摸出一枚戒指拿到林若夕的跟前厲聲說:“這個戒指跟我丟掉的戒指一模一樣,你不會矢口否認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吧?”


    林若夕大吃一驚,連忙說:“這......我不知道,我沒有拿你的戒指,真的沒拿你的戒指!”


    黃芬芳露出鄙夷的表情嗬斥說:“人髒俱獲,你還想抵賴!”


    丁聞也狐疑地若夕說:“請你給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麽我老婆的戒指會在你包裏麵?”


    林若夕搖頭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黃芬芳冷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話!丁聞,這就是你對我說的好保姆啊,好保姆有悄悄拿主人家貴重物品的嗎?”


    丁聞氣憤地指著林若夕道:“你都幹了些什麽好事!枉費我那麽信任你!”


    林若夕胡亂地擺動著手勢,極力辯解:“丁哥,這戒指真的不是我拿的!我對天發誓,要是我拿的,我出門被車撞死!”


    “好了,發毒誓沒什麽用,老天不會懲罰你。著孩子很不容易,我網開一麵,就不把你交給警察了,你還是抱著你的孩子滾出我家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黃芬芳打開房門下命令。


    受到如此大的冤枉,林若夕委屈死了,淚水在眼裏打著轉,她怨恨地眼黃芬芳,然後把自己的孩子從嬰兒車裏抱起來,拿起從家裏帶過來的這輛嬰兒車,氣憤地朝門外走去了。


    淚水,一瞬間從眼眶裏奔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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