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在這半夜,能做姚書記的護花使者,可能是我內心太激動的原因吧!”


    陳二餅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和姚文芳說話,想調節一下眼前有些沉悶的氣氛。


    “哈哈,想不到這麽老實的陳委員,也這麽會說話。我都什麽年紀了,哪裏還是什麽花,早就枯萎了。”


    姚文芳聽到陳二餅說他是“護花使者”,心花怒放的,但表麵上,她還是謙虛了一下。


    “怎麽會呢!人家都說,成熟的女人,最有魅力,最有氣質。像姚書記這個年齡段的女人,社會閱曆豐富,知識層麵廣,正是最有氣質的時候。很多人都說,姚書記是我們鎮裏的鎮花呢!”


    陳二餅說的這話,倒不完全是吹捧。如果女人完全沒有一點姿色,也是不可能在官場上往上爬的。很簡單,無論是哪個男人做一把手,誰願意每次開班子會的時候,對著個醜八怪呢?


    除非,那個女的非常有背景,非常有後台。姚文芳顯然是沒後台的,如果有後台,她就不可能隻是在偏遠的鄉鎮做一個紀委書記。


    所以,鎮裏的人把姚文芳稱為鎮花,還真是有一些道理。


    “切,我現在走到大街上,都每一個男人會回頭。”


    陳二餅感覺到,走在前麵的姚文芳雖然裝著撇了撇嘴,但在話裏,還是能聽到她的高興勁兒。


    就在兩人感覺氣氛輕鬆、融洽的時候,突然,走在前麵的姚文芳卻“啊”的一聲大叫起來,接著,一個趔趄,她的整個身子,全部倒在後麵的陳二餅懷裏。


    “陳,陳委員,前,前麵有老鼠。”


    嚇得花容失色的姚文芳,說起話來也都結結巴巴的。


    順著姚文芳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陳二餅看到,是有一個小小的黑影,正飛速地從樓梯的角落那裏,飛快地躥過。


    唉,不就是一隻老鼠麽!要不要這麽誇張啊!陳二餅心裏嘀咕著,但這時候他卻發現,情形有點不對勁了。


    原來,姚文芳倒在陳二餅的懷裏時,她那翹起的滾圓屁股,那是全部都掉到二餅的懷裏。二餅那如鐵棍般硬起來的家夥,正好就頂著姚文芳下麵的私處。


    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因為二餅那家夥確實是太硬,乃至姚文芳在一刹那也感覺到了陳二餅這家夥。


    “想不到二餅看上去這麽帥氣,那東西也這麽粗,這麽大,如果那東西放進自己的身體內,那感覺一定很棒。”


    姚文芳的腦海裏,竟蹦出一個這麽奇怪的想法。倏的一下,她的臉滾燙起來、臉上滿是潮紅。好在是在深夜,陳二餅看不到。


    “姚書記,那隻是一隻老鼠,不用怕,而且,那隻老鼠已經跑掉了。”


    陳二餅一邊安慰姚文芳,一邊想著伸手去拍拍姚文芳。可因為此時的姚文芳已經癱倒在陳二餅的懷裏,陳二餅的手一伸過去,首先拍到的,竟然是姚文芳胸前那兩座高聳的大山。


    姚文芳雖然生過孩子,但因為長期在鄉鎮工作,也許是經常下鄉走路能達到鍛煉的效果,也許是長期吃鄉村的綠色食品,營養豐富。她胸前的兩大砣肉,竟沒有像有的生了小孩的女人一樣,慢慢幹癟下去,反而,似乎還比生孩子前更加肥大。


    陳二餅的手拍在上麵,他既然感覺到非常有彈性,連他的手掌也都被反彈起來。


    也許是姚文芳幾天沒和老公做功課,也許是陳二餅年輕、帥氣逼人的新鮮感覺,姚文芳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她就要轉身,去吻二餅。


    陳二餅見姚文芳已經主動,也就鬆開原本摟著姚文芳的手,也想和姚文芳上演一個樓梯裏的激情。


    眼看兩人的嘴唇就要碰在一起,可偏偏這時候,樓底下傳來“踏,踏,踏”的走路腳步聲。


    肯定又是哪個打牌打到這個時候的幹部回來,同為班子成員的姚文芳和陳二餅幾乎在同一時刻,不約而同地鬆開原本摟著對方的手,兩人的身體,馬上拉開了距離。


    “陳委員,麻煩你送我回來,你回去的時候,也要小心一點啊!”


    姚文芳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裝著若無其事地對陳二餅說話,其實,姚文芳的這句話,是說給樓下的人聽的。


    眼看著就要一親姚文芳的芳澤,可偏偏被下麵那個不速之客給攪局了,陳二餅的心裏雖然有些懊悔。但他還是不敢造次,要是鎮裏的幹部看見兩個班子成員在樓梯間親嘴。那可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啊!


    很可能就因為這個“親嘴門”,陳二餅的仕途就要劃上句話。陳二餅可不想就這麽斷送自己的仕途。


    陳二餅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姚文芳朝著她的房間走去。想到這,陳二也就釋然,他也裝著對姚文芳喊道:


    “姚書記,那你早點休息吧!改天有時間,我們再一起打撲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在回自己宿舍的路上,陳二餅這樣安慰著自己。


    可正當陳二餅脫了衣服,躺進被窩裏要關燈睡覺的時候,他的手機卻“嘀、嘀、嘀”地響了起來。


    那是信息的聲音!


    陳二餅一看,居然是姚文芳發過來的信息,信息隻有“晚安”兩個字!


    這是什麽意思?陳二餅盯著“晚安”兩個字,足足看了一兩分鍾,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咳,這兩個“晚安”,管它是什麽意思!陳二餅再也不去追究,他也給姚文芳回了“晚安”兩個字,然後開始呼呼大睡。


    奇怪的是,接連與一個少女和少婦有擦肩而過豔遇的陳二餅,這天晚上,卻是一點夢也沒有做,他一覺就睡到天亮。


    第二天上午八點五十分,陳二餅來到鎮政府大門口。提前十分鍾等待淩飛燕的到來。


    淩飛燕已經和二餅約好,九點鍾,她回來鎮政府門口,接二餅去參加潛龍會的全國年會呢!


    說來也真巧,正當陳二餅在鎮政府門口吸著煙,等淩飛燕的時候。姚文芳也從鎮政府裏麵出來。


    “咦,陳委員,一大早的,你在這裏幹什麽啊?”


    姚文芳一邊打著招呼,一邊用眼睛瞄了瞄陳二餅的臉。經過昨天晚上那呼之欲出的“豔遇”,姚文芳看陳二餅,好像也帥多了。


    姚文芳來鎮政府門口,是想看看有沒有班車,她也沒這麽快值班,她想搭車縣城的家,搞一搞春節前的大掃除工作。


    正在沉思的陳二餅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碰到姚文芳,年紀輕輕的他想起昨天晚上和姚文芳的一幕,臉刷地紅了起來。


    “我在等一個朋友呢!姚書記呢,你這麽早去哪裏?”


    說完這句話,陳二餅也往姚文芳身上看去,在白天,陳二餅更覺姚文芳的屁股,真是一絕。那屁股圓潤、挺翹,還真是挺誘人的。


    見陳二餅盯著自己的屁屁看得目不轉睛的,姚文芳也沒生氣。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特別是昨天晚上,二餅兩次為她解圍,姚文芳倒覺得二餅這人挺實在,挺可愛的。


    “我想來看看,有沒有班車下城,我想回家呢!你這個死二餅,是不是昨天晚上沒看清楚,今天要補回來啊?”


    姚文芳衝陳二餅嫵媚一笑,風情萬種,渾身上下透出一種隻有成熟少婦才有的韻味。


    就像是樹上的果實,剛剛開始成熟的時候,你去吃,雖然味道新鮮,但卻有些生澀。可等果實完全成熟了的時候,你一口要下去,卻是又香又甜,而且,還滿口汁水。


    這也許就是少女和少婦的區別吧!對於這點,姚文芳還是挺自信的。因為她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在家裏和丈夫做功課的時候,丈夫還一直對她那豐腴的身子讚歎不已呢!


    陳二餅見姚文芳說話這麽直接,更加不好意思。他真恨不得這時候有個地縫鑽進去。咳,可這裏哪裏有地縫呢!


    想不到,平時看上去文文靜靜的姚文芳,一旦熟悉後,說起話來卻是這麽大膽。陳二餅再也不敢往她的身上看。


    在鎮裏,除了書記和鎮長有公車外,其他班子成員都沒有車。後來陳二餅做上鎮黨委委員後,也算是個有車之族。


    按理說,作為“鎮花”的姚文芳,要想下城,完全可以搭葉仙林的公車下城。葉仙林也很樂意姚文芳坐他的車下城。現在,葉仙林就在鎮裏,說不定等下就下城呢!


    隻是,姚文芳實在受不了人老色心不老的葉仙林,每次搭他的車下城,葉仙林總要裝著無意似的,摸一摸姚文芳的身體,或是屁股,或是胸脯,或是大腿。


    對於葉仙林經常吃自己的豆腐,姚文芳忍聲吞氣的,也不敢說,隻好不搭他的車。


    今天一早,姚文芳看到陳二餅在鎮政府門口,她以為陳二餅今天會開車下城。誰知陳二餅卻說在等朋友,這讓姚文芳的心裏,不禁有些失望。


    幾分鍾後,一輛黑色的轎車,徐徐停在陳二餅的跟前,然後,陳二餅彎腰,上車,車子朝著縣城的方向,呼嘯而去。


    路邊,隻剩下姚文芳呆呆地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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