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雨之後,天空開始放晴,夏日裏的天氣還帶有幾分悶熱,這一天,齊國發生了兩件大事!


    其一乃皇後娘娘被廢黜,原因就是因為嫉妒而製造禾水縣瘟疫事件,皇上大怒,下令廢黜並且用不能進入京都。ai愨鵡琻


    禾水縣的百姓得知此事,憤怒的不行,強烈要求皇上處死皇後,否則難以平複民眾的憤怒。


    但是卻因為第二件事的發生,徹底掩蓋了這件事情,前朝太子鳳籬突出現,且帶有兵馬直接兵臨城下,戰爭即將爆發,百姓惶恐,收拾東西,趕緊逃命。


    大殿上,所有的大臣都為廢黜皇後一事而震驚,但是卻又因為鳳籬的回歸,而有所江湖。大軍兵臨城下,之前卻沒有任何的跡象,看樣子對方早有準備,直接殺的朝堂一個措手不及,也不知道其中有多少奸細,否則鳳籬也不會不聲不響的就出現在京都城門。


    皇上一夜未睡,先是為了皇後的事情,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大殿上的百官全部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一聲。


    鳳駿也是接到了消息一大早就趕來,有些驚訝事情的演變速度,白露豈能那麽容易就認罪了?這其中的貓膩不言而喻,而至於鳳籬,這次估計來者不善!


    “皇上,請允許臣前去城門進行談判?”鳳籬已經逼在城門口一宿,卻沒有傳出任何的東西,實屬奇怪,鳳駿有些按耐不住了,鳳籬這突出現,糾結是為何?


    而鳳鈺卻隻是淡的說了句,“大將軍白磊已去,王爺無需著急!”


    他著急?鳳駿一口血差點噴出來,這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了,啊,呸!他才不是什麽太監了!


    隻是這鳳鈺,為何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這都大軍攻城了?哪位君王回像他這般鎮定?還能依舊的出神?


    鳳駿一股悶氣憋在胸口,吐不出來有咽不下去,實在是太過於難受了!難道是因為白露的事情對他打擊他過於嚴重了?連大軍入境都不關心不在乎?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就算是冒著以下犯上的罪名,也要一巴掌把鳳鈺給扇醒!


    各位大臣心中也沒有底,皇帝在位還未一年,這又突出現在了前朝後裔,按照常理來說,自是打一個頭破血流,可是如今看到皇上的樣子,仿佛無心應戰,這到底怎麽回事?難道還是再生皇後的氣?


    而此時,門口再次傳來通報,內容直接讓所有的人意外!


    “報,皇上,敵方統領要求與皇上麵敘!”來人是白家軍的人,既能來稟報,那麽說明白磊已經確定了安全。


    可是,鳳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讓人不知所措。


    那可是皇上,誰敢去大聲提醒?


    但是不提醒,這件事能算了嘛?


    自不能,對方既原因談話,那麽說話還沒到兵戎相見的地步,國家要的安定,這逼到了城門口,打起來,損失傷害的是京都啊!


    鳳駿微微蹙眉,在想要不要上去提醒鳳鈺一聲,此時又來一個通報之人,這人卻是陸軍部隊的!


    “稟告皇上,敵方統領要求您和皇後娘娘一起前去,娘娘已經去了……”


    “皇後已去了?”此時,鳳鈺終究是有了反應,看著眼前的陸軍部隊,心中已經明白了幾分。


    估計這不是鳳籬的意思,而是白露的意思!


    眾臣聞言,皆為鬆了一口氣,皇上又了反應,便是最好的!也就沒有去估計那所謂的稱呼,就算是廢黜的皇後,那也是皇後呀!


    “是,娘娘帶著公主,已經前去了!”


    鳳鈺微微蹙眉,從明月開始得病,白露就寸步不離的,此時帶著明月去城門口,也是情理之中,隻不過他想不到的是,白露要去鳳籬是為何?


    白露和鳳籬那不清不楚的關係,他可是記住的清楚!


    “擺駕,立馬隨朕去城門口!”鳳鈺頓時利落的說道,鳳籬此時回到京都,想玩什麽,他奉陪就是了!


    “皇上,微臣請旨跟隨!”鳳駿快速的開口,要求跟著鳳鈺一同前去。


    鳳鈺這麽會不知道


    他的想法,自點頭道,“嗯,一起!”


    “皇上小心,王爺小心!”百官頓時在後麵下跪,齊聲呼喊。這件事情,隻要皇上願意出麵解決,那麽也就應該不會出什麽大事。因為,這是一種信仰。


    城門口,堆積了許多想要逃生的百姓,可惜因為緊閉的大門,根本無法逃出去,全部擠壓在門口,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白露是抱著明月步行而來,一來就看到這人山人海的畫麵,很是震驚,認為這群人都瘋了!


    要是鳳籬一聲令下,破城而來,這些人不就成了馬蹄亡魂了嘛?


    “來人,把他們全部驅散開來,不要圍在城門口!”白露頓時朝著城門上麵的人大吼一聲,上麵基本都是白家軍,發現城下之人乃是白露,趕緊通知了將軍白磊,並且帶著人開始驅散百姓。


    百姓自不知道這其中的危害,對他們來說,城門口才是活命的地方,頓時喧鬧聲,叫罵聲,哭喊聲全部嘈雜的響起,難聽之極。


    熟睡的明月剛好被這聲聲吵鬧聲吵醒,全身本來就虛弱的她,連哭都哭不出來,十分的難受。


    白露看了一眼,心疼的要命,眼見白磊從城門上麵急衝衝的跑下來,就趕緊把明月塞入他手上,整個人快速的閃身,隨便騎上了一匹馬,開始在人群中橫衝直撞。


    忽如其來的狀況,不少的人直接被她擱到再地上,尖叫聲,驚慌聲乍起,一些人直接被她踩的差點重傷。婦人趕緊護著小孩,就怕被白露弄傷,那馬蹄一腳踩下來,可是掉半條命的!


    這會兒白露突發瘋的樣子,讓白磊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百姓就更加不解,紛紛停止了手中的事情,眼睜睜的看著白露,露出了厭惡又防備的視線。


    見終於是安靜了下來,白露才滿意的停了馬,居高臨下的朝著這群人諷刺道,“這次,是我騎馬亂轉,看見你們倒地,我故意改變方向,才避免了你們重傷,保住了小命!那麽,如果是城外的敵軍了?破門而入,千萬兵馬殺了進來,你們隻能成為馬蹄下的亡魂,還想逃命,你覺得你們逃得掉嘛?啊?”


    最後一聲,音調驟提高,帶有強烈的威脅和命令的語氣,嚇的這群人臉色煞白,不敢多說一句話。


    就按照剛才的情況,一匹馬橫衝直撞就會弄傷許多成年的漢子,要是千軍萬馬來,她們還有活路嘛?膽小的人已經開始怯場,帶著老人和孩子,腳步蹣跚的往回走。


    戰爭就是如此無情,誰也想活命。


    見到有人離開,邊有人跟隨,不一會兒,就連剛才被擱到的人也不敢抱怨的爬了起來,一步一拐的往回走,城門口頓時空蕩了下來,仿佛之前擁有的都是假象。


    白磊將明月還給了白露的手上,歎了口氣道,“溫柔一點他們不聽,強勢一點,他們才知道,人啊,果夠賤!”


    “別感歎了,現在到底什麽情況?”白露撇了白磊一眼,便開始朝著城門口走去,她還在宮內收拾一些東西的時候,便聽到鳳籬突殺在城門口了!


    這消息到底是有多封閉?荒蠻之地一路殺回來,居能瞞住,到底是間隙太多,還是鳳籬的手段高超?


    “隻是安營紮寨,沒有任何的動靜。”白磊跟著後麵,快速的回答者,“隻不過交來信封,說是要和皇上麵談!”


    “這個我知道!”白露揮了揮手,要不她也不會出來,隻不過,“你怎麽能確定安全?”


    “因為是鳳籬太子親自送來的!”白磊微微蹙眉,他如今生命的一大半時間內,都是對鳳籬絕對的尊敬,所以他認為,這次鳳籬來意,其實並不是大家想的那般恐怖。


    白露微微一怔,回頭看了白磊一眼,點了點頭,繼續爬了上去。


    城門之上,俯視一切,鳳籬的人馬直接在眼前安營紮寨,這舉動,還真的像有那麽一回事情。


    “皇上到了嘛?”白露把明月交予白磊照看,打算先去對方看看,摸清楚鳳籬的意圖。


    “皇上在路上了,你在等等?”白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其實也聽到廢黜皇後的聖旨,但是現在不是問這話的時候。


    “不等了,我先去看看!”白露說完,直接躍身而下,一路飛了下去,身姿矯健,如一隻翱翔的飛燕。


    鳳籬的人看到了一樣,頓時戒備的注釋這白露,有的甚至舉起了弓箭,隻要白露越過一步,就將白露直接獵殺!


    可是下一秒,所以的人仿佛沒看到白露一樣,紛紛收回了目光。


    白露直接落地,站在營地門口,看著眼前的人群,眉梢微微一挑,有些意外這群人長得和二十一世紀的中東人民差不多,感覺戰鬥力滿強的。


    還在思考的時候,忽一聲許久沒聽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白侍郎?”


    白露渾身一聲,記憶忽回到了之前,那年的翩翩男子,那年的溫柔相對,此時居激起她內心一番漣漪。


    回頭,看著早已經不是記憶中的那不經世事的男子,而是成熟穩重渾身充滿了霸主氣息的男人,白露忽感歎,時光磨人呀,“你,可成怪過我?”


    不是問好,不是敵對,第一句,而是你,成怪過我?


    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太子,卻被她一句話,送去了吃人的荒蠻之地。


    如今能如此霸氣的出來,可見吃了多少苦,多少痛。


    鳳籬目光深遠的看著白露,久久才說道,“怪過,恨過,也釋懷了!”


    白露忽慧心一笑,看著眼前的人,真的感覺他是放下了,那麽,“你回來?是想奪位的?”


    鳳籬淡一笑,如此陣勢,誰也會認為是奪位的,朝著白露反問道,“你覺得呢?”


    “如今你的選擇,我不會左右你!”白露忽鬆了一口氣,突覺得卸下了一身的疲憊,輕鬆自在,隻是心中,依舊是舍不得。


    “我隻是聽聞,你被關入了天牢。”鳳籬雙目注視著白露,他早已經來到了京都,早就想見一麵他們,卻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這種情況,這種時候!


    “啊,那你早上也應該聽到了廢後的聖旨了吧?”白露歪著頭對著鳳籬笑了笑,好像真的一身輕鬆一樣。


    “聽到了。”鳳籬忽轉身,帶著白露朝著營地裏走去,有些事情,他自都知道,“本來想為你出氣的,可是突覺得,你更加欠教訓!”


    白露一怔,忽之間不明白鳳籬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這麽大的陣勢是因為來教訓她的?


    “鳳籬,你到底想說什麽?想幹什麽?”


    此時,鳳籬的話居讓她有些迷茫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鳳籬帶著白露進入了大帳,給她倒了一杯茶,雙手展開,自豪的朝著白露說道,“你想不到吧?荒蠻之地生活著這一群人,他們是幾百年前因為戰爭而留在這裏的人民,因為語言不通,從此居住在荒蠻之地,自給自足,創造財富,外人進去,因為長相不通,語言不通,而發生自衛的碰撞,死傷自有的,才造成了荒蠻之地的傳說,其實征服了他們,就是整個荒蠻之地的王!”


    白露一怔,不解鳳籬突轉移話題是為何,出口問道,“你想說什麽!”


    “白露你肯定不知道!”鳳籬忽來勁,大聲朝著白露說道,“我以為征服他們,要用武力,結果他們對我親和的相處。我便學習他們語言,和他們和平相處。他們卻想讓我融入他們,安排我的婚事,讓我成為他們的附屬,如此我隻能用力的反抗,這個時候,我又必須用武力來征服一切!”


    “你到底想說什麽?”白露眉梢緊鎖,看著眼前的鳳籬,忽覺得,她有些看不透他了。


    “白露,難道你還不清楚嘛?不同的環境,不同的方式,你都要以不同的態度去處理,你不能一直不變,用一種態度去處理很多的事情,很有可能,傷了自己,又傷了身邊的人?”


    “你是在給我講道理?”白露站起來看著眼前的人,這人這麽大的陣勢是來給他講道理的?


    “白露,其實你還不成熟,你知道嘛?”鳳籬歎了一口氣,看著外麵的自己的陣勢,自己都覺得自己有些幼稚,“以為你受了委屈,打算魚死網破,救你出來。卻沒想到,你卻要求廢後,那麽我這麽大陣勢,已經無用了!”看起來,還有些可笑。


    “你到底早知道多少?”白露雙眼一縮,看著眼前的人,突覺得鳳籬已經生存在自己身邊許久,要不,怎麽可能知道如此多的事情?


    “白露,你既愛他,那麽試著,去為他作想!


    ”鳳籬沒有選擇回答,反而是繼續朝著白露說道,“他追求一身的誌願不就是為父報仇,不就是拿回屬於他父親的東西嘛?你又豈能和一個死人做鬥爭?皇位也好,平民百姓也罷,鳳鈺走哪裏,哪裏都是一身花蝴蝶,你想阻止,能嘛?”


    “至少在宮中我的能力受限,出去之後,我可以隨便怎麽折騰!”白露忽覺得有些好笑,她就怕鳳籬跟鳳鈺打起來,卻沒想到鳳籬是來跟鳳鈺說請的,這世道,還真是猜中了開頭,沒猜中結尾!


    “我還是那句話,愛他,就為他作想。否則,你就不怕他不選擇你嘛?”鳳籬反問這白露,其實有時候,白露就是太聰明,把人心看的太徹底,才會把人逼的無可能奈何。


    “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倒是覺得意外,你居還知道這些,看來你在京都潛伏了許久了?”白露故意岔開話題,不想繼續在這上麵聊。她忽覺得有些亂,鳳籬的話她自明白,可惜每個人都是把自己的錯誤縮小,別人的缺點而放大。


    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確有些自私、有些自我,以自己的態度自己的想法去做事情,不會去顧忌別人的感受,也因此因為這樣而傷害了別人。


    她雖知道,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每次發作前,都沒有去考慮別人的感受。


    隻有之後她才意識到忽略了別人的感受,但是後悔之後,她也不願意改正,不願意去糾正。


    是尿性,也是死愛麵子,也特別的傷人。


    她承認,鳳籬不說的話,她不會想到鳳鈺對皇位的重視來至於對父親的信仰。鳳籬也說的對,她沒有權利也沒有勝算去和一個死人作鬥爭!要是到時候,鳳鈺真的因為皇位而放棄了她,那麽她應該找誰去哭?找誰去訴苦?


    估計沒有了吧,在這個世界上,鳳鈺是她最親的人,也是她能傾訴的對象。


    如果自己把鳳鈺一腳踢開,估計她就是一個孤寡之人吧!


    “白露,如果我真的能放下,你覺得我還會一衝動弄出這個陣勢嘛?”鳳籬忽站了起來,背對著白露,雙手展開,迎著風看著眼前的一切。


    他親手打造起來的王朝,以後還會更好!


    白露此時沒有說話,反而是靜靜的看著他。


    “原本我想,現在我有實力帶走你,既他給予不了你的快樂,那麽讓我帶走。可是誰知道,情況卻是這樣!”說道這裏的時候,鳳籬聲音小了一點,果,鳳鈺做的,永遠都比他好!


    “白露,我們打賭,你來不?”


    “打賭?”白露雙眼微微一眯,忽覺得現在的鳳籬,很是情緒化。


    “嗯,賭鳳鈺的選擇!”鳳籬忽拿出了酒囊,大口大口的喝著,白露知道,以前的鳳籬,是絕對不可能這麽喝的。


    “這麽賭?”白露反問,她倒是想聽聽,鳳籬到底是想幹什麽。


    “我告訴鳳鈺,如果他選擇皇位,我會帶著你離開,永遠不會出現在他麵前。如果他選擇你,那麽皇位就是我的,你們兩個,永遠不能踏入京都。”


    “我為什麽要和你賭?”白露微微蹙眉,如果是之前,這賭注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可是現在,她猶豫了,她不想逼鳳鈺!


    “我們是賭他的選擇,至於結論,你自己來選擇?”鳳籬解釋道,其實對於鳳鈺的心思,他也很好奇。


    聞言,白露忽想起了上次在禾水縣的賭,那次賭,讓她驚心動魄,也讓她後怕,所以這次,他不敢賭了!


    “我不賭,我也不要鳳鈺做選擇!”白露忽猛的說道,“廢黜皇後之位是因為救明月,離開是因為我的私心。但是私心又如何?無論我是不是皇後,鳳鈺都是我的,哪個女人敢搶,我就滅一哪個!皇位是鳳鈺,無論是他父親給予的,還是他搶回來的,都是他的,不能因為任何人而放棄!難度上我發發小脾氣都不準嘛?討厭!”


    “噗嗤……”鳳籬臉上表情快速的變化,沒想到白露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而且一句比一句好笑,果還承認了自己後悔了!


    “可是聖旨以下,你還能這麽樣?”鳳籬雙手環抱在胸口,看著白露,好笑的問道。


    “廢黜皇後之後,又不是說不能再封!多簡單的事情啊,想那麽麻煩幹什麽?”白露揮了揮手,至於禾水縣的東西,


    不是她弄的就不是,任何栽贓陷害都是不可能的!


    “不走?你想清楚了?之後可是各種年輕小姑娘撲來,你也不怕?”鳳籬繼續問道,現在他才發現,其實白露內心並不是很堅定的一個人,而是完全根據感情走,雖說是城府深,但是也率真可愛。


    “怕!”白露歎了一口氣,不就是因為怕,不就是因為對這個世界的觀念不自信,才會鬧騰出來這麽多事情嘛?誰知道越演越麻煩!


    “那你怎麽就不試試相信我?”忽之間,鳳鈺的聲音出現在大帳之後,白露頓時驚訝的回頭看向鳳鈺,後又吃驚的看了一眼鳳籬,頓時明白了一切,冷笑道,“原來你們在算計我!”


    鳳籬聳肩,瞪了一眼鳳鈺,果還是忍不住跑了出來,朝著白露說道,“昨晚我是真的以為你被關入天牢的,打算來救你,誰知道之後……”鳳籬頓了頓,意思已經明顯不過,回頭看了一眼鳳鈺,歎口氣道,“昨晚皇叔就來找過我,所以我才知道的如此清楚!”


    “那麽就上演了這一出?”白露冷笑一聲,忽有些無法適應這樣的變化,鳳鈺會在這裏?剛才說的一切他都聽見了?


    “對此,我隻能說,抱歉!”鳳籬淺笑了一聲,後快速的走了出去,消失在大帳內,是適合給他們兩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鳳籬,你不準走!”白露突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麵對鳳鈺,隻能抓著鳳籬不讓他走,鳳籬才走出去,她就跟出去!


    想到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她都有些害羞,有些難為情。


    從認識到鳳鈺這麽久以來,她就沒有為自己做的事情後悔過,自是口頭上。現在突來這一幕,她也會害羞的好不好?


    白露追的快,鳳鈺抓的快,一把直接把她抓了進來,按住在牆上,強勢的問道,“我不想在通過那種方式來解決我們的問題,以後有什麽事情,我們都坦白的說出來,好不好?”


    不是每次他都能幸運的遇上鳳籬。


    白露臉上有些發燙,估計鳳鈺看出了她的心思,已經開始轉移了話題,有些害羞,有些焦作的點了點頭。但是點頭玩之後,又覺得自己太過於做作了,於是又大方的說出來道,“恩,好!”


    說完之後,白露又覺得自己太漢子了,直接一頭撞死在鳳鈺胸口上,嬌嗔道,“煩不煩啊,什麽叫說出來?每次都是我說出來,你不說的!”


    “那你又讓我說出來的機會嗎?”鳳鈺無奈的撫摸著白露的頭頭發,要不是鳳籬和他演了一出戲,這個時候白露估計早就跑掉了吧,到時候他就會追的很辛苦!


    白露聞言,差點咬牙自盡,她居蠻橫無理道這種地步了?她自己居都沒有發現,猛的把自己的頭從鳳鈺的懷中抬了起來,朝著他肩膀上打了一拳,冷哼道,“還不是你寵出來的?”


    “難道我寵你也錯了?”鳳鈺頓時哭笑不得,還真的沒有發現白露也有如此小孩子的一麵!


    “沒錯,以後還得好好的寵!”白露撇了撇嘴,決定不要臉的說出來。她愛鳳鈺,當希望鳳鈺寵她!隻不過說完,她又覺得矯情了,補充一句道,“以後還要寵明月!”


    “恩,寵你,寵明月!”鳳鈺淺笑一聲,緊緊的抱著白露,“別怕,相信我,以後那些女人,都由我來解決!”


    白露一怔,回到了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有些糾結,她見多了男人受不住誘惑,可是這次,她覺得,她應該試著相信一次,“好,我信你,如果你有其他女子,我就帶著明月離開!”


    “別說離開不離開的問題,我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的!”鳳鈺淺笑一聲,勾了勾白露的鼻子,緩緩的吻了下去。


    白露渾身一怔,看著鳳鈺的吻,有些難為情的看著外麵,淺笑道,“為,這可是在別人的軍營裏麵了!”


    “管他呢!”鳳鈺斜眼一瞥,抱著白露就壓在鳳籬的坐塌上,狠狠的親吻了下去,眷戀,愛意通通由這個吻表達出來。


    “今生,我不會辜你的!”


    ……


    當日,前朝太子宣布,建立南蜀國,以國君身份來齊友好訪問,陣勢雖較大,但是真的是友好訪問。


    前皇後白露,因為受冤廢除,幽州王鳳駿查證,禾水縣一事乃宮中司設陷害,元凶已被處死,恢複


    白露皇後身份。


    南疆王為和東齊友好長久發展,給予獨特配置良藥,成功的解了禾水縣百姓的毒,隨後帶著公主返回南疆!


    今晚,皇上下令,宮內大殿設宴,招待南蜀國國君鳳籬,以表兩國交友情誼!


    從此,南蜀國的名號走上了整個大陸,在曆史上增加了一筆。


    ……


    宴會上,白露抱著已經恢複過來的小明月坐在龍椅上,靠在鳳鈺的身上,整個人心情大好。


    白磊坐在下方看著這一幕,心情也舒暢了許多,早上的事情,他還真的捏了一把冷汗,估計他這個姐姐,今後還能折騰出很多事情來!


    古劍也被設為邀請的一欄,在下方也有一個屬於他的位置,隻不過看著台上的女子,忽覺得這隻是一場夢。


    白磊拍了拍古劍的肩膀,笑問道,“今後打算做什麽?難不成,還要回去劫富濟貧?”


    古劍聞言,頓時將視線落在了白磊身上,見他開始詢問自己,也知道這估計是白露的意思,淺笑道,“將軍既開口了,古劍自要詢問一下將軍的意思?”


    “我這裏有份好差事,你要不要來?”白露觀察過古劍的內力,的確是一個高手,陸軍部隊很適合他!


    “如此,就不辜負將軍美意了!”古劍淺笑,算是答應了。至少是她的意思,不是嗎?


    “你本事人才,我不會虧待你的!”白磊爽朗的笑著,用力的拍了拍古劍的胸口。


    大殿中間,舞女跳翩翩,歡聲笑語。


    鳳駿當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心中卻鬆了一口氣,這樣的結果,是最好不過的!


    但是鳳籬卻整個人都萎縮了一般,疲憊的靠在椅子上,白露折騰起來,還真是費力啊,鳳鈺折騰起來,那就是要命啊。這兩個人一起折騰,他還是別活了!


    天知道他今天可是被白露訓斥了一天,帝王的顏麵都沒有了!


    伺候白露,完全當皇上還累,當初就不應該答應鳳鈺來幫他,這下可好,不知道自己少活多少年了!


    “如此時刻,光是看跳舞,大家會不會覺得有些無聊了?”此時,坐在龍椅上抱著孩子的白露開始發話了,沒錯,就是她無聊了!


    鳳籬頓時哀嚎了一聲,他是不是應該找個借口提前回去了?心中為什麽總是有股冷颼颼的感覺呢?


    鳳鈺從來就是聽從白露的話,她要幹什麽,就做什麽,於是故意的反問道,“皇後想玩什麽?”


    “有一種簡單的遊戲,叫做擊鼓傳花,由一人揮打著鼓,一群人開始傳送著花,鼓聲可以隨意停止,聲音停止的時候,花在誰的手上,就要來表演才藝。”白露說完,身邊的承安公公忽拉出一個轉盤來,看樣子白露是早有準備,“女眷會琴棋畫,男子會詩詞歌賦,大家都表演自己擅長的,其實也沒什麽意思,所以就來一個轉盤,轉到了什麽,就表演什麽,大家說好不好?”


    鳳鈺頓時暗笑一聲,白露隻要不折騰他,他都隨意,拿出了鼓擺放在桌麵上,笑道,“朕就來敲鼓好了,眾愛卿們來傳送花吧,記住,要按照順序,一個一個依次傳送!”


    鳳籬心中轟隆一聲,一般鳳鈺讚成的東西,估計都有些詭異,他現在是不是要裝醉了?


    其餘的人聞言,覺得這個有些新穎,紛紛抬高了脖子看著那所謂的轉盤,卻被轉盤上的內容給驚呆了。


    跳舞,寫詩詞還算正常。


    可是,什麽叫做胸口碎大石?


    什麽叫做畫花臉?


    什麽叫做唱愛情買賣?


    這不知名的東西,看起來還真的有些怕怕的。


    鳳籬看了一眼,決定裝醉了,白露想出來的法子,會有什麽好東西?


    白露環視了一圈,抱著明月,讓明月抱著傳說中的大紅花,鳳鈺被蒙著了眼睛,開始敲鼓起來。


    鼓聲一會大,一會兒小,聽的眾人心情跌宕起伏,就怕隨時停止。


    白露在鼓聲響起來的時候,抱著明月屁顛屁顛的跑了下去,借由明


    月的手,把大花交給了古劍。


    古劍這是第一次正眼看見明月,直接被她圓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給迷住了,雙手抱著紅花久久沒有傳出去,看的白露抱著明月趕緊跑回去。


    閨女還小,不能拿出去魅惑男子。


    古劍依舊是愣著,看著明月的目光,最後落在了白露身上,為何她笑起來,總是讓人著迷。


    坐在古劍旁邊的白磊是安定不下來了,直接一巴掌搶過古劍手中的紅花,多大的人怎麽還是不讓人省事呢?紅花怎麽能一直抱著了?想表演那什麽胸口碎大石,直接上前演就是了,還讓不讓別人愉快的玩耍了?


    紅花此時才算是徹底的傳送了出來,在各位大臣女眷手中快速的遊走,不知道為何,眾人總是感覺手中的紅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遲早丟出去,才能鬆一口氣。


    但是如此緊張的傳送紅花的遊戲,感覺還是挺有趣的。


    鳳籬旁邊的官員見鳳駿趴在桌上睡覺,正在猶豫到底是傳給他呢,還是直接跳躍過去。可惜,還沒有思考個因果出來,鼓聲突間停止,官員的本能反應直接將花丟在了鳳駿的桌子上。


    一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投遞了過來,幸災樂禍的看著中招的人。


    裝睡的鳳籬頭上被一個東西砸住,本能的伸出手去抓,睜開眼睛一看,頓時嚇尿了。


    這個東西怎麽會在他這裏?


    “原來是南蜀王,真是恭喜王了,那麽請王上來轉轉盤吧!”白露淺笑一聲,天知道她今天折騰這麽一出,就是為了惡整他的?誰讓他今日才回來就算計她呢?


    鳳籬旁邊的鳳駿朝著他淺笑一聲,搖頭道,“辛苦了!”


    鳳籬覺得,如今他也是稱霸一方的王,不就是轉那個轉盤吧,以他的才學,估計還是能對方,就怕轉到那所謂的跳舞,或者是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三樣!


    轉盤是由一個圓桌做成,用手就可以轉動,鳳籬朝著白露看了一眼,便祈禱的轉動這轉盤,口中默默念叨,“詩詞歌賦,詩詞歌賦,詩詞歌賦,詩詞歌賦……”


    所以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這一幕,期待著鳳籬會轉出什麽東西來。


    “愛情買賣……”承安公公忽壞笑一聲,宣布著答案。


    鳳籬臉色頓時一暗,這是什麽東西?


    其他的人聞言,頓時激動起來,這個東西還真的是沒聽說過,愛情怎麽能買賣呢?


    白露忍不住的淺笑一聲,有些預料到之後的結局,鳳鈺抱著白露,脖子上海套著剛才的眼布,心中已經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鳳籬,皇叔是真的無法救你了,皇叔要是你,這輩子都不會來見白露,太可怕了!


    鳳鈺還在納悶的時候,突出現一個小太監,直接站在場中間,扯著嗓子就開始唱著,“出賣我的愛,逼著我離開。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出賣我的愛,你背了良心債。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買不回來!當初是你要分開……”


    聞言,鳳籬的一張臉全部黑了下來,就連一向鎮定的鳳駿,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鳳籬啊鳳籬,你還真是到大黴了!


    承安公公此時微笑的吵雜鳳籬遞過去一張紙條,笑道,“王君,這是歌詞,您唱一遍便可了!”


    聞言,所有的大臣頓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忍不住的轟大笑,這個歌詞太糾結了,又是讓一國君唱,實在是強熱所難丫,但是也真的是太過於……搞笑了!


    鳳籬此時掐死白露的心都有了,他雖出去了快一年時間,性格也大變了許多,但是這種事情依舊是做不出來,直接朝著龍椅上的鳳鈺和白露說道,“孤想起,國內還有要件處理,孤現行一步,現行一步了……”


    “鳳籬,你給我站住!”白露頓時跳了起來,朝著鳳籬的方向追了過去,好不容易整他一次,豈能如此輕鬆就放他離開?


    “你給我站住!”


    “皇後娘娘,您就饒了小的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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