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說,還有人真就不信邪。請使用訪問本站。這天,毛估家就來了一個夥子,說要在他家做長工。


    毛估問那小夥子叫什麽名字,小夥子說,他叫“屌一卵”。


    聽到這個名字,毛估笑了,怎麽有這麽奇怪的名字!不過,農村的孩子嘛,名字叫賤一點好樣。這是可以理解的。


    讓毛估滿意的是,“屌一卵”還答應,他來毛估家幹活,可以不要工錢,隻要負責一日三餐就可以。


    有這麽好的事情,毛估當然答應。


    於是,每天天還沒亮,財主毛估就在還是一片漆黑的小院子裏大聲喊:“長工‘屌一卵’,起床幹活了。”


    那個叫“屌一卵”的長工,聽到這句話後,就偷偷跑到毛估的房間裏,對毛估的女兒說:“你父親叫我屌你一卵,然後去幹活。”


    毛估的女兒哪裏知道,“屌一卵”是這個長工的名字,她隻知道家裏新招了一個長工。古時的女兒,都是很聽父母的話,因此,毛估的女兒也就獻身那個長工,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去動作。


    就這樣,每天早上,那個長工都去毛估的女兒那裏放一炮,再出門幹活。


    ……


    聽說有這麽好的事,劉剛聽得口水都流了出來。見鎮長葉仙林停了下來,不再講下去,劉剛便問:


    “鎮長,那後來呢,那個什麽屌一卵,就沒搞大那個女人的肚子嗎?”


    “劉所,你猜猜,你不是公安的人嗎?這個案子,就交給你去偵察了。”


    看著葉仙林和劉剛兩人那猥瑣的笑容,兩人的眼光還不斷地往姚文芳身上瞄來瞄去,陳二餅感覺像吞了蒼蠅似的,好惡心。


    雖然陳二餅覺得,這個農村的小夥子還蠻機智的,想出這麽一個整蠱的方法。隻是,這個故事,他以前也聽村裏的人講過。


    這麽黃的故事,葉仙林身為鎮長,在有女同胞在場的情況下,他也好意思講。陳二餅的心裏感覺很不爽。於是,二餅淡淡地說:


    “劉所,我來幫你破案吧!那個長工因為長期和毛估的女兒在一起,肚子後來終於大起來了。毛估知道後,雖然氣急敗壞,但不得不承認這個已經既成事實的‘上門女婿’,隻好將女兒嫁給這個長工。”


    “哈,想不到,還沒結婚,看上去這麽老實的陳委員,對於這些事情,也這麽懂啊!”


    劉剛開始擠眉弄眼起來,對著陳二餅意味深長地笑。


    陳二餅覺得有個女同胞在一起,說這些話題確實很不雅。再說了,陳二餅一直有惜香憐玉的習慣。再說,坐在他旁邊的姚文芳,還是鎮裏的紀委書記呢!


    於是,陳二餅提議:“葉鎮,劉所,我看,今天晚上,和我們打牌的還有女同胞姚書記呢!要不,我們今天晚上的笑話,就到此為止,我們專心打牌。好嗎?”


    “好,我們就聽陳委員的。劉所,等下不許說h色笑話了啊!如果你違反規定,那就罰款一百,到時我們去吃夜宵。”


    看著葉仙林一本正經的樣子,劉剛隻好吐了吐舌頭,算作是同意。


    見陳二餅為自己解圍,自己終於不用這麽尷尬地聽兩個大男人說那些讓自己臉紅的h色笑話,姚文芳向二餅投去感激的目光。


    恰好,陳二餅也正往姚文芳那裏看過去,兩人的眼光,便在半空中碰撞。頓時,兩人的身子,都微微地有了一種顫栗,像是微弱的電流通過,雖然沒有激烈的震動,但卻直抵心裏。


    ……


    四人玩撲克,一直玩到一點多鍾。雖然四個人也賭點小彩,但總體來說,贏輸也都不大,都在一兩百元上下。


    對於鎮裏的班子成員來說,這點錢,簡直就不算錢。


    時間不早,陳二餅發現,坐在他旁邊的姚文芳,總是嗬欠連天,可葉仙林和劉剛,卻一點散場的意思也沒有。


    而且,似乎越是深夜,葉仙林和劉剛的精神,越是飽滿。兩人還時不時地抽煙,整個屋子,那是煙霧繚繞。


    姚文芳已經忍不住,斷斷續續地咳嗽起來。陳二餅很自覺地不再抽煙,可葉仙林和劉剛卻一點停止抽煙的意思也沒有。


    這可讓陳二餅很看不慣葉仙林和劉剛,熬夜打牌也就算了,在女人麵前,還煙不離手,這不是讓人家女的難受嗎?


    “操他*媽*的,真是一點人性也沒有。”陳二餅最看不慣人家借用權力欺壓女人,葉仙林和劉剛算什麽啊,不就是一個是鎮長,一個是派出所長嗎?人家姚文芳也是鎮紀委書記呢!


    雖然說紀委書記是在鎮黨委的領導下工作,但人家怎麽說也是副科級領導呢!還有,就是,在下班時間,人與人之間都是平等的,憑什麽你葉仙林和劉剛就這麽欺負一個女人?


    想到這裏,陳二餅再也忍受不住,但在表麵上,他還是不會這麽傻,要得罪葉仙林。


    於是,陳二餅裝著很累的樣子,站了起來,伸伸懶腰,揉揉腰部,然後說:“不好意思,葉鎮,我比較少熬夜,感覺腰酸背疼的,要不,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


    陳二餅主動提出說結束,葉仙林剛想要反對,和二餅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姚文芳也馬上站了起來,說:“我也感覺膝蓋好像總是涼颼颼的,女人上了年紀,就是麻煩。葉鎮,要不今天晚上就玩到這裏吧!”


    見陳二餅和姚文芳兩個人都站了起來,葉仙林就是想繼續玩下去,也是不好意思。他於是順水推舟地,也站了起來:


    “好吧!今天晚上就玩到這裏散場吧!改天我們繼續。”


    咳,這狗屌的,改天還要繼續,真是吃飽了撐著,天天晚上就記得玩牌!陳二餅在心裏暗暗地罵了葉仙林一句,表麵上卻笑笑,什麽話也沒有說,起身就要走出房間,朝自己的房間裏走去。


    就在這時,姚文芳卻把陳二餅給叫住了:“陳委員,你等一下。”


    已經走到陽台上的陳二餅聽見姚文芳叫自己,馬上停止腳步,不再向前。這麽晚了,這個姚文芳還叫自己幹什麽呢?


    原來,葉仙林、劉剛和陳二餅一樣,都是住在這棟剛起不久的新宿舍樓,而姚文芳,則住在幾百米外的舊宿舍樓。


    姚文芳是因為這麽漆黑的夜晚,不敢一個人回去。今天晚上,她看見二餅三番兩次為她解圍,也就想叫陳二餅送她回去宿舍。


    “姚書記,有什麽事呢!”看見姚文芳走出葉仙林的房間,陳二餅問道。


    “這夜晚黑咕隆咚,你能送一下我會宿舍嗎?”姚文芳小心翼翼地問陳二餅。


    一個無助的女人向二餅求助,二餅哪裏有拒絕的道理,他很有紳士風度地對姚文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讓姚文芳走在二餅的前麵。


    之所以讓姚文芳走在前麵,二餅是有考慮的。因為他的手機有手電筒的功能,他走在後麵的話,就能為姚文芳照明。


    更重要的一點是,很多女人,在黑夜走路,並不怕前麵黑漆漆的,她們最怕的其實是後麵有沒有鬼,有沒有危險。


    在黑夜裏,有男人在後麵保護自己,這是不少女人在夜晚走路時的想法。


    果然,有二餅殿後,走在前麵的姚文芳,心裏踏實許多。特別是對於二餅的一些故事,比如在萬歲山和歹徒搏鬥的事,姚文芳也是清楚的。她知道二餅有一些功夫,因此,有二餅在後麵保護自己,姚文芳感覺特別安全。


    不到幾分鍾,陳二餅和姚文芳就走到了她住的那棟宿舍樓。宿舍樓是十幾年前建的,樓梯狹窄,也沒有路燈。


    姚文芳走在前麵,陳二餅跟在她的後麵,用手機上的手電筒照著姚文芳上樓梯。兩人的距離,隻有一米左右,陳二餅可以聞到姚文芳身上隱隱透露出來的,成熟女人的味道。


    還有,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香味。陳二餅似乎還感受到姚文芳的心,正在劇烈地跳動著。


    特別是姚文芳那翹起的臀部,在她每上一個樓梯的時候,屁股就扭動一下,姚文芳穿著的內內,也能從那滾圓的屁股上看到一個輪廓。


    “操,成熟的女人,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就像一個成熟的果子,讓人有種品嚐的欲望。”走在姚文芳後麵的陳二餅,心裏竟蹦出這樣的想法。


    咳,自己怎麽了?俗話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自己今天怎麽總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陳二餅用手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但此時的陳二餅卻驚奇地發現,自己下身的那玩意,早就高仰著頭,像是在為配合二餅腦裏的想法似的。


    不行,不行,快點把她送到房間裏,然後自己回去睡覺。要不這樣下去的話,保不準自己會犯錯誤。陳二餅心裏如此想道,呼吸開始有些粗重起來。


    “陳委員,你的身體這麽好,怎麽上這麽一點點樓梯,就感覺喘氣呢?”


    走在前麵的姚文芳顯然敏感地察覺到了陳二餅那粗重的呼吸,她像是有些不經意似地問二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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