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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輛省城的車停在唐家別墅門口,應該是來了省城的客人。可是唐強民和唐強山兄弟兩還是親自來門口迎接王程,並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和現在的情況而改變對王程的態度。


    “王程,又麻煩你跑了一趟,老爺子早上就在念叨你了,嗬嗬。”


    唐強民笑嗬嗬地說道。


    王程笑道:“唐老是希望早點好起來。”


    “老爺子知道得靠你,嗬嗬,快進來。”


    唐強山也笑著說道。


    幾人進入唐家別墅的客廳,今天唐家三兄妹的老三唐楠倒是沒有來。終究是嫁出去的女兒,是別家的人了,唐老病情穩定之後,她來的就少了許多。


    客廳當中,已經坐著幾個人。唐老坐在中央,下麵還有三個年輕人,和兩個中年人,其中就有王程認識的宋元明。


    此時的宋元明比上次更為穩重了許多,不再是花花公子的打扮了,穿著商務西裝,麵上有些自信的笑容。宋元明旁邊也是兩個年輕人,也都是麵色隨意,在唐書記家,麵對著唐老沒有絲毫的緊張,一看就是出生在權貴家族的弟子。


    另外兩個中年人,其中一個也是王程認識的,正是宋元明的叔叔宋長河。


    “嗬嗬,王程來了。”


    宋元明看到王程,立即露出了笑容,道:“多謝你上次救了我呀,要不是你,我估計身體都垮了。”


    經過時間的推移,宋元明才知道當初王程的話對他有多重要。說是救了他一命真的不為過。


    “宋先生這麽說就言重了,我不過是說了兩句話罷了,可沒有做什麽。看你最近去省城發展了。氣色這麽好,應該是有好事吧?”


    王程對唐老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對宋元明笑著說道。


    唐老對王程道:“王程來了就隨便坐,在我們家你別拘謹,就當是自己家,千萬別見外,不然就是我們招待不周了。”


    王程急忙笑道:“唐老你這話我可擔待不起。”


    “嗬嗬,你肯定擔待得起。”


    唐老肯定地說道。


    王程不置可否,拉著王媛媛隨意坐下來。


    宋元明笑道:“王程,我和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在省城的朋友,一位是莫白鬆,一位是江才,這是我叔叔,你認識的,這位是我叔叔的朋友,張先生!”


    王程對幾人都是微微點頭,微笑致意,並沒有說什麽。


    而莫白鬆和江才對此有些皺眉,不過也沒有多說。看王程對他們不感冒,他們也對王程很冷淡的點點頭就過去了。


    王程其實不想和宋元明這些二代們有過多的交集,上次提醒宋元明。也是因為當時因緣際會,當下就對唐老說道:“唐老,我們上去給你看看吧,今天我還有些事,早點給你治療了最好。”


    唐老也是答應下來,他也不想在這裏看人家說什麽,想早點治好了可以雙腳下地走路,立即說道:“好,我們上去。”


    唐樂樂急忙推著爺爺的輪椅就朝著樓上走去。王程對宋元明幾人點點頭,也拉著王媛媛走了上去。


    莫白鬆和江才都有些驚異地看著王程的背影。眼神疑惑。莫白鬆對唐強民直接問道:“唐叔叔,這位小兄弟是醫生?給唐老治病的?唐老的病專家組不是都沒招嗎?聽說你們從京城請來了一位中醫。最後也沒治好?”


    莫白鬆是省委大院的,知道唐老這樣的老一輩革命人士的情況,所以此時很是驚奇,怎麽專家組和名醫都不能治的中風半身不遂,卻被一個不知道的少年治療了?


    唐強民笑道:“王程是我們江州本地的,在醫術方麵很厲害。給我爸治療了兩次,效果非常的好,我爸也很欣賞他,就讓他留下來了。”


    不愧是市委書記,這話說的很有門道,對王程的醫術沒有過多的描述。


    莫白鬆恍然了一下,奇怪地道:“那他能治好嗎?別給唐老治出更多的毛病了,那樣可就苦了唐老了。”


    江才也是嚴肅地道:“不錯,唐老是我們的前輩,我父親還經常提起。別讓他身體變糟了,我看還是請省城的專家醫療組來看看吧。”


    宋元明笑道:“你們可是想多了,難道兩位唐叔叔還沒有你們關心唐老的身體?”


    兩人也是瞬間恍然,的確,他們是有些想多了,可是那為何會讓一個少年來給唐老治療?不由地對唐強民兄弟兩訕訕一笑。


    宋元明繼續道:“這位王程,可不是一般人,你們知道就好,不要說出去,也不要冒犯,和他做朋友會有好處。剛才我可不是說笑的,他前段時間還救過我一命,不然我現在可能走路都要喘氣。”


    “這麽厲害?唐老的病他真的能治?”


    聽了宋元明的話,江才不敢相信地問道。他看王程最多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這樣的年紀就開始行醫治病了?


    曆來也沒有這麽年輕的中醫吧?如此年紀,一般都是剛拜入師門,抓藥都不會。


    莫白鬆也不相信的樣子。


    唐強山開口道:“嗬嗬,兩位的確多慮了。王程的醫術很高的,家父經過他的治療,已經好了許多,再過半個月左右,就能下床走路了。”


    “真的能下床走路?”


    莫白鬆皺眉問道。


    中風導致的半身不遂,也能治好?多少老人家中風之後,隻能躺在床上,或者坐著輪椅?


    唐強民很有威信地點頭道:“不錯,是真的。好了,不說王程的事情了,還是說說你們的事吧。”


    宋長河點點頭,剛才他一直沒插嘴,但是其實他今天才是這裏的主角之一。因為隨著宋長江調到省城的原因。宋家的整個家族勢力也開始向省城發展了。所以他要將江州市的一些資產賣掉,調動更多的資源去省城建立基業,把宋家的產業以省城為核心。


    張先生。就是給莫白鬆和江才打理資產的經理人。這次來就是想收購宋長河在江州市的一些資產,代價就是一些現金和省城的一些資產。


    當然。莫白鬆和江才肯定要占一些便宜才會換。不過,他們更多的也是為了拉攏宋元明和其背後的省城市長宋長江。


    這些都是暗中的權和錢,權和權之間的交易。


    唐強民本能的有些反感,可是這就是大環境,他隻能見證一下,以後減少麻煩,不要引進一些惡性資產。經過他的調查,莫白鬆和江才還算是正常。不是惡名在外的紈絝子弟。他們隻是礙於身份不能自己出麵,所以才找了經理人。其實他們自己都有不錯的商業才能,幾年的時間在省城的資產不下二十億,基本上都是靠他們自己發展起來的,很少利用父輩的權力,最多借用一下名頭。


    如此,唐強民才同意了這次交易,也算是給江州引進了一筆投資。


    樓上。


    王程再次給唐老針灸了一次,這次治療持續的時間比上次更長一些。因為王程最近不斷的練武和研究典籍,對醫術和人體的了解更為的透徹了許多。治療起來。手段也更高明,效果好了許多,時間自然就更長。


    治療完畢。此時唐老很舒服的躺在床上,麵色肌肉激動的微微顫抖,因為他此時真正的感覺到了雙腿的存在,不像上次隻是偶爾能感覺到。


    就是說明,他已經算是徹底好了,腦部的神經已經恢複了。剩下的就是恢複性的治療和訓練,每天多堅持運動,讓雙腿的肌肉和神經慢慢恢複起來,最多一個月左右就能和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好。好,好!”


    唐老看著王程激動地說了三個好。道:“王程,你的醫術真的很厲害。多謝你救了我這雙腿,也等於是救了我這條老命。”


    王程收起玉針,笑道:“唐老如此說,可是要趕我走了。咱們說好了,我治病,你給錢,就是一次交易,一手錢,一手貨,完事兒了就是錢貨兩清,誰都不欠誰的。這次的治療效果的確不錯,明天開始,唐老就可以嚐試下床鍛煉走路了。下周我再來治療一次,給您的治療就徹底結束了。”


    如此說著,王程自己也鬆了口氣。他手中的幾個病號,終於是好了一個,每周也是少了一份差事。


    “不,這不一樣。如果金錢可以買回兩條腿的話,誰都願意,隻有你有這個本事。”


    唐老坐起來,嚴肅地道:“所以,王程,你對我的大恩,老頭子我記在心裏。我知道你師傅和牛隊有些矛盾,我會幫忙在其中斡旋調節一下,畢竟以前都是一個戰場的隊友,沒有什麽說不開的。”


    王程聽到牛大海的事,就是微微皺眉。他知道,牛大海和師傅長鶴之間的恩怨不是那麽簡單的,也不是可以用簡單的是非對錯能分辨的。所以,他一直都不想去追究,以後碰到了,看實際情況再說。


    師傅活的好好的就行,老一輩都不計較了,他這個晚輩也就不去製造是非了。


    “哦?唐老,你和牛大海到底是什麽關係?牛大海和我師傅又是什麽關係?你和我師傅又是什麽關係?”


    聽了唐老的話,王程還是好奇地一下子問出了關鍵。


    唐老楞了一下,隨後表情再次凝重起來,也沒有對唐樂樂和王媛媛避諱,語氣有些緬懷地對王程說道:“這都是幾十件,經曆了幾代人的事情。當年牛隊和你師傅長鶴道長是一個隊伍的,不過牛隊是收編的,也就是投降過來的,還是因為被長鶴道長打敗所以才被收編的。這就是他們的關係,也因為這個,他們鬥了一輩子,基本上都是牛隊輸。”


    “算起來,我是他們的小輩,你是長鶴道長的弟子,其實我和你也是同輩。嗬嗬!”


    這話聽的唐樂樂就是麵色漆黑,王程這小子和自己的爺爺同輩,自己豈不是要叫王程王爺爺?


    想到這個。唐樂樂就不想聽了,因為不聽就能不知道,可是她現在還不能走。


    王程沒有插話。安靜地繼續聽唐老說道:“我是牛隊手下的,是他的隊員。所以牛隊一直都是我的上司,一直到二十年前的戰爭結束,我才回到地方。不過,我當時實力一般,最多算是戰士,算不上高手,跟他們學過幾下拳腳功夫,也是不得要領。至於我和你師傅長鶴道長的關係倒是一般。就是見過幾次,不過我很佩服道長的為人,一直想上山去拜訪,也沒有機會。”


    幾人都知道,唐老不是沒機會,而是不方便去。不然都在江州,就相隔三四十公裏的路程,幾十年來都沒機會去?鬼都不相信!


    王程好奇地問道:“我師傅為人如何?”


    唐老眼神放射光暈,想起一些事情,鄭重地道:“長鶴道長如鬆鶴蒼柏。頂天立地,一生心中坦蕩,行事剛正不阿。不管是自己人。還是敵人,都不會說長鶴道長的不是。就算是牛隊一直與道長不和,也隻是因為當初的事情,道長的行事和為人,牛隊也很佩服。”


    王程點點頭,這倒是和他心中的老道士差不多,他也看出了自己的師傅是這樣的性格,還稍微有些迂腐,這是老一輩的通病。幾乎誰都不能免俗。不過,王程說道:“牛大海也很讓我佩服。幾十年來腳踏實地,雙腳走遍中華大地。”


    唐老嗬嗬一笑。目光看著王程,道:“那你知道牛隊為何如此做?”


    王程疑惑的搖頭,表示不知道,難道還有什麽秘密?


    唐老問道:“那你見過你師傅坐過車嗎?”


    王程心中一震,瞬間明白過來,震驚地道:“唐老是說,牛大海是向我師傅學習的?”


    唐老點點頭,神色很是佩服地道:“不錯,你師傅長鶴道長從我年輕認識他的時候,就不曾見過他雙腳離開大地。我聽別人說過,長鶴道長一輩子都都不曾雙腳離地,不管是以前牛馬車的年代,還是後來火車飛機的年代,他都是如此堅持,所以實力高深莫測。牛隊後來也學習了這種風格,幾十年來,也得到了許多好處,實力大進。”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王程心中震撼,一瞬間,如醍醐灌頂一般,許多心中的疑惑都明白過來。為何他每次看老道士都是如此的厚重,好像老道士和整個大地都融為一體一般?他當時隻是以為這是老道士練拳的特殊效果,練到高深處自然而然就有的,因為下班夠穩,氣血足夠強大。


    現在看來,這不是練拳自然有的,而是老道士堅持了一輩子腳踏實地,和大地培養出的一種自然的默契。


    “多謝唐老指點。”


    王程急忙起身恭敬地說道。


    這雖然隻是一句話,看似說的也是老道士的一種堅持了一輩子的習慣。可是王程卻是看到了地煞拳法的核心奧秘,那就是大地,和他之前領悟的大地奧秘也是如出一轍。這更加堅定了他以如此道路走下去的決心。


    老道士一輩子行走在大地,那他行不行呢?


    王程瞬間冒出了這個念頭,可是隨即就是搖頭。當年老道士是到處跑著打仗殺敵,而且當時國家情況也不好,沒有那麽多飛機火車來運輸,大部分時間其實就是在以雙腳趕路,打起來也是在局部地區來回移動。所以,以老道士的腳下速度,的確是可以以雙腳行走中華大地,也不會耽誤事情。


    後來的牛大海,以雙腳行走大地,也是在一些特定的地點來回走動,處理重要的事情,他大部分時間還是呆在京城,所以也可以如此做到幾十年。


    可是王程不行,就比如說他明天要去港島,難道要走過去?那就算是全速跑步,一個來回他也要五六天甚至一周的時間,大大的超過了他的預算,因為周三他還要回來參加學校的考試。要想得到學校的特權,他就必須要參加考試拿到高分,所以這個不能缺席。


    而且,以後去其他地方,也肯定是要短時間內來回,也是不太可能實現雙腳時刻踩著大地。這讓王程有些遺憾,又有些鬱悶。


    唐老搖頭,開口道:“不必謝我,王程,我知道你是長鶴道長的關門弟子,希望你以後莫要讓道長失望,也不要讓我失望。”


    王程收回心思,笑道:“失望什麽?我不過是一個練武之人,我隻要將我武聖山一脈武學傳承下去,就可以了。”


    唐老搖搖頭,沒有多說,隻是說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


    “我謹守我本心就可。”


    王程也是平靜地說道。


    “謹守本心,就說明有心,那必定有情,隨之而來的就是牽絆,就會身不由己。”


    唐老也是淡淡地說著,一副深有體會的樣子:“除非你遁入空門,否則,不可能擺脫一切牽絆。”


    “而且,即使是現在的佛門少林,也是和俗世有很深的糾葛。”


    王程想到了悟信和尚,微微皺眉,當下不再多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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