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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京城內一所四合院門口站著一個人,此人正是吳誌新。


    吳誌新已經在這裏恭敬地等候了足足一個早上,現在終於被叫了進去。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居住一所四合院,絕對是非富即貴。


    隨著一個中年人,吳誌新老老實實跟在其後麵,低聲問道:“高先生已經起來了?”


    中年人點點頭,態度隨意地道:“嗯,先生已經起來半小時了,剛剛打完太極拳。昨天牛局長和先生打好招呼了,所以今天早上先生專門在等你。”


    吳誌新微笑道:“原來如此。”


    吳誌新要見的這位高先生,名叫高森,是京城最有名的幾位中醫之一,享受紫禁城津貼待遇,多為紫禁城內部服務的禦醫之一。


    或許在普通人的圈子裏,高森的名字沒人聽過。可是在頂級權貴的圈子裏,高森是很多人巴結的對象。其一手醫術幾次治療了西醫無法醫治的疾病,是國內中醫圈子的代表人物之一。其最在行的就是一手診脈和開方的手段,其次對針灸和正骨也有很深的研究,乃是頂級國手。


    吳誌新以前是沒機會接觸高森的,隻是聽說過這個名字。他昨天從江州連夜回來,見了京城的孫毅雲,因為他以前幫過孫毅雲的一個忙,所以這次想讓孫毅雲還自己一個人情,幫自己治傷。


    可是,孫毅雲根本對王程的獨門封穴截脈手法毫無頭緒。所以無法治療。吳誌新又求了幾個一般的中醫,這幾個中醫對此這種手法更是聽都沒聽過。最後,吳誌新沒轍。還去軍區大醫院檢查了一下,科學的檢查結果是身體毫無病症。很健康。


    對此,吳誌新很想把那一堆據說花費了數千萬美元進口的機器全部砸掉,老子都要死了,你們竟然說我很健康?


    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吳誌新還是去找了他的頂頭上司牛大海。牛大海聽了情況,得知是王程的手法,他對王程的印象極為深刻,沒想到王程竟然還會醫術。牛大海親自檢查了吳誌新的情況之後。就求高森幫忙,因為他知道這種傷勢,隻有高森這種頂級禦醫或許才有辦法。


    如此走了一大圈。


    吳誌新一大清早,天還未亮就乖乖地來到了高森居住的四合院。來了也不敢放肆隨意進入,靜靜地在門口等候了兩小時,得到允許之後才走進來。


    中年人吳誌新也認識,以前還是他的同事,隻是後來被調走了,此時算是高森的專職保鏢和秘書一類的人。


    兩人來到中間廳堂,一位身形微微消瘦。精神清爽的老者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在慢慢的喝茶。中年人走到門口就沒進來,吳誌新一個人走了進來。恭敬地對老者抱拳道:“晚輩吳誌新見過高先生。”


    “老牛可還好?”


    高森輕輕地抿了兩口茶水的清香,對吳誌新淡淡地問道。


    吳誌新低聲道:“牛局長前段時間去了江州,剛剛回到京城在修養。”


    高森聽了,頓時露出一絲微笑,略微搖頭道:“這老家夥,老了也還是放不下,去江州他必定吃虧,武聖山的老道士可不是那麽簡單的。三十年前我去拜山,想要入上山道觀見識一下他們的內部典籍。都被驅逐了出來。”


    吳誌新笑道:“與先生交惡,那是他們的損失。”


    “嗬嗬。這肯定是我的損失,他們有何損失?他們又不會有求於我。早就聽說武聖山藏鼎觀有自己的道藏。收藏了從戰國時期到現在的許多典籍,天文地理,人文武學,藥石針灸,無所不包。可惜當年沒能入內一觀。武聖山武學,我當年也研究過,即便是少林和武當這等同樣傳承悠久的武學流派,在氣血搬運方麵,都遠遠不如。長鶴隻是修煉地煞一門拳法,就立於不敗之地,傳聞其上還有兩門更為厲害的拳法。”


    高森微笑道:“我敢說,你們牛局長這次去江州必定吃了大虧,而你也是剛從江州回來,難道你也去找長鶴道士的麻煩了?你應該不會如此不智吧?以你小子的手段,長鶴一拳就能讓你變成肉餅。”


    吳誌新麵色微微尷尬,不敢抬頭,低著頭說道:“高先生果然見多識廣,我們牛局長的確去拜訪了長鶴道長,具體情況不知道。而我去江州是因為有任務,本想去拜訪一下長鶴道長,轉達牛局長的話,可惜沒能去山上。因為我在山下就被長鶴道長的徒弟攔截下來,此人還甚為年幼,可是卻很囂張跋扈。得知我是牛局長派來的,對我抱有仇恨,根本不允許我上山,並且依仗偷襲,多人一起打傷與我,在我身上留下獨門封穴截脈的手法。”


    “我連夜回京城,多方尋醫,也沒有效果。牛局長這才求到先生這裏,還請先生救我。那長鶴道長的弟子揚言說,這乃是他的獨門手法,天下間除了他誰都不能治好。”


    這一番話包括了諸多信息,經過吳誌新的‘藝術’加工,頓時將王程描述成了一個混世魔王,他成為了無辜受害者。


    還用王程的話來激將高森。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心機很深。


    高森聽了這番話,紅潤的麵色微微皺眉,對吳誌新的話並沒有評斷,而是揮手道:“牛大海與長鶴的恩怨,我不想多管。不過,長鶴道長的徒弟還有出色的醫術?封穴截脈的手法,一般的杏林中人可無法施展,過來讓我看看。”


    吳誌新麵色裝作很淒慘的樣子,上前來將手腕遞給高森,知道自己剛才說了太多的話了,當下保持了安靜,免得引起高森的反感。


    高森也是安靜地給吳誌新把脈。摸到脈象的一瞬間,他的眉頭立即再次皺了起來,眼神疑惑。又把了吳誌新的另一隻手的脈搏,眉頭立即皺的更加的緊了。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你脈象上的變化,因為你脈象看起來是正常的。這老道士的弟子果然手段不一般,隻有你氣血運行的時候,脈象才會變化,現在你調節一下呼吸,讓我看看。”


    高森麵色嚴肅地說道,眼神之中閃爍著精光,整個人都給人一種異樣的味道。似乎發現了很感興趣的東西,透露出一股求知欲。


    吳誌新聞言,知道高森的厲害,當下以形意拳的呼吸法門來調節呼吸,運轉氣血,瞬間就感覺到了胸腹之間的幾處大穴的刺痛,甚至波及到心脈上,強行搬運氣血的話,心脈似乎要斷裂一般的,整個人渾身都抽搐了一下。急忙停止了氣血搬運,才稍微好了點,可是那種刺痛還是讓他心悸。急忙看向高森,希望他能治好。


    高森雙手握著吳誌新的兩隻手的脈搏,剛才經過吳誌新的氣血變化,瞬間感應到了其內在的脈象變化,以及氣血變化,眉頭都皺在一起了,開口緩緩地道:“好手段,小吳,你這是把人家得罪很了?不然。如何會給你留下這麽狠的封穴截脈手法?如此手法,讓你不能習武。年紀大了,會傷及心脈。情緒激動就會有暴斃的危險。”


    吳誌新心中大驚,沒想到這麽嚴重,急忙喊冤,道:“高先生,我可是冤枉。當時我想上山拜訪長鶴前輩,可是他的徒弟得知我是牛局長的人,直接就對我動手了,而且實力不弱,還有幾個人一起,我根本不是對手。”


    “這些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追究,我不過是看在牛大海的麵子上給你看個病。你這個傷,我倒是能治。”


    高森語氣平靜地說道,看到吳誌新雙眼放光,很是興奮,再次開口道:“不過,這個過程就有些長了,短則三五年,長則十年都有可能。這需要慢慢的疏導氣血,一點點打通穴位筋脈。我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手法,所以我是用笨辦法來一點點的磨,速度隻能如此了。”


    吳誌新頓時麵色難看起來,最快都要三五年?


    他的氣血凝滯三五年之後,即使恢複了,他還能練武嗎?隻怕已經廢了一半了吧,就算再花幾年時間恢複了氣血,這一輩子也再也難有寸進了吧?


    這幾乎就等於是廢了他的前程。


    如果慢一些,花費十年才治好,那他隻能當一個普通人了,實力想恢複都不可能了。


    這讓他如何甘心?


    吳誌新苦澀的開口道:“先生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嗎?”


    高森麵色平靜,端起茶杯來又輕輕抿了一口,微微搖頭,語氣很淡然地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天下間,除了我和給你留下傷勢的本人,能給你治療的不超過三人。你如果嫌我慢,可以去找他們試試,或許他們有更好的辦法,以牛局長的麵子,可能也能請得動。”


    行醫一輩子,高森早就看透了這其中的江湖紛爭,如果可以,他還真的不想牽涉進去。牛大海和長鶴道士乃是武術界的兩大頂尖高手之一,得罪了誰都不是好事。


    而且,他高森一輩子見人無數,豈會被吳誌新的幾句話就誆騙了?他一眼就看出了吳誌新說話躲閃,沒有幾句是實話。那長鶴道士的弟子的醫術可不是吳誌新想象中的那麽簡單,就憑這幾手封穴截脈的手法,高森就想與其探討一番,其中有些東西是他都想要學習的。他終究不是高深的內家武者,能經過自身的氣血搬運對身體了解的極為透徹,人體內有許多奧秘,他都不知道。


    但是,高森能看出,給吳誌新封穴截脈的這位高手,對人體內部的了解已經達到了很高深透徹的地步。


    隻怕,全世界都少有人及。


    吳誌新糾結了一下,肯定不會願意接受三年到十年的治療過程,抱拳對高森道:“多謝高先生給在下診治,我回去與局長商議一下,再給先生回複,還望先生見諒,實在是事關重大。”


    高森點點頭。道:“如此也可,那你去吧,代我向牛大海問好。”


    “好的。先生,我一定將先生的問候帶給局長。”


    吳誌新說完。就恭敬地轉身離開了。


    那中年人沒有送吳誌新出去,目送其離開之後,來到高森麵前,低聲道:“高先生,吳誌新的話有幾分可信?”


    高森嗬嗬輕聲笑了笑,道:“小趙,你把他所說的人物描述都去掉,剩下的部分就有五分可信。”


    中年人被叫小趙。也不以為意,琢磨了一下剛才吳誌新的話,笑道:“先生是說,牛大海肯定去了江州和長鶴道長見麵了,可能吃了小虧。吳誌新去江州也是有意想找麻煩,可能是他故意為難長鶴道長的徒弟,最後反倒是吃了虧?”


    高森輕輕點頭,道:“不錯,應該就是如此了。”


    “這吳誌新當年就喜歡鑽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惜這家夥還有一副練武的資質,行事也幹脆狠辣。得到了牛局長的重用。我當年也被這家夥誆騙過,還是高先生慧眼如炬,一眼就看透了此人。”


    小趙佩服地說道。


    “高深莫測是人心,我比你多活了四十年,隻是經驗多,算不得什麽本事。那給吳誌新留下傷勢的長鶴的弟子,倒是真本事,長鶴隱居幾十年,最終如願收下了佳徒。而且。吳誌新給我說了一通謊話,我也禮尚往來了一回。嗬嗬!”


    高森很得意地笑了笑。


    小趙楞了一下,隨後恍然道:“先生是說。吳誌新的傷勢,你不能治?所謂三年到十年的治療時間,隻是敷衍他的,你料定他不會再來?長鶴道長,我當年見過一次,是一位很值得尊重的前輩。”


    “自然。他野心極大,肯定不會想浪費十年時間,必定不會讓我給他治療。長鶴行事光明磊落,剛正不阿,自然讓人尊重。當年那些人想故意刁難長鶴,也是找不到由頭,隻能任由其隱居江州,隻是他收下的這位弟子給吳誌新留下如此狠辣的傷勢,隻怕性格很是剛硬,如果不收斂一些,容易吃虧,畢竟過剛易折。”


    高森點頭,自信地說道。


    “那長鶴弟子給吳誌新留下的傷勢,您到底能不能治?”


    小趙好奇地道。他見過高森給不少高官權貴治病,幾乎沒什麽病是他不能治的,除非是癌症一類的世界性難題,一般的疑難雜症,基本上就是藥到病除。


    高森麵色凝重起來,搖了搖頭,道:“不能!那位說的話很自信,這是他的獨門手法,其他人強行去治療,隻怕會適得其反,稍不注意就會讓吳誌新徹底廢掉。”


    小趙頓時渾身一震,眼神有些不可思議,武聖山的長鶴道長可不是以醫術著稱的,他的弟子為何會有如此厲害的手段?讓頂級禦醫高森都束手無策?幾乎廢掉了一位頂級高手?


    高森不想再糾結這些,起身道:“走,去紫禁城,見見首長。”


    小趙急忙點頭,轉身去招呼專車。


    王程最近又過上了兩天很享受的安逸生活,和小姑娘王媛媛一起上課下課,吃飯練拳,簡單安逸,又有追求。


    到了周末,去唐家給唐老例行治病。可惜馬上就是周一,他又要去港島給霍白星以及何家盛治療了,這次還多了一個黃德林,以及上次答應韓時非的一個和黃德林有類似傷勢的病人。


    如此一想,王程倒是有些後悔答應了這麽多病人,讓他每周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奔波。


    唐樂樂開著車,從後視鏡上看到王程一下子有些愁眉苦臉的,笑道:“王程怎麽了?皺眉頭幹什麽?”


    王程看向前麵開車的唐樂樂,露出笑容,道:“沒什麽,就是想到明天要去港島。我想讓媛媛留在江州,樂樂姐能不能幫我照看一下她?”


    旁邊的王媛媛急忙緊緊地抱著哥哥王程的手臂,扭了扭小蠻腰,大聲道:“我不,我不要一個人在家裏,我要和你一起去。”


    唐樂樂本來還挺高興的,她一直想和王媛媛這麽可愛的小姑娘打好關係,也能和王程拉近關係,可是聽到王媛媛的話,她頓時知道估計沒戲,還是勸說道:“媛媛,你哥去港島是有事要忙的,可能帶上你不方便。”


    王媛媛瞪了唐樂樂一眼,道:“我又沒有給我哥找麻煩,為什麽不方便?”說完,轉頭看向王程,道:“哥,你是不是討厭我,不要我了?是不是嫌棄我累贅麻煩,想丟下我?”


    這丫頭!


    王程頓時一個頭兩個大,摟著小姑娘的腦袋,笑道:“怎麽會,隻是我覺得你老跟著我跑來跑去,會很累。所以想讓你留下來休息一下,調整心情,和學校的同學多玩玩,過兩星期我再帶你一起,好不好?”


    王媛媛癟癟嘴,道:“不好,我要和你一起去。”


    唐樂樂也搖搖頭,覺得這丫頭太黏王程了,不是好事。


    王程皺著眉頭,道:“可是你這兩天狀態不好。”


    王媛媛辯解道:“哪裏不好了?我吃的這麽多,睡覺也很好,天天還和你一起練拳,我很好。”


    “好好好,那我帶著你就是了,怕了你了。”


    王程無奈地投降了。他雖然脾氣硬,可是王媛媛一味的要跟著,粘著他,他也真的不能把這丫頭怎麽樣,還能掙的打她罵她不成?隻能慢慢來。


    唐樂樂開著車子一路來到唐家別墅,別墅門口停著幾輛車,看車牌,都是省城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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