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之下的陳寒烈索性也不再這兒待下半分了,便自言自語道:“施舍……施舍?我要你的施舍我就不姓陳了?”到了最後他還連哼了幾聲,說道:“我也不在這兒待下去了?我走了!”說著就揚長而去,有一個性灑脫之風!


    可以離開了這書院之後,陳寒烈慢慢消掉了自己心中莫名其妙而發出來的氣;可他現在也總不能死皮賴臉地回去了吧?這時心中想道:“她……她現在還在難過嗎?我這是怎麽了?我這個樣子哪裏有個人樣了?大男人的欺負人家一個弱小的女子,還要不要臉了?”


    可一想起了剛才自己所說的慷慨之言,便說道:“大丈夫說一不二,我既然說過不回去了,我就不回去了!”可一想還是有點不對?因為現在除了這書院之外,陳寒烈還有哪裏可去了?又哪有哪戶人家肯收留陳寒烈了?


    麵對著這個困境,陳寒烈又想道:“畢竟是我做得不對,既然就是我不對的話?那麽我回去向莫雪她認個錯的話?她或許還會原諒我?”又尋思道:“要是她不原諒我的話?那我該怎麽辦?”不免又急得直跺腳。


    可過了一會兒,陳寒烈又開顏道:“她怎麽可能會不原諒我的呢?她一定會原諒我的了?她這人就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她一定不會落下我不管的了?再說了,就算她不原諒我?夫子他老人家也一定會原諒我的了?對,他一定是會原諒我的?既然夫子他不知道我做了什麽事?那還談得上什麽原諒不原諒的了?哈哈,哪有女兒不聽老爹的話了?既然夫子他原來了我了,那麽這莫雪她也一定會原諒我的了?”


    想到這裏,陳寒烈一個轉身,想要回去哪書院。隻走了幾節石階,又從腦子裏冒出了些稀奇古怪的想法出來了?他一想到一個問題就停頓一下,一覺得有些不妥便會走下台階幾節。這樣來來回回幾次,他始終還是徘徊不前。


    看到了風清月皎,山下一片靜幽幽的。這時聯想到了書院上的人大都已經熄燈休息去了吧?陳寒烈就想:“好,你們去睡那麽的硬床板,陳大爺我去做我的回春夢?”說著眼神之前露出了一絲淫色之光。


    真是今時不同往日,當初陳寒烈還隻是一個小毛孩的時候,對於這男女之事還是不懂。可這時他已經長得怎麽大了?哪裏還有天真可言?這時要是真的叫他去逛窯子?保不準他還會倒貼床單過去?


    在這夜深人靜之下,陳寒烈摸著黑來到了離山下不遠的鎮子上。這時已經是身心俱憊,哪裏還會去做他的春夢了?可他總不能睡在這大街上了吧?便到了一家客棧麵前,拍了拍了一下門,說道:“店家開門,有生意上門了?”


    叫了幾聲之後還是絲毫不見裏麵店家的反應?,便又敲了敲門環,這次發出了丁丁冬冬的響聲。而門裏麵的人也開了門說道:“誰呀?大黑天的不躲在家睡覺?”陳寒烈“咦”了一聲,說道:“我就是沒有在家睡覺,所以現在才來你們這兒投客棧的?”


    眼見那人睡眼惺忪,定是剛睡醒的樣子。這時要是一個不留意惹得他發了火的話?那人必定是會拿了把刀來宰了陳寒烈的?可陳寒烈入世未深,不懂得說話的藝術,也不懂得不要在別人剛睡的時候去打擾別人,所以才會出言不遜。


    那人聽後一怔,過了半會才反應了過來,說道:“對呀?你不去家睡覺的話就必然會來我們這兒投棧的了?”當陳寒烈見到這人的時候就已經生了疑心,當下四處又是一陣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響,大際這鎮上的人都已經入睡了吧?


    其實這樣也不能讓陳寒烈起多大的疑心?可一看這人的打扮,陳寒烈便已經鄒起了眉頭,那人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衣衫;雖然這時已經夜深人靜,可穿成這樣出來待客的話?那陳寒烈也是十分覺得不合適的了?


    可這都是無中生有的事,那人也不會知道這陳寒烈為什麽在這大半夜裏來找自己投棧了?穿成這樣也是常理,哪有人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睡覺了?那人又是遲疑了一下,遲遲不開口說話?不知這人真的是不是這家客棧裏的人?


    雖然那人不開口說話,可陳寒烈卻沒有那麽大的耐心,便說道:“店家,我是來這兒住店的;麻煩您替在下準備一間客房?”這時語氣之間多了幾分禮貌。那人還是遲疑了一下,陳寒烈又疑問道:“怎麽這裏沒有客房了嗎?”


    那人這時便開顏道:“有有有,客官你要住就一定要住這上等的客房?”陳寒烈說道:“上等的就不必了,我隻要有張床可以睡覺就行了?”那人笑道:“來來來,剛才是我怠慢了客官您了?小的馬上就替你去安排安排?”


    這人的性子貌似轉性似的?和剛才那番相比真是轉了十幾個彎;那人正上去替陳寒烈安排,而陳寒烈也四下瞧了瞧這家客棧。


    這家客棧也沒有異常之處,見到了四下無一塵之物,陳寒烈心中的那顆揪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因為剛才自己看到的種種異常,都暗示著這家客棧並不是一間普通的客棧?難不成還是一間黑店?可瞧到了裏麵的這些裝飾之後,陳寒烈就認為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頃刻之後,那人又把陳寒烈迎到了一間客房裏麵。陳寒烈以前跟著堅登的時間久了,所以那堅登的闊綽的手氣也是紛紛地看在了眼裏?這時沒有學到這堅登的八分也應該是有學到這六分了吧?便叫住了那人。


    那人被陳寒烈叫住了之後也不忙轉身,陳寒烈又叫了一句,說道:“小二哥!”那人轉身笑嘻嘻地說道:“客官有何吩咐?”陳寒烈伸手入自己懷裏拿了幾文錢,說道:“賞你的!”說著就拋給了那人。


    這雖然是幾文錢,可對於這些店小二來說也是一筆豐厚的賞賜了吧?隻見了那人接住了銅板之後說道:“謝謝客官的打賞!”便轉身出了房門。合上了門。


    那店小二去了之後,陳寒烈坐下一想:“什麽時候我才能夠像那堅登一樣,隨便打賞一筆就值我這一晚我房錢的呀?”可人比人,氣死人;陳寒烈也索性不想,這時打了個哈欠,到了了床上連被子都不蓋就呼呼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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