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飛,今年二十二歲,是做酒店管理的,我這人有個習慣,工作之餘喜歡和朋友去酒吧喝兩杯!


    那天是周五,晚上九點我的死黨天兒打電話給我,約我去泡吧,我也正想去於是讓他開車來接我。


    到了我們平時愛去的88酒吧,點好酒水喝了幾杯後,我和天兒開始談論起在酒吧角落的一個女人來。


    我們之所以會談論那個女人,除了那女的張了張不錯的臉蛋兒外,主要的原因是這女的穿得實在惹火。


    那女人上身就穿了一件半透明的上衣,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裏麵的內衣那是時隱時現,讓人止不住的浮想聯翩。


    下身則是一條齊臀小短裙,短小的布料隻能勉強包裹著那動人的美臀,而那又細又長的美腿穿著一雙黑色絲襪,加上那雙漂亮的粉色高跟,可以說是有無盡的誘惑。


    “你上還是我上?”天兒一邊拿著酒杯喝著酒,一邊笑著問我。


    “你上吧”我玩著酒杯對他說。


    天兒也不和我客氣,聽了我的回答後拿起一瓶酒和一個酒杯就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然後和那女人開始交流了起來。


    由於太吵,我聽不見他們說了些什麽,隻看見兩人開始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沒一會兒兩人就開始打得火熱,十分鍾後,天兒直接拉著那女人到了我的跟前。


    “杜飛,小旭”


    天兒給我和那女人相互介紹了一下,然後大家大家都坐下喝酒聊天。


    開始到還好,大家都規規矩矩,可是後來幾杯下肚後,這天兒卻開始不安分起來。


    隻見那家夥一隻手不斷的在小旭後背輕輕的撫摸,而另一隻手則放在小旭的黑絲長腿上畫圈,而且越畫越往上,這眼看啊就要進入那小旭的“危險區域”了。


    天兒的這些舉動,那叫小旭女孩兒不僅反感,反而是一副上齒咬著下嘴唇,眯著眼睛很是享受的樣子,看著她這表情啊,我心中就一個想法。


    “剛認識就這樣,這女的真tm的騷”


    我正感歎著呢,隻見那小旭額頭突然一皺,嘴裏不自覺的發出了“嗯”的一聲。


    聽著她的聲音,我知道天兒已經進入了這騷女的重點部位,腦海中想到此時天兒的手肯定不斷的在那地方來回的揉搓,我的某個地方一下就有了反應!


    看著對麵兩人肆無忌憚的享受著,我那個難受啊,除了說這女的不守婦道,男的有異性沒人性外,我真不知該說什麽好,也許是酒喝多了,天兒突然放開小旭,說他要去上廁所。


    說完天兒就走了,而天兒前腳剛走,後腳我就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踩到我下身的“帳篷”上。


    被那東西一踩,我立馬知道是什麽了,低頭一看,果真是小旭的黑絲美腳,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啊,那粉色高跟鞋,那叫一個誘人啊。


    我看了看那小旭,隻見她很有意味的向我眨了一下眼睛。


    看著她這樣的舉動,更加確定這女人是個騷貨,心中又開始感歎。


    太騷了!剛剛還在我兄弟的懷裏,我兄弟一走,腳就伸向了我,看來饑渴的很啊。


    知道這是隻已經叫了春的母貓,於是我示意她過來,她呢也很識趣的站了起來。


    對於她這樣的女人,以我和天兒的關係,玩玩她天兒自然不會說我什麽,我甚至覺得那家夥還會很高興,以前那家夥可是要求過我和他玩什麽p的玩意,不過被我拒絕了。


    小旭一站起來,我就一把把她拉到了懷裏。


    一入懷我發現這女的身子可真涼啊,一抓她的手更是就像根冰棍似的。


    這小旭長得真的很漂亮,又穿得火熱,正常情況下這樣一個尤物在我懷中,我肯定會很興奮,可是也不知道為啥,當我發現她的身子涼、手很冰後,我那下身一下就軟了,隨後不管她怎麽挑逗,這心裏就是沒有絲毫的興趣。


    一時之間,我那個尷尬啊。


    還好這時天兒回來,見小旭在我懷裏,到沒介意,反而笑著對我說。


    “我們準備去開房,要不你一起”


    說完那家夥很有深意的對我一笑,我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對於他這樣的要求,以前我就一直拒絕,更何況今天這樣的情況,自然是更加不答應,擺了擺手,讓他自己去玩去。


    見我這樣,天兒哈哈的笑了幾聲,然後摟著那叫小旭女人走了。


    看著我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心中既窩火又無奈,酒是沒法喝了,看時間也快淩晨了,就結賬回家休息了。


    第二天是周末,不上班,也沒女朋友,就在家裏玩了一天的遊戲。天黑的時候我給天兒打了個電話,接了電話隻聽他一口朦朧的語氣,顯然是沒睡醒。


    我就問他在哪兒,他說在賓館,我又問他是不是昨晚那女的太猛了,他說誰說不是啊,說那叫小旭的騷女人昨晚整整要了他八次,都快把他給榨幹了。


    “誒,給你說啊,那女向我要了你號碼,說不定今天會來找你哦。”


    天兒一邊對我說話一邊在電話的那頭淫笑,而我聽他這麽一說,腦海中立馬就出現了她黑絲長腿涼高跟的場景,某個地方又興奮了起來。


    之後我又和天兒聊了一會兒,並約他今晚出來繼續喝酒,可那家夥說他實在太累了,要補覺,讓我一個人去,隨後他就掛了電話,我正糾結要不要去喝酒,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


    號碼是個陌生號碼,接了電話我就問他是誰,而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甜美的女人聲。


    “飛哥啊,我是小旭,昨晚和你一起喝酒的那個”


    一聽是昨晚那騷娘們兒,我原本就興奮的某個地方更加堅硬,我就問她什麽事兒,她說她想和我喝酒,我說好啊,問她哪兒,她說就在昨晚那個酒吧,我說好。


    掛了電話,我洗漱完後,我直接打車到了昨晚那個酒吧,而當我進入酒吧後,發現小旭已經在昨晚她坐的那個地方坐著了。


    我上前給她打了個招呼,叫好酒水後,坐在她的旁邊一邊喝酒一邊和他聊天。


    開始還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慢慢的我就把話題扯到昨晚她和天兒的事兒上,說她昨晚是不是要了天兒八次。


    這女人聽了我的問話後,不僅不害羞,反而爬在我身上笑著對我說:“是啊,昨晚人家要了八次,可是這可不夠哦,人家還想要呢,要不今晚飛哥你來滿足滿足我吧”


    這騷貨一邊說話還一邊用她的小手在我胸膛畫圈,弄得我那個心癢啊,於是我拉著她的手,對她說好啊。


    小旭的身子還是昨天那樣涼,手也冰,不過可能因為之前摸過,今天沒有出現昨晚那樣的狀況,於是我這越摸啊越“重點”,慢慢的就摸到了她的胸部,而她也被我越摸越興奮,在我耳邊輕輕的對我說。


    “飛哥,走,我們去開房好不”


    一聽小旭的要請,我心中自然是高興得緊了,拉著她就出了酒吧,正準備打車去找個酒店,可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


    我摸出來一看,發現是天兒打來,於是我接完電話就問他怎麽了,可電話的那頭傳來的卻不是天兒的聲音。


    “喂,你好,請問是許飛許先生嗎?”


    電話的那頭是個女人,我問她是誰,她說她是某某醫院的護士,問我是不是天兒的朋友。


    我說是,她說天兒突發腦淤血送到他們醫院了,如果我是天兒的朋友的話,希望我能快速的趕過去。


    聽著電話另一頭傳來的信息,我腦子嗡的一下,也來不及和小旭說再見,打了一輛出租車我就往那個護士所說的那家醫院趕。


    之前我一直沒說,我和天兒啊,其實都是重慶某孤兒院的長大的,或許在正常家庭成長起來的人是無法理解我們之間的感情的,在那種環境長大的我們,比一般人更加珍惜彼此,可是說他就是我的親兄弟,甚至比親兄弟還親。


    坐在出租車上,我不斷的催著司機開快點兒,祈禱上天不要讓天兒不要出事兒。


    半個小時後,在焦急中,我終於到了那家醫院。


    當我跑到手術室的門口時,醫生正好從手術室裏出來,我連忙問他們怎麽樣,隻見那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我說。


    “我們已經盡力……”


    聽著醫生的話,我的腦子一下就蒙了,他這話什麽意思,難道說天兒已經……。


    果然沒一會兒,一個護士從手術室內推出了一輛床車,我揭開白布一看,隻見天兒臉色蒼白,眼睛閉得死死的。


    看著天兒如此模樣,我的眼睛一下就模糊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腦海則不斷的回放著我和他身前一起廝混的畫麵,一時間,整個醫院的走廊全是我的悲哭聲。


    “先生請節哀”


    護士見我如此傷心,安慰了我一聲,隨後繼續推著天兒的遺體往前走。


    我知道這護士是要把天兒推到醫院的太平間裏去,孤兒院長得的我們,沒結婚的,在死後必須得戶口所在的派出所出證明後才能處理遺體,而在這之前都得停在醫院的太平間內。


    這是人家的工作,雖然心中很悲痛,但我也不能打擾人家工作,所以就沒有阻擋那護士推天兒,就在這時,在那護士突然回頭問我。


    “先生,你朋友生前有什麽皮膚病沒?”


    這護士完全把我問蒙了,我怎麽也想不到這護士會問這麽一個問題,下意識的就回答她說沒有,可待我回答後,那護士滿臉奇怪的說了一句。


    “奇了怪了,沒有皮膚病,那就是屍斑了,可這人剛剛死還沒硬!怎麽就有這麽明顯的屍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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