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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時非怒發衝冠,滿臉煞氣,渾身氣勢高漲,嚇的黃sir即便被打的腦袋發暈了,看著韓時非一時間也沒敢說話,不知道是被嚇住了,還是打蒙了。


    還好韓時非還保留著一些理智,這一巴掌沒有用拳法勁道,不然腦袋上被他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下來,黃sir不被當場打死才怪了。


    黃sir身邊的幾個隊員也都愣愣地看著,他們都知道黃sir和韓時非一向不和睦,平時見麵也不會說話。可是以前最多也就是在互相案子相關的時候會爭吵幾句,從來沒動過手,畢竟都是警署同級別的同事……


    怎麽……


    現在就動手了?因為這三個人?


    韓時非一巴掌打完,看也不看黃sir一眼,急忙上前來到王程身邊。看到王程渾身殺氣凝聚,後麵霍有文和張紹雲都掛了彩,他神色又是陰沉了一些,急忙歉意地說道:“王程,紹雲,有文,抱歉,我來晚了,讓你們受了傷,不嚴重吧?”


    王程麵色稍微放鬆了一些,搖搖頭,道:“還好,都不嚴重,皮肉傷,不用去醫院了。”


    張紹雲扯著嘴笑了笑,霍有文也是點點頭,想到剛才差點被幾個警察拿槍指著,兩人都是心中不愉快,又想到被阿萊開槍差點死掉,更是怒火中燒。


    這兩個家夥,從小都是富家子弟,哪裏吃過這種虧?向來他們不欺負別人,就是別人的好事了,哪裏被欺負過?


    韓時非看出張紹雲和霍有文的不滿。當即沉聲問道:“誰對你們開的槍。”


    王程又是搖了搖頭,體內氣血平複下來,心中純陽高照,暫時將猛虎真意壓製下去,眼神也冷靜了許多。淡淡地道:“算了,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


    可是,韓時非卻是沒有想過就這麽算了,沉聲道:“王程,紹雲,有文。你們不需要管後果。隻要告訴我,是誰敢對你們開槍。”


    三人沒說話,隻是眼神都齊齊地看向地上躺著裝死的阮誠!


    韓時非頓時明白過來,一轉身,眼神狠曆地看向阮誠。讓阮誠渾身一個機靈。


    這時,那黃sir終於緩過勁來了,眼神之中也滿是怒火燃燒,瞪著韓時非就喝道:“韓時非,你敢對我動手?你敢打我?”


    韓時非瞥了他一眼,沉聲道:“打你是輕的,要是剛才你們敢開槍,老子殺了你!”


    “我在辦案。需要你來管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開槍殺了你?”


    黃sir一彎腰,撿起地上的搶,吐出一口鮮血之後。對身邊的隊員喝道:“都看什麽,沒看到你們頭兒我被打了?都把家夥拿出來,草,不就會兩下把式,別以為我們就怕了他。都拿出來,他再敢動一下。就開槍,出了事有我來負責。”


    幾個隊員都是跟著黃sir好幾年的。所以非常的聽話,紛紛再次將家夥掏了出來。不過還是有一個保持著清醒。上來低聲道:“頭兒,這樣不好吧?”


    “滾,什麽好不好?他韓時非敢打人,我就敢殺人!”


    黃sir是真的怒了,罵了勸阻的下屬一句,隨後就將家夥指著韓時非。


    韓時非看也沒看他一眼,而是走向阮誠,聲音洪亮地道:“我韓時非不會躲一下,你老黃狗敢對我開一槍,我保證你和你所有隊員都要吃牢飯過完下半輩子,你們所有人的親人都要因為你們吃不起飯。”


    黃sir被韓時非刺激的渾身顫抖,剛才他說的隻是憤怒之話。此時他逐漸清醒下來,終於是想到了自己還有家,自己的隊員也都有家人,就算他殺了韓時非,他們所有人也要完蛋,那家裏人呢?


    手臂顫抖起來,黃sir的手逐漸放了下來,周圍幾個壓力巨大的隊員也都急忙放下手,害怕要是不小心走火對韓時非開了一槍的話,那他們都要完蛋。


    王程三人隻是看著,沒有說話,也沒有插手,任由韓時非來處理。


    這裏是港島的地盤,是韓時非的主場!


    當初,王程給於君治病的時候,用武聖山的獨門內家秘訣和於君交換。當時韓時非和於君都承諾過,隻要他們在港島,就會保證王程在港島的安全。


    所以,這是韓時非和於君應該,也必須要做的。不然,他們下次沒臉再見王程,於君更不會好意思接受王程的治療。


    這次王程被逼迫的施展出了猛虎九式,讓他非常的不高興,等於是這段時間練道門太極和道門純陽幾乎是白費力氣了,除了積累了一點點氣血搬運的經驗,沒有其他什麽幫助。散去的猛虎真意再次凝聚起來,王程回去還要花費一番功夫重新散去和沉澱心境,又是一番時間,這大大的耽誤了他參加比武大會的計劃。


    砰砰砰!


    韓時非大跨步走向阮誠,每一步踩在地上都發出沉悶的聲音,來到阮誠身邊,沉聲道:“是你對我朋友開槍?”


    阮誠眉頭緊皺,他心中不懼韓時非。因為他自認自己和於君的關係很好,韓時非當年還是於君的下屬,也算是他的晚輩,聽到韓時非的話,他也毫不示弱地沉聲道:“當時隻是失誤,他們被歹徒挾持……”


    而當他話還沒說完的時候,韓時非一把就抓住他的胳膊,將其從地上直接拉了起來,喝道:“你隻需要說是還是不是!”


    阮誠還是表現的怡然不懼,當即看著韓時非喝道:“韓時非,記住,你是一名警察。”


    啪!


    韓時非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阮誠的臉上,這一巴掌比對黃sir那一巴掌更狠、更重。阮誠當場臉頰就腫了起來,兩顆大門牙飛了出去,滿臉都是不敢相信。顯然他心中還是認定韓時非不敢動手的。


    可是,韓時非非但動手了,還沒有停下來,又是接連兩巴掌,將阮誠兩邊臉頰都打的腫起。才罵道:“我頂你、娘,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當了幾天國際刑警了不起?在老子麵前來擺譜,還敢給我下命令?艸……本來不想鳥你,讓老黃狗配合你,你還敢對我朋友開槍?今天不是這裏人多。老子直接做了你。”


    啪啪啪……


    一罵起來,韓時非還是覺得不過癮,不解氣,接連又是兩巴掌,將阮誠都打的不能說話了。然後他一把將阮誠丟在地上。又在其臉上踩了一腳,罵道:“信不信老子關你十年,不讓你回去?在老子的地盤還這麽囂張。”


    阮誠艱難地開口道:“韓時非,你和嫌疑人勾結,不配成為一名警察。”


    “老子配不配當警察要你來決定?誰是嫌疑人需要你來告訴老子?找打!”


    韓時非又在其臉上踩了一腳,留下一個清晰的腳印。


    阮誠接連被王程和韓時非打的沒脾氣,又是當著這麽多人被羞辱,他心中雖然依舊是怒火衝天。可是也知道現在是隱忍的時候。要是他再說話就還要挨打,所以隻是狠狠的瞪著韓時非和王程,閉嘴不語了。


    後麵的黃sir等人看的都是渾身發冷。他們對阮誠很敬佩尊敬的,現在這個退役的國際刑警被打的這麽慘。


    在場的警察們都想起這家夥的名聲,韓時非是港島警署出了名的混人,被他打的同事絕對不在少數,所以在港島警界沒有幾個人敢招惹他。


    黃sir之前也是見到韓時非就躲開,剛才怒氣之下。差點衝動地和韓時非動手了。現在想想,他和幾個隊員都是後怕不已。渾身都出了一層冷汗,心中更是打定主意。以後見到這家夥就繞著走。


    “阮警官……”


    黃sir還想幫阮誠說話。


    韓時非轉頭一瞪,沉聲道:“老黃,你記住,你是港島的警察。他阮誠就算當過聯合國主席,隻要在我港島的地盤,也要聽我們的。不然你就脫了這身皮,滾遠一點,別在老子麵前丟人現眼。”


    黃sir不敢說話了,轉過頭去,不看韓時非的眼神,也表示沒看到現場發生的事情。


    韓時非來到王程麵前,換上一絲笑意,道:“王程,你看,這樣處置他怎麽樣?我再把這個畜生關起來,兩個月後再放他回去!”


    躺在地上的阮誠身體又顫抖了一下,可還是沒敢說話,隻能憋著這股氣,等以後找機會再報仇。他知道,要是韓時非硬要找理由管他幾個月,就算緬甸政府出麵要求,他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可能真的要在港島被關幾個月。


    王程呼吸平穩下來,心中一片純陽,無所謂的道:“你看著辦吧,給我們找輛車,我們回去休息了。”


    張紹雲和霍有文也都點頭同意,在這裏繼續呆下去沒有意義,隻會越來越麻煩。要是傳出去了,對霍有文會有不小的影響,畢竟他是霍家的人,霍家在港島可不是一個家族那麽簡單,代表著許多意義。


    韓時非當即就叫那邊的警察把他的越野車開了過來,交給王程用,笑道:“我這輛車先給你們用兩天,有文那那輛車是我們執行公務損壞的,我會給上麵說,照價賠償。”


    霍有文看了看那邊被打的滿是彈孔的車,也無所謂地搖頭道:“算了,韓隊,一輛車而已,就當我捐給你們警署了。你這輛車我們先用一天,明天我讓我爸再送一輛過來。”


    說到錢的事,韓時非沒有客氣,知道霍家是大戶人家一輛車就是毛毛雨,可他要去打報告申請賠償的話,得費不少功夫,當下笑道:“好,還是你們霍家有錢。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他上來拍了拍霍有文的肩膀,隨後看著麵無表情地王程問道:“王程,你沒事吧?”


    王程搖搖頭,淡淡地道:“沒事。”


    “好,那你們早點回去休息。這邊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我會處理好,不會和你們有一點關係。”


    韓時非肯定自信地說道。他不知道王程心中的情緒掙紮。以為王程是擔心這件事後續會牽扯到他本人招惹出麻煩。


    王程點點頭,依舊沒有說話,想早點回去休息,平複心中猛虎。所以他隨後就帶著張紹雲上了車,霍有文雖然胳膊受了傷。可開車還是能輕鬆應付的,立即發動車子就朝著已經不遠的半島酒店開去。


    目送王程三人離開。


    韓時非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轉身麵色嚴肅地看向現場的所有人,每個人都不敢和他的視線對視,即便是和他同級別的黃sir也不例外。


    “今天的事,和我朋友無關。你們都沒有看到他們,記住了嗎?”


    韓時非看著所有人,語氣不容質疑地說道。


    最開始執行任務的領隊和幾個隊員急忙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們慶幸開始沒有為難王程。


    黃sir幾個隊員也都跟著點頭。隻有黃sir還是麵色遲疑。其實他是心中還有不甘,可是麵對韓時非的眼神,感覺到臉頰的生疼,他不敢說一句反對的話,隻能點頭沉聲道:“我們知道怎麽做,可是,他們呢?”


    黃sir看向阮誠和阿萊,此時他也不敢再恭維阮誠了。


    韓時非嘴角溢出一絲不屑。冷冷地道:“你們隻要不出問題就好。他要是敢胡說八道,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等會兒你們回去整理報告,都統一口徑。是這位阮警官故意殺了察虎,你們勸阻無效,知道嗎?”


    開始就奮戰的幾個警察神色一楞,隨後在領隊的帶領下,都點頭答應下來。


    韓時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看著地上依舊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阮誠。沉聲道:“你別想用於sir來壓我,這件事我會如實告訴於sir。當初王程給於sir治療。互換獨門秘法,我和於sir給他承諾過。隻要我們在港島,就會保證他的安全。今天就算於sir來了,你也會有同樣的結果,或許會更慘,你知道於sir手段比我厲害的多。”


    “還有,這裏是港島,是中國,阮誠你記住了。不管你以後還會不會來這裏,都要記住這一點,這裏是港島,是中國,不是你們緬甸。我不管你以前當過國際刑警,還是當過聯合國總統,還有現在是緬甸什麽高位,這些我都不在乎。我隻要你在我的地盤上低調一點,這裏不是你說了算!”


    說完,韓時非對幾個警察說了幾句,就帶人轉身走向那邊去幫助傷員了。


    阮誠渾身放鬆下來,身上也平靜下來,看了看身邊依舊昏迷的阿萊,眼底深處凝聚出實質般的仇恨!


    嗤!


    霍有文將越野車停在了半島酒店門口,他肩膀還算靈活,隻是有一些刺痛,傷口鮮血已經凝固起來。


    張紹雲雖然也受了傷,可還是急忙先下車去給師傅王程打開車門,對還閉著眼坐在座位上的師傅低聲道:“師傅,酒店到了。”


    王程睜開了眼睛,眼神恢複如一潭秋水,對徒弟張紹雲點頭,就下了車,隨著兩人上樓朝著總統套房走去。


    一路爬樓梯來到房間門口,張紹雲剛剛用房卡將房門打開的時候,對麵的房間門也被打開了,裏麵走出來兩個人。


    這兩人看到站在門口的王程三人也都楞了一下,因為,其中一人正是白天在黃氏武館和王程過招失敗,隨後羞憤離開的李成瓏!


    “王程!”


    李成瓏咬牙切齒地看著王程低聲喝道。


    王程隻是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毫無情緒,隨後就不再理會,轉身帶著張紹雲和霍有文走進房間,心裏根本沒有將李成瓏當回事。


    練兵刃的武者,是為了用兵刃來提升殺傷力,其核心還是以自己的身體為練武根本的。而不是完全依靠兵刃而放棄了本身,這絕對是舍本逐末的下乘做法。


    如王程見過的東星武,東星月,德川元一,伊賀鳴承等等兵家高手,內家修為都是非常的強悍,都有獨門內家修煉秘訣。顯然他們也都知道以身體為本的練武核心,如此堅持下去,再加上出色的天賦,必定會成為絕頂高手,施展兵刃之後的殺傷力會在拳法高手之上。


    而這位出自南洋李氏的李成瓏,明顯是在內家武學上不上心,隻是專心修煉劍法。在王程看來,他的成就也就隻限於此了,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都毫無威脅。


    可是,李成瓏卻是不想就此放過王程。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小輩少年如此輕視過,在南洋,諸多小輩見到他都是畢恭畢敬的。想起白天在黃德林和廖元江麵前自己被這個少年羞辱,他就是氣從心來。當下一伸手,他手掌就抓住了身邊的年輕人拿在手中的長劍劍柄!


    噌!


    長劍出鞘。


    李成瓏腳下步伐沉穩,呼吸瞬息間變幻,手臂瞬間揮出,長劍劃出一聲尖嘯,刺破空氣,直刺王程的後頸!


    這是實打實的鋼鐵長劍,而不是木劍!


    森寒之氣刺激的王程後頸肌肉直跳,身體迅速一轉,手掌霎時間伸出,道門太極自然而然的施展,兩根手指堪堪在長劍來到麵前的時候,將劍尖夾在了兩指之間!


    李成瓏麵色巨變,他沒想到王程真的還能用兩根手指夾住自己的長劍,心中一橫,腳下再次一頓,又發力一次,手臂震動,可是長劍顫抖起來之後,依舊無法前進一寸。


    王程被這長劍的森寒之氣刺激的心中猛虎跳躍,眼中冰冷的琥珀之色閃爍,冷聲道:“背後拔劍偷襲,南洋李氏也不過如此,這是你自己找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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